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也不管手下那无数不敢置信的目光,心中盘算着,好人要做就做到底,叫来艳寡妇,当众把刚收来的鬼魂都放出来,看哪些还能救过来,除一些头被砍了下来没有办法的外,恶少都用巫术又强把魂打进那些没有掉头的尸体内,又帮古锋弄活来一些士兵,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恶少没存好意,在这些被救活的士兵的魂魄中打入了自已的精神烙印,以后要是古锋有变,也有个留手,两心虫虽妙,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出了个什么乱子,可不大好。
虽说两心虫好用,但数量有限,岂能说每个人都能发个还得了。即然做好事就做到底吧,把张角张鹿兄弟们的手下也救活过来一匹,也好封了张家兄弟的口,要不这两人定会不满,说自已救敌也不救投降的,叫他们心凉,在救张氏兄弟手下时恶少倒没做手脚。
其他人都不懂巫术,自是不知恶少在暗中做手脚。恶少手下一干人都是呆了,这个主子真的变性了吗,变成好人不成,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呀!
张氏兄弟则是对恶少感激涕零,还当是恶少真的是个好人。古锋虽说对恶少更多的是一种恐惧,这眼前的主人虽说道行不大好,可身上异法倒是很多,对救自已手下的人,此时也是感谢谢不已,他可是和些士兵感情很深的,毕竟也是生死相处过的。
就恶少一个人心中连连暗笑,做人就要这样,不仅自个得了益,耍了心计,还要别人说自个好呀!这才叫沽名钩誉。
恶少在暗中和古锋定下计,要古锋回去如何交差。古锋也是个十分有主意的人,悄悄对恶少说,只要他走后恶少众人都搬走就行。
恶少送走了古锋,让张氏兄弟收拾了家私,由碧云和百花仙子把粮草和财物清点一番入了库。只是这大荒山中就是做了强人,也是收入差的不能行,粮食都是些采摘来的山果什么之类,财产也只有万把银子光景。看的恶少也只叹气,本来一心想着这下可是到了匪窝库藏处,没成想还不如自家底子厚。
这下不往北了,要是再走下去反到了大荒城了。向东行了二百里,见一山,山势险恶,山上居然设有栏杆,看来也是一座山寨,叫恶少看得大喜。问了张角才知这山叫青牙山,被又一个伙有二百多人的土匪占着,要不是地势险要,早被张氏兄弟吞没了。
现在恶少兵势虽说不是强多,但对像张角这类占了山头当大王的伙色来说,可是实力超强,二话不说,就来个包饺子。那山寨中强人一看无边的老鼠怪物和鬼卒,就没了抗争的心,一听有人喊叫归降,就识时务地打了白旗,归了恶少。
恶少入了山寨,看这青牙山还蛮不错,只是防备设施差了点。和蓝瞳军师商议了一番,先点了兵员。那张角和张鹿手下有五百多号人,再加上这青牙山李成清的手下二百多人,再加上恶少手上的人,一共人士兵卒有八百多。
恶少思索一阵问帝鼠居然有五百多鼠怪来,就对蓝瞳道:“军师呀,我们就建个五百鼠骑兵吧,余下三百多人,五十人跟着齐加内学锻器。让李成清领五十人组织成后勤,专管供给,分发钱好四处购粮去,实在不行就混进大荒城去弄粮来,再取二百做了步兵。余下的零头三十五人就做了我的新兵,由张角张鹿兄弟做亲兵队长。”
蓝瞳听后想了一会道:“这样也好,只是少帅你亲兵卫队过于薄弱,不好,叫儒鼠再带五个鼠族高手跟着你,亲兵就分成了两组,一组由这些凡人充当,另一组就暂由这些鼠高手充当,以后有高手了再补充。”
恶少点头称是。
蓝瞳又道:“我们在这儿落了脚,就得把这儿设摆下,我想个办法,不知少帅以为如何,就是叫这些鼠怪们把这个山掏空,我们建个地下基地,可好。”
恶少一听两眼一亮道:“高,军师就是军师,我怎么没想到,就依你的去办去吧,有这么多鼠族来,不利用去打洞,实在太亏了,也弄个什么无底迷幻宫,就是有高手进了也一时摸不着北。有什么事就按你的意去,做后造个册给我送来让我过目就行。就这罢,以后要快点练兵,我也有点事,我且去了。”
