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恶少心中叫苦连天,脸上再多的怨恨,如何翻白眼,这些太监形同若常,似是司空见惯般,竟是不理恶少。
恶少不忍得看,只好闭上眼,任人施为。他只觉得下体一凉,却是那几个太监把他的衣服破了开来,小刀子已是贴上了自个的皮肤,冷飕飕的。
“咦”
“咦”
“咦”
却是咦声不断,几个小太监无不惊奇。
“咦,禀公主,小的们这下可是要省事了,这小子竟是个天生的公公料子。”其中一个太监说道。
公主听得一怔,还有这样的事,天生的太监,可是不曾耳闻,惊讶地问首:“竟有这事,这到底是为何?”
小太监忙道:“公主,这种事也不算出奇,像女子中有石女一说,,男子中也有这种石男,就是动物中,也有不分公母的中性。”他们倒是不知恶少并非天生,而是后天练功的后遗症。
公主听得多少有点明悟,原来自个叫这不男不女的非礼了,反是出了口气,和这种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犯不上较真,他们本就够可怜的了,只是想起叫这种人摸了胸部,真有点闹心。一想起来这事就想呕吐,“呸,霉气”。
不过那家伙的手也是怪,经他那手一摸,叫自个说不出的舒服,刺激。就是自个手下最灵利的小丫并头给自个捉痒,也从不及得这人的手,想至此,不由得小妮子的脸如红通通的柿子般,心中也是朴通朴通地乱跳,如同猫抓,居然有些期盼。
一方面,恶少经验丰富,摸出了手技;二方面,这恶少也算个男人,自是异性相吸;三方面,恶少修了无上《淫经》,那手自是非同凡响,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只要被摸上了,总是忘不了。所以这公主自是被摸得受用无穷,虽说是小女儿家,心里接受不了,但时常下意识地回想起那种该骨铬心的爽滋味,再说正是少女怀春,好奇心重的要命,自那日被摸后,总想能常被再摸,也是种亨受。
今个听得眼前这恶人竟是个天生的太监胚子,心中多少有点失落,虽说不上喜欢阴阳人,但那种滋味也是太诱人了,不由得寻思一番,定下心计,对着那执刀的太监喊道:“吴公公呀”。
这个被称作吴公公的叫吴长喜,本是宫中负责净身的太监头目,专管从外面引进新太监,听得公主呼叫他,扯着公鸭子嗓音忙应声道:“奴才在,公主有何吩咐?”
“去,给这家伙弄个太监身份,权当是你新引进来的,把他分到我跟前,今后就是我的跟班了。”
这圆脸的公主正是当今梦楚帝国的八公主,叫李若水,且是正宫娘娘所生,深得皇帝李隆基的疼爱,在宫中也是最红的公主,这个公主打小就生性刁蛮,多少知一些道法的皮手,常做男儿装,到处生事非,没人敢惹她,说起来也是京城一霸。她先前出去吃了恶少的亏,这可是从没有过的,怎能咽下这口气,就逼着宫内太监中的第一高手蓝梅生给她出气。这太监蓝梅生是皇帝手下的特务组织“迷龙”的头子,修为十分惊人。但他却对这李若水头疼,不敢得罪,怕她搬弄是非,只好随着她的意,暗算了恶少,且任得公主把恶少这个男人带进皇宫中。
李若水名为若水,却和水的温柔背道而行,仗身为公主,得皇帝宠爱,行事无顾忌,蛮横无理,从不顾宫中什么禁矩,把恶少带进宫中,找来净身太监,本打算给恶少净了身,好出自个的恶气。怪不得那黄群山先前提醒恶少到了都城要小心,正是有所指。他是知道两女子的身份,且更知道李若水的心性。(黄群山及那鸭蛋脸的女子的身份,容俺以后解说)
吴长喜见公主这样吩咐,怎敢不从,自个就是给皇家办事的,公主也是自个的主子,且这个公主惹不得,若不是从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佞笑道:“公主,一切听从您的安派,我这就去办。”
恶少见人家不再向自个动手,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自个可不想挨刀,把个原装货给废了。近来下体蠢蠢欲动,长出那玩意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估记是不太遥远了。若是这萌芽被人家挖了去,虽说以自个现在的实力,是可能把它再补出来的,可是那样心中会不爽的,一做那事来,想着这东西是补来的,就闹心,还是原装货好呀!现在人家认了自个是天生的太监,放过了自个,这全得功于那淫经上的淫莫能助,先前在欲望车中,就是它使自个免却“脱阳绝精”的命运,被椤驴误认为是吊皇。
恶少竟是一反常态,不再咒骂那“淫莫能助”,他可是忘了正是先前的“淫莫能助”,使他为了装男人,生出诡计,弄得龙女化成石头,和青帝以及龙族结下恩仇,看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福祸呀!
