登陆注册
2396300000013

第13章 裂

水……四周围全是水……

恍惚间,我有了一些力气,开始挥动手臂,挥了几下之后,耳旁哗啦一声,感觉到自己再次钻出了水面,一束手电筒的光线正从边上照过来。

我一下子没明白这突兀的手电筒光是怎么出现的,却听到一个熟悉而焦躁的声音问道:“阿宁!怎么样了?昕洁呢?”

凌志杰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一边将我往坑洞外面拖一边急切地询问着。

一时间,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从一次死亡跳入了另一次死亡。

我脑海里同时盘旋着无数个巨大的问号:怎么会这样?凌志杰刚才还在打我,而且似乎已经把我弄死了?我为什么会活了过来?他又为什么会前后判若两人?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就像那晚我看到好几个昕洁时一样……

我使劲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确认自己究竟是不是死了,或者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幻觉。

“阿宁,你的衣服呢?”

凌志杰的话瞬间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全身冰冷。

“你怎么回事?身上到处都是伤?”凌志杰继续问道。

我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低头看看,那些醒目的红肿和血污还在,越来越剧烈的痛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的幻觉,眼前的情景又该怎么解释?两个凌志杰?两个不同的凌志杰?先前打我那个是真的,还是眼前这个是真的?

我抬起眼睛想要仔细地看看眼前的“凌志杰”,但是手电筒在他手上,我看不到他表情。

他则用那支手电筒在我身上脸上反复来回地照着,然后一个劲地询问我的伤痕以及水下面的状况,听他的语气似乎比我更吃惊,更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等我缓过气后,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但喉咙上仍然有剧烈的疼痛,还是说不了话,于是朝凌志杰指指自己的脖子,做了个不能说话的手势。

这下,凌志杰的动作显得更为吃惊,整张脸俯视下来,几乎贴到了我的面门,伸出两个手指,在我眼皮上翻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喉咙,说了一句:“你在水下面被人打了?有人掐你脖子?”

我点点头。

“不可能……你潜下去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有人把你打成这样?而且这个坑洞就这么点大,我看你潜下去也不深,能容得下两个人都是问题,你这身伤到底哪来的?你真的话都说不了?”

我注意到他说的潜下去的时间问题,于是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指了指他那只手表,又做了个手势,问他我潜下去究竟多少时间。

“潜下去多久,你自己不知道?最多40秒!”

听到凌志杰报出的这个时间,我脑袋里嗡地一声,觉得越来越无法理解,因为如果这个时间是对的话,那么我先前被那个“凌志杰”殴打的那段时间就凭空消失了,就像不曾发生过一样,但问题是殴打事件发生的结果仍然作用在我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不得不让我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时空扭曲。

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面,时间是可以膨胀和收缩的,而空间也会发生扭曲,形成翘曲空间。(强烈建议读者在看下面内容之前百度一下“相对论”和“翘曲空间”的相关资料,以便于更好地理解)

那么王飞带我们进来找到的这些怪异坑洞,并不是简单的坑洞,而是某种足以造成时空扭曲的装置?我跳入了坑洞,潜了四十秒之后,浮出水面,就已经进入了另一个时空?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我浮出水面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无论怎么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的情况……

而在原先的时空里,凌志杰看我潜下去的时间太久,以为我出事了,然后回头想找王飞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发现王飞跑了。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王飞的陷阱,是王飞将我们引到这里,通过这个坑洞把我害了,于是他也潜入了那个坑洞想要救我,但是他潜下去后根本没找到我,也没找到其它任何发现,憋气到了极限之后,他浮出水面(穿入了和那时的我同一个时空,但是他自己不知道已经穿越时空),没想到抓住了一只脚。

凌志杰绝对无法想到这只脚会是我的(因为坑洞就那么点大,他没有看到我从坑洞里浮出来过),断定了是王飞的(认为王飞在这段时间里很可能已经将手铐和脚镣统统解掉了,回过头来继续加害他),于是凌志杰暴怒,起来抓住“王飞”(也就是我)就开始狂殴,一边殴打一边逼问“何宁”的下落,但“王飞”始终没有说话,凌志杰渐渐感到绝望,对“王飞”动了杀心……