恶少自是心急,除了帝王砚,还有独角鬼王捉住的麻衣葛宝的元婴还等着自已呢!鬼体自是拿元婴没用,就是有用他也不敢私自享用,军记可是一切要归公,大家都看着他得了元婴的。自是都要归了恶少,恶少可是急着要把这两件事搞定。
带着龙头人分身进了为自个准备的屋子里,对守卫下了一死命令,没有自已命令,任何人不能进来。
先取出那莫名帝王砚,看了一阵也没看见明白,但见上面镌刻着五个字“天地君亲师”,读了几便,却是不理解,就先试着用巫力打进去,也不见什么效果,又把修的天使神圣灵力打进去,也不见有什么反应。想了想,曾见那麻衣葛宝把精血打上去,就有着无比的威力,也把大巫精血弄了几滴滴,染上了古砚。
那古砚沾了这精血,猛地崩发出万道金光,可是却没有如葛宝般出现什么紫微帝君真相,只是那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中的君字一时亮到了极致。竟叫恶少睁不开眼来,心中纳闷,不知又是个什么怪东西。
随着那君字亮到极至时,五个字如活了般,成了一个圈,以天字为头,师字为尾,君字为为中心,开始运转起来。转了几圈,五字齐失,接着出了三个字“帝王道”,金光闪闪,自有种威严,如同帝王降世般。
恶少不知所以地看着,难道说“帝王道”也是一种道法吗?这不正应了老子,老子可是想当帝王的,能修道成帝王,不是妙哉。
接着那帝王道三字消失了,又出现一行小字,为:“切记,练帝王道者,要积大德,莫要……唉!”
恶少看了一眼也是傻了,要切记什么,就是积德吗,可自已可不是个积德的主呀!后面是什么呀,怎么玩起省略号的游戏来。
也容不得他细想,前面的字又失去了,这一次出现的字多了:“帝王道者,天下至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练帝王道一世只有一个。法至于此,道无再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修此道精要在于要胸容天下,练君天下之王气。为王者上位,贵在御道,道无境,能御道方为道上道。为帝王者贵在御人,为帝王道贵在御道。先有帝王之心,方能修得帝王道。能打开此砚者,定为有缘人,为帝王心之人。
帝王道第一篇,太子篇,抱念守神,意在容纳天下,尽万物之灵气,由天顶入,直脉横贯,一脉到底,灵力守脉,待脉满全力暴散……
恶少看得心惊胆战,以往的修道灵力运贯的要么是十二正经,要么是奇经八脉,可这帝王道竟要从头顶贯灵力,不从十二正经,也不从奇经八脉,要自开脉道,且只开一道,在聚满灵力后还要让灵力暴脉而出,这怎么能成一条回路,且修来的灵力又散了去,能修来鸟来。
思来想去,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放过去吧,心有不甘,练吧,这功法也太是怪异。想了一阵,难道说是自已孤陋寡闻,见识短浅不成。听说越是威力大的功法修练起来就越怪,特别是一些旁门左道,有的把肉体毁去,修成灵体,天魔的,什么都有,要是自已老是守规道矩,又怎能成事。再说那龙头人不也是自已创造的嘛,一看这帝王道三个字,就心动了,吧了,不成圣就成仁吧。
恶少咬咬牙,席地而坐,抱念守神,谨守帝王道要旨,别无他念,一股心思要装进天下所有灵气。没成想这种霸道的心念,竟使灵气不敢沾身。比平时不知慢了多少,但他却无暇分心,只管运转起来。
不知多久,才有一丝灵力进到恶少体内。恶少竟有种感觉,那灵力不知为何,如有神识般,进了自已体内,竟不安,战战兢兢,真是怪事,以往可不曾有过这样的事。随着这丝灵力进入,慢慢的灵力多了起来。但是不顺着原来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入脉进入,要开一道生脉来,不知有多难。恶少试着用灵力往下开道,却在头上,只用灵力撞一下,如老鼠咬了老脑子般,疼的钻心,差点晕了过去。
