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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西昌行(4)

他走了十多天的路,在五月的阳光下晒得脸上都脱了皮,脚上也起满了泡,走起路来越来越慢。为按时赶到小庙,他在从过街梁到小庙的路上,雇了一匹马骑着走。但是那小马对于它背上的负担是并不满意的,而且它发觉背上的新主人并不是一个能够驾驭它的老手,它就调皮起来:在快到小庙的一个下坡路上,它把屁股一撅,轻而易举就解除了背上的负担。张子平从地上爬起来,再也不敢爬上马背去,怕被它第二次摔下来,只好一跛一跛地在马前向小庙走去。那小马却是那么轻松地在后面走着。

“嗐,你咋个搞的,弄得这么狼狈。”小孙迎过来了,后面跟着这地区地下党的领导老汪同志。——但是张子平并不认识他,只是小孙介绍的,这并不算数。张子平和老汪一块走着,一面对着口号,都对上了,张子平才放心地和老汪亲热地谈了起来。

张子平说:“你看我想玩一个格,骑一回马,结果把我腿也摔跛了。你看我这么个大花脸,一跛一跛地在西昌城里街上去表演,那不是去示众吗?这怎么好活动呢?”

小孙在一旁却笑了起来:“你这样子正好用不着化装和装假了。

张子平莫名其妙,老汪说:“小孙说得对,我们给你找一个好住的地方,天主堂医院,正发愁你无病无痛,怕医院不收你呢。现在你这副样子,有把握住得进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

小孙在小庙街上又叫了一匹比较驯的马,并且由他亲目牵着,把张子平驮进西昌城的天主堂医院。老汪早已和那里的熟人说好,给张子平草草检查一下,便开了入院证,让他搬进一个独院的小楼上一间单身病房里住下了。

老汪说:“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慢慢聊。”

小孙说:“这里是最安全不过的了。不过那护士无论给你什么药,你都要收着,并且装住你都已经吃了。”

张子平由于职业的习惯,在老汪和小孙去了以后,就开始来认识自己的环境。这是一个天主堂医院,隔壁有一个天主堂,那也是一座“医院”,专门医治人们的灵魂的。“好心”的帝国主义为了拯救中国人的灵魂免于坠入地狱,派出他们的灵魂天使,深入这种穷乡僻壤来,用解除人们肉体痛苦的医药事业作为桥梁,然后请天使们进入你的灵魂,只要占据了你的灵魂,那便什么事都好办了。张子平简直没有想到,帝国主义势力竟深入这样边远的地方来了。

特别使他惊异的是这个清静的独院住着一批特殊的病人。看到好几个病人,连他这样外表上可以装出有点病的样子也没有。那身体明显是健壮的,面色红润,步履轻快,而且和护士们谈笑风生,毫不疲倦,吃饭是头等的饭量。张子平想,也许是病已治好快出院的病人吧。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有两三个都是最近几天才进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莫非他们都是一些在进行特种事业的人物吗?这一点老汪知不知道?这却是大意不得的。不过在这里有一种明显的好处,张子平是感觉到了的。直到晚上临睡,再也没有警察、宪兵、特务和乡保来查号了。这是他从成都出来的一路上,每天晚上都要碰到的麻烦。

“我可以在这里久住吗?”第二天上午,老汪来了,张子平马上向老汪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老汪十分肯定地说。

“但是我发觉这里住了一些特殊的病人。”

“呵,你倒注意到了。”老汪说。“这不碍事,河水不犯井水,各干各的。”于是老汪向张子平作了环境介绍。

“这个天主堂和医院名为宗教慈善事业,实在是帝国主义在这里活动的一个据点,是一个藏垢纳污的地方。他们把收买到手的土匪恶霸、鸦片烟贩子、贪赃枉法的人暗藏在他们的教堂里,或者装成病人塞进这个特别病房,替他们干坏事,如像运鸦片烟、偷买山货、贩卖人口等等,却不受刑法的惩处。国民党的宪兵、警察、特务害怕高鼻子外国人,是不敢到这里来的。因此你住在这里就像放进保险柜一样的安全。我们是通过这里一个进步分子替你安排的,他们大概把你当作私运鸦片的人了。就是你住的左邻右舍,据我们的朋友讲,也有替外国人私运鸦片的,也有逃出来的武装土匪头子。你尽量少和他们交往,最多谈谈今年鸦片烟的收成租行市,半吞半吐的,叫他们摸不着你的底细。”

