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中不,我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给你捶捶肩搓搓背。”恶少装出乖巧的样子。
“不中,本公主心意已决,你也不用担心,是友好切磋,对方虽是来示威的,但决不敢杀人的,所以麻,你也没有性命之忧,至多少个胳膊断条腿的罢了。”若水公主笑吟吟地给恶少宽心,一边又把恶少的手放在自已比较敏感的地方揉着。
“呀,疼死了,小熊子,你用那么大劲干啥,想把我的肉拧掉呀!”公主幽怨地瞪了恶少一眼。
恶少也是心中生恨,才狠狠地拧了公主一把。
“嘿嘿,不过你再用力点,我就喜欢有力的感觉。”公主猛地笑的极其****。
恶少自是不会心疼,咬着牙照着公主身上突出的易于下手的地方,接连拧了好几把。
“哟哟哟,爽死了,爽死了”,公主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估记还有可能是疼痛的泪水。
恶少倒是没有了以往的手感,公主的皮肤已是失去了弹性。
公主被恶少拧了几把,爽过后,就筹划着自个的鬼主意,她带着恶少来到她父皇那。此时李隆基正在烦心,明知紫阳帝国的使臣是来挑衅的,但一时也找不出个像样的人来,一城都是白发公公和婆婆,没一个拿得出手的人来,更不要说能给那青阳公主找个什么年少英俊了。
公主来到李隆基跟前道:“父皇万安,孩儿来给你排除万难了。”
李隆基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了,虽说他爱这个女儿,但这个女儿最是调皮,说来给自已排难了,估记八九不离十要给自个又添乱子。就挥了挥手道:“乖女儿,你就不用费心了,操心的事就还交给父皇吧!”老家伙忙推却道。
“父皇,这次女儿可是真的是来为你解难的,你不是正在发愁找不到像样的人和紫阳帝国比武吗,我可是替你找来一个,包你满意。”公主认真的说。
李隆基一听这事,精神一振,“乖女儿,你说的是真的吗,此事可不能开玩笑呀!”
“当然是真的了,难道父皇还相信不过女儿吗?”
“哈哈,谁都可以不相信,但不可不相信我的若水公主呀!你说那能参加比武的人在哪,见父皇先看看。”李隆基显是对这个女儿特别的宠爱。
“他呀,现在就在大门外面,没有您的准许,我不敢让他进来。”
“好吧,宣他进来。”
公主颤巍巍地出去把恶少拉了进来。
李隆基一看,见自个女儿拉着个太监进来了,那太监发如雪银,精亮有光,忙再看脸,还真是脸上无纹,生像虽不算俊雅,但还免强说的过去,配上这雪发,不仅不显老,更加一份飘逸。见这太监总觉得有些怪异,仿佛他身上有着一种大气,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恶少一进得大殿,就见一人,虽说紫沙遮面,但自个精神力已是看明白,这是一老态龙钟的长者,虽说他坐在龙椅上没有动,但却不动如山,若一条卧龙般,不过这龙却有些呆气,似是条死龙般。
公主见恶少只顾乱看,忙拉了他一下道,“小熊子,快见过我父王。”
恶少入得宫,却是没见过李隆基,听得公主如此说,吸了一口凉气,只好硬着头皮不情愿地跪倒在地喝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小太监张少见礼了。”
“你小子叫张少呀!”公主听了恶少的名,不由得说道,接着又对李隆基道:“父皇,这就是我推荐的人张少,是我的跟班太监,你看他怎么样,可以出场吗?”
“嗯,还免强可以吧,这长相也不算太丢我梦楚帝国的面子,就算他一名吧!不过还不行呀,我堂堂梦楚帝国怎就只出一个人来,怎么行,你快替为父想想办法。”
李隆基还是发愁起来。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上前道:“禀吾皇,太子殿下回朝,前来进见。”
李隆基一听大喜,忙道:“快叫他上来,正是用他之时。”
李若水对着李隆基做了个鬼脸道:“父皇,你偏心,不疼我,只疼我哥哥。”
李隆基拉着若水公主的手道:“傻女儿,父皇怎么不爱你呀!”
