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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落入强敌圈套,迷失黑暗森林

“滚过来。”

段瑞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

凤锦绣犹豫了半响,最终敌不过他的威严,爬到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滚”到了他身边。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肮脏的小脸,“平日里,本皇子待你如何?”

“很......很好。”她双眸惊恐,嘴角却艰难地挤出笑容。

他轻笑一声,“那你为何这么怕本皇子?”

说完,只见他缓缓提过桌上的酒壶。

看到他的动作,她瞳孔顿时一缩。

“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他懒懒地笑着。

一手捏住她的嘴,再用力一扬,另一只手提着酒壶,直接往她的嘴里灌下去。

她却不敢挣扎,只得闭上眼,认命地拼命下咽。

指尖几乎嵌进了肉里,凤灵夜死死盯着自己的阿姐,整个身子都在细细地颤抖着。

段君墨面无表情,喝着自己的酒,仿佛一个局外人。

庄南烟紧紧抓着绣帕,神色复杂。

席雪瑶则一脸幸灾乐祸,甚至小声感慨道:“亡国奴就是亡国奴,嫡庶又有什么区别?国破城倒,就都成了奴婢,奴婢就应该有奴婢该有的姿态!”

只见凤灵夜一记眼光射过来,冰冷如雪,她手指一抖,当即不敢表现得太过,只不爽地哼了一声。

一壶烈酒下肚,凤锦绣受不住,直接就吐了出来,可奈何一天也没有吃东西,只吐出了一些水。

酒水一半灌进肚子,一半洒在残破的衣襟上,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狼狈而卑微。

“过去给七皇子磕头认错。”段瑞冷冷道。

“是。”凤锦绣颔首,接着走到段君墨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求七殿下恕罪。”

“无妨。”段君墨淡淡地回了一句。

“再向王妃道歉。”段瑞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凤锦绣蹒跚地走到凤灵夜身边,脸上挂起一丝僵硬的笑容,“王妃,贱婢错了,还请原谅。”

她一声“贱婢”,当即让凤灵夜红了眼,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沙哑的嗓子,低低地喊了一声,“阿姐......”

“王妃,贱婢知错了!”凤锦绣又磕了一个响头。

凤灵夜深深吸了一口气,“起来吧。”

凤锦绣依言站了起来,突然,段瑞一句话,让她如遭雷劈,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道:“今夜,你就好好伺候七皇子。”

此话一出,当场众人,无不震惊,纷纷看向了段君墨。

就连置身事外的庄南烟和席雪瑶,也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本王妻妾无数,四哥美意,本王心领了。”段君墨凤目冷淡,委婉地拒绝了。

“不过一个贱婢,玩玩罢了,哪里比得上七弟的妻妾。”说着,段瑞看向站在场上呆若木鸡的凤锦绣,当即将一把匕首扔到了她脚下,“七皇子看不上你,那你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本皇子从不留无用之人,自我了断吧。”

“四皇子,求求您,锦绣一定会好好侍奉您,绝不会像今夜这般放肆,求您饶过贱婢一条贱命吧!”凤锦绣慌忙跪到段瑞的脚边,拼命磕头。

段瑞却一脚将她踢开,“你应该去求七皇子。”

凤锦绣一愣,她知道段君墨是凤灵夜的夫君,虽然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也有先例,可这么做,她就对不起凤灵夜,怎可为了苟活,而侍奉妹妹的男人?

“不愿意是吧?”段瑞冷笑了一声,眼神微变,“你不动手,那本皇子就让人送你一程!”

“慢着!”

宴席中,突然一声清丽冰凉的嗓音打断了二人。

众人闻声一看,只见凤灵夜已站起了身,双眸沉静地看着段瑞。

段瑞对上她的目光,兴味地勾起了嘴角,“七弟媳有话要说?”

“对你,无话可说。”凤灵夜冷冷道。

段瑞一愣,继而一笑,此女还挺有意思。

只见凤灵夜绕过桌椅,径直来到段君墨的身前,朝着他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至今尚无子嗣,是臣妾之过,王府妻妾无数,却无一人能得王爷欢心,因此,臣妾不但不能阻止王爷纳妾,还应为王爷多多寻觅贤女。既然四皇子有心,王爷就收下这舞姬吧!”

段君墨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虽然句句是为他着想,为王府着想,但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尤其是任何人都可以给他介绍女人,但就她凤灵夜不行。

凤锦绣一听,想要阻止,可又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只得将话憋了回去。

席雪瑶一看,冷嗤了一声,“什么贤女,这明明就是四皇子不要的贱婢,怎可让她这粗鄙之身玷污了我们的王爷!”

