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此时已晕了头,早叫醋意冲得摸不着北,要让楞驴灭了那小白脸。
这楞驴也是为了显示其忠心,要露个脸,立刻一边彪升气势,一边向那英俊小白脸压过去。
众女一时呆了,那个小白脸也是呆了。都胡乱地相看了一番,不知为何如此,这一段时间这恶人可老这样莫名其妙,今不知又吃错了什么药来。
碧云慌张道:“坏蛋哥哥,你不要……”。
不待碧云说个明白,恶少狠狠地打断道:“哼,你还要护着这个小白脸,难道说叫他吃你的豆腐,给我戴绿帽子呀,不把他除去,我怎能心安”。
众人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吃了醋,都不由得笑开了怀。只笑得恶少莫名其妙。
只有兰灵儿不言不笑,如失了神般,莫名地看着远方。碧云可是哭个不停,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知哭了。
恶少催道:“楞驴,给我上,快”,这家伙显是等不及了。
眼看着楞驴就要攻上来,这小白脸显是有点慌了,也知道为什么要打自己了,顾不得分辨,把身一摇,现出本体来。
一时百花仙子和rou胸菊芳两娇美人大笑不止,直把肚子来揉。
直笑得恶少面红耳赤,真叫难为情,原来这小白脸竟是那个死雷豹,爷爷说要帮它提升势力,可没说让他成人形呀,成人形也就吧了,为何这么帅,不是叫自己难看吗?有个这样的雷豹,自己往后怎么混,再怎么得手美女呀。此时又羞又气,不由得把气发到雷豹身上,来到这死豹子面着,就打了雷豹几巴掌,还是不解气,又连呸了几口。
你道为何这家伙竟连化成人形的雷豹也没认出?原从成了不男不女后,就一直有个心病,怕哪个女了背着自已偷了汉子。自己现在是看着几个美女却无可奈何,要是现在叫别人摘了去,不是闹心吗?更是怕有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一看有个小白脸站在自己女人堆中,一时血往上涌,没得当场晕过去就是万幸了,那还能分得清这男的是哪个了,只知要拼命。
这雷豹也算乐极生悲,一心想着化为人形要和主人比比风姿,鄙视主人的为人,也鄙视主人的形像。没成想这次喜从天降,主人的爷爷给了自己这个机会,给自己提升了一级实力,让自己化成了人形,心中想着可幻化成个帅哥,让这些主母们看看,也没敢想对主母怀有什么主意。也想给主人个意外,叫他以后有点危机感,对女人好点,谁知这主人来了就一时脸色大变,醋意也难免太盛了,不知怎把这个驴货弄得如此驯服,也真叫自己小看了这主人。这驴货可不简单,早就修得了人形,显然自己不是它的对手,也不敢再耍酷了,要不说不定又有多少苦要让自己受了,忙化成原形。还是叫主人不满,打了个自己没面子,唉,苦呀,这么吃醋的主人,以后可不好混了。
恶少打了雷豹一番,方多少出了点气,见碧云还在生气,忙陪着笑,来到碧云面前,涎着脸道:“小妹呀,都是坏蛋哥哥不好,要不你打我呀,都是我太爱你了,怕你跟它跑了呀!”说着狠狠地瞪了雷豹一眼,把雷豹瞪得心中直发凉,把头一低,再也不敢抬起来。
恶少把碧云的小手拉过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打着,碧云见此情境也是停了哭,一头扎在恶少怀里。
恶少抱着碧云对雷豹道:“你个死东西,快给我变丑点,要不,哼,有你好看点,快,要不老子叫你哭也哭不出,阉了你个死豹子,看你还能不能和你这些主母们眉来眼去,楞驴,你个驴ri的也是。”
两个坐骑都是直打冷战,由于主仆血约的关系,都深深地感觉到恶少的醋意。楞驴是知再也不敢有酷的机会了,忙摇身一变,变成了又老又黑的大汉,表明自己不敢和主人挣风光。恶少看着楞驴这个造形,知是对自己无害,也觉满意,就把个眼瞪得如炮敲般,直盯着雷豹。
爱酷的雷豹多有不情愿,可那敢再有不照做,要不说不定眼下这恶主人就要了自己小命,现在他可是又有了一头驴了,自己多少也有点失宠了,只好不情愿地也摇身一变,变成了个老汉来。
恶少看了看才觉满意,道:“如今,再有哪个敢和你这些主母眉来眼去,叫我知了,先把你们阉了做补汤来。”说着指着碧云,百花仙子,菊芳,兰灵儿。
菊芳和百花仙子都是一阵冷笑,这个不男不女的恶棍着实是可恶,叫他逞口舌之利吧!
恶少看了两女的冷笑也是心中不爽,不由得来到两女面前,伸手就在两女胸前乱抓,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的圣峰,真想把它扯下来。
两女不退反把胸挺了一把,任恶少随意,都是不屑道:“有本事,你来真格呀!”
