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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她的天下

“都是臣疏忽了,以为是寻常的高烧......”李素闵一脸懊恼,“早知道就该让凤医士看看了。”

“凤医士凤医士,她现在已经不是凤医士了!”太后大发雷霆,“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一切就是这个贱人做的,她这是在报复哀家杀了她娘!”

李素闵瞪大双眼,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只是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除了太后的任命以外,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所以他本能地以为,病人病了,大夫就有办法救治。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木然地站着,苦劝道,“嫡姐就不能放过凤医士吗?”

“以前或许可以,但是现在谁都休想劝哀家放过她!”太后气得在屋子里转圈,指向李素闵,“尤其是你,她是夏国人,你是大理国人,就算医术高明,也改变不了她卑劣的血统!”

“夏国已经灭国了,这里没有夏国人,只有大理国人!”李素闵全力争辩道。

“迂腐!”太后猛地一甩袖,指向他,顿了半响,声色哽咽,“好好埋葬我儿,退下吧!”

李素闵垂下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收拾好心情,太后让宫婢整理好服饰以后,便带着一批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朝华殿。

她就想知道,是不是凤灵夜派人做的。

无故发烧,用尽一切办法也降不了体温,这绝不是普通婴儿该有的症状。

她的孩子再过几个月就满一岁了,要杀要剐朝着她来就好了,为什么要报复一个无辜的婴儿!

朝华殿前,重兵把守,一看到她们的人影,当即全面戒备,“太后入朝华宫,可有皇上懿旨?”

“哀家身为皇帝的母后,亦为后宫之首,去哪儿还需要懿旨?”太后一脸黑沉,甚觉荒谬。

御林军头目也未多做争辩,只道了一句,“望太后恕罪,没有皇上懿旨,属下不能放您进去。”

“放肆!”太后望着紧闭的大门,稳了稳自己激动的心情,“哀家有事找懿贵人,一会儿就出来。”

御林军头目笔直地站在门旁,不再理会。

看着重兵把守的朝华宫,连只苍蝇也飞不去,更别说她身后都是一群毫无武力的太监和嬷嬷。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段懿轩做这一切,果然都是为了凤灵夜。

先是段君墨倒台,接着是她,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她的敌人,统统都将消失在这个世上。

只要她一倒台,凤灵夜就可以毫无阻碍地当上皇后,而淑妃甄语蓉只是所有阴谋的一个幌子。

她一定要阻止他们。

看来今日是见不着她了,太后如是想着,明日请早安时,她自会问清楚。

正当她转过身要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她立刻转身一看。

白色素裙,一头长发随意飘散,双眼白纱覆盖,面向前方,容颜清冷沉静。

“太后找妾身,不知有何事?”

太后走近她,压低声音狠狠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妾身不知道太后所指何事?”她说话时总是看着前方,让人有一种清高无视人的错觉。

太后念在她眼瞎,便没有跟她计较,“你知道哀家所说为何事。”

“妾身做了太多事,所以不知太后指的哪一件?”她淡淡地扬起唇,仿佛所有主动权都握在了她手中。

太后见她与自己绕弯子,心里便料定了是她干的,当即放出狠话,“凤灵夜,哀家让你爬上高枝做凤凰,也能让你跌落谷底做贱泥!你伤我至亲,哀家一定会让你偿命!”

“我只是拿回我曾经付出的东西,往后,我还会拿回更多属于我的。”她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如今她已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后宫里人人都不想她快乐,那她便让人人都不快乐。

想要她下台的,她就先让他倒台,想要她命的,她就先让他死,想要借着她往上爬的,她就砍掉他的腿。

娘已经死了,她守护的东西已经没了,除了死,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就只剩下了复仇、战斗!

得到答复以后,太后愤愤地离开了,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想要当场掐死她,为自己的孩儿报仇。

回到乾明宫,她一手推倒了桌椅,将屋里能砸的全部砸毁,一屋子的人跪在门外,都不敢靠近,这还是太后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最后,她坐在满屋狼藉的地面上,不断回忆起小皇儿的笑脸,情不自禁地老泪纵横,那是她活在后宫里的唯一动力,每个月她们都会通过密道,悄悄见上一面,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凤灵夜杀死了她亲手接生的孩子......

