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被关在一个外形破旧的屋子里,屋子里陈设简单,床榻都没有,只剩一套破旧的桌椅,上面还布满灰尘。
晨晨想着怜儿,认定怜儿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绝对有内幕,她要想着方法出去,再把怜儿救出来。这世态炎凉,她知道她现在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就是林质子,要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她像突然开窍一样,慌忙将衣服扯下一只小块,把伤口包好。
“来人,来人,我要见王爷。”晨晨敲打着门大喊。
看门的仆人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你就别喊了,王爷不想见你。”
“小兄弟,拜托你帮我去叫王爷,我有重要的事要说,等我出去一定给你打赏。”
这人一听有赏钱,不免心痒起来。
“行吧!”
“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人都躲不开钱的驱使。”晨晨嘟囔着说。
等了一会儿,听见了有人说话,仔细再听,是林质子的声音。
“王爷,王爷,开开门,我有话要说。”晨晨攥起拳头,使劲的敲打着门,大声的喊着,生怕林质子听不见。
门‘咯吱’缓缓的推开,林质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你又要怎样,要对本王说你没有错还是如何?”
林质子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告诉旁人他极其不悦,冰冷的语气,原本到嘴边的话,晨晨硬生生咽了回去。可看了看遍体鳞伤的自己,又不得不想着讨好林质子,保全自己。
沉默了几秒,晨晨缓缓的开了口。
“王爷,我错了,我不该偷偷跑出去。”晨晨声音很低,像一只刚刚被打败的傲娇的小猫,舔着自己的伤口,放下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
“李美柔,并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值得被原谅,既然知道是错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做。你大可不必求我原谅,因为本王就没想过要原谅你。”林质子不屑的说。
“是,我是不该偷跑,可是不能犯了错误就被罚,就在你心里被判了死刑了!”晨晨心有不甘,努力为自己辩解一番。
林质子向来不听废话,即便听到了解释,脸上仍是看不出一丝喜怒。
他轻叹了口气,疑惑的看着她:“李美柔,你现在怎么学着不知廉耻了,你错了,错的理直气壮,还要本王无条件的宽恕你。嗯?我太了解你,你做的事,在你心里你就没觉得你会错。”说着他用有力的手指捏着晨晨的下颚,惩罚一般的眼神,望着她,若有所思。
“让我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可能,陪我,这次我就暂且宽恕你。”
“陪你?”晨晨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服侍好本王,本王就饶了你。”说着,停顿了几秒。
“不要。”晨晨低声拒绝,面露难色。
对于林质子她早已有了些许畏惧之心,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如今要睡到他的身边,身心交汇,怎样想着都让自己作呕。
“那好,那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本王成全你,至少这里比古庙好多了,不是吗?”
‘古庙’晨晨一想到这两个字,就是恐惧至极。
林质子在此刻提起古庙,也是在警示她。惹怒了他,她逃到哪里都无用,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只怕那时候就不像现在这般舒坦了,大概也会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
“这身体本就不是我的,李美柔,只能委屈你了,我要保命想办法回去,只能借用你的身体了。”晨晨深呼吸,很是困难的做了这个决定。
看着林质子的脸,她的心,跳的厉害,手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她颤颤巍巍的双手轻轻的拉着林质子的外衫。
“你在干什么?难道要让本王在这关你禁闭的破屋子里享受你吗?”
晨晨一时羞愧不已,不仅脸红,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
“我·····那在哪里。”
“去你那吧!一会或者你再回来或者你留在房里,全取决于你自己。”
“我知道。”晨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表面看似平静,其实早已紧张的不知所措,最后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生冷说出短短三个字。
琥珀屋。
晨晨颤颤巍巍的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去,看到林质子像神一般的站在那里。分明的轮廓,雕刻般的面容,冷峻的眸子,微薄的唇。他更像一只皮毛全黑的猫,仿佛有着一双蓝色的双眼,看你一眼,便像望穿了你的一切,你的灵魂被他带着走。他蛊惑着你,吸引着你,却又让你惧怕亲近。
晨晨抬起双手,纤细的小手上还能清晰地看到几道细细的伤痕。她挣扎着,羞愧着。
慢慢的试探着将双手放到林质子的肩膀上,却又迟迟不再挪动了。
你要是就这点本事,停下吧!
