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归吼,片刻后蒙特意识到现在只有自己一人遗留在这个空间里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这跟冰柱,所以,蒙特走上前去,猛地发现,先前遗留的伤痕现在竟没有意思的印记。回想了一下,才知道,前一段时间一直在保命,好久都没有打冰柱了。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管那么多了,蒙特心想,还是只有坚持,家里的母亲还等着自己回去呢。
蒙特神视检查了一下,边随意的朝光柱一处打去,佩德斯的话回荡在蒙特的耳边。蒙特便一直朝一处打去。全力的。
映雪一人,孤单重复的打着面前的一根柱子,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族长,佩德斯族长醒了。”只听见老远的有一人说道。安卡鲁收回了远望的眼,他还在希望。立即吩咐道,“快,前面带路,看看去。”那人听后立即在前面带路一句话也没有说,仓促的步伐就是最好的说明。
村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一次的平静比以往还要恐怖,所有的村民遇见一起没有多余的谈话,就连彼此之间虚伪的问候就变得单调没有意义。科尔还是在训练,安卡鲁依旧喜欢看着远方,可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色彩。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有了有了,有了裂缝了,”蒙特突然惊叫起来,也不知打了几天,在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时蒙特惊叫。没有人听见,可蒙特依旧想跟大家分享。蒙特攻击一段时间赶到体力不支就休息冥想一段时间,边领悟招式,边修炼灵力。又是为了领悟出一招新的招式会高兴的一直击打好几百次,又是又会因为看见裂纹渐渐变大,生长的速度跟不上他破坏的速度而疯狂好几天。在蒙特看来,按照这样下去,破坏它只是迟早的事。他一直在坚持着,相信家里还有自己的母亲在等待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一天,蒙特说不出缘由的感到自己体内充满了力量,冥冥中有一股信仰力在帮助自己样,蒙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灵魂,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感到有些奇怪,但短暂后,蒙特更加努力的打击光柱了。随着眼前突然的一亮,光柱再也不会神奇了。暗淡下来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族长,我完成任务了,母亲,我回来了。”蒙特此刻激动的热泪盈眶。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是如此的熟悉,感到如此的亲切。
艾伦没有再向以前那样,单调的回味在一起的时光,而是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修炼上,生命是如此的重要,接踵而至是伤害,她的身心早已疲惫,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还要怎样长久自己的生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她孤独,但积极,难免有些时候会想念失去的特雷西,远去的蒙特,却一直没有表露。
安卡鲁在佩德斯离开后也慢慢的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没有多大的希望,就像佩德斯的家族一样逃不了这样的命运,最多只有埋怨天的不公。临走时佩德斯的眼神,安卡鲁明白,一切都这样安静的结束了。
村庄的安静还来自,所有的村民在突然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情况后,竟无情的明白一切都是幻影,一切都是空想。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萦绕在村庄的每一寸土地上。
蒙特看见身后的空间,原本独立的空间现在也变化了模样,光柱就在身后,没有了光彩,也没有了光芒。这就只有蒙特一人看见,此刻的光柱还有丝毫的力量在尽力的自我修复。再也经不起来自外界的任何一击。光柱,就是眼前的这跟光柱,困了家族人们多少年,蒙特不知道,他所明白的只是,现在,以后,家族都不会在被这跟光柱困住了。想到这点,蒙特就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就是一阵狂踢,靠近破碎边缘的光柱哪里还禁得起这样的击打。哐啷一声到了下来。