庄南烟也甚觉不妥,看向段君墨,低低地唤了一声,“王爷......”

半响,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段君墨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他走到跪在地上的凤锦绣身前,只将她打量了一眼,略带磁性的嗓音深沉淡漠,“走吧。”

席雪瑶和庄南烟当即一愣,还想要阻止,却见段君墨已经离开了宴席。

席雪瑶立刻愤愤地瞪了凤锦绣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狐狸精妹妹,就有什么样的狐狸精姐姐,一家子下作的狐狸精!”

骂完,她也跺脚离开了。

凤灵夜直接视若无睹,走过去扶起凤锦绣,两个人一同前往段君墨的帐篷。

此时,段君墨已经更衣,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坐在长长的矮桌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仿佛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神态从容而平静。

不久,凤灵夜就将凤锦绣送到了帐篷,她看了段君墨一眼,杏眸漠然,语气却带着一丝真诚,“今夜,多谢王爷相助。”

段君墨翻了一页书,没有说话。

凤灵夜转身欲走,凤锦绣一把拉住她,眼眶一红,“灵儿,阿姐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阿姐对不住你。”

“没有什么能比命重要,阿姐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凤灵夜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转过身子,朝着帐篷外走去。

“站住。”身后一道冰冷淡薄的嗓音传来。

凤灵夜堪堪停了脚步。

“在你眼里,本王就这般不堪?”他问道,不冷不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凤灵夜微微垂着头,语气平静,“王爷今夜一句话,就是救了阿姐的一条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阿姐以身相许,并没有什么不堪。”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段君墨的脸色就更加深沉了,只见他将书册往桌子一扔,语气不善道:“你们就在这儿,不要打扰了本王休息。”

说完,他便绕过屏风,到了最里间的床榻上睡下了。

他一走,凤锦绣为难的脸上,顿时展开了笑容,两行清泪流过脸颊,她一把就将凤灵夜抱入了怀中,无数的思念和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柔情的呼唤,“灵儿。”

凤灵夜依紧紧抱着她,闭上眼,努力不让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两个人各自压抑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拉着手,坐了下来长谈。

原来凤灵夜从囚车里被接走以后,没过多久,凤锦绣也被官府里的人接走了,最后几经辗转,才做了四皇子段瑞身边的舞姬。

可段瑞生性残暴,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就看做了一个牲畜,任由他打骂出气。

由于段君墨就在隔壁,凤灵夜只说了一句还好,便对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

“阿姐,你可知三妹去哪儿了?”凤灵夜问道。

“不知道,”凤锦绣摇了摇头,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也许跟我一样,也沦为了王孙贵族的玩物。”

二人一时无限感慨,各自命运身不由己,能够在死前见上一面,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所以机会难得,两人就这样坐在帐篷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以前的幸福时光,直到了天亮。

翌日一早。

段君墨起了床,准备外出,结果看到二人依旧很精神地说着悄悄话,顿时有些无言,女人们聊起天来,总是比什么都重要。

一见他出来,凤灵夜和凤锦绣二人便起身行了一个礼。

段君墨正欲出去,不料凤锦绣突然就跪在了他面前,“求王爷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忍受不了四皇子的打骂,奴家不愿意再回四皇子身边了!”

段君墨眼色一沉,继而看向凤灵夜,只见她站在一旁,脸色平静。

这是她出的主意,若段君墨有一点想法,便可收了自己的阿姐,因为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于其后宅里都是庄南烟和席雪瑶之流的人,她更愿意让自己的阿姐进府,少受点皮肉之苦。

“不是本王不救你,”段君墨也看出了二人的心思,神色淡漠,“而是本王越想救你,四皇子就越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便离开了帐篷。

凤锦绣面色一苦,坐在了地上。

凤灵夜扶起她,虽是难过,却也无能为力,她的权利,还是不够。

“阿姐,你先回去,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地活着。”凤灵夜宽慰道,“只要时机一到,我立刻将你救出苦海。”

凤锦绣点了点头,握着她的手,笑道:“你是家里最聪明的孩子,爹娘也最疼你,阿姐相信你!”

二人道别以后,凤锦绣便离开了帐篷。

在去往皇上营帐的路上,段瑞仿佛早已等好了一般,恰好就遇见了段君墨,见他面色如常,不禁笑了笑,“七弟不止身手不凡,这身子也是雄风强健啊。”

段君墨凤目淡漠,没有回话。

“听闻昨日,七弟、七弟媳和那贱婢都在同一个营帐过夜,这简直让四哥大开眼界啊!”段瑞夹枪带炮地笑道。

只见段君墨停了下来,剑眉冰冷,双目如淬寒霜,“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否则本王将你的丑事全都抖出来,看父皇还怎么护你?”