不大功夫,那吴公公就带来了一身紫色太监服,一块银色腰牌。
公主心道:“这歹人修为不错,远超过自个,要是让他自由,不是要在宫中生事。”想到这,就在恶少身上连点数下,这才伸出纤手,把恶少腰间的金针拔出来,然后念了声灵诀,把金针向空中一抛,这针就化做金色流光一晃而没了。却是得他主子的心意,回得蓝梅生身上了。
原来这李若水在恶少身上点这几下,用的却是密学锁灵指,和困龙指,以及由武入道的点穴指合称为东方三大神指。修道者凡是吃得这三种绝学中的一种,身上的灵力就受所制,只是不同功法,效果不同。若水公主怕恶少生事,自是把恶少的修为封起来,好让他乖乖地由着自个,做个御用的揉胸人,这不是大好,胜得一般太监宫女。
“你中了我的锁灵指,是用不得灵力的,以后你就乖乖地做我的跟班,也算是得宠了,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公主咯咯地笑起来,十分得意。
恶少听了心中一惊,忙暗暗运了下帝王道,却丝豪不受所阻,心中也是纳闷,不过更多的是暗喜。只是那十二正脉及八脉奇经中有几处如流水横出了道闸门般,灵力透不过去,看来是被这公主封住了。再悄悄运下心道灵力,那精神力居然也不受困,更是大喜,自个可是不靠那十二正经和八脉奇经吃饭的。
原来这公主用的锁灵指只是对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起作用的,她却不知恶少修的帝王道是另开的脉道,怎能封得恶少的修为。要是公主用锁灵指点了恶少的独龙脉道,恶少从今以后就真得老老实实地做跟班的了。
恶少虽说心中暗暗大喜,但脸上却不露声色,依然是怨恨和愁苦,他装模做样,自是想跟在公主后,以后在皇宫中厮混,不胜似自个强闯皇宫吗?只是百花仙子们要久等了,唉,那百花仙子及菊芳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自个的,若是有上三天时间远离自个,她们定会犯血神种下的血咒。至今不知兰灵儿如何了。唉,待晚上再去找百花仙子吧!
公主看着恶少的“怨妇”模子,心中就叫爽,笑道:“吴公公,就把这小子装办起来,送到我宫上。”
四个太监听了,如虎狼般上前,强硬给恶少套了那紫色太监服,且不忘把腰牌挂在恶少腰间,然后这些太监把恶少拉拉扯扯,不知绕过了多少假山亭子,周围无数太监宫女见是公主带头,都不由看着恶少议论起来。
“看这个倒霉蛋子,竟敢惹这个公主,不想混了,以后有他好看的。”
“唉,这是个新来,竟是不懂规矩,看来是要被扒层皮了。”……
这些虎狼太监把恶少带到公主的寝宫,才把他身上的绳子及口中的破布除去。
这公主就坐在床前的桌旁,满脸春风,嬉笑道:“小恶魔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跟班了。”以往公主总是被称做小恶魔的,今日终把这个名字用到别人身上。
恶少翻了下白眼道:“小恶婆,你要是叫我三声好哥哥,或是好老公,我自是听你的话,做你的好跟随,若是不然,一切休想。”恶少虽说这一阵受公主折腾,但见自个从今就进了皇宫后院,皇宫中的女人自个都有机会见得,就是上不得,可是也能饱饱眼富,养养眼,有如此多娇人养眼,以后想得眼病估记都难,更不要说什么近视远视了。那些只所以得什么近视远视的,估记是看恐龙女看多了,才至于此。恶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还不吃口头亏,小公主称他为小恶魔,他就称小公主为小恶婆。要是此时他统身修为真的被封,他也不会如此了,自是仗着修为在身上,公主对自个无奈,大不了自个隐身逃去。
公主见恶少如此无礼,反是笑得花枝招展,起身碎步到了恶少身旁,居然挥手就给了恶少几个巴掌,“啪啪”做响。看来公主可真是个小恶魔。
多亏恶少的身体不是一般人的身体,也吃得起这几巴掌,只是面子上挂不住,恶少正想发狂,可是却闻到那巴掌过后残留的余想,不由得心醉,心中的气也就消了,这估记就是所谓的最难消受美人恩吧!
