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忍了一个晚上要做的事儿,却因为这妞儿把他气的差点儿吐血,只能挪到晨练这会儿了,思及此处,手上的动作也急迫了起来。
乔楚脑袋嗡的一声儿,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就兽性大发了,刚刚两个人不是还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辩呢吗?这男人怎么说亲她就亲她,把她当什么了?以为一个吻就能把她的话全都堵在嘴里了?
“……唔唔……”
左右卜楞着脑袋,想多来男人那燎原的攻势,可是某爷是那霸道狂傲的脾气又岂是她能躲得过的?
后脑勺儿被那大手定住,不能动半分,那樱唇被他狂浪的吻碾磨的已经阵阵儿的酥麻了,舌头也被他灵活的钩缠逗弄的酸酸的使不上力气反抗。
本来凉薄的唇却带着难以测量的炙热温度,那浓浓烈烈的只属于男人的强势气息还带着那丝丝咖啡的醇香洗漱贯入她的口中,原来特浓咖啡也不是那么难喝,苦涩中带着阵阵的回甘,尤其还能品尝出男人口腔里惯有的薄荷清香。
乔楚彻底被这样儿复杂且迷人的味道迷了心智了,不由自主的双臂已经攀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本能的贴了上去。
迷乱了,沦陷了,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据理力争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只想沉迷于这令她心跳加速的气息里。
本来只是惩罚性的一个吻,却慢慢的便的火热难挡,大手也开始隔着那柔软的T恤儿上下游走着,最终狠狠儿的掐住那小蛮腰儿,用力一带,让本来侧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正正的对上他。
白莹莹的双腿分开在他大腿的两侧,跨坐在男人身上,而那柔软与冷硬,正正好好儿的碰触到了一起,惹的两个人都不禁闷哼了一声儿。
带着薄茧的大掌,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迫不及待的将那高级真丝亚麻的T恤儿一丝两半儿,乔楚感觉到胸口一凉,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出了一个****就穿了这么一件儿衣服。
真丝啊,亚麻啊,那密密实实织就的衣服多结实啊,却轻而易举的被某爷那双邪恶的大手给毁了个七零八落。
“雷绍霆!事儿还没说完呢……你先停一下儿!”
终于能松口气的乔楚,赶紧喊停,攀着男人脖子的胳膊也收了回来,抵着男人的胸口儿,不让他再有机会亲上自个儿。
强硬的态度确实是挺坚决的,可是配上身上那撕扯的不成形儿的T恤儿,还有白晃晃的瞬间蹦出来的两只小兔子,就没有什么震慑力了。
“这会儿喊停不嫌晚了点儿?”
某爷邪笑着,这会儿他可没空儿和小妞儿理论,先忙乎正事儿再说,昨她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在他怀里就拧扯了一晚上,这简直就是致命的煎熬,他忍了一个晚上,听着她喊着谭明轩的名字,这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这会儿他能停才怪呢。
“不晚……现在说正好儿!”
乔楚也从刚刚迷乱中找回了些些清明之色,这会儿突然脑筋飞速运转起来,甭管刚刚的委屈,还是昨儿的错误,现在这境况,还真就能一招解决了,只要她能坚持住他的撩拨。
“好,那你说你的,爷忙爷的!”
不有份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那修长的指尖儿一点点儿的在那Q弹的肌肤上游弋,挑逗般的弹着钢琴,那柔嫩的触感让他简直瞬间兽血沸腾起来。
“你总是乱来,我怎么说……你先把手拿开!”
抬手去扒拉男人那四处游走的魔爪,以免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连说话的声儿都跟着颤乎乎儿。
可这男人就是天下第一大无赖,那手被扒拉到这边儿,他就在这边儿摸一把,扒拉到那边儿,就在那儿捏咕一下儿,反正每一处儿都是敏感地儿,每一处儿的碰触,都让乔楚忍不住娇呼出声儿。
也懒得去管他那双邪恶的手在做什么了,还是得借着现在把事儿说清楚。
“你说……你跟我摆臭脸,是不是……是不是你错了……”
小声调儿已经颤歪歪,整个人都颤歪歪的,可是还坚持着一息尚存的理智,为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着。
“爷什么时候儿摆臭脸了?”
在一片雪白间抬起头来,棱着眉毛,显得诧异与无辜。
“你还说你没有……嗯……昨天是,今天也是……”
嗓子有点儿发干,话说的也有点儿艰难起来,不自主的扭了扭身子,这个坐姿,让她大腿根子都跟着酸疼起来。
“你没想想是因为什么?”
某爷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显然这会儿聊这件事儿并不是重要的事儿,捏着她的小腰儿,将她又往自己这边儿带了带,那凉丝丝,肉嫩嫩的小身体就这么倾斜过来,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她的柔软。
“我去御谭府,不也是因为你的朋友在那儿吗?所以……所以扯平,你摆臭脸的事儿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许,生我的气了!”
乔楚必须在男人兽性大发之前把这事儿给摆平了,这样儿一会儿完事儿了,他一不会再翻小账儿的再提这件事儿了,也算是轻松解决,所以她必须据理力争。
瞅着那小妞儿霸道的小样儿,不免失笑,他的小媳妇儿现在脾气还真是越来越长,看来还真是被他给惯坏了,这会儿竟然都能在这紧要关头儿跟他谈条件,甚至命令他了。
“那……你一晚上都喊着别的男人,这笔账,爷应该怎么跟你算呢?”
性感的声线儿带着几分邪气儿,醇厚低沉的音色犹如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耐人寻味。
“什么?”
乔楚一愣,刚刚那小气势立马儿折了,狐疑的看着男人的脸,想确定他话里的真实性。
“妖儿,我昨天晚上真应该掐死你!”
恶狠狠的瞪着那有些错愕的小脸儿,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话,好似一匹饿极了的猛兽,随时都会将眼前的小白兔扑到后,吃干抹净。
“我……我叫谁了?”
有点儿奇怪,更多的是心虚,琢磨着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要真是喊了,那喊的是谁不想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