段瑞脸部顿时一紧,一双眼阴戾深沉。

段君墨视若罔闻,抬步继续往前。

二人来到帐篷以后,大多数人已经都到了,不一会儿,皇上也到了。

他首先看向段瑞,“这次御林军是由你负责,那批刺客的身份都查清楚了吗?”

段瑞立刻收敛了往日的懒散姿态,神态严肃认真,“禀报父皇,都查清楚了,这批刺客正是夏国旧部的士兵,目前不知被谁统领着,知晓父皇每年都会在这几天出来围猎,因此设下埋伏,偷袭了我们。”

“继续查,将头目查到以后一网打尽!”皇上说完,继而转向段君墨,“听说最近林子里出现了熊的脚印,你带着侍卫多留意一点,莫要让这些牲畜闯进营帐区伤了家眷。”

“儿臣领命。”段君墨微微颔首。

这时,内阁首辅禀报道:“皇上,围猎的马匹和箭矢都准备妥当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午时以后,就可准备出发。”皇上回道。

接着,各位大臣和皇子就自己手里的工作一一禀报以后,便都散回各自的营帐。

大家用完早饭,做完最后的准备工作,再吃饱午饭,便到了集合地点,整装待发。

前去狩猎的都是年轻男子,女眷和各位年迈的大臣,则都留在营帐内,于是大人小孩、老人和女子们,便纷纷到校场一旁看热闹。

只见偌大的校场上,皇上为首,身后紧跟着段君墨、段瑞等几位皇子,其后则是年轻的王孙贵族、以及大臣之子,威风凛凛地坐在骏马上,数百名侍卫紧随其后,气势不凡。

皇上扬起手,轻轻往前一挥,早已等待得不耐的骏马嘶鸣了一声,立刻撒开四蹄飞奔起来,黄烟滚滚中,一支庞大的围猎队伍,气势恢宏地进入了森林。

这时,凤灵夜送完队伍,便迅速回了自己的帐篷,见宫姬月已经回来了,于是立刻问道:“怎么样?”

“经我查探,凤母就在西边最角落的一个帐篷里,那里面住着的都是粗使宫婢,靠着河,方便她们洗衣干活。”宫姬月道。

凤灵夜微微颔首,“趁着他们晚上才会回来,咱们开始依照计划行动。”

二人商量完毕以后,立刻换上宫婢的服饰。

来到西区以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宫姬月拿出道具,开始玩起了杂耍,凤灵夜当即提高声音,高兴地喊了一句,“大家快来看啊,这里居然还有玩杂耍的!”

不一会儿,西区帐篷里的宫婢们,便纷纷好奇地走了出来,将宫姬月围了一圈。

宫姬月嘴甜,一边哄得大伙儿呵呵直乐,一边不断地变化着手里的杂技。

巡逻的侍卫知道各位主子都出去围猎了,便也没有制止这些宫婢们玩耍。

凤灵夜见人群中并无自己的母亲,便趁机退出人群,径直进入了最角落的帐篷中,只见一个小姑娘正匆忙收拾完东西,然后朝宫姬月的方向跑去,她急忙拉住她问道,“请问一下,西区的其他宫婢去哪儿了?”

“都在外面看杂耍啊!”小宫女一口回道,想了想,又说,“哦,还有一个被大家叫去河边洗衣服了。”

说完,她也匆匆离开了。

凤灵夜看了一眼宫姬月,没有多想,便快速朝着河岸走去。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凤灵夜便赶到了河边,她站在一片树林后面,手搭着树干,看着远方那个女子佝偻着腰,脚踩在水中,身边摆放着四五盆打湿的脏衣服。

她拿着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衣服,然后又放进清澈的河水里洗净,这样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

那个人不是她娘,又是谁呢?

凤灵夜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喉咙动了动,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呼喊,“娘......”

一阵夏风吹过,凤母仿佛幻听了一般,竟然直起了腰,朝着树林里一看。

两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凤母仿佛以为自己眼花了,放下衣服,揉了揉眼睛,这才清晰地意识到没有看花眼,当即喜极而泣,朝着凤灵夜跑来。

凤灵夜立刻奔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闪过,落在凤母身边,一手击中她的脖子,凤母当即就晕了过去。黑衣人扛起她,身影一闪,便飞快地闪进了树林。

“娘!”凤灵夜嘶吼一声,迅速朝树林里追过去。

当她进入树林以后,看见黑衣人并未加快脚步,她便很快悟到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可那人是她的母亲,如果她不追进去,母亲定会遭遇不测!