收回了她亲手赋予的生命。

朝华宫。

太后没走多久,龙骨就出现在了凤灵夜的身后。

没有与他绕弯子,她开门见山地问道:“想要什么条件?”

“这一次,本座没有条件。”他走到她对面,坐在了茶几旁,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她微微挑眉,这不似平常的他。

很快,就听见了他的下文,“因为,人不是本座杀的。”

“什么?”她顿感意外,脸也微微抬了起来。

他唇角一弯,勾起她的下巴,“虽然本座很想与你有肌肤之亲。”

她打掉他的手,冷漠而疏离,“那是谁杀的?”

“不知道。”他一口回道,端起茶盏,轻轻吹着上面的浮叶。

她扬起一边的唇角,略带嘲讽,“还有你映天阁阁主不知道的事?”

“本座不是神仙,调查可以,但是要有条件。”他补充道,意思想要知道答案,就得有利益交换,他不是她的属下,一句话就想让他无条件为她跑腿。

“既然人已死,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怎么死的,是谁杀的,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她不会与眼前这个男人有过多交涉。

而且她总有一个感觉,他留在她身边,并非是为了帮她,而是有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安武门那一次,倘若他真心想帮自己,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看出她的心思,他也没有强求,喝完半杯茶水以后,四周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他离开了。

没多久,屋子里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得出来,是段懿轩回来午休了。

自从她出事以后,他便不再在御书房午休,而是用过午膳以后,都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走到她身边时,他便停了下来。

屋子,异样地安静了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桌案上,龙骨喝过的茶盏还在,心中不禁漏了一拍。

“是谁?”他问,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以前的段懿轩,总会用温润如玉来伪装自己,而今,他会卸掉所有伪装,无悲无喜,让人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和行动。

但她没了视觉以后,就能从一个人的声音和语气,判断出一个人的情绪。

现在的段懿轩,很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她想着,便这么问了出来,“你在愤怒什么?”

他凤眸微讶,继而一沉。

说完,她便起了身,还没走两步,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了,“你的仇,朕来替你报,你想谁死,朕就让她死,朕只求你......”

“甄语蓉呢?”她没有回头,平淡地问道。

手腕的力道加重,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沉默了半响,最终妥协道:“等她生下孩子,随你处置。”

“你瞒了我那么多,凭什么要我对你坦白如水?”她嗓音冷漠,一手甩开他的手,按照记忆,毫无阻碍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知道她记忆了得以后,段懿轩便让人不再随意挪动家具,更不能添置物件,就怕她摔倒。

看着她冰冷的神情,一切也早已在他的预料中,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后,心里还是会感到难受。

到了晚上。

凤灵夜一般都会比段懿轩早睡很多,因为他实在太忙了,在桌案前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不是批阅奏折,就是在处理一些官员升迁和贬责的问题。

他这么拼命工作,仿佛要将往后数十年的工作都做完一样。

所以在深更半夜,她偶尔翻身的时候,就总能听到他躺到软榻上时,疲惫而压抑的出气声,他总是和衣而眠,鸡鸣时分,就又起来洗漱上早朝去了。

如果换做以前,她见到他这么辛苦,一定会理解,可是凤母死去以后,她便再也不会理解任何人。

倘若不是他刻意的回避她,太后就不会趁机做局,娘也不会被烈火焚烧,甚至连骨灰都没有留下。

这一切,他不是主谋,却是帮凶!

这一天,她却有些睡不着,听着毛笔传来的沙沙声,辗转难眠。

“吵到你了?”他转身问。

她翻身背对着他,没有任何感情,“小皇子死了,你知道吗?”

他抿了抿唇,半响,叹息了一声,“他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是我杀的。”她沉声道。

他握着毛笔的手指,握紧又放开了,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显然,她的报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泄气地拉过蚕丝薄被,盖在了身子,不愿再与他多交流一句话。

凤懿宫。

自从海棠被暗杀,凤母一死,凤灵夜也搬了出去,便只剩下了凤锦绣孤孤单单的一人。

她从安武门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变得冷沉和不说话,也没有去朝华宫看凤灵夜一眼。

宫里的下人除了送上一日三餐,都是能躲就躲,就怕撞上枪口,被当成泄气的对象。

这日,她难得出宫一趟,走在百花盛开的御花园中,竟与甄语蓉不期而遇,于是按照规矩,便行了一礼,“见过淑妃娘娘。”

“起身吧。”甄语蓉也毫无架子,清冷的外表下,性子却又平易近人。

凤锦绣起了身,正欲离开,她却关切地问道:“懿贵人最近如何了?”

