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孙俩讨论的正在兴头时,突然传来一声shen吟声,不由得吓了两人一大跳。此时两人劫后余生,特别是恶少,那可是惊弓之鸟,略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慌乱中向发音方向看去,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里还有三位仙女,两人只顾谈话,忘了这茬,这也可能是恶少少有的一次美女在身旁,却身无旁思地和人讨论问题。恶少一想起美女就神情大异,早没了刚才的那些负面情绪,满脸的老道莫名其妙的表情。老道想起这三女就不由得一番心事,想起那血神的话,要把这三女做为惩罚张少的东西,其意何指,不由沉思。
原来那三女中的百花仙子修为最高,此时先醒了过来,由于身受重创,一醒来不觉中移动身子,动了伤躯,不由得疼得惨叫。这百花仙子身上早没了才出场的那种身上五彩光华浮动,百花护身的华丽倩影,只是雅香依旧。但是却换了另一种美,西子般的娇柔之美,俏脸此时一片惨白,毫无血色,一身素衣上被鲜血染上了数朵玫瑰,有点夺目,有种惊心动魄的凄残美。整个人爬在地上,两只雪白无华的纤纤玉手撑在地上,微微地抬着头,头发微微地有点乱,数缕发丝依着风儿在脸上轻轻曼舞,嘴角血丝不知未干还是就没有断流,两眼多少有点黯淡,茫然地喃喃道:“我没有死吗,我还活着吗,倒底怎么回事……”
恶少听着那沧桑凄凉却透着无限神伤如梦魇般的话,就那几句,却如摄魂夺魄咒一般,在恶少脑中萦萦绕绕,让恶少竟无法自拨,陷入一阵伤感之中。那一肚子的****早不知被这天簌之音迷死了,不能再骚动。这时又接着传来两声惨叫,虽然是不同的自言话语,但却一样的沧桑凄凉,透着无限伤感。终于承受不了这如此重伤感,恶少不由得从伤感中回过神来,还一阵唏嘘。忙上前几步,来到三女面前,弯下腰来,伸出魔爪,轻轻地抓住那百花仙子的手,那百花仙子不由得往后回手,却没躲过去,被抓个正着。恶少接着就想把这百花仙子拉起来时,这百花仙女却传出一声极其恐慌的惨叫,特别尖锐,极度高音。恶少正在她前面牵着她的手,被这突发的狮子吼吓得一怔,下意识地松了手。这百花仙子快要被拉起来时,恶少松了手,一时无了着力点,如花离枝头,珠落尘土,如蝶如梦,和大地母亲来个最亲密捅抱,竟倒地无声,可能是前面两大肉团的防震效果好的缘故。这一倒地竟再无反应。恶少见此不由担心,又是内疚,又是惊诧,忙扶着她坐起来,却见她早两眼微合,那有反应,不由得心中一阵大慌,忙伸手在百花仙子琼鼻之上,不由得放下心来,只是又昏了过去。你道这百花仙子为何要尖声惨叫和昏倒呢?原来在恶少要拉起她时,她一用力竟发现身上竟用不上一丝灵力,和凡人一样。对于一个仙人来说,没了灵力比要了她的命还要狠,那能不尖声惨叫,尽管又摔倒在地上,这种摔痛远远比不上此时心痛,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不昏倒才怪。
那两个也发现自身的异常,都是一样的惨叫,虽为惨叫,却如黄鹂鸣翠柳,百灵啼夜月,只叫得老道心头发麻,多少有点心烦,凡修道之人大多好静,那能容得别人胡乱大叫。不由得微微有点不悦,探出神识,这才发现这三女全身修为都被血神的血咒所封,成为凡夫俗子,也不由得有所同情,先前的不悦如同云散。恶少则不然,听此音,心魂也随着两高音飘荡起来,飘飘悠悠悠有如登仙,心魂中的快意是一个高峰攀登另一个高峰。心中一边乐着,手下意识中就有点不老实了,顺着百花仙子的纤纤玉手一个劲地摸了上去,眼看就要摸上胸前那两突起。
