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儿,你这小姿势可真**********不同角度,不同的触感,直接冲击到了心尖尖儿上最痒的一处。
那泪早已止不住,那本来啜泣的声音也一下儿提高了分贝,无法控制的溢出放浪形骸的喊声儿。
如丝缎般的墨发,铺散在那光洁的背,有几缕本就有些微卷的垂在前面,如海藻般灵动,那娇柔的声音犹如缺水的鱼儿,干涸般泛着嘶哑,声声求饶,却声声媚惑。
“……求你……求你……放了我……”
“你不是说差得远吗?爷非干的你下不了床!”
放着狠话,身体却为了更紧密的贴合,炽热的胸膛覆上女人那丝滑的背,让两个人贴的毫无缝隙。
低下头,惩罚般的咬上那细颈,说是咬,却更像是狠命的吮吸,却不曾真的下狠劲儿。
他终究还是心软了,还是舍不得……
“妖儿……妖儿……”
那一声声如低喃的唤着,已经将那一身戾气褪去,只在那攀上云端后的深深喘息中唤着她,这是只有在欢爱动情间才会喊的名字。
她真的就如一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妖精,对他施了魔法,就如一株开的耀眼的罂粟,在他的心上淬了毒。
云收雨歇,整个房间都涌动着湿漉漉的热气,那是彼此身体蒸发出的热气,那是情事后独有的靡靡气息。
抬手拆开皮带,将那泛白的小手儿从那禁锢中解救出来,大掌温柔的揉着皓腕上那深深的一道红印,眸光尽是怜惜。
女人已经浑身瘫软下来,任由他抱在怀里,可那低低的啜泣声,和止不住的眼泪比他炙热的胸膛还要滚烫。
刚刚是他太过激烈了吧,那柔弱的小身子如何能够承受……
“妖儿……乖……”
唇柔柔的顺着额头一路安抚的吻着,那眼,那鼻,那脸,那嘴……
“三少,我弟弟的事儿,我认了,也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这一场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下来,乔楚不得不又一次妥协了,也不得不让她将事情看的更透彻,觉得自己纠结的一些事显得可笑至极,这件事是与否与她又有什么不同?
这时候并不是再纠结于乔梁的事了,现在更重要的是,她该何去何从。
她怕了,她怕了这个狠戾的男人,她怕了,她怕了这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可她更怕的是随时都会沉沦的一颗心。
“我他妈就当你说梦话呢!”
男人刚刚的温柔聚敛,起身靠在了床头,随手燃起一支烟,狠狠的嘬了一口,今儿这烟怎么那么苦,那么呛人。
在床上拾掇完了还不踏实,没事儿说这些有的没的给爷找晦气!
这女人还有完没完?
到底是说她弟弟的事儿,还是根本就是她要离开?
“我现在很清醒,三少,请你考虑一下。”明明还没有从那情事的震颤中恢复过来的她,还在佯装平静的压着自己有点儿发抖的声音说道。
“乔楚,你他妈的就作吧!”
“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所以……”
“你想都别想!”
“我们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好聚好散不是更好吗?”
“好聚好散?拿到想要的?爷告诉你,爷想拿的还远远不够!”
“……医药费……我会尽快还给你!”
操!他说的不是这个!
使劲儿将手里刚抽的剩半根的烟使劲儿的捻熄了,翻身将那他恨不得抽两个大嘴巴的女人压在了身下。
他怎么就下不去手了?
“好,你想还,就拿你来还!多上你的,爷把钱都他妈的补给你!”
这一句话就如一枚重型炸弹,将她本就少的可怜的自尊炸的粉碎。
无论两个人前一阵子显出的多么和谐,可在他的心里她也不过就是一个花钱就能随便儿拿过来捏咕的玩意儿,不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儿,他就已经给她定价了吗?
冷,浑身都觉得冷,就跟那东北的三九天儿的大风刮过似的。
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闭起眼睛,不去看那双冷冽的不可一世的眼神,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神,而自己却卑微如蝼蚁一般,在这个男人面前,从来没有尊严可言。
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平等的游戏,所以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不意外,也并没有因为尊严被践踏而恼羞成怒,因为自己早就摆好了自己的位置,也早就做好了如此结果的思想准备,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难掩的凄凉,就好像心上被什么重击了一下儿,一阵的钝痛。
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单凭男人这样的一句话,就已经让那坚强的内心溃不成军,甚至都不敢再睁开眼去反驳一句。
人在吵架的时候会说很多狠话,而这一句话在多年以后让雷绍霆万分的后悔,也是这句话,将本来已经靠近她的女人推远了一步。
可这时他又怎么会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女人将让他爱之如命,此刻的他只想到了胸口那满满的郁结无处发泄。
撂下了这狠话,便也没管那个闭着眼打算沉默的妞儿,径直就进了浴室。
本以为她一会儿也就起来了,想着那妞儿的犟劲儿,都没指望她能够为刚才的话道歉,只要表现出她想通了的态度,这件事儿也就算了,这是他能做到的极大宽容。
可是等他洗了半天的澡出来时,房间依旧很安静,那蜷缩在床上的小女人根本没有起来,尽管是盖着被子,那鼓鼓的一小堆儿,也能看出她团着的身子,已经让自己蜷缩的不能再小了,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让人狠不下心来再责备。
抚摸着那细柔的发丝,那小脸儿在墨黑头发的映衬下更显得白皙透明,依旧带着情事过后的绯红,粉粉嫩嫩的,不管多倔强的紧抿着的小嘴儿,依旧掩盖不住那动人心魄,撩人心神的美。
这会儿水润的眸紧紧的闭着,他知道她并没有睡,这算是对他无声的抗议吗?
这女人怎么就这儿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