凤灵夜在朝华宫,不是她经常走动的朋友,那里重兵把守,根本没法进入。

凤锦绣没什么表情,“我没去过朝华宫。”

甄语蓉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问别人的隐私,只点了点头,然后抬步欲离开。

此时,却突然听到“咚”的一声。

她回头一看,却见凤锦绣竟然笔直地跪在了自己身后,她诧异地上前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

凤锦绣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磕头道:“娘娘身边还没有什么可信的贴身丫鬟吧?刚好锦绣在宫中没有谋职,不如娘娘将锦绣收为宫婢吧!”

甄语蓉闻言,有些迷惑,“你这是为何?”

“我想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请娘娘给我一个机会!”她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跪不起。

“这......”甄语蓉感到为难,思量了许久,才说道,“让我考虑考虑吧。”

凤锦绣闻言,立即感谢道:“多谢娘娘。”

甄语蓉笑着摇了摇头,将她扶了起来。

边塞。

黄沙漫天,由于是春季,偶尔会有一些坚强耐寒的绿植。

段君墨一身黑色披风,银色铠甲,坐在城墙上,一脚悬在半空,一脚踩在石头上,望着京都的方向,目色悠远,而充满了留恋。

冷鸢笔直地站在城头上,跟着他望着远方,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主子,咱们这样......像不像闺中怨妇啊?”

段君墨嘴角一抽,没有搭理他。

他看了一会儿,又开始遐想,“凤姑娘在后宫争斗抗战,我们却在这里度日如年,万一哪天凤姑娘抗战失败,我们是不是就成了没人要的寡妇?”

他这么一说,段君墨也跟着那么一想,品味了一下其中滋味,还确实有点那个意味。

顿时跳下城墙,不再望着远方,沉声问道:“宫里如何了?”

“自从凤夫人一死,皇上就将凤姑娘守护......哦不,是囚禁在朝华宫里,然后后宫里就再无动静了。”冷鸢仔细斟酌着用词用句。

他微微颔首。

冷鸢不解,凑上前问道:“按理说,皇上不应该铲除太后一党的,为何却在皇位还未稳固时,就急着将自己最牢靠的支持者铲除呢?”

“本王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他凤目深沉,微微握拳。

冷鸢急忙问道:“是什么?”

他回神,淡淡看了他一眼。

冷鸢知道自己逾越了,赶紧转换话题,“那日,主子为何不让龙骨救凤夫人?”

段君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放在城墙上,望着茫茫沙漠,凤眼里盛着浓浓的忧愁和感慨,“不是本王抢不过他,是本王得不到她的心。”

这跟龙骨不救凤夫人有关系吗?

冷鸢一脸茫然。

主子只要让龙骨救下凤夫人,那凤姑娘不就会感激主子,然后这心不就能得到了?

冷鸢却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只有死了,才能重生。

他挠了挠鼻尖,“万一凤姑娘死了呢?”

段君墨突然一记眼光射过来,吓得他慌忙闭了嘴,“本王就灭了他的国!”

冷鸢知道他动了真格,不敢再多问,赶紧捣头如蒜地连连称是。

清晨的皇宫,百官陆续进宫,齐聚宣政殿。

段懿轩身居高位,俯瞰群臣,不怒自威,周身自然散发出一股九五之尊的霸气和深沉。

此时,礼部尚书甄大人出列,禀报道:“再过几日,就是每年的祭祖大典,臣已择好吉日,只等皇上参详。”

“所有事宜都安排好了?”段懿轩问道。

甄大人点头,接着递出一本册子。

小夜子走下高台,取过册子,然后放到了桌案上。

段懿轩随手翻开,大致浏览了一遍,然后将册子交给了小夜子,看向甄大人,“可行。”

甄大人收回册子,然后退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着,百官开始相继禀报要务,段懿轩一一认真听着,再一一耐心的回复,整个超纲上下统一,井然有序,没有一句异声。

