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丽沙完全绝望了!
她闭上眼睛,但大颗的泪珠仍从眼角坠落。
贡布老爹眼中布满了红色隐隐有泪光闪烁,但没有流下半滴泪来。
草原男人,是流血不流泪的。
在草原上?泪水对于男人,就是耻辱。
贡布老爹沮丧的脸阴沉着突然挥手嚷声说:“点火!”
九大元老各拿出火石,将柴禾推点燃。
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火舌如一条条毒蛇,渐浙地向绑在木桩上的两个姑娘身体舔去。
可丽沙感到炙热逼人睁开眼来,火舌已烧到了身前,死亡已迢在眉睫。
但这时,她竞感到出奇的宁静与祥和。
透过火光,可以看到贡布家族的旗人们,丽莎可以交出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在家族中,每个人都是爱着大家的,她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惋惜她的死亡,这可以从他们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来。
可丽莎无限留恋的说:“别了,亲爱的族人们。”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突然听到了人群中的一阵骚乱,她张开眼一看,透过火光,只见族人们纷纷闪避,一个强健英俊的男子骑着一匹毛色乌青的骏马冲了过来。
巴鲁特!
可丽莎见到这个给自己带来不幸的男人,本应该痛恨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立即用起了一阵惊喜办的激动。
巴鲁特突然出现,贡布家族骤不及防,顿时乱成一团,男人们纷纷寻找武器,而老人和女人孩子则是哭哭啼啼,你推我挤,给巴鲁特巴鲁特驱马舞刀,人群如波浪被他冲开。
他冲到火堆旁,大火熊熊,炙热逼人。
他一提马缰,海东青长嘶一声,暴窜而起,如一条飞龙跃入火堆之中。
火堆的火是从周围开始燃起的,所以火堆中央的柴禾还没汀燃烧起来,但即使如此,可丽沙与那凡沙的头发都已被热气烤得卷曲起来。
巴鲁特挥刀劈断缚着两个姑娘的绳索,他本要将两个姑娘一齐带走,但火势逼人,而海东青巳跃起,立即就会窜出火堆,来不及将两人都拉上马背,二者只能择其一。巴鲁特几乎没有思索,便探手抓住可丽沙,将她提上马背。可丽沙只觉耳畔风声呼呼?如腾云乘雾凌虚飞腾一般,海东青已窜出了火堆。
巴鲁特知道,火势虽已大,但他已割断了那凡沙的绳索,她必定能逃离火烧之厄运。于是,他拔刀回身,马镫一赐马腹,海东青便负着他与可丽沙,撒开四蹄,踏地飞溅,风驰电掣地奔驰而去。
这时,柯尔特以及贡贡布家的男人们才接到他们的武器与马匹。
近百名男人大声呐喊,驱马追赶,并开枪射击,但海东青何等神骏,不一时,便只能看见苍茫辽阔的草原远处的小黑点般的身影了。
最后,连小黑点都不见了。
柯尔特策住马。
他的面孔气得发黑。
他咬牙切齿地说:“巴鲁特,我会叫你失败的,永远永远失败的!”海东青仍在飞一般奔驰。
对于这匹神皱来说,奔驰是其天性,正如真正的女人,温柔就是其天性,真正的男人,强悍是其天性。
可丽沙被巴鲁特紧紧拥在怀中,她能感觉到巴鲁特的体温与心跳。她的体内不由自主地充溢了一种愉悦愉心的情愫,她不禁在想,倘若能够永远这样被这个男人拥着奔驰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那是一种何等幸福的生活!
但她口中却拼命嚷着:“巴鲁特你放开我。放开我。”
巴鲁特笑道:“你的骑术怎样?”
可丽沙说:“我不会骑马。”
草贩上的女儿,大多会骑马,而她居然不会。
巴鲁特笑道:“你不会骑马,我放开你你不是会骨碌一下,个半死了?”
可丽沙说:“你让我下马让我走。”
巴鲁特却半点也没有喝止马的意思。
海东青飞奔。
巴鲁特说:“你走到哪里去?”
可丽沙不禁哑然。
说走的话现在又能去哪里。
半晌她才说:“我回家。”
巴鲁特说:“回家让你的族人们把你烧死吗?”
她不有的打了一个冷颤,经过一次死里逃生,她是真的不想在面对那红色的火焰。
她咬牙切齿的哭泣说:“我恨你,恨你!”
巴鲁特说:“恨我,你……?”
可丽莎哭泣的说道:“倘若不是你割碎了我的衣服,让我万不得已穿上了你的衣服,我的哥哥怎么会认为我……已经被你……了呢。”
巴鲁特说:“倘若不是你落到我的手里,而是在白眼狼的说理,你认为你会平安无事吗?”