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陷阱,凤灵夜没有想太多,一路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

宫姬月见四周并没有凤灵夜和凤母的身影,他朝着周边的宫婢们一问,适才那位小宫女说可能去了河边,宫姬月立刻收起手里的道具,飞奔往河边。

可当他抵达以后,早已人去楼空,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顺着脚印,他一路查到了树林里,但一到树林,脚印却没那么明显,再多走几步,便彻底消失了。

树林深处,那黑衣人越走越远,凤灵夜几乎快要跟不上的时候,他又刻意放缓了速度。

林子越来越深,树木越来越大,路也越来越不好走了。

不知跑了多远多久,凤灵夜只觉得双腿已经软到颤抖,体内的力气已经快要用完的时候,那黑衣人突然就停了下来。

凤灵夜身子一顿,顿时意识不好,急忙奔跑过去。

只见黑衣人将凤母从肩上放下来,再朝一个山坡下用力一抛,身子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密林中。

凤灵夜心口一紧,慌忙爬过去,看着自己昏迷的母亲一路往下滑,不一会儿身上就布满了血痕。

来不及细想,她立刻跳下山坡,一路滑了下去,尖锐的树枝、带刺的荆棘,瞬间划破她的衣衫和皮肉,不一会儿,身上就变得血肉模糊了。

凤母没有知觉,一路下滑,身子撞上一棵大树,这才猛地停了下来。

凤灵夜追上去,爬到她身边,当即泪眼朦胧地将她死死抱在了怀里,“娘!娘!”

她抹掉眼泪,迅速摸索着查了一下凤母的身体状况,所幸只受了一些外伤,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她从怀里拿出一些消毒的草药,以及干净的布条,很快为凤母止住了血,然后再为自己也草草包扎了一番。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透过茂密的树枝,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她背起昏迷的凤母,艰难地爬上了坠落的小山坡,然后低头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她就找到了自己洒落在地上的菩提子。

为了返回去,幸好她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些小玩意,便悄悄地洒在了地上。

可夜晚逐渐降临,虽是有标志,但肉眼难以看清,只能靠一步一步的摸索寻找,加上那黑衣人有意的绕路,以及背着昏迷的母亲,凤灵夜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返回的路程,开始变得寸步难行。

没过多久,夕阳就已经完全落山了。

围猎的部队也悉数回了营帐。

段君墨这次狩猎不多,但也不少,大家带着战利品各自回了各自的营帐,只等着晚上一起烧烤和庆祝。

这时,段君墨将猎物交给冷鸢以后,便欲回自己的营帐,岂料凤锦绣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苍白,当即就跪在了他面前,“王爷,求求你救救二妹吧!刚刚我去帐篷里找她,谁知她和身边的婢女小月都不在,我又将整个区域都找了一遍,结果都没有她们二人的身影!”

席雪瑶恰好也走了过来,冷哼了一声,“不在就不在,又不代表她们有生命危险,真是大惊小怪!”

凤锦绣连忙摇头,慌忙说道:“我找周边的侍卫一问,他们说好像看见有人往河边的树林里去了,可是现在都没有回来,一定是遇见什么危险了。”

她心里很清楚,河边是自己娘亲洗衣干活的地方,二妹一定是去哪里见娘亲,结果出事了。可是她不能将这些都说出来。

段君墨闻言,当即调转马头,朝身后的侍卫命令道:“一百人随本王进林子,其余人继续守着营帐。”

说罢,他一甩鞭子,便迅速朝着河边去了。

席雪瑶一看,想要跟过去,却被身后的内阁首辅一把拉住了,“他去找王妃,你去做什么?”

“爹,瑶儿怕君墨哥哥出事,您让瑶儿去吧!”席雪瑶皱着眉头求道。

首辅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回了营帐,仿佛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席雪瑶只得作罢,随即瞪了跪在地上的凤锦绣一眼,“要是君墨哥哥出事了,我一定让四殿下剥了你的狐狸皮!”

凤锦绣身子一颤,虽然昨夜二妹什么也没有说,可现在她一看这席雪瑶的嚣张跋扈劲儿,才明白二妹的日子也并非那么好过。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虽然有月光,但密林之下,一片漆黑。

凤灵夜身上又没有火石,她又不会钻木取火,只得用手摸着,摸到了菩提子,她才往前走一步,没摸到,则又返回。

就在她刚走没几步,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她身子微微一抖,立刻直起身子,警惕地看向发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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