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惊天一蛇箭就要射了过来,恶少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反应,附着血神的招魂幡却在空中不停颤抖。
正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传过来:“黑巫,莫要下手,且把他们带过来,让我看看,好生古怪。”
一眨眼工夫,恶少二女和这招魂幡被带到一个地方,是一个山洞,此洞甚为雅静,什么装饰也没有。席地而坐一位老者,老脸上皱纹不知布了多少道,仿佛浑身除了骨头就只有这张皮了,没有丝毫生机,唯有两眼时而发出摄人的精光,只是轻易不睁开。
老者不睁眼,只是轻声道:“来了,还不现身,还要本尊请吗?”
那幡如有灵性,颤动了一下,仿佛是在犹豫,过了一小会,从幡中闪现了三道身影,显然就是血神和那两只凶灵。
“咦,怪事,呀,原来如此……”,老者自顾言语
“前辈,那个那个,我的乖乖,怎样称叫你。”血神少有的敬问道。
“怎么称呼,哈哈,血怪,你不是大巫手下吗,竟落得如此狼狈,说来我们也是一家的,听说过巫祖三大护法吗?”老者反问
血神一时怔住了,自已可是玄天大巫亲属一派,从血海中诞生自已这族就跟了大巫。自已还是得了玄天大巫精血相助才能进化成第一个血神,怎能不知远古大巫护法。
传说中先天大巫在这个世上最为悠久,是这个世上最早的神者,不知为何一直没人修得混沌正果,反成了后来修练者挑战的对像,随着洪门三弟子惊艳绝世,一下出了三个混沌正果,众大巫一下落了下风。当时大巫中的杰出领秀居安思危,从众先天大巫中选了三个最杰出的大巫为大巫一族护法,又选出几件利害的族上圣器给他们,让他们暗中保护大巫一脉传承,但这三人不能参战,暗中保护着每一代大巫的人,这就是为何大巫血脉每一世都有,不管如何血战,周天众神从没有把个大巫血脉除净。就是自已的主人玄天也只是得到一个护法的帮助,得到巫族标志性传承九幽通冥塔后才能与众神有大战的资本。听说巫族有四大神器,除了每一个应劫而生的大巫可用九冥通冥塔外,每一个护法都有一件惊天动地的法宝,传说这每一件法宝中都有个密秘,不到巫族生关头不会揭开。
“刚才自已在那妖琴之威下竟无还手之力,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利害的东西,除了通冥塔外,难道这老者是大巫的护法之一,先天众巫可是个个战死,除了这三个护法,如果是这样,那妖琴也是先天大巫一神宝,要不那有这样的利害东西。”血神想着不由得心中一片骇然,惊声道:“前辈,你是先天大巫,是我们巫族一脉护法吗?”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还在,真是活着的一种耻辱,要不是身担重任,早和那几个老东西拼了,唉,不过也为期不远了,这一战快来了。”
血神听了心神大乱,自已认为劫难快来了,还想着和上一次一样,出个什么大巫走走过场就算了,难道这一次要来真个,听这老护法之意,是要有一场决战了,不由神慌,这三个护法修为神鬼难测,再有异宝相助,这天下真的是有好看的,岂能是自已这些毛神所能比的。忙心颤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前辈。”
“我观天像,劫难一生,这一次不比以往,恐怕是我们几个老怪物也没见过的,听说过落红之劫了吗,这对这个世上所有的人只是个传说中的劫难,可是我估记这次真的要出现了,这场大劫难估记又是一次大洗牌,我们巫脉存亡在此一局,我们几个老家伙看来是也要应劫了,不过此中有无数变数,特别是前两天你出场大闹,那和你纠缠了几万年的老道后来得了一件神物,使局势又多了变数。这一劫中的正主也应了我们大巫一脉,和以往相同的是我们大巫又是这场是非中的关键人物,不能不令我担心。这几天我存的我们大巫的一件异宝多有异像,看来我们大巫中的应天劫的人物也现身了。”说着,不由得瞟了恶少一眼,那血神也是心惊地看了恶少一眼。
血神不由心中暗叫:“我的乖乖,我就看这小子不一般,不过修为也太差了,就是他额头上的东西有点莫名,随说内含力量不是太大,可是却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这和自己想的一样,这小子就是应劫大巫,可没把他想成这么利害,被护法这样重视。”
老者又自顾道:“我已察觉,这一战不比以往,凶险更是超过以往,不知要灭了多少派别,是落红劫,那就是众神大屠杀了,我们也不能再寄望什么了,就是生死一战,拼死而已,不再有什么护法了,巫族就靠这这一次了,不知是否能挨过,这一次我们要做好准备。我知你家主人玄天多少和这小家伙有点过节,就过去了,我们要万众一心,再现我大巫神威,你今后就带着这幡,贴身保护他,但不能现身。你一现身反给他招来杀身之祸,遇到大对手时,出手要快,万不能留下活口。另外,我们要做的就是,你也应知道,要使先天众巫重生,重开通冥塔。你暗中保护着他,这也是个重点,知道吗?你现在隐身吧,我还要和这小子有点事。”
血神虽为人粗糙,此时却不敢二言,忙投身血幡再进恶少体内,一时没了动静。
那老者挥手一股灵力笼罩在恶少身上,恶少浑身颤动了一会,竟然醒来。恶少醒来看了周围一眼,见二女仍在,也就无了挂心,问老者道:“你老人家是谁,我为何到这儿了。”
老者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为何到此,看你样子,显然为什么情怀所困,说不定老夫还能帮你。”
恶少听了沉默了一会,心中思索着:“碧云这样,自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不定这老者还真的有什么办法。”就把其中情由道说个遍,说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自己为什么这么好色哩!