公主笑嘻嘻地打玩后,才道:“你们且下去,我要和这位新来的小公公有点事。”
公主的侍女和跟随太监都挤眉弄眼的,其中还有一个在恶少耳边小声得意地说道:“新来的,小心点,这下可是有你好过的。”
公主见得下人都下去了,媚笑道:“新来的小恶魔公公,且来到本公主跟前,跟我说说你的小名,是叫中狗还是小猫,二选一呀!”
恶少听这公公二字,就恶心,正所谓“和尚不叫说秃,妓女不叫说****。”恶少那玩意不见了,怎愿意被叫做公公,但却不敢发怒,且更是心惊,见那妖女笑得如此媚,真有点心惊肉跳的。虽说是害怕,但也不想顺着小公主的心意,你说叫我上跟前,我偏偏上你背后,他却把个跟前理解成前面,熟不知跟前只是靠近的意思,不一定非要在前面。这恶少就跑到恶公主的背后。
“哈哈,这才像我的小跟班,即然你不想说你叫什么,这也好办,以后我就叫你小熊子了。”这公主先前在极寒之地弄来只非常可爱的冰熊,没想到冰熊到了这温暖之地反是不适应,却是热死了,让她伤心了好久,所以今日见了恶少不报名,无端地就想起了那熊来,也有心把恶少做个揉胸的宠物,就顺口称呼上了。
恶少站在公主身后,把个脖子伸的老长,眼睁的贼大,顺着公主洁玉的脖子往下看,明明知道下面是啥东西,可是还是想看,还回想着先前的手感。男人就是这样,已不知摸过了多少个女人,深深熟知是怎么回事,曾百遍地研究了女人的身体结构,但还是见不得女人,特别是有点资色的。
此时他那有魂顾得公主怎样称呼自个,自是顾不得应声了。
公主闻不得恶少吱声,就道:“小熊子呀,看来你是挺满意这个名字,我还怕你不如意,还得我再费脑劲,给你想个什么小马子,小驴子,小龟子的,或是小贱蹄子的什么着来。”
“快来给我捶捶背,看看你的手艺怎么样。”公主吩咐了,可是就是不见恶少动静,就回头,却见恶少呆望着自个,也没细想,轻拍了恶少的胸肌道:“小熊子,你这个新来的狗奴才,还不快来给我揉揉背。”
“哦……”恶少这才回过神来,熟练地给公主揉肩捶背来,虽说这活是下人干的,但可是和美女零距离接触,正合恶少心意,这可是恶少的拿手活,再加上手上有着淫经的魔力,不大功夫,只搓揉得公主飘飘欲仙,春心动漾,醉生梦死。
恶少揉着公主的玉肩,两眼淫光,贼勾勾地盯着公主的胸前的峰沟,竟是如快饿死的人般把公主的玉脖当成烤鸭的脖子,直想咬上去,不觉中干咽着嘴,从嘴中滴出一颗豆大的口水,滑到公主的脖子里。一时那洁玉脖子如玉石被抛了光,明光起来,泛着淡淡的光蕴,更是诱人,看得恶少心更是不安分起来。不由得恶少又故意接连滴了好几口,看能美到啥程度,这份美也算上是自已一份功劳,可谓是人工美。
那公主此时心意正在春头,热闹着,竟是没察觉到那接二连三的口水泛滥成灾到自已的脖子里,闹起了春潮。反是声音嗲的酥骨:“小熊子……你……你……”
恶少听着这猫叫春般的神妙嗲音,如同吃了枚夹心饼干,又如同酷暑吃了个冰镇草莓,直美得打哆嗦。
“你……你……快……快rou我的胸部……以后你就是我的……专用rou胸宠物,快来rou呀……爽死了,就是小倩子……也不让她用,要是我母后想用你,我就咬牙……痛心借她用下,哈……快来呀!”看来这妮子是被yu火烧晕了头,着了恶少的魔道,说起胡话来。
恶少听得“rou胸”两字,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头中嗡嗡地,又是兴奋,又是心惊,毕竟这里是皇宫,人家好歹是个公主。但这种刺激也太让人受不了,这种猎艳也太让人心跳了,yin心压过一切,唯欲是从,体内粉红灵力沸反盈天,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伸出罪恶的yu望之手,十万分熟练地捏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