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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前行(2)

那女孩儿,大家都称她为阿依娜,喜欢宁静自由的生活,在曾经的一段长期旅行结束后,毅然选择了她喜欢的生活方式,在束河开起了客栈。虽不能靠此成为暴发户,却也落得逍遥自在。

在找她的客栈之前还闹出了一个笑话。束河古镇本就不大,估计30分钟就能将整个镇子逛完。阿依娜告诉了我她客栈的名字还有门牌号,叮嘱我可直接过去。可就是这么一个门牌号和客栈名,让我在镇子里连续找了两个小时才找到。束河古镇客栈本来就多,一问别人客栈名,几乎都不知道。门牌号更是离奇,两个本该挨着的号码,却隔着好几条街,甚至连当地人都是从来不知道门牌号的。

进入客栈后,阿依娜为我安排了地方扎营,简短地叮嘱了我几句后便匆忙出门了。

客栈里仅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子。

她叫阿莫,一个北方女孩儿。帐篷搭好后,我第一时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要知道在天气炎热的情况下,连续几天不洗澡的日子是非常难过的。洗过澡之后,阿莫为我做了份盖浇饭,然后便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书去了。

我有点儿拘束,也许是在野外扎营太久的缘故,一下子到这格调优雅的环境里还不太适应。

“将要洗的衣服直接放在洗衣机里就行了,我待会儿洗。”吃过饭后,阿莫对我说。

“哦,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手洗就行了,谢谢,谢谢!”我有点儿羞涩地答道。

“那随便你吧。”

阿莫没再回应我,继续沉默地看着她的书。

我拿出了换洗的衣物,独自拿了个盆在院子里洗着。那是我最尴尬的时候。衣服长期未洗,再加上在路上走,灰尘多得惊人,所有衣服都是异常的脏,洗出来的水都是黑色的。

阿莫从我旁边经过,像是要去库房拿什么东西。见她要走过来,我赶紧惊慌失措地将水倒掉。她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她没说一句话,但那时我的脸已是通红。即使灯光灰暗,看不清楚,但我感觉得到。

把一切琐事处理完后,阿莫叫住我:“在这儿别太拘束,当自己家就行,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好啊,我不会拘束的。”我说。

我找了个能够为手机充电的位置坐下,拿了本书。在看书的过程中,阿莫和我搭起话来,问起我一路走来的故事。聊了一会儿后,我内心放松了许多,没了之前的拘束,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

“哈哈,你刚才洗衣服的时候我好想笑,但憋着没出声,怕你不好意思。”她爽朗地冲我说道,“以前我在路上的时候也是这样,那衣服洗出来的水都是黑色的,脏得没办法。”

“是啊,挺不好意思的。”我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答道。

“哎呀,没啥,大家都是在路上走过的人,我能理解。”

她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原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难怪她刚才好似能看穿我心里想的一样,一直没出声。

那晚和阿莫聊路上的事聊到了凌晨两点,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在我的生命里,不可控制的事情太多太多,控制不了衰老,也控制不了有些人从我身边离去。而我所能做的,只有在年轻时尽量地看看世界,尽可能地去珍惜同身边人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小记

阿依娜每天很早就出门了,每天基本上就阿莫在家里待着。脚伤的不便再加上本身就不太爱往外瞎逛的习惯,我也在客栈里宅着,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这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

丽江总会有那么一波人,悄悄地来到这里,每天在客栈里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然后就这样待着,过了几天,又悄悄地走。他们说这是一种生活。是的,这就是一种生活。宁静的时光,柔和的太阳,总会让你的心沉静下来。

傍晚,阿依娜买了一大堆菜回来。这里还兼营私家菜坊,厨师就是阿依娜。那晚,他们准备在院子里烧烤。我拿着菜去给阿依娜打下手,她一直在忙活着。我突然发现,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这种美,足以匹敌任何外界因素,是单纯的美。那一刻,我沉醉在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当时心里竟然还想着,倘若我年龄再大上十岁,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去追求她。

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院子里来了十多个人,也许都是她的朋友,一进屋便开始高谈论阔地说着来丽江的故事。我继续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也没理会他们。那时,我只当自己是一个杂工。

阿莫走到我身边,跟我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不喜欢他们。”阿莫细声对我说,言语带有一丝不屑。

“是的,我也不太喜欢。”我侧过头面对着她。

你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们带着吆喝声似的讲述,仿佛想要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今天去了拉市海。也可以从他们的言语中感受到,他们在这里是多么想邂逅一次艳遇,说明白一点儿,是一夜情。

说他们玷污了旅行?不,不能这样说,我们行走的方式不一样,包括发泄的方式,那是每个人的自由,或者说,我们每个人的“三观”都不尽相同。

送走这帮人后,我和阿莫独自在院子里喝着酒,将剩下的炭火放在了炉子里。他们去酒吧了,阿依娜也陪同而去。临走前,我能听到她言语中表达出的一种不愿意,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唉,又是酒吧啊。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也许,这就是她的生活,她需要这么去做,因为她开有客栈,因为,她是老板。