再说我,在那个时空里被凌志杰当成王飞杀死,所以我出现了濒死感觉、记忆闪回等现象。就在我即将死去(或者说已经死去)的时候,再次被推入坑洞,恰好再一次穿过坑洞里的时空裂隙,出现在现在所处的时空,并复活了。

而现在所处的时空里,凌志杰还没有开始找我,还没有开始意识到我已经出事,他只知道我潜下去四十秒后浮出水面这件事,至于中间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发生的,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我身上的奇怪伤痕,只会感到疑惑和不解……

我又想到了那天昕洁消失时的诡异情形,如果是时空扭曲造成的,那么也是可以解释她那么多次出现在门外,然后突然从飘窗上消失的情形……

这样看来,如果是基于时空扭曲的可能的话,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了。

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真的就是这里的时空扭曲所造成的了?在防空洞里的这些怪异坑洞真的就是那种能造成时空扭曲的装置?而王飞真的就是在利用自己发现的这些装置来杀人和逃逸?

我现在所处的时空,是和凌志杰一起从大门那边冲到坑洞这边,然后潜水下去浮上来,过了四十秒之后。那么也就是说,在不久后,凌志杰会发现我消失,然后他会寻找我,并可能和王飞、小宋接触,发生状况,再跳入坑洞……穿梭到另一个时空,把我打死,我再又回到这个时空,来思考时空扭曲的问题……然后看着凌志杰又开始疑惑我身上的伤痕问题……

这样一直反复下去……

似乎是个死循环?时空扭曲的概念是个死循环?

想到这里,我的思维有些混乱,因为一旦涉及到时空扭曲的概念,很多东西都很难说得通,非常矛盾,矛盾到无法用正常的逻辑来进行推理。

而且,时空扭曲这种概念虽然说在理论上有实现的可能,但还是过于科幻化了,至少在我们人类现在所处的时代仍然显得太遥远。我不相信仅仅凭着这些怪异的坑洞,就能产生巨大的能量,以至于撕裂时空,形成时空转换之类的情况。

而且,就王飞的目的来说,他如果真找到了这样足以产生时空扭曲的地方,又有什么理由要带我们过来呢?他杀了人,然后又从这里跳入另一个时空不就得了?所有人都抓不到他,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秘密,这样不是更完美?

所以说,时空扭曲是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当其它所有一切的可能都排除之后,才迫不得已归结到这个可能上。

那么,我是不是忽略了“其它可能”当中的某种可能?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无数的想法在脑子里一遍遍过滤过去。旁边的凌志杰则又继续检查了一遍我的伤口,检查完后,他沉默了,似乎他也无法相信出现在我身上的奇怪变化。

不过只沉默了一会,他就回头大喊了一声王飞,没有得到回应。这下,他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大喊了一声守在门外的小宋,这时候,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宋也没有回应!(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大门不远,顶多二十来米的样子,凌志杰的喊声绝对可以让门外的小宋听到。)

凌志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就腾地站起来朝大门那边跑过去。

而我在这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假设整件事都是由“时间扭曲”造成的,那么“只过去了四十秒”的概念对于凌志杰来说是真的,那么他在这四十秒内就一直守在我潜入的坑洞边上?根本没去管王飞如何?要知道,王飞是个极度危险地人物,凌志杰和我是因为着急昕洁被淹死在水里,才不顾一切地从大门那边直接冲动坑洞这边,我想也没想跳进坑洞这个行为是很连贯很正常的,而凌志杰呢?他当时看我跳进坑洞,难道就只会守在坑洞边上?他难道不应该去控制住王飞,至少把他带到坑洞边上,询问坑洞里的详细情况,然后再做下一步行动吗?