“原来是这样。”张子平说,“你们能想到利用这个地方来作掩护,太妙了。特务们哪里想得到。”

九、毒蛇在哪里

张子平向老汪传达了中央关于《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的指示和特委号召发动武装斗争以及要老汪立刻转移他们的武装力量到金沙江一带去活动的指示。老汪谈了一下本地区准备武装斗争的情况。他说:“我们正在发动党员和进步群众到农村去,到少数民族地区去开展工作,准备发动武装斗争……”

“毛病恐怕就出在这里了。”张子平插话说。

“什么毛病?”老汪不明白。

张子平把特委发现这里泄密的事告诉了老汪。并且传达了特委的指示说:

“不除掉心腹之患,武装斗争是会失败的,组织也可能被敌人破坏掉。你们必须想办法把混进内部来的坏蛋清除掉。”

老汪听了,大为吃惊,说:“我们简直还没有察觉呢。只是我们有一位埋伏进西昌技专三青团里去的同志报告,最近特务的活动多起来了。”

“现在你当然还觉察不出来,因为他们还不到动手破坏的时候。但是一当我们行动的时候,他们是一定要破坏的。必须在我们行动以前,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条毒蛇找出来。而且要不声不响地搞,不能打草惊蛇。”

“这是当然的。”老汪把手掌紧紧地一握。

张子平说:“我想,这条毒蛇总不出你们关于要准备武装斗争的传达范围。”

老汪为难地说:“我们传达得相当宽,连外围进步群众组织的一些积极分子都传达到了的。”

他们两人都沉默了。直到老汪告辞回去,都没有想到一条清除内奸的办法来。然而时间是十分紧迫的,说不定敌人已经在准备动手了。

这一夜张子平简直没有睡着。隔壁那个“病人”深夜又老在和另外一个“病人”一边吸鸦片烟一边叽叽咕咕谈话,这更使他想到有一条毒蛇正在暗地里爬过来,却还找不出办法来抓住它;他越想越烦恼了。

早晨起来,张子平在病房小院子里散步,有一个护士正在用筛子筛药,不断地把药末筛下去,把粗渣子倒出来。张子平的脑子里突然一亮,自言自语:“对,用筛选法,一层一层筛下去,总筛得出来。”

早饭后,老汪又来了,从他那浮肿的眼皮,张子平断定,老汪昨夜晚肯定也是为这条毒蛇一夜没有合眼了。但是从他那闪光的眼里,似乎又看出了希望。是的,老汪才一坐下,就对张子平说:

“我们来一个假发动,看看各个地方的敌人反应怎么样。哪个地方敌人在动,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走漏了消息了,毒蛇就在那里找。”

“对。”张子平说,“我也想到只有用筛选法把毒蛇筛出来。不过不是用假发动的办法,而是用传达中央指示的办法。当敌人从内奸那里得到了我们的传达,一定以为是来了重要人物,会在那里大肆搜查,而我们就从那里去抓毒蛇。”

“可以,不过,”老汪担心地说,“那样,你的活动就会受到限制了。当然,敌人怎么搜查,也查不到这个外国医院里来的。”

张子平觉得并不可怕,在敌人张开的网子里活动,是他的正常生活。他补充说:“首先只传达到支部委员这一级,然后再传达到党员,最后才传达到党的外围积极分子中去。如果传到支委这一级,没有发现敌特的特别反应,就证明支委以上没有问题;如果传到党员这一级,还是没有发现敌特的特别反应,那就证明党内没有问题。那就在党外进步群众中去找。”

