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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走错房间

然后店家就拿出了这么一套衣服,说是店里的镇店之宝,是最好雪蚕丝织的。

换成别人,绝对不会卖的。

薛子莫觉得这绿岔眼,但无颜平时就是花里胡哨的一个人,这绿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于是就要了。

但人家说料子好,他不懂看,怕人家和他一样,看不出是好东西。

就让店家加点东西,让这衣服一看就贵。

店家以为人家拿这衣服跟他一样,是用来当摆设的。

完全没考虑上身效果,至于什么红配绿丑得哭这些说法,根本没去想,只求奢华打眼。

于是把最好的火狐毛皮给加上了,再加了块上好的鸡血玉。

也就成了这么一身死贵死贵的红配绿,外加绿帽子。

薛子莫平时和无颜的接触不少,一直忍着无颜的风骚德性。

今天,他一个大将军亲自给无颜买衣服,已经够憋气了,还被挑三捡四。

终于忍不住了,“这跟你平时穿那些有什么不同?”

无颜噎了一下,他平时能穿成这德性,这么没品味?

做了几个深呼吸,省得这时被气死了,赤条条地裹着被子卷走黄泉路。

这么凄惨的事,他光想想就心酸。

凤浅看看无颜,再看看皇甫天佑,迷惑了。

照这样看,皇甫天佑和无颜是极熟悉的。

那么无颜那天为什么要刺杀皇甫天佑?

她想破了头,没想出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在无颜憋屈加愤怒的嗷叫声中,薛子莫脸越来越黑。

最后抽出剑。

凤浅以为薛子莫受不了这气,要砍无颜了。

结果薛子莫长剑连挑,把缝在绿衣服上的毛领给挑下来了。

一身绿,总算强过了红配绿。

凤浅心痛得直抽牙。

那条领子少说也得值千把金,被他几剑下去就没了。

他早吭一声,她帮他拆下来也成啊。

没了红领子。

无颜消停了,抱着衣服蹦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上。

俗不可耐的颜色,竟被他穿得风骚无比,光彩照人。

凤浅捡起丢在地上的绿帽子,体贴地扣在无颜头上。

“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由衷地感叹,“绿帽子都能戴得这么好看。”

无颜的脸绿了,拽下绿帽子,夹着他的破扇子暴走。

凤浅的脸,他一眼都不想再看。

发誓以后凤浅有事求他,他一定要狠狠地宰她。

出了门,回头看了眼门口,眉头慢慢蹙起,摇了摇头,“不对。”

如果一个人弄错房间,不奇怪,但连着两个人都弄错房间,就不对劲。

他看了眼绿帽子,手中破扇子敲了下手心,突然想到一个人,向赌场飞奔而去。

在赌场里转了一眼,坐到赌场门口的石狮子上。

没一会儿,看见一个干瘦的男子抛着一包银子,眉笑颜开地快步而来。

在他路过无颜身边的时候,无颜手一伸,把他抛到半空中的银子接住。

干瘦男子正张着手等着接银子,突然见银子被别人接走,脸一沉,吼道:“哪个龟儿子敢抢老子的银子。”

无颜提着银子包,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是哪个龟孙子的银子?”

干瘦男子看清无颜的脸孔,怔了一下,一扫脸上凶相,讨好地笑着点头,“无颜公子,还给小的吧。”

“还你可以,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在红秀村躲了这么多年了,外头的事能知道什么,公子别为难小的了。”

无颜脸上的笑一收,湿搭搭的破扇子拍着他的脸,“贼猴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买你的下落?”

叫贼猴子的干瘦男子,呆了一下,转身就跑。

无颜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想跑?你有没有看清我是谁?无颜,无颜啊。”

能跟他拼速度的人,还没出世。

贼猴子泄气地垂下手,放弃挣扎,“公子,我收手好些年了,真不知道什么啊。”

无颜不跟他废话,径直问,“那女人让你做什么?”

贼猴子惊了一下,“您看见了?”

无颜笑笑,不否认,破扇子在手指上转了一圈。

“这不合规矩。”贼猴子心虚。

“跟我讲规矩?”