但是,我现在看到的情况是,凌志杰似乎根本没有去管王飞怎么样,而是一直守在坑洞边,直到“四十秒后”,我浮出水面,他才去找王飞和小宋……

思维到了这里,一个对于我来说比“时空扭曲”还要离奇的可能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凌志杰骗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和他一起走过那么多岁月,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成为我最信任的人,正如他说的,我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但是,这一刻,我忽然就对他产生了怀疑,就像开始怀疑为什么“1+1=2”一样。

当然,我们可以主观地认可“1+1=3”、“1+1=1”之类,但客观上始终是“1+1=2”,而“凌志杰=不被怀疑”并不是客观的,这仅仅是我自己的主观想法。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离奇的事情之后,我怀疑他已经无可厚非,但我必须要跟他当面对质,澄清这些突然在我脑海里冒出的问题。

志杰,我实在不愿意相信你会骗我,但无数回忆的细节片段闪过之后,让我不得不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我费力地坐起身来,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束手电筒光线,再次清了清喉咙,发觉已经勉强可以发出声音了,只不过显得相当嘶哑无力。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朝那边喊了几声,似乎还是太轻,手电筒的光线并没有朝这边照过来。

我只好支撑着站起来,打算自己走过去。可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因为在这段时间里,那束手电筒光根本就没动过,我再看了看那手电筒的高度,一下子就明白了,它是被摆在地上的——凌志杰再次不见了。

我跌跌撞撞地冲到手电筒边上,将它捡起来,四处照了一圈,在光线所及的范围内没有看到凌志杰,不过我发现在手电筒边上的这个坑洞边缘有水花溅洒的痕迹,瞬间明白过来——他已经从这个坑洞里潜下去了。

于是我将手电筒定定地照着这个坑洞,等他潜出水面。

过了一会,果然传来有人出水的声音。只不过,声音并不是我用手电照着的坑洞,而是身边不远的地方。我跟着那个声音将光线移过去,正好看到凌志杰从另一个坑洞里爬出来,而那个坑洞就在我刚刚所躺的位置边上。

我看到凌志杰爬上来后抬手挡了一下光线,然后非常迅速地做了一个侧滚翻的动作,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光线。眼看着他又要再次跳入另一个坑洞,我赶忙喊了一声。

这下,凌志杰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一脸疑惑地朝我这边看过来,说了两个字:“何宁?”

“是我。”我费力回道。

凌志杰确认后,几步就冲了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大声问道:“你跑哪里去了?!”

我被他抓得生疼,感觉全身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腿一软就坐了下去,抬起头艰难地说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找王飞去了?他人呢?”

“我是找王飞去了啊,但是一开始没找到,回头又发现你不见了,于是又找你,可找了你半个小时都没见人影!后来那狗娘养的蹲在坑边想害我,被我揍了一顿,就是不说你的下落,然后我就把他推进了坑里,回头想想又不对劲,就潜到坑里找他的尸体,愣是没找到。然后潜出来,你就拿手电筒照我。”

凌志杰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定定地看着我,问:“阿宁,你这段时间到底跑哪去了?”

听完他前面说的那段话,我暗自有点吃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志杰,我们认识多久了?”

“你说什么?”不知道他是没听清楚还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我是问你,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我尽量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

凌志杰蹲下来,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曾经说过,我是你最信任的人,现在还是吗?”

凌志杰同样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努力看穿我的大脑里面此刻在想些什么,半晌,他移开视线,点点头。

“好。那我再问你,你也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还是吗?”

凌志杰看了我一眼,腾地一下站起来,往边上踱了几步。我知道,我这句话的分量很重,足以让他变得极度焦躁,而他此刻的动作说明他正努力尝试压制自己的情绪。

虽然,我不忍心看到他这样,但我更不忍心看到我们之间的信任出现空前的危机。

我下了狠心,说道:“你比我还在意昕洁,对吧?”

凌志杰果然停了下来,看着我,张了张嘴,但是没说出话来。

但这还不够,我继续加重筹码:“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昕洁应该会跟你在一起,是吧?”

