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灵机过人的蓝瞳不求艳寡妇给他封个鬼官,而求恶少呢?一时把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弄个呆,都好呆呆地看着这蓝瞳。
这蓝瞳也不在意,紧紧地关注着恶少这假高人,只怕他不愿意。
恶少呆了一会,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也不想了道:“即然如此,本少帅就封你鬼王母驾前第一大先锋蓝瞳鬼神将是也。”
不知为何,随着恶少话落,真如借他金口般,在那蓝瞳身后浮现一只巨大的天鬼真身来,只是那鬼影有点淡,不是很真实,那天鬼多少和蓝瞳有点神似,但却眉中又开一目,那眉中目若隐若现地还闪着光芒来,更是怪的竟长着八支臂膀来,每只手中都拿着有点让人看不明白的家伙。
不说其他人物也包括恶少呆了,就是那蓝瞳也背着头看着这天鬼真身,喃喃道:“天呢,竟是天鬼蓝瞳真身,若是能达到这境界,真不得了。”喃喃两声然后倒地而跪竟痛苦流涕道:“谢谢前辈金口,借您金口,但愿我真的能成蓝瞳天鬼真身……”,居然身后那天鬼真身也跪了下去,不过很快这淡影就消淡了去。
此时众人才多少有点明白,这恶少开口,多少真有点邪乎。那独角鬼王也来到恶少跟前,虽不说话,但大家也都知他心意。
恶少多少有点不相信,一时难以回过神来,见那独角鬼王也过来了,就想再试试真不真,也不待那独角鬼宗主答话,就先道:“独角鬼宗主听封,本少帅封你为鬼王母驾下第二大先锋官独角鬼神将是也!”
一时那独角鬼宗主身后闪出一独角欲破天的巨形虚影来,这虚影鬼神像威猛无比,怪的是这虚影头上又生出几个小头来,小头上还有小角,显得无比怪异。这独角鬼宗主也是喃喃道:“祖宗有灵呀,竟是破天鬼王角呀……声音多少有点呜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也是朴倒在地,对着恶少谢个不停。
众人一时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难道说鬼王母也是借着恶少之口吗?都无语,恶少也想像不到竟会这样,难道自已的口封就这么管用吗?
那楞驴和雷豹更是被这个主人惊呆了神,思量了一番,不由得心动,要是能给自已封个什么神来,不也好,都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恶少,如同一个饥渴的妓女脱着衣服让人上般。
恶少想着封就封了,又能收卖人心,又不损失东西,就给两个坐骑都封起来,没成想这一次倒不灵光了。更叫大家弄不明白了。
那跪到在地的蓝瞳看了哈哈大笑不止,两个坐骑看着这蓝瞳,气的牙直咬咬,但自身修为又比不过人家,再说人家可是带着无数鬼小弟呀!也只能白了几眼而已。众人都茫然地看着这地上的蓝瞳宗主,恶少也呆看着,也许只有这蓝瞳能解释明白。
那地上的蓝瞳笑了一会,看大家都看着自已,连高人也茫然地看着自已,知道高人也许也不知道这事,也是得意,站起了身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道:“大家听说过封神口了吗,传说生有封神口的人能封凡成圣,就是一些皇帝也能借真龙天子之圣气也能封一些小土地一类的小神,尽管他自身没有修为,但这些生有封神口的人却有此种封别人的异能。居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知,但刚才前辈一说鬼王母时,天就生了异像,所以我就想到了封神口,就想借前辈金口。连鬼王母都能封的人真是不知有何前途,真让人期待呀!从洪荒至今,能封鬼王母的人可从没有的,把一个平番的女人封成鬼王母,就是洪钧老祖也不一定有这样的修为。这样的封神口竟让我遇到了。”说着这蓝瞳宗主不由激动起来,也是得意万分,竟是身子也高兴的哆嗦起来。
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蓝瞳一心要讨恶少的封诰,原来如此。其实还有个原因,这蓝瞳就没说,那就是如果向鬼王母讨,一时不知能不能讨来,就是讨来,到了将来也是叫王母心中不快。要是向这个高人讨封,就是金口不应,看那鬼王母和这高人情投意合,准给这人个面子,答应了这人的封号。再说能讨这人欢心,比讨王母欢心更好。就如同你上那家去,给那家的小孩送点礼物,让小孩开心了,大人自是关系近了。今把这鬼王母的男人弄开心了,一切更好办了。这番心机又怎能是一般人看得明白,就是恶少这个鬼精也一时不知,可见这蓝瞳不亏是练兵的,兵不厌诈呀!但这等心机又怎能告人。
说了这番话,众人才大悟过来,真是精明。但雷豹和楞驴又忍不住问道:“那为何封我们怎么不应了。”
那蓝瞳显是得意非凡地笑道:“这封神口本就天生,也不知人生在何时能显应,再说要一直能封下去都应,不是乱了套吗,也是有个限度,不是见了就能封,想封就封。看来就只有这三个指标,封我们三个就完了。”
众人听了都不语,都暗叫这蓝瞳心计不一般。
恶少此时不是为了自己生了封神口而高兴,而是后悔就这样把三个神名额就这样丢去了,是不是贱价出口了,再说要封也封个大神,虽说心中悔恨,悔青了肠子,但面上还不敢表现出来。不知这封神口啥时还能再灵,要不给自已也封个。他哪知这封神口端是生的怪异,只能对人不对已。