贼猴子变了脸色,“她只让我去雅间推一推门,让我学伙计说句话,再跟着她的声调答应一声。只是这样,没别的了。”

无颜满意地笑了,拍拍他的脸,“真乖。”把银子抛回给他。

贼猴子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声音,他凭着这本事,骗了人家不少的钱。

事情败露后,被人追得满大街逃蹿,最后逃到了红秀村。

他不知道那个姑娘怎么找到的他,但人家给一百两银子,只是学人说两句话。

这钱不挣白不挣。

不买澡堂的牌子,是进不了浴房的,既然牌子都买了,也就顺带洗了一个澡。

不料在大澡堂居然看见无颜,吓得赶紧转身避开。

明明看见他匆匆出去,没想到自己还是被他发现了。

好在无颜现在好像心情极好,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

“谢谢公子。”

无颜眨眼笑了一下,步下台阶,有些得意的轻晃了晃头。

他根本没看见什么姑娘跟贼猴子说话,不过是轻轻诈了他一下,他就乖乖地自己全说了。

抖开破扇子扇了扇。

李秘,凤浅……

嘿嘿,有趣,当真有趣!

桃花眼微微眯起,抬头看着头顶刺眼的太阳。

凤浅瞒着所有人的,假扮李秘潜伏在红秀坊,目的是什么?

难道那里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能让她连云末都瞒着。

红秀坊的宝藏,让他越来越好奇了。

红苑。

羽乔抱了把琵琶,依在窗边,看着窗外鱼池里的游鱼。

一个披着宽大斗篷的人影,无声地落在她身边。

他背着光,漆黑的木雕面具映不出一点光晕,连带着面具下的瞳眸也看不真切。

但就算看不见他相貌,他静静往那里一站,仿佛日月都在他面前失去了光华。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羽乔微笑着转头,看向他戴着面具的脸庞,她眼里浮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爱意。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会来,那么也就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羽乔笑笑不否认,抱着琵琶向他跪拜下去,“奴婢叩见太子。”

“我早已经不是太子,称呼得改改,你可以叫我诏王。”

“在奴婢心里,你永远是南朝的太子,除非有朝一日,太子做上帝位,奴婢才会改。”

诏王面无表情,不愿在一个无谓的称呼上浪费时间。

“你想要什么?”

羽乔冒天大的险盗取明珠,必有所图。

除非她达到目的,否则不会轻易交出明珠。

“小姐已经二十有一,不能再等下去了,奴婢想太子与小姐完婚。”

“她要嫁,随时可以嫁,与本王何干?”

“小姐只能嫁太子。”

“天底下,没有谁必须嫁谁,只能嫁谁的说法。”

“白族玉女只能嫁南朝储君,这是传统。”

“不过是先皇和白族用来揽权的手段,算哪门子的传统?”

“太子,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的话?”羽乔脸白了。

“难道我说错了?如果说这是传统,那么先皇之前白族的玉女都不曾嫁人?不过是嫁了两个女儿给南朝储君,就成了传统?”

诏王嘴角微撇,勾出一丝鄙夷。

“再说,如今南朝已经不在,你们却还挂记着这些所谓的‘传统’,岂不是笑话?”

“我们相信太子一定会重建南朝。”

“那腐朽的南朝,重建来何用?”

“小姐也说过,过去的南朝确实太不为百姓着想,但太子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不是那场祸端,太子坐上皇位,一定会改变南朝百姓的命运。”

“南朝己灭,这些话,不要再说。”

“太子一向是志向远大的人,怎么会如此消沉。我们白族一直等着太子重竖南朝大旗。”

诏王冷笑,是想再依附着腐朽的南朝,再作威作福,过那奢华得天愤人怨的日子吧。

白族的长老的女儿玉女只用天泉之水洗脸沐浴。

而长老和他的妻女只喝天泉水旁长的雪莲上的露水。

天泉在离南朝帝都数百里外的穿云峰之顶。

马车不能上去,全靠人来背水下山。

又说什么天泉之水不能沾地气,人的汗气。

于是在天泉旁修建屋舍。

选不易出汗的女子,被称为净女。

净女长住在天泉旁边,专门负责打水和平时收集雪莲上的露水。

为了防止她出汗,到了夏天,她要走动的地方,全部封集冰块来与她防温。

从穿云峰顶到山脚,最快的脚夫,空手也得走八个时辰。

不能沾汗气,背水之人,只能弯着腰,驮着三寸厚的玉石板,再由净女把用玉瓶装着的天泉水放在玉石板上。

天泉水不能沾地气,背水之人,自从背上天泉水,就再不能把天泉水放在地上。

这样一路背下山,再坐上马车送往帝京。

途中累死的水夫尸骨,堆成了山。

为了他们喝那点水,那些水,所用的人力,物力,财力足以养整个南朝的军队。

当年南朝灭了,白族长老把百姓丢给敌人,自己一家子逃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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