“你要是爱我,就一定叫我这个小跟班去比武,要是真疼我,不能啥事都让我哥占完了。”若水公主总爱耍个小心计。
“好好,就由着你,俺们帝国也不只是出一个人,也要出个代表团,就算他一个,这下你可不能说父皇偏心了吧!”李隆基摸着若水公主那如乱麻,已不再飘渺的头发,回忆起昔日公主的可爱,就有些心疼,自已虽贵为帝王,但却是有许多事情无能为力,也可怜了这个女儿。
这太子刚从外地奔回,已是知道都城之事,上得殿急走了几步,到得李隆基面前撩衣下跪道:“父皇圣安,儿臣由南方归来,诸事已办妥。听父皇有今有疑难之事,儿臣特急来为父皇排忧解难,切请父皇畅开心怀,一切由儿臣出马。”
“哥,我已先于你给父皇找来一人了。”若水公主抿着嘴对太子笑道。
太子一听,怔了一下,眼中精光四扫了一下,落在恶少身上,虽觉恶少有异,但也没把恶少看在眼里,对着自已的妹妹道:“若水呀,你说的是这人,不错呀,你还挺有孝心的。”太子虽说看不起恶少,但他可是不想得罪自已这个妹妹,这个小妹子像个蚂蜂窝般,且深得父皇的宠爱。所以太子就拍了她下马屁,让她以后少找自已的麻烦。不过这太子却暗暗地盯了一眼恶少,太子也是打算出这个风头,这个机会实在难得。虽说太子党在朝内也有些势力,但还差的远,若是没有昨晚突变,能出场的人可是多的很,就奸相一干手下估记就把这事摆平了。好不易自已赶上了,公主也想来插一杠子,太子不想得罪公主,只好暗恨上了恶少。
恶少见这太子虽是生像不凡,一股英气逼人,但骨子里太过傲气,且眼中尽是阴寒,知这家伙定是个阴险之徒。恶少夹着膀子,装做很萎靡的样子,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应付过去。
“就如公主所说,这个小太监算上一名,不过去了就换下衣装,不要再说是太监了。其余的人都由永格你来安排吧,明天早朝再议。太子你也回去准备下,此事兹大,事关国家荣辱,万不能托大。”李隆基十分严肃地说道。
公主听了恶少可以去时,皱脸得意的展开来,对着太子做了个鬼脸。
“若水妹妹,你还是以前一样的可爱哟,哥哥在外弄回些美容药物,有空了你到我府上取些,要不叫手下的送到你那儿。”永格太子讨好若水主道。
“哇,哇……”一听到美容之事,若水公主的心就刺痛起来,看着永格哥哥十九岁,英俊潇洒,而自已才十六岁,却如七老八十,女孩家最注重容貌,她怎能不伤心,一时芳心大乱,在最痛爱自已的父皇面前滔滔大哭起来。
“永格,你小子怎么回来就惹你妹妹不高兴,怎么做哥哥的,要是以后你当了皇帝,你兄弟姐妹们怎么过,这么大了怎么说话没有一点分寸,让我不得安心。”李隆基见若水公主如此伤心,也是十分心疼,本来看着女儿那未老先衰,丝毫不比自已年轻的容貌,心就如刀割,再见她哭的如此伤心,怎能不批评永格太子。
太子只得暗道了声:“晦气,这个马屁算是拍到马粪上了,唉,若水这个小鬼,真是让人难以安心。”虽说永格太子也是十分委曲,本想讨好,但是适得其反,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的委曲,还得陪笑着道:“父皇息怒,若水妹妹也停了伤心,都是我的不对,我向你认错了。”
“你去吧,好好准备去。”李隆基脸色不好,打发永格太子去了。
若水公主在李隆基怀里哭哭啼啼了好一会,抬起头道:“父皇,你疼我不疼。”
“傻孩子,我不疼你,还有谁疼你。”李隆基爱怜地摸着若水的苍发。
“这次比武,要是赢了,你会给他们发奖励吗?”
“会,当然会了,且是重重的有赏。”
“父皇,你看我这个样子,以后没法过了。要是太子哥哥当政,看样子我是更没法活了。你得给我想个办法,父皇。”若水公主晃着李隆基的胳膊。
李隆基沉眉长思了一会道:“这也真是个难事,我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
“父皇,要不这样,你给我分个小地盘,我去当个城主,自给自足也比看哥哥的脸色好。”若水公主的眼睛虽是有些老皱,但不防碍它闪着狡黠的光芒。
“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一般来说朕的儿子都有封地的,公主倒是没有先例,不过你是朕的爱女,不比儿子差,就封你一城,不过这事得从长就议。”
“父皇,这一城是给我的。可是我给你找了个装门面的家伙,你说会对他重重有赏的,我要求不高,要是他败了,你就不用赏他了,再给我一城,要是胜了赏我两座,至于他嘛,就由我替你赏他了,他可是我的,好吗?”若水公主撒娇地缠着李隆基。
李隆基听得女儿狮子大开口,不由得眉毛皱起来,寻思,这女儿一向鬼精灵,不知又有什么心思,要是不答应她,看她如此憔悴,实在叫人心疼。也罢了,赏她几座荒城,也不碍大局,再说她也不是外人,就由着她去玩。想到这,李隆基点点头道:“乖女儿,这下你可要开心,父皇就依了你,你也下去好好准备,别叫他给我们梦楚帝国丢面子。”李隆基见太子从外地回来,已是不再依重于恶少,本也没把恶少看得重,这下更是不拿正眼去看恶少了,但也不想让恶少给他丢太大的脸,在他心中,恶少丢脸的事是定局了,问题是能丢多大。
恶少听得公主要从她皇老爹那索要两城,就心花怒放,看来自个跟在公主身旁是没跟错,要是这妮子真的把城弄到手,自个用个美男计,发挥下献身精神,这两城不是弄到手了嘛,以后也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虽说自已是有了周公城,但也只是孤城一座,这下至少有两座,要是努努力,说不定有三座,这下恶少是不打算藏私了,可是有赏头的。如是抢下一座城,不知要费多大工夫,还得守,这下可好,有名份地封上几座城,以后自已可以大展身手了。
若水公主哭也哭罢了,城也要来了,自是满意地带着恶少去了,
但待明日早朝议事,定下比武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