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竟这样做,这就是你对嫂子的爱吗,我是笨,可是我知道真心爱一个人就要让她过的好,为何自已一定要得到她,能天天看着她的笑脸,也是一种幸福。就像俺们小时侯,看到一朵漂亮的花,你总是想把它摘到自已手中,为什么不让它留在枝头,那样它会开的更久一点。你真的有点自私。我也爱嫂子,可是我从不逼着她嫁给我,我只想着她能高兴。你不幸了,为什么也要把不幸给她,知道她这多年来受多少苦,这都是你造成的。你不认了我这个弟弟,我也不认了你这个哥哥。都是你,这下嫂子夹不死yin大仙了,我也得不到嫂子了。”狗熊唔唔伤心地哭诉着,这下终于失去了得到艳寡妇的机会。
恶少轻轻地扶着艳寡妇,让伤心欲绝的艳寡妇哭个够。
四灵阵中的厉鬼听了艳寡妇和他弟弟狗熊的哭诉,双肩抖动,心中一时也是难受,只是离众人远些,又是鬼体,自是看不出他是否在哭泣。
好一会儿才幽幽地道:“我对不起你们,我也知道人鬼殊途,我只知道以自已的方式爱着你,也许是我的错,我想好了,我也该放下执念,只是我的骨头还在深山里,要是能把我的骨头取回来入土,我也好安心。只是那儿有好多鬼,我自个没法取回来,这也是我最后一个心愿,你们要是满足了我,我死也无憾。”
众人听了都是无语,看着这个鬼体,恶少此时也不好意思把他灭了,他可是想得到艳寡妇的心。
虽说艳寡妇曾因这厉鬼受过无尽的痛苦,可是毕竟情深一场,又见这曾经的情人落得如此下场,于心不忍,小声地对恶少说:“大仙,你要是帮了他,我今后就死心踏地跟着你。”
狗熊也是给恶少跪下道:“大仙,你就帮我哥这一下,今后我跟着你老人家,一生给你老人家效老。”说着把个头磕的砰砰响,额头上竟磕出了血来。
恶少能说什么,他可是见了女人就迷了心窃,也只能点点头,又道:“到明天了,我们就去。”
那厉鬼也称大仙道:“大仙,就在今晚有个机会,那里有无数厉鬼,有两股势力今晚正在火拼,可趁着这大好良机。要是过了今夜就难了,就是白天那里也是阴暗如夜晚,也只有今晚这个机会了。”
恶少沉思了一番道:“也就这样吧,我们快去快回吧!”说着把雷豹招在眼前,抱着艳寡妇上了雷豹,让狗熊骑着楞驴。楞驴一时心中叫苦,这那是找个手下,分明是找个爷来,虽心有有怨言,可也不敢发出,只好照做。
恶少收了四凶灵随着那鬼体去了,要去帮他取回骨头。
众人一路连翻了不知多少险山恶水,也亏是雷豹和楞驴好脚程,来去如飞,一步不差地跟着那厉鬼,终于来到一道山涧前,这山涧有百十丈宽,不知有多深。在这深涧中鬼雾缭绕,本是夜色,更是看不明白。
除了厉鬼,来者无不赅然。恶少也是心发慌,可不得不打胖脸充胖子,自已现在在这些人眼中可是大仙,要是表现出来害怕,不是叫这些人更慌,也影响了自己在艳寡妇心中的形像。做大仙也是不容易呀!
两兽成了人形,自是能在空中飞行了,要不恶少这个大仙的牌子铁定是要被砸了。
两兽也是硬着头皮在恶少的示意下,跟着那厉鬼潜了下去。
随着潜入,居然明显感到气温下降。做为凡人的艳寡妇自是受不得这气氛,恶少可是鬼精,忙把艳寡妇抱得更严实了。
鬼气越来越浓,正对恶少味口,自然是张开经脉,来吸收这些鬼灵气。一时恶少四周鬼气浓积,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团黑气。那前面带路的厉鬼也觉有异,回过头来看,身形一震,没成想这大仙竟是鬼道高手,怪不得能破自已的隐身法,让他来这里,不知是祸是福。
不知这深涧有多深,竟是越往下越是开阔,慢慢地竟隐隐约约听到下面鬼声鼎沸,热闹非凡。恶少看看众人,心中也是发慌,要是下面真是万鬼聚集,小鬼的话自已身有灵物,还能扛几个,要是有万年猛鬼,就是自已想逃也难。要是自个一个还好说,要不就隐了身形,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自已就招顾不得了。也顾不得面子了,先把楞驴招到跟前,对狗熊道:“狗熊呀,下面看来情形不容乐观,你要不先躲起来吧!”
