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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沈苏的表情很是挣扎,良久才挫败的低下头,“殿下倘若那么认为,那就是吧。”

齐团见他如此干脆,一时愣了下,“你——”

“你答应么?”他低头不敢看她

齐团看向大门内,面上带着些犹豫,“沈大人容我考虑几天。”

沈苏走了,齐团又在府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将手中药交给了门房,吩咐熬好了给她送去,门房是是个活泼的少年人,赶紧接了过去,询问道,“殿下这是什么药?您又生病了么?”

“也不算得药。”齐团笑了,“也就是些大黄和红花。”

门房似乎听说过这些的药名,可是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傻笑着挠挠脑袋,朝厨房跑去,哪料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他被人挡住了去路。

门房仰脸一看,入目的是极为森冷的黑色眸子,那人正同齐团对视,胸脯起起伏伏,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

门房认出来,这是公主殿下的师父。

容青主一把抢过门房手中的药包,示意他退下,门房不敢耽搁,看了齐团一样,得到默许后慌忙跑开,齐团平静又倔强地同容青主对视,没有丝毫退让的姿态。

他气得身体一直在不住的颤抖,怒火轰然地升起如同烈火燎原般,“齐团!你想做什么?!”大黄和红花都是破血破气的药,只要一不小心……”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她,足以彰显他心中愤怒。

齐团却不为所动地垂下眼,“徒儿只不过是按照师父的意思来办。”

容青主浓黑色的眼眸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你知道了?”

齐团并不回答。

“团团,听师父的话好不好,就这一次,以后什么师父无论什么都依着你。”他苦涩地说道,上前几步,将她拥进怀里,口气里带着些乞求。

齐团表现得无比乖顺,她伏在他怀里,双手轻轻抵着他的胸口,她感触到的是平素熟悉的温暖,像极了每天早晨醒来床榻边尚留的残温。可是她的心却寒到了骨子里,他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孩子!

她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不信,纵然高望祖言之凿凿,她却铁了心依旧相信他,可是如今他的表现就将她的信任衬托的一文不值。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地藏在她肚子里,她这个粗心的娘甚至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宝贝的存在,他居然就想几碗汤药毁掉。

他休想!

孩子她自己养大就是,大不了以后不认他这个亲爹。

齐团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下滑握住了他的手指,她想要将那几包药从他手中抢回,奈何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肯松开。

齐团踮起脚,粗鲁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容青主没防备,微微后倾退了半步,齐团赶紧欺身压上,她噙住了他的下唇,重重地咬了下,然后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们两人之间从来是容青主主动,齐团的技巧就是个涩口的青瓜蛋子,不过,对于容青主来说,却更为可口。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距离极近的浓黑眼睛越发的沉了下去,终于发现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指有了松动的趋势,她趁机一把夺过他握在手心的药包绳子,容青主发现了她的目的,可是已经晚了。

齐团像个滑手的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她看着他,咬了下嘴唇,后退了两三步,然后拎起裙子大步地顺着小路跑开了。

容青主懊恼极了,那药倘若被她吃了,恐怕不出三个时辰他就得去给她料理后事了。这孩子从小就任性妄为,后来经过父母和他的教导收敛很多,但是如今有了身孕之后更是变得只晓得胡来,到头来担心受怕的只能是他!

他正要去追,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不经意低头一看,齐团从他这里抢走那几包药的时候,不经意被路边树枝划破了其中一个药包,她离开的急,没有发现,容青主蹲下身子,微微皱起眉。他蹲下身子,捡起一片枯枝模样的东西放在鼻下轻轻嗅了下,无奈的垂下眼睛。

银锭一边认命地给齐团捶背,一边给她顺毛。

齐团一直阴暗的心情总算舒畅了点,她哼哼地不满,“他要弄掉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还会顺着他。”

“是是,他休想,不过说不定他有什么苦衷呢。”银锭还是向着容青主说话。银锭见过前段时间容青主的纠结,那时候他白天翻书实验药方子,晚上给齐团暖床,一整天没有一丝空暇,整个人都消瘦了下去。

“能有什么苦衷。”齐团拿袖子遮住了脸,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别替再替他说话了,否则我扣你俸银。”

银锭下意识闭了嘴,过了一会儿,他又试探的问道,“那沈苏呢?”