老者听了仰天大笑,自言道:“天意,天意,怪不得此宝有异像,正是应了这小子”。
你道老者为何如此,原来这先天大巫乃天地所生,不知为何从不恋情色,后来大巫血脉修成大巫者不知因为功法还是只一心修道,从没出现过好色成性的人物。以致人们只知大巫有三大绝技,而不知巫族中还有一大绝技,这一大绝技除了先天大巫中的一些人知道,后天大巫从没有人听过。
原从这个世上有了大巫后,这大巫们就莫名地收藏着一卷莫名的《yin经》,也不知此为何物,从何而来,有何威力,因从没人好色,这四大绝技另外的三样倒传下来了,只有这卷****从没有人看明白,自然没人能练明会,更怪的是近来这奇物竟一直蠢蠢欲动,一时活跃起来,这可是从收藏它起从没有过的怪事。这恶少没按以往大巫练功方法去练,因为没人教他,他是自已练的,且也就一部不全的书,真是天意,要成就这个另类大巫。四大绝技中就会了一样,反而因天性而好色,真是巫族史上的一突破,说不定这个没人练的淫经反而是大巫一脉命运的转点。
老者听恶少好色成性,真是喜出望外,还真说不准这就是个突破呀,也是活马当做死马医,成不成就看这一局了。艺多不压身,这东西就是没用,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祸害。
真是天意,这恶少本就小没正经,胡作非为,在色上从没什么顾忌,今这老者又要送来巫族先天功法,那淫书本也是先天之宝,不知要让恶少成为怎样的色中恶魔,冥冥中自有天意,谁也难逃过。
老者生下了要传这淫经一书之念,不过要先除这小子心中之病,对恶少道:“小家伙,你的问题好解决,我来帮你,用巫族巫法,用你的灵魂去唤醒她就好了。”
恶少听了真是喜出忘外,求死之心早没了,忙求道:“老人家,救救您老大展神通,救小子于水火之中。”
老者心中一阵坏笑道:“这个好说,不过老夫也有一些小事要你帮忙,也不会为难你,只是想教你一些东西,不想让这些好东西再失传了。”
恶少听了心中一阵狂喜,真是好运来了挡不住,本来是求死的,现在不仅有人救了,条件竟是要教自已东西,真是好人自有天助,人品好了,鬼神也来相助呀!这家伙利令智晕,那知老者要传什么****给他,要是让他知了,真不知是求着学呀,还是怎样的,可真说不准,这一下真是又多了许多变数。
不见老者有何动做,早见老者身前已布下一阵法,类似于困神阵。老者道:“小家伙开始了,你平下心,不要反抗,要不你灵魂就要受伤了。”
恶少欣喜地点点头。
显然这老者修为高修的不知有多高,也不见他念什么咒语,只见他手轻轻一挥,恶少顿感身上一阵颤动,心魂颤个不已,接着头一阵发晕,就看见一个淡淡的自己的身影从自己身上漂了出来,接着又是一条,很快出了十条,这十条转眼又十而合一。
恶少以往老是夺人心魂,那经过自已被夺去,不由也是好奇,灵魂看着躯体,只是灵魂仿佛没重量,轻飘飘的,似乎要乘风归去。
眼看着要随风归去,只见老者用手一指,也不见有灵力波动,恶少的灵魂竟一阵波动,进了那老者身前的阵法,一时竟被困在其中,不能飘动。
接着老者又依法照施,把个碧云的魂魄也聚在这阵中,可是这老者满脸盖不住的坏笑,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接着又把兰灵儿的魂魄拘在这阵中。
一时这阵中一男两女的灵魂****相对,恶少魂魄也是一阵愕然,没成想这老者要救碧云,把自己和碧云的魂魄弄来就行了,为何把这兰灵儿的魂魄弄来干什么。
老者在阵外看着三人,心中暗暗得意,一时老还小,童心大作,竟起了身,挥手一招,一部满是沧桑早破败不堪的古书竟出现在他手上,那书上唯一闪着光芒的就是上面的两个大字《yin经》,老道满脸坏笑,挥手把这部珍藏了不知多少年的莫名神物打进了恶少灵魂深处。
老者不在有其它动作,身一闪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了这困着三个赤luo灵魂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