此时百花仙子已人事不醒,身上灵力被封,只能任恶少摆布。老道只是想着自己的事,也不在意恶少做为。可是此地还有两个电灯泡,怎能容他胡来,在仙界中可是规矩森严,有仙职的女子可是要守身如玉的,两女怎容忍恶少这凡夫俗子这样蹂躏百花仙子。本在高位,那能看得起恶少,再加上恶少行为不端,更是不屑,对恶少嗤之以鼻,两人同时喝叱:“你那妖人,速速住手,若要不然,叫你魂飞魄散,永生难得超生。”
恶少听了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死鸭子嘴硬,早身受重伤,不是血神放手估记早要了你们的小命,还在这跟本少爷耍威风,不过是天庭一群走狗,竟如此嚣张,看来那天庭也真不是东西。”但他不言语,刚才只是下意识,这下在两人提识下可要摸一把,气死这两小妞。顺势在那圣峰上摸了几把,心中暗暗叫爽。这两仙女见恶少置若无闻,不由得怒火中烧,两张刚才还苍白无血的俏脸此时如盛怒的桃花,其中一个娇喝道:“妖人,胆敢无视天庭神威,亵渎天威,天庭不会放过你的。”
恶少听了此话,心中大怒地忖道:“一条落水狗就这么嚣张,要是平时见了他们,不知他们猖狂到何地步,不趁此机会,摸这百花仙子一把真是对不起贫苦大众,玉皇老儿摸得,我为啥摸不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没天道了,这一把是替天下老的性无能的男人摸的,这一把是替长期在压抑中的男人摸的,这一把是像我这样总在饥渴中的人摸的,这一把是为天庭中那些虽为男人却被天规削去行施男人特权的男人摸的,这一把是……”心中嘀咕着,手上不停,也不知摸了几把。
另一个把玉牙咬的绷绷做响,脸要滴血,狠狠道:“要不是本姑娘全身修为被封,哼,不把你焚身碎骨不可。”说着还向恶少啐了一口。
恶少听了此话,真是如同三年没吃上饱饭的叫花子拾了个包子,还是肉的,心中乐开了花:“我咋说这两小妞只动嘴皮子不动手,原来灵力被封,又身受重伤,自身难保,哈哈,不是天助我吗,不趁火打劫,岂能是本少本色,打落水狗可是本少专长。谁叫你两个嘴尖皮嫩腹中空,胸大脑袋小,‘歪嘴驴卖个贱价钱——贱就贱大嘴上’,不能怪本少呀!”这家伙心中乐开了花,色从胆边生,轻轻地把百花仙子平放在地上,站起了身。
那两小妮子虽在天庭身份低微,但却盲目相信天庭的神威,那正眼看过这凡界的人,更不要说恶少这小混混,还当是恶少被自个吓住了,不敢再越雷池。其中一个还略带嘲疯道:“妖人,你也就这个胆,你就等着天庭的惩罚吧!看在你胆小的份上,罚你做个十世的畜牲,看你还胆敢以下做乱。”另个也是一番得意。唉,人千万不要不自知,出身再好,都不如自身强大了好,一个好的出身有时不仅没有利益,反使你低估了对手。
那恶少听了心中阵阵冷笑,暗生歹意。加快两步,就来到这两小妞的身前。此时两人才发现不是那妖人良心发现,也不是他怕天庭神威,而是自已的话惹火上身,不由得都是惊慌,其中一个竟身体发抖,声音发颤道:“色狼,你不要过来,你要干啥。”恶少那跟她废话,先把一个抱在怀中,贴耳道:“小妮子,不要吃百花的醋,哥哥这不是来了吗?”说着,咬着牙狠狠地在那女子胸前掐了几把,丝毫无一点怜花惜玉之意,这那是调情,本就是恶少报复。
这少女本就几万年守身如玉,那见过这阵势,第一次被摸了几把,竟是被这个冤家下此毒手,那有快感,只痛的玉牙紧咬,眼泪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滴哒个不停,竟全身也疼的直发抖。真是疼痛难忍,又羞愤交加。恶少此时一心要给这少女个下马威,那有停手之意,一意要辣手摧花,不知又掐捏了几把。此时这女孩咬着牙,竟不发出一丝痛叫,直是两眼怨恨,发出怨毒的目光,看恶少竟无停手之意,虽身受重伤无力反抗,却精神上不折不挠。却发现自已的目光再为毒狠,也不能在这恶少身上射出个洞来,只好变换策略,灵机一动,张口就在恶少的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直疼得恶少龇牙咧嘴,不过也是咬着牙一声也不发,一手揣着这少女的下巴,以防她再咬,另一只手又狠狠地掐了不知几把。方松手,起了身。这被放下的少女满脸羞愤,两眼发出毒光,只是有点无奈,只能在心里精神上杀这个挨千刀的几万遍。
