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有没有很兴奋？！简答题竟然是刑事法，啊哈哈哈，师叔有给我画重点呢”凌如胭在考试的时候只觉得邵一助的形象突然一下高大了许多许多。
电话这边的丰年无语，她早猜到是这种情况！
“胭脂，你忘记了这张试卷的来源？A城政法是什么地方！邵一助是什么人的导师！研究生试卷他难道不知道一点点？！”丰年觉得自己这一上午下来，思维能力直线上升。
“可是他没有参与出卷”傻傻的人儿很正直。凌如胭觉得这样说邵一助来帮助自己的目的是对这次考研的严重诋毁。她必须据理力争。
丰年翻白眼“可是他至少知道A政法近几年主要研究的课题主要内容和教授们需要什么样的学生，understand？We are already a graduate of the University of Politics（懂吗？我们已经是A城政法大学的学生了）”
“哇哦！疯子你今天才情四射！雄威！”凌如胭在电话那边咯咯笑，声音大得凌夫人都忍不住侧头注视，这孩子还真是不矜持。
丰年拿起电话后便是说起瞎话来绝对不用槽糕，她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已经考完试并且考得很好，而且现在跟一个帅哥约好吃饭而不能再去和凌如胭吃午饭。这种话听得凌夫人觉得漏洞百出，却没想到自己的傻女儿竟然真的信。
两个女孩根本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中心在交谈，却依旧酣畅淋漓。
“如如的逻辑有问题，不够缜密”见丰年挂断电话，凌夫人才打趣开口“丰丫头，阿姨给你找份稳定工作吧”
“唔，好啊”丰年应承下来，今年不考研，难道让她在参报明年的，去做凌如胭的学妹？杀了她吧。
凌夫人满意，丰年长相比自己女儿要娇媚几分，如此美人坯子口才更是见识过的顺溜，只要再好好地稍加训练，将来必成大器！她现在也算是在招募有力人才扩充自己的军团了。
一个拐弯就看见前方便是看守所的大门。
丰年却是从沉思中突然平静下来，直到车子停稳以后，才听见丰年说“阿姨，我想去A城闯一闯，几年以后和如胭一起荣耀回归”
凌夫人诧异，端详着丰年，半晌以后确定她是很认真的在说，才很轻很淡地回答“丰丫头，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最好，阿姨信你一定能有更好的作为。而这个途径不一定有考研这个桥梁。”
“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考研？”丰年一腔幽怨这下子泛起了，滚滚而来，此时的她非常需要敏安红唇律师凌夫人的开导与解脱。
凌夫人倒是笑了“别家怎么想的，阿姨不知道。我确定我让如胭考研，是因为我觉得她的阅历和能力都不够这一行的要求，凌厉，自信，一招制敌。再者，如如还像个孩子一样不开窍，不伴你”
丰年对这个答案思索万千，却很是满意。越想越觉得满意，越觉得自己原来已经不知不觉中变得和凌如胭不一样了。
而两天后，便是这个冬天的开始。
天气陡然降温，凯撒咖啡店中，热气缭绕。老板每天为几位客人专门留有座位，备上她们点名想要看的书册在桌子上。
凌如胭每次抢着开门，就能听见挂在门廊上那个瓷器猫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一次，身后的丰年一次。在这个午后，总是最美妙的声音。
“混蛋！”丰年突然手握酒红色斜挎包的流苏，眼睛直视咖啡厅最里面一个白色棉布隔出的小包间，牙咬切齿又是一遍“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