下了朝,段懿轩在御膳房处理完大部分奏折以后,临近中午时,便让小夜子抱着剩余的折子回了朝华宫。

此时,凤灵夜正坐在院子的老槐树下,茶杯里掉了一朵槐花也毫无察觉,他走过去,将茶水倒掉,重新为她添满了一杯。

“我阿姐要做淑妃的贴身婢女,你准了?”她问道。

段懿轩抬眸看向她,他也是刚刚才听说,遂无奈道:“如今后宫分配之事,皆有淑妃和太后掌管,朕没有过问。”

他现在一心处理前朝的事,哪里有功夫管后宫。

她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坐了一会儿,他说道:“再过几日,朕就要去祭祖了,你随朕一起吧。”

“我有眼疾,不适合长途跋涉。”她淡漠地回道,然后伸手去端茶盏,才发生多了一些。

他坚持道:“正因为如此,朕才不放心你一人留在这深宫。”

“亡羊补牢有意思吗?”她放下茶盏,没有喝一口,显然不想领他的情,出口的话更是伤人。

他仿佛早已习惯了她偶尔的冷嘲热讽,也没有强迫她,平静地说道:“如果你想留下来,朕会多派一些人手在朝华宫。”

她起了身,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冷漠地离开了。

轻风徐来,槐花缓缓而落。

他坐在树下,看着滴水未动的茶盏,凤目黯然而无奈。

接下来的几天,后宫和前朝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祭祖的一件大事,皇帝和皇后都必须亲临,由于甄语蓉怀有身孕,且还没有被封为皇后,所以她也没有在列,只在宫中安心养胎。

太后借着年岁已高,身子越发疲软,便也拒绝了同往。

所以权依柔、贾茹等妃子和贵人,以及朝中大臣甄大人、庄俞言和权大人都在队列之中,声势浩大。

留在京都的,除了带着御林军防守的贾将军,还有商璃,宫姬月和燕西等大臣。

太后不去祭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晓芳耳中,晓芳担心段懿轩走后,宫中就是太后为大,因此趁着还能加入祭祖队列,立即将这事告诉了凤灵夜。

“他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她笑着问道。

晓芳只好劝道:“上一次要不是皇上及时赶到,也许大家现在都成了太后的箭下亡魂。而且这些天属下看得出来,皇上对于凤夫人的死,也是非常自责和懊恼的,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事抽不开身......”

“你觉得,拥有权力,就拥有了一切?”她忽而转向她,覆着白纱的眼,仿佛能洞穿一切。

晓芳抿紧嘴唇,摇了摇头。

“这一次,我要让她,死在自己的权力中。”她唇角一扬,势在必得。

晓芳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便也不再多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选择留下来时,就已知晓太后会为了对付她,而同样选择留在宫中,显然,她是有自己的计划和筹谋。

出发这一日清晨,留在宫里的女子以太后为首,站在安武门前相送。

段懿轩穿着一身龙袍,站在人群前方,颀长而清贵的身影显得尤为突出。

“这次母后不能去了,你祭祖时,记得多给你父亲上点香,算是母后的一点念想。”太后一脸悲伤。

凤灵夜听着她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为了加速先帝的死亡,偷偷在他的汤里下毒,如今却在这里假仁假义地装模作样。

段懿轩微微颔首,“母后放心,朕一定会转告父皇的。”

接着,他不放心地看向甄语蓉,“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切记莫要太过操劳,有些事处理不好,就交给母后来做。”

这番话说得,话外有话。

甄语蓉会意,宠辱不惊地淡然回道:“臣妾谨记皇上吩咐,定会安心养胎。”

段懿轩正欲转身,她又抬眸,匆匆补了一句,“皇上一路上多加小心。”

他唇角微弯,示意她放心。

最后,他来到了凤灵夜的身边,伸手抚上她平静的脸,“真不跟朕走?”

她缓缓摇头,态度坚决。

他无奈地出了一口气,接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青丝里,语音沙哑而透着不舍,“记得你曾答应过朕的话,不要拼命。”

最后,他悄无声息地将一个玉质短哨放入她手中,“这是青染的人,如果有危机,记得用上。”

说罢,他转过身,带着队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刚走没多远,凤灵夜就觉察到了一股异样的灼热目光,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对方压抑的狂喜和兴奋。

段懿轩,终于走了。

整座皇宫,便是她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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