就这么办了。首先把中央的最新指示传达到支委。过了一个星期,老汪来告诉张子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反应。于是进一步传达到党员。又过了一个星期,老汪又来告诉张子平,还是没有特别反应。张子平和老汪都感到宽慰,看来敌人还没有能够钻进党内来。于是决定传达到党外进步群众中去,并且在每一个地方的传达内容中故意讲得有一点不同,这样看到底是从哪里漏出去的。

好,传达后不过三天,在西昌城里就看出了反应:不仅街上的特务明显地加多了,对于旅馆饭店的查号也特别严格,并且抓了一批他们认为可疑的人。这说明在西昌党组织的什么外围群众中潜入了敌人。又过了一天,据西昌技专学校党支部报告,技专的特务活动特别猖獗,学校在检查宿舍里住的人和检查信件,而且有的党员明显地受到三青团分子的暗地监视。这说明这条毒蛇就潜伏在技专党的外围群众组织中。

老汪和张子平研究,当然可以把技专的党员全部撤退走。从此就切断了敌人的线索。但是把一大批进步群众丢掉,也是不容许的,何况这些进步群众都是到农村去发动群众的好种子。……怎么从这几十个进步群众中挑出这个坏蛋呢?

正在这时候,西昌技专支部的老易同志报告说,我们埋伏进三青团部的小张同志秘密告诉他,三青团的头头给他布置任务,要他监视一个党员小杨。

“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报。”当老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子平后,张子平判断说,“可以肯定,敌人就埋伏在和小杨有联系的几个进步群众中。这一下就好办了。”

怎么处置混进来的内奸,老汪知道的办法当然不比张子平的少,用不着张子平再多说什么。老汪回去后,找技专党支部的老易作了安排。

十、引蛇出洞

暗藏的毒蛇的下落已经找到。张子平和老汪商量,他们可以放心地到各县的基层去传达中央的指示和研究武装斗争的问题了。张子平和老汪首先到准备发动武装斗争的县里去。根据特委的指示,把这地区武装暴动的重点移到金沙江一带去,那里背后是云南,是地方军阀统治的地方,西昌行辕管不着。这样干起来回旋的余地大得多了,而且可以和云南北部地下党的武装取得联系,互相支持。

张子平和老汪把这些工作安排好后,又回到西昌来。张子平准备买飞机票从这里飞到重庆去和特委老王在那里碰头。小孙接受老汪的任务,到附近几个县去临时出差,也完成任务回来了。他正准备一个人回到雅安去,却被老汪留了下来。老汪对他说:

“小孙,给你一个好差事。你去把那条混进来的毒蛇查出来,加以消灭,然后你再回雅安去吧。”

“好。”小孙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能让他担负这个锄奸任务,真是太痛快了。他的心里有多少从小就积累起来的仇和恨呵,他要一古脑儿倾倒到这条毒蛇身上去。

“小孙,你要注意,要掐死这个毒蛇是并不困难的,可要想办法从他的口里挤出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况,却要下点功夫哟。”张子平似乎看出小孙的复仇心理,怕他简单从事,便先打了招呼。

“嗯。”小孙也自己感到有些感情用事了,暗地下决心,要好好动动脑筋。

老汪和张子平把他们商量好的锄奸办法告诉了小孙,小孙高高兴兴地走了。

小孙突然去找技专学生小杨,把三青团布置人监视他的事告诉了他,并且和他一起分析,和他联系的进步分子中是不是有可疑分子。

“没有呀。我联系的几个人都是进步分子,和我一块办读书会,读进步书籍的嘛。”小杨简直不相信小孙告诉他的话,而且对小孙这么一个半大人说的话半信半疑,要不是他来接头的口号完全对上了,还不肯相信他是党派来的人呢。