狗熊听了多少有点委曲,可是想来也是,嫂子有大仙护着,大仙跟着的两大壮汉竟都会变身,还会飞,就自已一个无能,以前在乡邻里,自已可不是一般人物,可是现在,唉,谁叫自已撞见大仙了,也只好点点头。
恶少就手捏灵诀把他装进了乾坤袋里,这才多少放了点心。
又不知行了多久,下面喧闹声越发接近,看来是要到地方了。
就在这时猛地传来一声喝问:“来者何方神圣,请速速报上名来,以免引起误会”。
不待恶少做何反应,那厉鬼倪明文上前冷冷道:“圣坛使者倪明文”。
随着倪明文的话语结束,在众人面前慢慢现出一只口生獠牙,青面红须的小鬼来。这小鬼一见倪明文,忙做揖施礼道:“圣使大人,你老可回来了,两位宗主大人急坏了,要是你老再不回来,就要打起来了。”
恶少和两兽,还有恶少怀中的艳寡妇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倪明文打着什么算盘,都是疑问的眼神注视着倪明文。
倪明文却对着众人疑问的目光视而不见,对着那小鬼卒道:“我这就过去,这几位是我请来帮忙的客人。”
青面鬼卒多少有点迟疑地打量着众人,却没敢说什么。
恶少心叫坏了,看来这倪明文在这片鬼域中还是个大人物,竟是什么圣坛使者,自已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心中不由暗暗戒备,且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雷豹和楞驴也是暗暗叫苦,主人为何不除去这家伙,反如今来到人家的窝里了,这不是自寻灭亡吗?
倪明文也不解说什么,傲然地领着众人进了这涧中的鬼域。一时众人都无语,跟着他。
恶少多少也有点后悔,为何要什么面子,充什么大仙呀,自已本就是个小人物,一个混混罢了,这下可好,唉,也只有见机行事了,要是不行就隐了身,逃走罢了,再不能充大神,丢了小命,就不划算了,得不得美人心也无所畏了,美人就在怀中,不管她如何,现在是逃不出自已的手了。
随着深入,越来越多的鬼来,什么样子的都有,缺胳膊少腿,还有没头的,或只有上半身的,艳寡妇看得尖叫连连。恶少忙捂着她的眼,把让她贴在自已的怀膛。恶少虽说年岁不大,不过像这样的鬼魂倒没少见,自已不知杀了多少小鬼了,早见怪不怪了。
凡是见到倪明文的无不做揖施礼,毕恭毕敬。穿过无数鬼群,来到一个极大的广场,四周竟都是鬼影。恶少此时虽说心惊,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大刺刺地跟着倪明文来到广场上。这巨大广场竟都是用白骨堆彻而成,从里面透着阵阵寒意。楞驴也化为一壮汉,紧跟着恶少。楞驴虽说修为不俗,但在这无边无际的鬼群之中,就是再高点的修为,也会被这么多鬼分尸了。紧跟着这个不知藏着多少密秘的主人,说不定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见着倪明文领着数人过来,群鬼们无不闪开给倪明文等人让路。此时恶少已在黑雾中,就连无数鬼灵们也是茫然地注视着着恶少,对这位来鬼域的客人充满了好奇。
穿过鬼群,进了这巨大白森骨做广场,来到广场中心。这中心中央竖着一座数丈高的白骨圣坛,一看这散发着淡淡光华的白骨,恶少心中暗想:“真是好骨头,要是能把这白骨圣坛拆了给自已,也不发愁没了做灵器的材料了。”
正在恶少思量时,一个宏量的不带任何感情,略略有点寒意的声音传来:“倪圣使,你终于回来了,叫本宗主好等,我还当是你再也不回来了,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也该办咱们的事了。”
这个声音刚结束,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死独角,你不会客气点,对圣使大人温柔点,我们可都指望圣使大人了。”
先前那人显是不屑,冷哼了一声。
接着在众人面前就闪现出两位身影来。
恶少被吓了一大跳,一路来还没见什么大人物。就这两东西这出场的情形来看,显是修为不低,估记自已的四灵阵也不是其对手,自已对鬼物特敏感,一时竟没发觉,待人家出现在自已面前,才感觉到,真得小心,虽说自已有绿羽护体,要是人家攻自已个不备,一举要了自家的性命,就是隐身也晚了!
雷豹和楞驴也是有点害怕,现身的这两怪物的气势比自已两个大多了,估记比自已要高的不只一个档次。
现身的这两位,一位头顶一只银铮发亮的独角,身着大红鬼袍,一只长过常人好多的鹰钩鼻子,两眼阴沉,显是对倪明文极其不满。另一个身著蓝色鬼袍,满脸的笑意,头上无角,不过头上长得疙疙瘩瘩,一双眼睛极其诡异,竟是蓝瞳,发着幽蓝的发芒。这双眼定是不寻常,有特异功能,恶少心生警惕。
倪明文不卑不亢冷声道:“见过独角宗主和蓝瞳宗主。”
红袍独角鬼宗主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算是打了招乎。
蓝瞳鬼宗主笑哈哈道:“圣使莫要客气,都是一家人。不知圣使大人私事了结好何,如果已办完了,我们也该办正事了。”
此时那独角鬼王也是瞪大眼,期盼地注视着倪明文。显然两鬼宗主有什么事求助于这个倪明文。
倪明文好像对这两宗主也是不满,冷冷道:“这几位是我请来给我们助拳的。”
两鬼王多少有点诧然,这摆设的圣使竟真的关心这事来了吗?还请来了帮手,凭他的修为能请来什么样的角色来。
不由得两大宗主打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