这句话之后,我本想再加重筹码,但我发觉,已经没必要了,因为我看到凌志杰眼睛里已然冒出火焰。那团火焰顷刻间蔓延过来,我只感觉到脖子里再次一紧,但是仅仅维持了两秒钟,凌志杰的手就松开了。

他退了两步,抬起右手,直直地对着我。在他手的前方,有一个漆黑的洞口。

我看清楚了,那是——枪口。

我看到了枪口,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是他的这个动作已经让我明白了所有,心里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了地,砸碎一切希望。

我闭上眼睛,等待那颗子弹穿透自己的头颅。

但是过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颗子弹,只等到了一句略带颤抖的话语:“何宁,没有想到,我们今天会走到这一步。”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说的没错,我在意昕洁,比你还在意!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在意!这一点,我从没对你说过,也从没打算要对你说!因为,这是我最深的秘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冷笑一声,接着他的话道:“呵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小到大,我们彼此谁了解谁?谁心里想些什么,谁又不知道?我知道你为了我,为了昕洁,隐忍太多自己的感情。但没有办法,很多事情都这样,我们无能为力,我们只求让这种看似美好的状态一直延续下去……但我知道,总有一天这种美好会被打破。

呵呵……人的心理果然是脆弱的,再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了长年累月的感情折磨。所以,许多年后的现在,你终于撑不住了,你策划好了这一切离奇的事件,为的只是想让我精神崩溃,为的是想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然后!你就可以和昕洁远走高飞了!是嘛?!”

我的喉咙嘶哑无力,就像此刻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

是的,死在自己最好的朋友手里,我心甘情愿。让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爱的女人一起幸福生活下去,我心甘情愿。

只是,我不明白,凌志杰,你又为什么要做这些毫无意义的行为,来让一切看起来冠冕堂皇?

凌志杰的表情仍然隐匿在黑暗中,但我看到,他抬起的手渐渐软下去。就在我开始对他的动作感到不解的时候,他大吼一声,猛然间抬起手臂,我看到前方火光一闪,枪响了。

同类推荐
  • 格列佛游记

    格列佛游记

    这是一部充满童话色彩的讽刺小说。但小说的童话色彩只是表面的局部的特征,尖锐深邃的讽刺才是其灵魂。小说的主人公格列佛是一个天生喜欢冒险,不甘寂寞与无聊的人。他记忆力很强,善于学习和观察,善于思考,有独特的思维,性情朴实温和,对人态度友好,举止善良,容易与人交往,知恩图报,有君子之风,愿意帮助朋友,为了朋友他甘愿冒生命危险,也会随时准备抗击一切对朋友不利的人。同时他聪明机智,有胆识,处事圆滑合理,说话巧妙伶俐,做事坚决果断,有着极强的自信心,相信自己能够成功。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具有质疑精神,酷爱真理,有忍耐力的游者。他在游历之中,洞察到社会现实的日趋堕落,得出英国社会并不文明的结论。
  • 危楼记事

    危楼记事

    在S市Y大街J巷,有过一幢危险房屋。市政当局好像计划拆除,但也只是计划而已。亏得大家能够将就凑合,楼房里的二十家住户(自然也包括我),竟然在危楼里生活了许多年。谢天谢地,现在,谁也找不到这幢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楼房,它那破陋衰败的形象,已经从地平线上消失了。危楼原址正在破土动工,大兴土木。据说不会很久,S市的最高层建筑物将在这里拔地而起。危楼不存在了,但危楼的居民还在。下面所讲的,也许正生活在你周围的,而原来却是我邻居的一些故事。
  • 飘(上)

    飘(上)

    本书设立了名家评点、背景透视、内容梗概、妙语佳句、阅读指导五个专栏,浓缩原著精华,提炼作品主旨,给读者指导性的阅读建议。
  • 巨象

    巨象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 郎在对门唱山歌

    郎在对门唱山歌

    这是一本颇具诗意并带有极大诚意的小说集,也是著名作家李春平最重要的一本小说集之一,它囊括了作者写作生涯中最重要的几个中篇小说,见证了他艰难的成长步履。包括:郎在对门唱山歌、玻璃是透明的、悬崖上的村庄、酒还未醒、圣母等多部小说。
热门推荐
  • 朝野类要