就如一些人说什么话老是实现,特别是一些人老说一些倒楣话来,却都真的应了,这也是类似于封神口的作用,只是这封神口不像那些馊口而已,而是吉嘴金言罢了。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悲,两个鬼宗主借恶少金口都看到了自已大好前程,都有奔头了。可那雷豹和坐骑难免显得有点颓废,心中多少都有怨言,自个好呆也先跟着主人,没成想有了好处反被人家后来者居上得了,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呀!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忙断肠,两个俱垂头丧气,怪主人吧,主人也封了自已,也只能怪自已没福气。
艳寡妇更是对这个小男人寡目相看了,含情脉脉地来到恶少脸前,莲步轻摇,曼妙身姿如风摆杨柳,巧笑倩兮,妙眸回春,笑盈盈地勾着恶少的魂。
恶少本是看了天生异像,多少有点自卑,不敢想下去,只怕这艳寡妇不要了自已,但后来听说自已有个什么封神口,就是这鬼王母都有可能是自已封的,真是心中乐开了花,早没了先前的忧虑,也有点沾沾自喜。
见艳寡妇头顶着天罗宝伞,莲步轻摇地向自己而来,多少不敢相信,有点发呆,待到那艳寡妇投在他怀里,才回过神来,那还再老实,用力抓向艳寡妇的胸前圣峰。只想着这感觉是否真实,摸着鬼王母的胸是怎个感受。
这一抓捏,一时呆了,真是爽到天上了,没成想这艳寡妇此时的胸部已不是昔时的感觉了,以前虽说温香满怀,但那双突起早没了弹性,可今番,不仅温香,且在透过表面松软,竟隐隐感到一种弹性的感觉,与其她众女大为不同,不由得摸得更加起劲,只想永远就这样抓着,摸着这对玉兔,倒叫恶少想起发了的馒头来,你把它按个窝,它就又弹了起来,想着又加把紧地摸弄起来。
那艳寡哪成想这小男人越弄越上劲不说,竟如此用力,虽说用点力能让自已感到他的真心的感觉,但确实用力过大,倒叫她难以忍受,也是大羞,朴倒在恶少怀里,那还有鬼王母的神圣形像。这还不说,随着恶少用力,她痛的难忍一时痛叫起来。
可那恶少一时中了魔道,又怎能罢休,就是听见了也不会罢手。
艳寡妇本就多年饥渴,不说对男人有着强烈的渴望了,就是一般女人在恶少这番yin手骚摸下也是受不了,前番还是痛叫,此时竟呻呤开来,这叫声动人心魂,引人欲乱。
两头坐骑在旁看了早习以为常,只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痴笑。
两大鬼宗主一时也呆了,这个金口前辈竟这样,凡修仙之人都克制yu望,但这前辈大非他人,这样大胆地非礼着地府的第一大神鬼王母,也不欲看这香艳场面。都扭了过去,让两个家伙醉生迷死。待到两鬼听了那些凡人叫这家伙为淫大仙时才有所感触。
恶少此番如此情迷意乱也是有原因的,试想一个男人把一个刚当了女皇的女人抱在怀里能有什么样的感受,只想让这个女人在自已的跨下服服的,才有种征服的感觉,仿佛自已搞定了这个女人就也搞定了天下般。恶少正是此心态,早忘了身旁如此多人,也忘了自已可是个不男不女,忘了那淫莫能助。
就在那恶少要剥去艳寡妇衣服时,头顶天罗宝伞神光摇摆,竟把两人从迷醉中恍醒了。艳寡妇多少有点茫然,这种感觉还从没有体验过,竟是十分神往,但一看周围众人,虽说没见众人敢看这儿,但也是羞的不敢再抬头,把头紧紧贴在恶少胸脯上。
恶少可是大怒,虽说看了眼前众人,也觉此番这样做有点影响不好,但男人在欲望头上哪还有理智,不由得怪罪起这莫名天罗宝伞来,怒恨恨地盯了头顶那七彩天罗宝伞一眼,恶狠狠地道:“你这个破伞,他M的,真不想混了,想叫老子撕破你不成。”
原来这恶少除了怪这神伞没眼坏自已好事外,更多的是这恶少认为那倪明文的魂魄在这神伞中,疑是他在搞鬼,要是他老这样,不能叫自已安心摸艳寡妇,这可不是小事,事关男人争女人的事,恶少自是大恨,真想破了这伞来。
没成想那天罗宝伞被恶少盯了一眼,反是有点怕了,竟往后稍稍闪了闪,接着恶少从伞上感到一股神识,居然是:“都是你的女人了,你回去亲不行,为何要让她这样的美人被这么多人看到。虽说我曾经爱着她,可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我已把她交给你了,我看见你们相抱多少也有点心疼,但我更多是祝福你们,能过的好点,让她少点痛苦。要是不想让我看见你们,就让她把伞合上就是了。”
恶少接到这神识,顿时消了气,竟真的是那天罗宝伞中倪明文的魂来,不知为何他借着宝伞,做为宝伞的魂,还这样怕恶少。
恶少也是得意,人家都把女人给了自已,自己还能怪什么,说的也是,不能让这些鸟人们看到了自已的女人,再说还有这倪明文的鬼魂也看着,坏坏一笑,也不怪这伞了,看着艳寡妇不知所以地看着自已,知那倪明文的神识不敢和艳寡妇交流,怕她伤心,心中也是暗自高兴,这样最好,这所谓的鬼王母就成自已一人的女人了。对着艳寡妇道:“唉,小艳呀,快把这伞合上,没事打个破伞干吗?”
艳寡妇听了巍巍一笑道:“待我把这小鬼们都装进这伞的空间中就收了它。”
恶少一听也是一惊,这天罗宝伞竟和自已的欲望车一样,自成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