“那么你明天下午约他们几个到邛海,但是你要临时找到他们,并且马上和他们一块到海边,租上一条船沿海边向东划过去。只说你们要开重要的小组会,不要说上边有人来。我自己会来找你们。”小孙这么机警而有条理的安排,叫小杨感觉惊异,小小年纪,倒像个老搞地下工作的人呢。

第二天下午,小杨在学校里找到他平常联系的三个同学,突然说:“我们到海边去开小组紧急会去吧。”

一个叫田伯仁的同学说:“你们先去海边等我,我还有一堂课,一上完课就赶来。”

小杨照着小孙的安排说:“不,马上一起去,有要紧的事商量。你要不去就算了。”

田伯仁考虑了一下,说:“好,我去就是。”

四个人一起到了海边,小杨又照小孙安排的临时租了一条游船,坐上船划进邛海去了。划了一会,小杨也不说到底开什么会,就顺着海边向东划过去。几个同学都问:“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要商量?”

正说着,从柳荫里划出一条小划子,划船的那个人正是小孙。小孙把小划子划过来靠拢小杨他们的小船,和小杨打了招呼,跨过船来了。小孙才坐定,小杨照昨天和小孙商量好的对三个同学介绍:“这是上面派来的。”

三个同学都发愕了,上级?这么一个娃娃是上级?他们总想“上级”的意思就是党派来的人,党派来的人一定是年岁比较大的,很老成持重的样子,而且一定有几分神秘的味道……这当然都不过是心造的幻影,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见到过党派出来的人,也无法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是不管怎样,说这么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是党派来的上级,总难免有几分怀疑。

小杨把三个同学都作了介绍。介绍到田伯仁时,田伯仁不信任地问:“上级?什么上级?你是党派来的吗?你从哪里派来的?请问贵姓大名。”

小孙严肃地对他说:“这些你都不用问。你没有权利提出这样的问题。”

田伯仁开始一愣,马上就显出明白了的样子:“哦,哦。”

“好罢,我来传达上级的重要指示。”小孙一板正经地说。“你们都听到过中央关于在国民党统治区开展武装游击战争的指示了吧?我们决定在这个地区发动武装暴动,欢迎技专的进步同学参加游击战争。”

四个人都显得十分兴奋,眼睛发亮,过去盼望的事就要来了。田伯仁最激动,问:“我们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动武装暴动呢?

“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小孙说,注视田伯仁一眼,他不是不高兴,而是很高兴。

田伯仁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马上就改口:“对、对,我是太兴奋了。”

小孙说:“你们这一个小组由我带走。为了安全,你们分开走,彼此不准打通关系。你们按照这纸条上规定的时间到指定的地方去,有人来和你们按规定口号接头,告诉你们到哪里去集合。”于是小孙给他们四个人一人一个小纸卷,并告诫他们:“回去看了以后就毁掉。”

四个人都谨慎地把小纸卷藏在身上,对这个上级派来的人有条有理的布置听得很仔细,早已忘了这个上级不过是一个半大人。

小孙传达完了以后,又跨到他的小划子上,轻快地划走了。

他们四个人虽然都着急地想靠岸回去,打开那张神秘的纸卷看看,可是小杨还是照小孙先就布置了的,在邛海里又划了一阵,等小孙上岸走了,他们才划了回去。

小孙回去马上向张子平和老汪作了汇报。张子平说:“和这三个群众分头接头的时候,一定要留心周围有没有可疑现象,敌人是不是在暗地里活动。”

小孙特别提出田伯仁两次奇怪的发问的事,张子平十分注意。他说:“这当然不能用幼稚来解释。因此,你不要出面去和这个人接头了,另外派人去暗地侦察一下。你和这个姓田的人约在什么地方接头?”

“在东河场。”小孙回答。

“好,”老汪说,“我另外派人去东河场看看。如果那里敌人有异常活动,就证明可能这个田伯仁有问题。你设法通知他单独去土桥镇,到了土桥镇,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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