齐团埋在袖子下的脸看不清表情,她闷声说道,“他自荐枕席,本宫自然却之不恭。”

她的手抚上肚子,依旧不敢相信那里竟然已经在孕育着一个脆弱的生命,就像一朵颤颤巍巍的烛火的光芒一般,她双手护着还恐不周,怎么能容人吹灭。

夜晚的时候,容青主秉烛去齐团房间里,她正缩在角落里,睡得不甚安稳,他将烛台放在桌上,拉过她的脚放在掌心,一边按摩着一边输入些内力暖着她的身体,偶尔不经意弄疼了她,她瑟缩了下,他的动作立刻温柔起来。

双脚按摩之后,她似乎不那么冷了,容青主才用温水泡了手,开始帮她疏通身上的几个大穴。俄顷,他头上微微冒汗,举袖拂去,低头看了一眼,齐团正依着他,睡得香甜。

他不想同她怄气,有时候真想,倘若她想要,就随了她要了这个孩子。可是他真的不能再想象失去她的痛苦,一分一秒都不能。

他知道她在怨他心狠,但是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他又能从哪里再失而复得一个团团?!

53,

现如今摆在容青主面前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劝导齐团,他知道齐团表面上乖巧顺从,其实里子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着实没有别的办法,又不能强行灌她药,他想同她好好解释清楚,可是他的团团现在却连一面都不肯见他,实在让他头疼。

这****正在看容诺写的信,脚下跪着几个黑衣裹身千里迢迢赶来的君阳弟子,眉头越发紧皱得厉害,这时候门口人影晃了下,他头也不抬地问道,“谁?”

银锭露出个脑袋,微带着些怯意地道,“国师……”

容青主抬起头,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你怎么不跟着团团,她倘若——”

银锭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国师大人,你先听我说。”

容青主见他神态急切,垂下眉眼低声嗯了一声,“讲。”

“殿下她……她……”银锭吞吐了下,还是没说出口。

容青主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他呼得一下站了起来,“她怎么了?”

“国师你别急,殿下她没出事,就是……”银锭看不下去齐团继续这般胡闹,她同国师他置气是置气,可是再怎么气也不能拿终身大事胡闹,国师对她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就是她自己不当一回事,他要打掉她的孩子,可那苦衷外人都能一眼看出来,她却气恼得连问一句都不肯,实在是无情。

银锭知道他只是个暗卫,这种事情本是不该管的,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当初重谦低眉微笑着对他说,“我有个宝贝,我双手护着犹恐不周——”重谦的声音一遍一遍在银锭的脑袋里晃荡,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趁齐团忙的没空顾及他的时候,返回了府里。

“殿下她同您生气,再加上那时候沈苏适时的跑过来,她心中就有了嫁个驸马的打算,她觉得沈苏听话懂事,正好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就……”

容青主听着他的叙述,面容倒是出奇的平静,轻轻地噢了一声,继续偏过头跟面前的君阳弟子交代些事情。

银锭吞吞吐吐问,“国师你不担心?”

“回去吧。”容青主似乎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一般,轻缓地说道,“她有身孕,回去看着别让她四处乱跑。”

银锭见容青主态度如常,觉得他应该是有了应对的法子,于是干脆地转身离开,此刻只有那些跪地的君阳弟子看到容青主垂在袖间的手,指关节突兀地显露出来,沉下的黝黑森冷的眸子带着冰寒的气息落在他们身上,如同冬天提前到来一般。弟子们不由的将头埋得更低。

高堂上响起小皇帝的声音,“姑姑已经决定了么?”

“是的。”齐团低眉顺眼地盯着自己的鞋面,声音平静温和,“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自然再也推脱不过去了。”

肚子里的孩子再过些日子就掩饰不住了,与其等到时候被别人插一脚招驸马,倒不如趁着别人没反映过来自个找个勉强能称心如意的。

小皇帝脸上露出跟先帝一模似样的沉静来,他看了齐团一眼,心中瞬间有了主意,他道,“姑姑所言极是,不知道这驸马人选?”