村庄就在不远处,蒙特只想立即把这样的好消息告诉村长,当然还想得到族长的夸奖。一路狂奔,一路的欢笑,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心的疲惫。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他还运用起了风的步伐,速度更加的快了。
然而等待蒙特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
空荡的村子没有一丝的生气。
大家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围绕村子外面跑了大半圈后蒙特发出了这样的疑问。起初的喜悦一下子消失殆尽,疑惑,忧伤,更多的疑问萦绕耳边。
片刻后,冷静下来的蒙特开始寻找线索。
首先到达的就是组长安卡鲁的住处,这个村庄蒙特在熟悉不过了。径直的跑去。到了屋中,眼前的景象更是给蒙特莫大的疑问。
桌子上斜倒着族长的紫光流沙壶,滴答滴答的茶水滴落在桌面上,在壶的旁边一块灰白色的徽章静静的躺在那里,流淌的茶水淹没了大半边徽章。不远处匣子还半打开,按照族长爷爷的习惯,他是不会让匣子打开就离开,也不回留下他的紫光流沙壶,即便有再大的事,也是如此,可眼前,眼前这事由该怎么解释,蒙特实在找不出一个说法。静静的蒙特靠近桌子,拿起那块徽章。他把思路串联了一下,觉得族长爷爷一定是拉开木匣取出徽章,捧起他的紫光流沙壶在一边琢磨一边品茶,突然就离开了,突然道没有时间放下手中的壶,既是在心爱。想到这里,蒙特握着那块徽章又跑了几个地方,事实说明蒙特的猜想没有错,大家都是在一瞬间离开的,许多人根本就来不及放下手中的事,任由它凌乱。
可有什么事令大家这么急忙的呢,在蒙特生活的几年中,还没有看见过大家有什么忙的,都悠闲的很,除了上次自己前往光柱时,面前有点觉得大家的匆忙和激动,蒙特捣便了思想还是没有半点收获。蒙特认为大部分有人的地方都去看过了,除了没有一点人影,什么都还是原样。
站在自家门口,蒙特不敢进去,他知道结果会是一样,他但愿母亲就坐在屋里等待着他的归来,可惜,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这已经变成一个梦,一个遥远而单纯的梦。最终蒙特还是进去了,哪怕就算是失望,他依旧要坚持,就算没有看见母亲,至少可以找到一丝丝线索。哪怕是伤心。也要鼓起勇气面对。
在家走了一圈,效果真的是那样,母亲也不在,不过家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预示着母亲走的匆忙,就连族长那样的情况都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的紧紧有条。
“母亲,母亲,这是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不见了。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的折磨我。……”抱怨了一会后,蒙特抱着脑袋低声的哭泣开来。
在蒙特的世界,现在没有一个人,除了自己就是那些陌生又熟悉的山石树木,他记得每一颗树边发生的事,记得每一块石头边上的欢乐,可人呢,早已不知去向。想着想着蒙特更加的伤心,这要比在光柱看见自己的同伴离开而力不从心还要伤痛。毕竟那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在战,现在呢,毫无缘由的失去全部的亲人。这种痛,撕心裂肺。
伤心归伤心,理智很快占领了高地,细想下来,这事不一般。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疲惫的身影悄悄的爬上来,蒙特转既开始了冥想,仔细回想起来,蒙特这一段时间来在灵力上的成长还是蛮大的。运用武器上也有了原始的突破,至少那自己想出来的几招不是虚晃的。冥想起来,蒙特感到周围的空气中到处都充满了灵力,也没有感到什么稀薄了。也许是血玉的缘故吧。想到血玉,蒙特展开神视视察了一下内部的变化。
原本在灵魂周围的血玉开始在挣扎着,试图突破自己重新塑造一个形状。体内流淌的乳白色的东西也流淌过了全身,没有多大的变化,唯独感到的好处就是蒙特在受伤后明显的感到了愈合速度在增加。记得小时候不小心的刮破皮肤都要好几天才勉强长出来。而现在就连穿过腰间的冰箭口,现在才过了半天时间,就好了四五成了,看样子,一天的时间就会完全愈合。比上以前不知要快上好几倍。蒙特很是欣慰。
身体上的伤还不算什么,心灵上的痛才是最难忍的。面对如此的情况。蒙特只有用不断的修炼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