晨晨一听,攥了攥拳头,这才暗暗下了决心。
抛下杂乱思考的一切,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吻着林质子的脸,感到了一起温热。
平时看着冷冰冰的男人,身体果然还是热的,他确确实实是个活人,只是生性过于凉薄罢了。
犹如被惊吓过的小鹿,晨晨将头贴在林质子胸膛,双手**着他健硕的后背。
她清楚的听到林质子的心跳声,几秒钟的后,她发现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粗。她顺势生涩的把林质子的外衣脱下,又收回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向床边走去。
她自己脱掉一件件外衣,直到露出白皙的肌肤,有些害羞,她拿起一件纱衣遮挡一些。
她已使尽浑身解数,就在她不知再怎样诱惑他的时候,林质子强劲的双手将她扔向了床上,撕开了纱衣,脱掉自己所剩的衣服······
翻腾覆雨后,****的气息萦绕在整个琥珀屋中。晨晨有些疲惫的眯着眼睛。背着身子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林质子抱过晨晨,唇就停在晨晨的耳边摩挲。
痒痒的感觉让晨晨不得不转过身。
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好吗?晨晨声音带着祈求。
晨晨刚说完,林质子便一扫笑容,拽过晨晨又压在身下。还未消散的****气息,更加重。
晨晨想要推开林质子,却动弹不得。直到林质子‘吃饱’,晨晨才自由。
晨晨眼泪顺势而下“是吧!我精神出轨了,我睡在别人的身边了,秦穆森,你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还会想着我,哪怕一点吗?不管在哪里,我都觉得身边也只剩你,可我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竟觉得解脱,也许,你不欠我的了,我是不是该忘记,该祝福了。”晨晨自己对自己说着悄悄话。
林质子一把拽过背对着自己的晨晨,捏着她的下巴。“对你我已经没有感情了,我不喜欢你但也不排斥你,在你没有改变我对你的看法之前,我不会轻易的给你一个真正的二夫人名分,你现在只是仆人眼中的夫人,在我这,你就是我发泄的工具!”
晨晨再也忍不住,林质子一个‘二夫人’,让晨晨想起秦穆森,活生生的把自己从一把手变成了二货:你们男人又怎样,男的就可以找好多女人了吗,女人就该被你们玩了吗,你们知道她真爱你,不想和别人分享你的感觉吗,知道有多心痛吗?
晨晨大哭着说着。
“李美柔,如果你现在心有不甘,我身边有别的女人,你活该!别忘了,本王为你独守的时候,是你自己选择宁愿做个贱人。你又什么资格跟本王谈论心痛?”王爷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晨晨的双眸,短短几句对话却勾起了这段时日积聚心中已久的怒火,他迅速的穿上衣服。
“把你衣服穿上!”
晨晨意识到自己莫名的咆哮,让他误解了,晨晨无心去解释,急忙穿上了衣服。
突然,两个男人推门进来。
这是做什么?晨晨看着林质子指着那两个陌生男人问。
“李美柔,你现在还不配有我的孩子,”晨晨木讷的看着王爷,惊恐的向床角挪动着身子。
“你们处理好,本王不想让他有孩子,不喜欢。他在刺痛她,说的每句话都那么不留余地。
“是。”仆人应和。
林质子头都不回就走了。
走后,仆人将晨晨从床榻上拽下来。
‘得罪了,夫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仆人说。
说着,将被褥放在晨晨的腰部垫着,用棒子捶打着晨晨的肚子,晨晨全身没有力气却一直用双手挡着腹部,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却不肯喊疼,汗珠密密麻麻的排在额头上。
“大哥,再打她就死了,这应该行了”仆人说。
另一个带头的仆人皱了皱眉头说:行了,走吧。
仆人们一同把晨晨扔向了床上,便走了。
晨晨看着受伤的胳膊,自己被打肿的双手,一阵阵疼痛随着液体从小腹涌出。
她闭上双眼,心如死灰,大脑空空的瘫躺在床,一时半会再也没有力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