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苏城恢复了平静。大街小巷,张贴着新王登基的告示已经褐去了颜色。来来往往的人民已经忘记了那场血流成河的战争。重建起了家园,城外的那棵枣树依然孤独的残缺着。仿佛在预示着这座城的未来。
车马如龙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很多人。苏城的宫门打开了,有人贴出了新的告示!
苏云见坐在茶楼里望着不远处的告示,咬牙切齿!“他居然要选妃!”
“王,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只要我们安排自己人入宫当上了皇妃。我们就等于掌握了苏城的一切,到时候,我们再给他制造一点内忧外乱。以苏云泪的野心,他不可能甘愿守着这座城的。估计到时苏城边的各大周国,他都想一并侵吞,只要他敢想。我们就可以让他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连云国的军师邰康站在苏云见的身边说着计谋!
“依军师之见,我们应该派何人潜入苏城?”苏云见对邰康的提议,顿时来了兴趣!
“最好是苏城的女子,要培养这样的女子并不难,这件事情就交给臣去办了。王大可放心。”邰康说完,苏云见也落下了心中的石头。
“嗬,军师,不知为何,此时我再看那张告示,心境竟是如此的豁然开朗!走,找个酒家,我们去痛饮几杯!”苏云见说着笑着走出了茶楼。
街上叫卖的声音,吸引了废墟里的几名小乞丐。一个衣衫破烂,满脸污垢的女子躺在里面。浑身的伤,穿着的却是异族的服饰。小乞丐跑出破庙,在街上乞讨着。苏云见见他们可怜,便示意军师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小乞丐高兴的磕头感谢,他们把钱交给了年龄最大的一名乞丐。他欣喜的拿着它去请郎中。郎中给女子开了一些药,吩咐小乞丐:“她受了很重的伤,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你们去抓这些药来,煎给她喝,不出几天,她的伤就会好了。”
“谢谢郎中!”小乞丐高兴的感谢着郎中先生,就跑出去抓药。
邰康和苏云见小酌了几杯,连云宫内传来消息。说是找到翼齐将军。
“好个翼齐,他带着孤的王后。就这么消失了,看孤怎么收拾他?”苏云见快马加鞭同报信者向苏城外驰去。
“滚,哪里来的小乞丐。没银子也想来抓药!”济世药铺的伙计揪着小乞丐就往街上一扔。
“不是,我真的有钱。我记得我刚刚明明拿着一锭银子的。不对,我的银子呢?大哥,你就行行好,把药抓给我。回头我一定把银子找到给你。”小乞丐用他那脏兮兮的小手抱住伙计的大腿乞求的说道。
“滚,我这是药铺,不是善堂。没钱还想抓药?没门!”伙计一脚踹开小乞丐,头也不回的进了店里。
“这位小兄弟,你这是……?”邰康上前扶起了小乞丐问道。
“先生,是你,先生,求求你。帮我抓药,救救我姐姐吧。如果,不抓药回去,她就快不行了。”小乞丐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乞求着邰康。
“你姐姐怎么了?”邰康扶起乞丐关心的问道。
“她受伤了,呐,这是郎中开的药方。可是,我把你给我的银子弄丢了。我没钱抓药。姐姐会死的。”小乞丐递着药方说道。
“你姐姐多大?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邰康突然有一种欣喜涌上心头,如果,小乞丐的姐姐正直双十年华。长的惹人怜爱,到时就可以将她培养成苏云泪的妃子、如果,小乞丐的姐姐长相一般,照样可以作为细作,到时派她尾随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混进苏城王宫,一样可以成为连云国的有用人才。乞丐一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这样也不好追查起来。
“狗眼看人低,给这位小哥把他需要的药都抓好。不然我扭断你的胳膊。”邰康心里想着,马上进到药铺,一把捏住了伙计的胳膊厉言喝道。
“是,是,这位爷,你轻点,我就给小乞丐,不,是小哥抓药……”伙计揉了揉被邰康捏痛的手臂,急忙抓好药。
小乞丐千恩万谢后,带着邰康进了破庙。
邰康望着眼前的女子,曼妙的身姿,从破烂不堪的衣衫中凸显出来,满脸的污垢,虽然看不清楚模样,不过,从轮廓可以看出眼前的女子,绝对是一个美女坯子,从郎中开的药方上看,此女子是受了剑伤。莫非她会武功?
“你们叫什么名字,姐姐是干什么的?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剑伤?”邰康问着小乞丐。
“我叫靳北归,姐姐叫靳初还。我们是从西域来投亲的。在路上,我们一家人遇到了劫匪,父亲和母亲为了保护我们,被劫匪杀害了。姐姐拼死顽抗,才救下我。我们在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才来到这里。姐姐受的伤太重了,刚到这里就倒下了。是他们救了我们,我就和他们做起了乞丐。想办法救我姐姐。”靳北归坐在草地上对着邰康说着他和躺在地上的女子的身世。
“这样吧,我将你姐姐带到连云国,给她请最好的医师救治!”邰康说道。
“不行,郎中说了。现在还不能移动姐姐。连云国路途遥远,姐姐还没到,恐怕就没命了。我只剩下姐姐了。我不想她没命。”靳北归反对地说道。
邰康见靳北归如此担忧其姐,碰巧自己只是一个军师,出谋划策是他份内之事,看病救人,他也爱莫能助。既然不能带着他们回连云国,那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样吧,这些银子。你拿着给你姐姐治病。给她请最好的大夫,治好病后,如果你们有任何需要,拿着这个令牌到连云国来找我。我是连云国的军师邰康。”邰康拿出一袋钱和一个令牌递给靳北归,嘱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