她白皙的脸上早已经红云漫天。
她低声说:“虽然你没有占有我,但是我的族人们都已经认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又有什么区别?”
巴鲁特突然紧紧地拥着她,嘴唇挨着她的耳朵,低沉的粗声粗气的说:“既然没有区别,那我现在就真的占有你好了。”
巴鲁特是真的想要占有她。
美人在怀,巴鲁特又不是柳下惠,怎么能不动心。
何况,自从巴鲁特见到了她的美丽之后,这些天,他是魂牵梦绕,受够了相思之苦。
海东青还是在飞奔。
巴鲁特一双手已经不老实不客气的乱动起来。
可丽莎感觉到巴鲁特挨着她的脸,炙热的呼吸直喷到她的脸上,而他的一双手也直捣她处女的禁地,她不禁的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乱跳,想要反对,确实意乱情迷,迷失了自己。
她无力地哀求:“巴鲁特,不要,不要……”
但她这娇滴滴的呼唤,却只能令他更难自抑。
他突然一提马缰,海东青蓦地止步,咴咴长嘶,人立起来。
而巴鲁特则已拥着可丽沙滚下马去。
滚入枯黄的草丛之中。
他伏在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狂热而辗转地亲吻,两人都 已抛开了现实的一切…仇恨和顾忌——只是狂热的亲吻对方不顾一切地完全地拥有对方和奉献自己。
激情中的巴鲁特突听“杀"的一声嘶哑的鹫鸥。
巴鲁特立即听出,这是那巨鹫的呜叫。
他一激灵,从可丽沙身上一弹而起,回头的一瞬间,他看见那六只秃鹫正飞扑下来。
巴鲁特拔刀,劈出。
刀光如电。
羽飞零,鹫血飞溅,巴鲁特这刀是使尽了全力。六只秃鹫竞无一能避免皆坠地而死。
克巴‘嘎翻身落地,抬头向天,只见天空不知何时已阴云密布。
阴云之间,那只毛色黑褐的巨鹫在孤独地盘旋,巴鲁特此时激情难挎,顾不得这巨鹫对他的危险反手将刀插入鞘中,踢开鹫尸,他杀鹫之时,可丽沙仍静静地躺着。睁着眼睛望着他,丰满胸蹿急剧地起伏着,巴鲁特再次压到她身上。
再次狂热地亲吻她。
巴鲁特越来越激动。
他正要为可丽沙解开衣服,突然,脑后风声呼啸。
巨鹫。
巨鹫终于发起了第一次攻击。
这巨鹫不愧为秃鹫之王,它选择的时机实在很佳。
这巨鹫自高空猛扑而下,势如快箭。
巴鲁特听到风声,便知道这巨鹫攻势凶猛,要跃起反击已来不及。
他拥紧可丽沙就地滚开去。
嘭的一声,巴鲁特看见巨鹫扑击到了地面,一双乌黑的筋骨峥嵘的铁爪直抓进土中六七寸深!近在咫尺,巴鲁特更加真切地看见了这巨鹫黑褐的羽毛,丑陋的血红色的无毛的颈部与头部,钩形的铁喙和那双凶恶残冷酷的眼睛。
这实在是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恶鸟。
巨鹫一扑不中,双翅一振,直腾起来。
巴鲁特一跃而起,拔刀,劈出。
刀如电。
巨鹫双翅猛烈地一扇,巴鲁特只觉一股劲风扑面,巨鹫已箭一般射上了云霄。
而巴鲁特这闪电般的一刀真不过削下了几根黑褐色的羽毛?
巴鲁特见巨鹫腾上高空,他本以为自己这一刀万无一失,可以杀死这只阴魂不散死死跟踪他的巨鹫,却不料巨鹫比寻常秃鹫敏捷有力了许多倍。刀落空,他怔住。
起风了。
寒风。
天空中翻滚的阴云之间,那头巨鹫孤独地盘旋,一双疾如利箭而怨恨的眼睛紧紧俯视着巴鲁特一,等待着时机要将他置于死地面簿仇!
虽然现在天空中只有这一只巨鹫在窥视着巴鲁特了,但他明白,这只巨鹫的威胁并不小于予百只秃鹫韵猛扑!
他明白,在这巨鹫的窥视下,要成就好事,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而迎面躺在草丛中的可丽沙是这样的美丽撩人,巴鲁特体内激情澎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自抑!
现在,巴鲁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打转伸颈四望,可丽莎阿面色潮红,用轻轻的颤音说:“巴鲁特,那些凶猛的大黑鸟为什么耍啄你?”
