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好，现在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还爱我吗？”
“艳萍，我……”
“你说！”
“王媛在的时候我不爱你，还躲你！这，你是知道的！她走了，我没了希望，你的痴情打动了我，我开始爱你，这，你也知道！就这样，艳萍！”
“哈哈！可笑之极！无耻之极！像你这种人也配谈爱？扯淡！”丽红怒喝。
“那现在呢，你怎么解释？这么说，我是替代品？备用品？”她伤心的流着泪走到我眼前，我看见她紧握的拳头和颤栗的双腿。
“不不，艳萍，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怎么样的？你说？”
我解释不了。我完了！
能解释什么？现在越是解释越是糊涂。我看着她，不想解释。
“段明瑞，算我瞎了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无耻！算你狠！”
艳萍给我一巴掌，这也是我没料到的。她哭着跑出门，莹莹她们几个跟着出去，留下我和王媛两个。这种场景似乎出现过无数次，在梦里在现实中。一伙人呼啦一下全走，剩下两个人，无言的面对，尴尬！
“段明瑞，你，你确实不应该那样对她。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好了，既然到了这份上，没什么可说的，我走了！”
我抬起头看看王媛，“走？去哪儿？你又想一走了之？你们都说是我不好，那你呢？你能好到哪里去？明明走了，为什么还回来？为什么？”我怒视着她。“你以为你很伟大？无缘无故消失掉，又无缘无故出现，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性伙伴？你也打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说？我以为你来看我，再也不走了，我以为我回到原来……”
“不，段明瑞，昨晚的事情完全不是故意的。我只记得你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忍不住想看见你，和你在一起。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我没有料到你和艳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
她说的对，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一时的糊涂注定什么也得不到。我迷恋王媛什么，是她的美貌和性感还是她的身子？仅仅因为她让我成为男人？如果是，她再出现意味着把从前偷走的还给我了吗？那么，栗艳萍呢，她是受害者吗？我夺走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偷走了她的心？
栗艳萍哭着带着伤心和绝望走了，莹莹她们带着蔑视和叹息走了。王媛，也走了，只说了一句祝我好运，什么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她会替我难过和遗憾吗？
我呆木一般坐在床上，忘记自己还存在，赤裸着存在……
好几天我没出过宿舍的门，把自己关在暗黑的房子里，承受孤独。我有什么脸面再见到周围的人？艳萍不会再接我的电话，更不会还像从前那样回到我身边，她的心可能死了，被我掐死！王媛，不会见我，她不相信她爱着的男人是个没立场始乱终弃的无耻混蛋！
人事部办公室打来过无数次的电话，慕总打来过无数次的电话，拒接，统统拒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