恶少思来想去,就把灵气化成针般细丝,试着在头上先针刺出一小脉道,恶少不由得惨叫一声,那种扎脑的感觉,是怎么也忍受不了。这点痛要受不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可是说过要拆倒昆仑山的,以后不知有多少困难,估记要超过这百辈,等着自已要去克服,不能放弃,这就是对自已的一种考验,想着龙女那可怜样子,恶少咬咬牙,接着来。
也是这针样灵力较为细小,虽说叫恶少痛的想哭爹叫娘,也终于扛过去,在头中用灵力钻了一条比针粗的细道来,那穿脑破脉道的感觉真是如同百蚁咬心。不过恶少倒是发现一种现像,那就是越是这样痛苦的折磨,自已的精神灵力就越会增强。看来这竟是一个锻练精神灵力的方法。
接着恶少又在身上开始了这种贯通头顶到脚上的大脉道来,真是个大工程。要是一个凡人,早就没了命,也亏是恶少,不说龙血滋补和以前曾练过几种灵力,就是那金种子和额头上的阴阳鱼总能在暗中给他滋补着无限的生机。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不知经过多少功夫,才在身上造了这一道主干道,只是太过细小。恶少也不敢引身上其它灵力过来,只怕有意外,就只好劳神费心地从外面吸收了。要不是看在这么大的名字-帝王道,恶少那会这么用心苦练呀!就为这个狂名字,就也值得多吃点苦来。
一丝丝灵力一进了脉道反没存进去,而是滋润了脉道。如果没有灵力来滋养脉道,那么新开的脉道很快就会萎缩没了。
也不知经了多长时间,才把脉道固定下来,又不知经了多长时间,终于把脉道聚满了灵气,真有种另开天地的感觉,此时脉道也是极为细小,恶少终于叹口气,内视着自已这个小脉道,及其中灵力,心中纳闷,这种修练方法也太慢了,比自已以往的修练方法都为逊色,难道说只是开头难吗?
真是要把脉道中灵力暴脉而出吗?这可是有点危险呀!从没有听说过有人修练要暴脉的,想了一会,即然照着练到现在,就从了吧!
咬紧牙,沉喝一声“暴”,就把那一脉道中的灵力全心催发。恶少身子猛地一振,居然身子中竟腾出来许多血雾,这血雾竟是灵力突然暴发,在身体上横冲直撞,开出了无数小血道,如气枪般,把血也打出来成了血雾,也是这脉道过于细下,所存灵力少,要不估记当场就要了恶少的命来。
恶少虽是心惊,碎心裂肺地疼痛,但也是咬着牙,即然做了,就跟到底,仍是抱神守志,照常运着功法,要吞纳天地的霸心。
怪事出现了,那出体的灵力没有像恶少想的那样散走了,而是又在头顶聚了来,乖乖地进了这个脉道。恶少比任何时都更清晰地感觉到灵力,待别那那些曾在自已这个奇怪的脉道呆过的灵力,就是它出了体外,自已竟还能控着它,仿佛它经了自已这个脉道,就成了自已的臣子般,要乖乖地听自已的话,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也是听也没听过。
经那一脉道灵力的暴破,虽说恶少身上受了不小的伤,可是那脉道反被炸开了许多,比先前粗大了几倍。恶少有异宝护体,那金苗子和莲花般都不时给恶少补充着生机,很快那脉道就又被补好了。
叫恶少更是惊喜的是这次灵力比上次快的多了,恶少能清晰地感觉到先番在自已体内的灵力在又进自已体内时,又拉了一股灵力。
这样反复暴了三次,恶少终于明白为何叫帝王道了。原来这帝王道要有种霸绝天下的心态,就是灵力,也是如同自已的手下般,让他服从了自已,这样就是它出了体,也被打上了精神烙印,还会乖乖回来,且还会做帮凶,拉进一部分灵力。这样灵力就进得快多了,在脉道上用这种独道一条龙的方法,虽说不成回路,可是在身外循环再进了体,也成为一回路。再说这种暴脉的方面,更是狂,通过这种暴力方法,一下就把脉路开阔了,且也给灵力暴通出了进出身体的道来,灵力又通过这些道把肉体碎练一便。
正在恶少狂喜地想着自已进了帝王门,得了无上奇法,准备再聚一脉灵力来暴脉时,那帝王砚竟猛地飞到恶少头顶,无边的紫气从砚体涌出,向恶少头顶塞进。恶少大惊,暗叫不妙,这灵力也太势大了,要是这样强大的灵力暴起脉来怎么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抱念守志,任帝王砚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