巴鲁特说:“这是鄂特冈上的秃鹫,因为我杀死了它们的许多同伴,它们要杀我报仇!”
他展颜一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怕秃鹫。”
可丽沙呼吸急促地说:“那么你在看什么哩?”
巴鲁特说:“我在看有生命地方可以供我们藏身,好让我们快乐地****,而不受这恶鸟的打扰。”
他这样直言不讳,羞得可丽沙闭上眼睛。
其实,她体内又何尝不是激情如潮,内心渴望与巴鲁特痛快淋漓地****。
巴鲁特唿哨一声,唤来海东青,他跳上马背站在马鞍上极目四望。
他看见东南角上,有一个草垛子。
初秋时,草原上的牧人们便要割下牧草,堆成草垛,以供冰天霄地时牲口所食。
这个草垛,正是牧人们的牧草垛子。
草原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谁也不可以动用别人码在草原上的草。所以草原上有许多草垛子,但大家都只动用自己的,互不侵犯,这样就相安无事了。
巴鲁特大喜;跳下马来,拦腰托起可丽沙。
可丽沙仍是闭着眼睛,不语。
她打定主意,不论巴鲁特将她骷到哪里,将她怎样,她都准备默默地温柔地接受。
巴鲁特托着她上马,策马奔到草垛子旁。
他翻身下马先放下可丽沙,然后钻入草垛子,扒出一个大弼然后出洞将可丽沙抱进革洞。
草洞里温暖如春。
可丽沙芙蓉如面。
巴鲁特急不可耐地褪尽她全身衣服。
于是她线条流畅的胴体便呈现在他面前。
他再一次为这完美而震撼。
第一次巴鲁特是带着被震撼的崇拜之心看她的。而这一次,他是以震撼的欣赏看她的。
所以这次他更大胆。
他更加真切地感觉到她的美与妙与怡人与迷人。
见惯了苍茫辽阔的草原,平沙莽莽的荒漠,冷月无声的戈壁,古朴雄奇的古城壁,严寒萧杀的高原的巴鲁特,真难以想象,世界上同时还存在这样截然不同,而同样震撼人心的美。
完美。
可丽莎平躺在草原的胴体,皮肤柔嫩得似香甜的奶酪,身材修长而串满,世间还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迷人么?
这次,巴鲁特并没有那种将要犯罪的感觉。
因为这一次,是贡布家族将她推给他的。
而更重要的是,他分明的感觉到,她也如他喜爱她一样喜欢他。这就是所谓的两情相悦。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他的动作也更加狂野了。
他猛地将头按在她的胸脯上。可丽莎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穿透了全身,令她全身都为之感到羞涩而又舒坦。
他越来越激情狂狼,难以自制了。
于是他放来了可丽莎解下佩刀,插入草垛之中,然后,她结下了那个装有察木合的摔跤图和装有两颗人头的皮囊,在草洞壁上又砸出一个草坑,把皮囊放了进去,然后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然后,他向她令人沉醉的胴体压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说:“等一等。”
巴鲁特粗重的呼吸着说:“我不能等了。”
可丽莎说:“我要你答应我,从我是你的人开始,你就要娶我做你的妻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倘若巴鲁特不答应,她宁可咬舌自尽。
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他占有她就是奸污,她宁死也不愿给自己的家族蒙上耻辱。
巴鲁特大呼:“我答应你,答应你!”
虽然没有隆重的婚礼,但是草原上的男儿都是一诺千金,驷马难追的。
可丽莎一阵激动,拥紧了他。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然后立即就要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
阵阵猛烈的震动之后,草洞的洞顶上面落下根根牧草,覆盖在他们的身上。 巴鲁特极为强健,可丽沙后来忍不住咬着牙根喊痛了。
他停住了,说:“很痛么?”
她温柔的说:“不,我很快乐。”
于是他又痛快淋漓地与她作乐。
他虽然极强健彪悍,但到后来,也不由大口喘息。
当最后一阵激情袭过他们的身体,他停顿了好久,才心满意足的滚下了她的身体。
两人并排而卧,都感觉到了满足的舒适。
这时,巴鲁特才听到草洞外呼啸的风声。
他一吃惊,一跃而起,他没有穿衣服。在人烟稀少的这苍茫辽一的大草原上不必担心有人会看见你。
他蹬了草洞,一阵猛烈的寒风刮过他****的身体,他立即感到严寒朝。
只见天空阴云漠漠,地上寒风呼啸,天地之间,纷飞的雪花飞舞。
巴鲁特顿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