阿莫是个豁达的女孩,总会给你一种好似亲兄弟般的感觉。整个晚上,只有我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才开始说话,开始大声笑。喝酒前,我总会讲一句“好兄弟”。

我们围着火堆唱着汪峰和许巍的歌。他们的歌总会让这些在路上的游子产生共鸣。就这样,我们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满院子都是啤酒瓶。后来,我们又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茶。那时,我已经酒至微醺,但意识是清醒的。跟好朋友在一起喝酒,总是不太容易喝醉。

“你知道吗?黑娃,我在路上走了这么久,每一次,只有在遇到像你这样的朋友时,我才特别高兴。独自前行的苦,只有我们能懂。”她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是啊,我也一样。在路上,别人看着我们风光,觉得我们能够走遍各地是很幸福的事。可是,我心里也会不爽,憋屈的时候,只有自己独自承受,他们看不到。”我声音有点儿大,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吼的。

“那些苦难,他们哪里懂,他们只知道用最便捷的眼睛去看,从来不用大脑思考。我们在路上的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内心的孤独,无法忍受的孤独。你说是吗,兄弟?”

“是的。”我很简单地回答。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昏昏沉沉地回到帐篷里,我倒头便睡。

“嘿,阿莫,昨晚你是不是把茶水和着啤酒给我喝了啊?”宁静的早晨,我站在楼上扶着栏杆将头探下楼问阿莫。

“什么?茶水兑啤酒?不知道呃,昨晚喝醉了。”她有点儿莫名其妙地仰头答道。

“嘿,我可记得啊,昨晚最后喝茶的时候,边喝茶边喝酒,最后喝着喝着你就把茶当啤酒倒进了我的杯子里,关键是我还全部给喝光了。”我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向她解释道。

“哈哈,怎么样?味道好吗?茶水兑啤酒,我都还从来没喝过呢。”

“好像不太好喝,有点儿涩,有点儿苦,但又带有啤酒味儿。”我很正经地回答道。

“哈哈哈……”阿莫大笑起来。

那天,她笑了一整个早上。

简单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接下来,我决定出发。

我不喜欢送别,也不喜欢被人送,因为很多时候,总是怕在转身的那一刻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但也有感情。

可阿莫坚持将我送到镇子外面。

“走这边,这边近。”当我准备往镇口走的时候被阿莫叫住。

“镇子头不是在那边吗?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认识路。”我满是疑惑地回答她。

“走吧,这边近,我在这儿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吗?”她带着肯定的表情对我说。

于是,我被她领着走了另外一条路。本来很小的一个镇子,被她带领着走了一个小时,我甚至有点儿懊恼。

“我是故意带你走冤枉路的,以后无论咱们是否还会再见面,你就永远都会记得,在丽江束河,临走前还被我坑着走了一把冤枉路。”在公交站离别的时候,她微笑着对我说。

就那么一瞬间,我似乎被某种东西所感动。友情,对,那是友情。直到那时我才发现我是多么幸运,幸运我能够在路上遇到这些刻骨铭心的朋友。

“好吧,兄弟,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被坑走冤枉路的情景。”

保重,我的好“兄弟”。

总有些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想去哭泣。

脆弱的灵魂总有坚持不住的时候,原来,当我们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都曾懦弱过。——小记

我很顺利地搭到了一辆卡车,从束河到了丽江和香格里拉的交界处。

中途经过虎跳峡。虎跳峡是中国最深的峡谷之一,同时也是很有名气的一条户外徒步路线、旅游景区。不过,我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我很想快一点儿赶到香格里拉,那里曾是我梦中的天堂。因为一张照片,我一直对那里十分憧憬。蓝天、白云、阳光、脚下成片的野花,那是梦境。

从卡车上下来后,我继续在路边低头行走着。

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面前,是一个年轻小伙,副驾坐着一个年迈的藏族女人。

“嘿,去哪里?是去香格里拉吗?”

“对对对,我是去那儿。大哥,你能免费搭我一段吗?”

“免费啊?我就是靠这个挣钱的。”

“噢,那好吧,谢谢你,不过我身上没钱了,搭不了,谢谢你!”说完,我便准备继续往前走。

走了十来米,面包车从后面追上我,再次停在我跟前。

“哎,要不你少给点儿吧,随便给点儿油钱就行。”

“不是,大哥,是我身上没钱了,有钱的话我就直接给你了,也不会愿意这样走路了,真的很感谢你。”

“哎,好吧,你上车吧,我免费搭你过去。”年轻人很无奈地对我说道。

到达香格里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我幻想着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是最坏的结局。那时是四月,花草都还未苏醒,所以眼前只有黄黄的草地,还有那一年四季都在草地里埋头吃草的牦牛和稀少的几匹马。

我进到城里,围着独克宗古城逛了一圈,在最大的转经筒下静静地坐了半小时后离开了。

那时我正口渴难耐,在路上因为身上没钱,很多问题都得自己解决,而饮水这方面一般都是选择向路边人家讨要。

走过两条街道,有一家餐馆开着门,里面坐了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面相不太友善的妇女。我走了进去,两人没有理睬我。

“你好大姐,能给点儿水喝吗?”