老道只是一个劲地想自己的事,那在意这些过眼浮尘。另一个女孩在旁边即羞又惊,只一个劲地傻着眼,仿佛灵魂出了窃,精神受了莫大打击,虽离植物人有一定的距离,但也好不到那去,两眼无神,有点空洞。
恶少此时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被轻视而恼羞成怒,多少有点失去理智,摸完两个还不过隐,又来到这个身前,以防再被咬了,一手揣着此女下巴,另只罪恶的小手又不安分起来,在此女胸前信马由疆,恣意妄为,狠狠地捏了几把。不过此时心恨已解,多少有点后悔,自己个竟这么变态,虐待起这样的美女,真是唐突了佳人,罪过罪过呀!不由得手上少了份狠劲,多了点温柔,淫意。那跨下蠢物蠢蠢欲动,竟耀武扬威起来,顶在这少女的后背。
恶少的邪恶之手如揉面般在这少女胸前的两个大馒头上反复动着,恶少就这样沉醉在其中,不知归路。那少女一直如灵魂出窃般两眼无神,如砧上之肉,任人宰割,可是这样被揉了不知多少个回合,竟多少回了点魂,没有惊叫,反而是浑身荡漾着无限春意,口中若有若无的发出微微shen吟,如春风化雨,却没唤出一丝生机,反是唤醒恶少满肚yin虫,使得他yu火fen身,欲罢不能,仿佛入了魔,竟两眼发出红色淫光,气息开始短促,两手有点急不可待,如恶虎朴食,大口一张就压上了那仙女的丹唇。罪恶之手更是不规矩起来,早不限于两峰之间,竟向那无限神秘的芳草之林移去,顿是洞中一阵春意,即将上演一场chun戏。
此时两个当事人都是魂不守舍。仙女则是被动地被拉上战场,那shen吟也是身体在这种环境下的自然反应,等她醒来,虽不情愿,但身体早已失控,只好无奈被动地享受这天性之乐。几万年来孤寂的芳心竟慢慢地竟挑动起一丝火花,这不是爱,只是做为有身体之灵被定分雄雌后的本体天能,纯属自然反应。这种本体反应挑动着少女的灵魂,让灵魂悸动,跳跃,然后燃烧起来,那种兴奋愉悦竟是难以自抑,有种刻骨铭心的感觉,竟深深地烙在灵魂中。怪不得那么多仙女要顶着天规偷着下凡去尝禁果,自已一直不齿于此行为,今天才知自已活了几年万年也是活到石头上了,只羡鸳鸯不慕仙,这种滋味只有尝过才知。这少女竟慢慢上了恶少的yin道,有点迷恋,有点期待。
另一个少女被恶少掐的痛的不行,可是心中更痛,如天使被魔鬼上了床,公主被最看不起的叫花子奸污了般。真是神圣被卑贱强jian了,太没天道了。一时少女心中的道德规范乱了套,一旦神圣被卑贱jian污了,神圣就把自己也视为卑贱,少女不由得mo着自已的两峰,恨自已,这两东西已经不干净了,自己也不再沌洁了,不如把这东西割了吧。她只顾自个心神交战,那注意到这边即将开展一场肉搏战。
那恶少和仙女都心神俱失,双双沉醉在没有灵只有肉的欢娱之中。恶少已不再是新手,不再有生涩感,两手娴熟地剥起了少女的衣服。那少女虽老的不知几万岁了,可在这方面也只是个新鸟,又加上神智不清,不知是本就没回过神来还是已沉迷其中,除了身体在刺激下本有的反应,就几本上只知喘着气,纯粹一只任恶少宰割的洁白羔羊。
很快恶少就要剥下那最后的防线,攻破少女最后的守地。那老道只顾在自己沉思中,不知是不知还是不屑于一管,竟任恶少胡为。苍天呀,又有恶人行凶了,这世间又要少了一个chu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