恶少一时萎了,矮了一头,也再没心情摸下去,如霜打了的茄子,把头一低,灰溜溜地走开了。
两坐骑倒是莫名,不知这几位主子打什么哑秘,不由得好奇地瞟着众位。
恶少见两兽这样,一时脸色不善,两眼射出寒光咬着牙道:“两个驴日的,看什么,想叫我挖了你俩的眼。”
两坐骑听得不由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了,这个主人喜怒无常,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恶少看着百花仙子和菊芳就是来气,不由得就把两人装进乾坤袋里,也不坐雷豹了,让碧云和兰灵儿跟自己坐在楞驴上,背靠着碧云胸部,前面抱着兰灵儿,时不时摸兰灵儿一把,心中多少也好了点。不知为何以前对恶少百般依恋的兰灵儿今却没了以往的热情,只任恶少施为,没有一点反应。粗线条的恶少多少有点诧异,可一时也没放在心中。于是这一驴驮着三人,后面跟着雷豹出了这灵山宝地。
那楞驴看主人都叫自己驮了,一个也不要雷豹驮,多少有点得意,真是四蹄如飞,不知这楞驴却是个好种,还是雷豹神情低落,不想跑了,一时还一直跑在这个以速度见长的雷豹前面。
雷豹可真有点落寞,这主人也真是,说翻了脸就翻了脸,一时把自己冷落起来,当个坐骑也这样难当,以后可要表现好点,不能这样再被打入了冷宫。一时两宠物竟也争起宠来,都暗自思量怎个才能当个好宠物,上哪儿能卖个《做好得宠宠物的绝招》,好来提高下做宠物的水平。要不是又有了楞驴,雷豹那有这种忧患意识,本就不把主人当回事,现在才知道这个主人可不得了,不知什么时侯又偷弄个驴来,不知以后又会出来个什么宠物,以后自己可得好自琢量了。
且不说以后这恶少手下宠物也争起宠来。
恶少骑着楞驴领着雷豹出了未来一门驻地,一出此地,恶少不由回头一看,顿时愕然,两宠物也是如此,不由得两女也回头看去,碧云也是惊讶,只是那兰灵儿看了也是淡然。
原来一出灵山宝地,再回头,哪再有来路,再也看不到自己的那百座灵山。一时那百山灵阵竟如同消失了般,此时就是不想离去也回不去了,看来是天机爷爷把山封了,只有一无反顾地前进,不能再退缩,。
恶少虽知天机爷爷心意,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此要走上一条自己的路来,再也没有人庇护了,多少有点不习惯,没有了爷爷的强大后盾,就以自己的这点修为,真是不知怎么是好,看来得提高修为了。
先去看看爷爷吧,自己离家这么久了还没有回去看过他老人家,不知他老人家还好吗?是否常挂念着自己,回去看看他老人家,然后再去中原,闯荡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来。
打定主意,就向着自己的家方向行去。
山中无日月,也不知行了几天,途中恶少重操旧业,也不在意自己修为,只把四灵器放出,见势弱的怪物就下狠手,要把四灵器练个模样,一路的血醒,叫两女和两兽也是心寒。两兽更是死心踏地跟着这个主子,这主子不仅心眼小,竟是如此心狠之辈,以前不曾知道,这一路可是看个真切。四灵器在这一路杀伐中又如昔般威猛。得益最大的是雄鸡凶灵,此时已如牛般大小,不再可爱了,有点凶戾。虽说恶少要了它的小命,可是此时如此强势,早是对恶少百般依恋,要不是被灵骨困着,可真说不准会朴到恶少身上。那金蟾当时被恶少吸了好多灵力,进了头骨中威力弱了好多,可是这一路中也是大补了一番,早不比以前威力差了。看着这四大凶灵,恶少多少有点得意,啥时再凑来个,弄足了这五灵阵,也算实力大增,要是这雷豹和楞驴再有不服,可有他们好看的,就是此时两兽估记也难以和四凶灵相抗了。
好不容易出了大山,回到有人的地方,恶少不由得下了坐骑,让两坐骑变成了人身。此时两兽不用说也不敢变得帅了,只怕再和恶少争了风头,叫这变态主人发狂,可不好玩了,两兽多少有点讨好恶少的意思。
恶少也放出了百花仙子和菊芳,带着众女和两兽进了有人烟的地方,可是怪事的是竟发现家家闭门,户户不见人出。众人多少有点愕然,怎会这样,难道说自己这群人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了吗?
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是不明白。恶少不由得来到一家门前,敲了敲门,可是明明感觉到里面有气息,可是却不见有人来开门,真是叫恶少纳闷。只好又换了一家,一连几家都一样,恶少也只好放弃了。
可是没走多远竟发现前面有个旅店,不由得多少有点安心,就带着众人过去,可是来到门前也是门可罗雀,竟也是把个门闭得紧紧的,不由得心中大为不爽,对雷豹道:“死豹子,去,把门打开。”恶少可是感到里面不只一个人。
雷豹多少有点意外,主人终于又想起了自己,有点激动,就上了前,用手敲了敲门喝道:“快开门,有人住店了,快开门。”
可是却不见有动静,众人都是纳闷。
雷豹多少也有点没面子,脸上挂不住,不由得用了点力,那门怎经得起它的力量,一时把那包着铁叶的木门弄得个四分五裂。
顿时数声尖叫响起,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几个吓得穿在桌子底下的人,都瑟瑟发抖,各个牙关直打颤,竟有个小伙子吓得面容失了色,从裤子中流下一股浊流,还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竟把人家吓得屎尿俱下。
一时众人都把个鼻子捏住,可是又不能退走,好不容易才打开了门,要是换了家,说不定也是这样,走百家不如坐一家,恶少就打定主意,要从这儿问出此地为什么这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