    朝野类要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豪门独家:先生的亿万竹马

    豪门独家:先生的亿万竹马

    这是一个帅气院长引诱竹马的故事。帅气多金的医院院长为了新药的研发,来到了大学学校进攻药学专业,没想到却遇见了小时候的竹马,她消失多年,没想到却是换了容颜,隐没于人群中。从此,院长大人便开始以诱拐这个小竹马为妻为己任,尽行多方位全方面的诱导,终于将她收归门下。其中,也包括对喜欢小竹马的各路帅哥无尽地斩杀。
  • 神权家族

    神权家族

    我们提倡一切都要以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如果科学没办法解释,那么我们要静待科学发展给我们回答。放屁!肖岩忍住把书本砸在老师脸上的冲动。身手过快子弹,哪里科学了!这个女人高中都没有念完,真的能和我们讲科学么?肖岩怒视着走到面前的冰冷女性,你穿成这样真的不是在引诱未成年人么!肖岩进入游戏,在第280次被秒的渣都不剩的时候,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只是到了一点点的霉。隐藏在平凡人中的,特殊能力者?至于一场无声的杀戮,肖岩表示自己真的只是路过而已啊!一场脱变,一场欢笑,一次改革,一次嘲笑。
  • 速手五行决

    速手五行决

    世界钢琴大赛冠军萧扬因九年前的心结穿越到了元界大陆。这是一个以灵力为源,五行为决的世界,没有丝毫灵力的他,却发现自己拥有这片大陆最快咏决的速度。同时他意外发现,这片大陆的力量,可以解开他九年前的心结……——————————————————————告急告急!本MT已空血,求一点收藏,左边那个按钮你只需轻轻一点,就能为我加上五点血!少年,说好和我们一起拯救世界的呢!
  • 元代宫廷演义

    元代宫廷演义

    层峦重叠,流水弯环,于群山回之中,现出一片平畴旷原。此时乃是四月天气,那片平畴虽没有江南地方的桃红柳绿,但是河流萦带,映着那山林景色,也就倍觉鲜妍了。在这寂静无声,山林沉默的当儿,忽听得马蹄得得,自远而来。一转眼间,便见两骑高头骏马驮着两个年轻力壮、身材魁梧的塞外英雄,直向这不儿罕山的平畴而来……
  • 亡国公主

    亡国公主

    一朝调零,万民悲泣,她站在那里,为千夫所指,命运里的亡国公主,带着邪恶的诅咒而生。谁愿意做这亡国公主?谁愿意背负国破家亡的骂名?他捏着她的脸,跟她说: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副绝色妖颜?!注定祸国殃民的命运。他跟她说:我是暴君,你是妖孽,我的国家注定要为你而亡。
  • 山门石路

    山门石路

    山门石路,遥远的传说,现实的悬疑,究竟能否一探真相?
  • 重生之战九天

    重生之战九天

    一名少年意外身亡,醒来确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我是谁?我在哪儿?一切的一切,且看他如何征战这陌生的天地。。。。
  • 天罡记

    天罡记

    失去天赋的少年遗落深渊的奇修冥冥中一线机缘,少年习得天罡雷法,上九天,入幽冥,通玄造化,成就天罚劫海之主!
  • 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

    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

    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彭野,一个即使没有手表也能知道时间的男人,一个在草原上识别八十八个星座的男人,一个拥有神射手般枪法的男长,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能屈能伸的男人,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程迦,一个在荒野中落单却淡定坐在车顶抽烟的女人,一个帮着羞涩小伙子大胆示爱的女人,一个中了枪也一声不吭的女人,一个因为彭野而终于知道什么是爱情的女人。 有风的地方,就会想起彭野,如狂风般强硬;有海的地方,就会想起程迦,如大海般柔软。仍记得,他指间一斜蓝天日出,鹰在穿梭。他对鹰说:“程迦,明天是个好天气。”他说是,就当然会是,因为——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