齐团抬头,柔和的视线落在小皇帝脸上,让他觉得有一种浑身秘密立刻被看得精光的错觉,他脸色立刻防备起来。

嘁,还是小孩子一个。齐团无奈又爱怜地低下头,随后说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一番话,“大殿堂而皇之说出口,不知道是不是显得唐突,不过……”她顿了顿,道,“沈大人,公主府虽说宽广,却只是平添清冷,不知你是否有意同本宫携手入住,聊增几许小儿女的柔情佳梦?”

沈苏怔了又怔,终于在同僚的提醒下去看齐团,她并没有看他,而是像背书一般敷衍的背出这些类似求婚的一段话,眼睛放空似乎在走神。

旁人兴许听不出,可是倘若真的用心,认真和敷衍是一眼都能辨认出来的,只是他本意就是出于怜悯,又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自然愿意。”他回复道。

齐团恍然回神,轻柔地冲他笑了下,就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她抬头,正好对上小皇帝微微诧异的眼神。

齐团微笑着挑眉,似在反问:这不正是您的意思么?

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后那,她抚着刚刚画好的黛眉,露出费解的表情。齐团她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无论是她还是小皇帝都想在她身边放上个人来牵制她,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而且用的还是她的娘家弟弟。

送去梁国的信许久都没有再来回信了,难道那个嫁给了定玉君的庶出姐姐死了不成?!居然敢这么久不给她回信!那个女人以为她离不开她么?这次她自己做一出好戏给所谓的姐姐看看,她是不是像她认为的那般不经事。

刚刚画好的黛眉颜色化开了些在她细致保养的手指上,她立刻皱起眉头唤来宫女重新画眉。看着镜中容言若花的女人,她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

即使嫁的是她的弟弟,也肯定比嫁到帝王家要好的吧,起码对卿画眉的人,不是宫装的宫女,而是手指薄茧的书生夫君。

消息自然也很快地传回了公主府,这是齐团能预料到的,不过他的性格一向是冷淡寡情的,想来顶多是生气也不会有什么表现,齐团如是想。更何况,他要打掉她的孩子呀!她还为什么要顾虑他的感受?!

齐团却忽略了一件事情,纵冷漠寡淡到极致的人,可是有底线的,任凭谁都不能接受自己一直放在心头上当宝贝宠着的人怀着自己的孩子准备去嫁给一个陌生男人,所以齐团回到府里还没挨上椅子,立刻就被守株待兔的容青主逮了个正着。

齐团照例像往常一样先回房间去换掉身上厚重的正装,打开房门后却看到敞开的窗口处站着一个人,身着青衣,广袖悠然垂下,眉目映衬的外边又高又蓝的天空,如同一幅细致描摹的画一般。

齐团怔了下,脚步后退一步,一个转身就要逃走。

“站住。”他声音听起来沉郁冷淡,带了几分寒气在里边,齐团的脚步立刻停下,像个极为乖巧的孩子一般站在原地。

多年来的严师的威严印在她骨子里,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有些行为就如同条件发射一般,不经大脑自动完成。

“师父……”她僵硬地唤,待醒悟过来,愕然地闭上的嘴。

容青主淡淡嗯了一声以示回应,顺手将桌上白玉瓶里丫鬟一早插好的木犀花尽数丢出了窗外。

然后朝她伸手,“团团,过来,我们谈谈。”

他手指指关节微微弯曲,阳光洒在上面看起来白莹莹极为诱人的模样,可是齐团却咬着下唇,飞快后退了一小步。

容青主静静看着她,心中苦笑,果然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他的话她现在何曾听过一句?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她却偏偏非要。更有甚者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敢当众在朝堂上同太后的弟弟求亲,她……她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银锭同他说的时候,他心中慌了下,却不肯当真,只觉得那是她一时气话,直到探子的信送进了他手里,他才明白什么叫自欺欺人。

他诚然是她的师父,可却也是她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定下的夫君,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可这看似乖巧温顺的团团,居然胆敢亲口冲别的男人许下婚约!

他的眼神越发暗了下去,黑眸如同幽深的古井般深不见底。

他恨自己不能狠下心来将团团圈在身边不给一个外人看见,更恨他许多年前第一次看到沈苏这个名字的时候,居然没有顺藤摸瓜查过去亲手掐死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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