“你说什么?”对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答道。

“我说能给我点儿水吗?”我笑着,然后递上水壶。

“没有,自己去买,外面有超市。”很凶的口气。

“我没有钱了,我是出来穷游的,我只要点儿白开水就行,谢谢您!”我再次挤出笑容。

“没钱还旅游?那你还旅游个啥?还不如学路边的去讨,快走,快走!我这儿没有,没有!”声音很大,冰冷的语言没有一点儿温暖之意。

我拿着水壶低头离开,像是一条落荒的流浪狗。可是,我没有抱怨。

后来,我去移动营业厅里将电器充满了电,然后当晚借宿在当地的一间派出所里。

起初他们是不愿意让我在那儿歇脚的,后来聊了很久,和里面的几位警官还挺聊得来,最后他们将我的身份证登记后,为我安排了一间空屋子搭帐篷。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又轻身前往独克宗古城闲逛。四方街里围着一大圈人在跳着锅庄舞。静静地看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也加入了进去。尽管跳得不是很流畅,但那时,我感受到了一种少数民族的魅力,一种心灵的洒脱和无拘无束。

当晚,我独自一人,内心却无比欢快。

第二天,我从香格里拉搭车到了德钦县飞来寺,这里就是著名的梅里雪山观赏地。因为梅里雪山常年云雾遮顶,于是就有了一个传说:只有有缘人才能见到它的容颜,并且,如果你一到这里就看到了它的全貌的话,你将会幸运一整年。

显然,我不是它的有缘人。在十三塔下面的马路边,我整整坐了三个小时,期待着能够见它一面,哪怕只一眼。

自从和多多分开以后,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我甚至曾经绝望过。我希望能够见到卡瓦格博主峰,洗净我内心的浮躁,让我继续自由地走下去。

天慢慢地阴沉下去,一大片乌云从另一边席卷而来——那是在向我宣布着我没有一丁点儿机会能够有幸一睹它的容颜。

我开始有点儿失落,有点儿烦躁,最后,一滴冷得刺骨的雨水落在脸上的时候,我彻底怒了。

“啊……”

“你出来啊,为什么你不肯露头?为什么你不让我见到你?你出来啊!”我嘶吼着,像一条发疯的野狗,“你是在笑我,是不是?你笑我懦弱,觉得我根本走不下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偏要走下去,我就不信看不到你,我决不会后退!”

“你倒是出来啊,出来啊……”我缓缓地蹲在了地上,手抱着头,哭了起来。

我太需要发泄一场了,也许是怒吼,也许是哭泣,也许是买醉,但一直没有机会。

当找到了一个适当的发泄口时,这些坏透了的心情一下子就全爆发了。也许,大哭一场,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有时候我们需要一些信仰,而现实社会里的“信仰”早已变了质。而在路上的人恰好就是一群追求并信仰自由的人。他们抛开世俗,执着于灵魂,努力地走向远方,寻找心中的那片净土,给人生指引方向。——小记

德钦与西藏接壤,芒康是去西藏的第一个县城,这里是连接滇藏、川藏两大公路的交汇点,从这里开始,滇藏线和川藏线合为一体,均是318国道。

我搭车到芒康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

“我终于到西藏了。”内心独自感叹一声。

这里的空气、草地、牛羊都曾让我向往,如今,我已真真切切地踏上了这片土地,这片让我向往太久的大地。

太阳在西边依旧高傲地抬着头,洒下的余晖照耀着这座不大的县城。我住进了一家背包客栈,床位20块钱一个人。几位骑友在里边无趣地聊着天。我天生性格就属于较开朗的,所以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在房间里聊天实在没多大意思,于是,我忽悠他们去爬县城对面的一座山。

“别看这座山看起来不高,我们至少得爬两个小时。”一位留着小络腮胡、身体略显虚胖的哥们儿冲大伙说道。

“不会吧?两个小时?我看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到顶。”另一位哥们儿不可思议地回答。

“哎,哪儿那么久啊,顶多半小时。以前我经常带队登山,我知道。”我接过话。

就在这探讨需要爬多久的空隙里,我们绕过一条小河沟,走进山下的一块平地。

“有狗,别跑。”那个虚胖的哥们儿冲大家喊道。

“哇,还不止一只,这边还有两只。”

“这边还有,这边还有。”

短短时间内,我们居然发现在这块平地上四处散蹲着七只野狗,全都没拴链子。

进过西藏的人都应该知道,这里的流浪狗是非常凶猛的,时不时地还会攻击那些骑车或是走路的驴友。有一个哥们儿看到这七只狗,怯怯的,不敢前进。

“不要紧张,没多大事,绕开它们,千万不要慌张,不要跑,否则它就盯上你了。”我安慰着大家,害怕他们做出傻事。要是七只狗一下子围攻过来,也会让我们几个够呛的。

“要是它们冲我们走过来,该怎么办啊?”

“没事,不用怕,走过来的话,我们就蹲下做捡石头状,它们会走的,千万别慌,镇定点儿。” 我再次叮嘱他们。

我领着他们绕开了这些流浪狗。到山脚下的时候,七只狗像是突然明白自己被骗了一样,全部集结过来,开始跟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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