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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打至流产

折腾了一夜,赵承玉倦惫不已,呵欠连天,她与卫谏便先回府中休息。

“这是哪家的商队出城?”赵承玉看有一大队的商队拖着车和几十个大箱子出城,纳闷的问了句,这么一大早的,而且看这数量不少,十几个大箱子,可是笔大买卖。

“林知府说过王家和江家生意做得最大,你看那箱子上还标有‘江’字,应该是江家的。”卫谏略观察了一番,指着跟赵承玉说。

赵承玉着实疲倦,也未多理会这些,着急的回了公主府歇息。

刚到公主府门口,卫谏突然顿住脚步,总觉得有些不对,跟赵承玉道:“你先回府休息,我去找知府问下情况。”

说完,就匆忙往梅、王、江三府的方向跑去。

他到的时候,林知府也刚刚赶到,一脸绝望的看着三府的凌乱狼藉,三位老爷亦是面如死灰,哭嚎满院。

“怎么会这样?”林知府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在林只府带人撤离,返回府衙的路上,贼匪在白天将这三府洗劫了,因经历昨夜护院们耗尽经历死守,今日白天,他们同样精力不济,贼匪到了院中,他们都还未反应过来。等财物被洗劫一空之后,王老爷才吩咐了下人去府衙通知林知府。

“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替我们把财物追回来啊!”王老爷面如死色,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知府的身上。

林知府求助的目光看向卫谏,卫谏面色晦暗,只道:“先把院子收拾一下,点一下数,贼匪洗劫走了大约多少银子。”

“您知道贼匪去哪儿了吗?”林知府将卫谏当做救命稻草一般,向他寻求希冀。

林知府才上任不久,没有功绩,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若不解决好,罢官还是小事,若严重些,可能会被下狱。

“追不回了,他们已经出城,他们总人数才三千余人,如果洗劫的财物多,可能已经带着财物离开西山了。”卫谏无奈的道,他回想起今早看到江家的商队出城,他若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些便是贼匪以及他们洗劫的财物。

那几十个大箱子,看来财物不少。

梅、江、王这三府,不愧是做生意的,算起账来尤其的快,卫谏在这儿不过呆了片刻,三家就将大概数字整理了出来。

三家损失的银子共有三十五万两,这个数字只少不多。

卫谏也在心中暗自计算一番,西山贼匪三千多人,另外山下有眼线自然要分走大部分银子,死了的人,被抓的人,应该会有家属需要抚恤,那些当匪首的自然又要分去大半银子,余下的银子,其他的匪贼平分,到手也不过百来两银子。

还有,因为其中又有不少字画古玩玉器的,前去卖掉又存了很多风险。路途中会毁坏,出手可能会被抓,另外他们不如这些富商知晓那些东西的价值,所以去当掉、卖掉的时候,换来的价值会比先前大打折扣。

所以算下来,他们能分到的银子会更少。

“这个人胆大心细,即便昨夜里的那三家失手了,兴许还会再出手。”卫谏得出结论道。

背后那人若是个胆小之人,昨夜失手后,就应该收手的,而他却让人扮作了官兵传话将林知府给支走了,立即将梅、江、王三府打劫。

说来,卫谏和赵承玉还是算漏了他的一步棋。

先传信透露要打劫梅、王、江三府,而让官兵夜里在这三府里耗尽精力,实际上打劫了与这三府相隔甚远的另外三府,一早,消息传来时,本就精神疲惫的官兵赶去被打劫的三府,他们趁白天的时候将梅、王、江三府打劫。

谁都不会料到贼匪会在白天行动,而且,官兵和这三府的护院早已在昨夜耗尽了精力,无法抵抗,他们成功的几率增长了数倍。

“那他们接下来会打劫哪几府?”林知府焦急的跟卫谏问道。

“我得回府和长公主一同分析。”赵承玉道,就匆忙的回了公主府。

不可否认,卫谏此时没什么头绪,与赵承玉一同分析,或许会让他豁然开朗。

其实,不过区区贼匪,卫谏若真有心要拿下他们,就是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此时在姜地,仅有他一人,况且,眼下最重要的是京中之事和戎族人,区区贼匪怎能与天下之事相比。

卫谏回了长公主府后,小歇了一会儿,也未让人去打搅赵承玉。

等得赵承玉睡醒了之后,他才过去。

“王、梅、江三府被洗劫的事,本宫已经知晓了。”卫谏一来,赵承玉便开门见山道,她的方桌上已经布好了姜地的图纸,“经过昨夜,席上贼匪的首领应当已经知道插手这事的人不只是官府,还有你我。他在你我手上算是栽了一半,所以,他定会查清你我的底细再出手。”

卫谏顿时也大悟,道:“一下子这么多富户被洗劫,不管是官府和富户都会加强防守,再有公主府相助,他们接着出手很不利,所以,他们会停歇一段时间,先将财物变卖成银子。等到他足够了解我们,而且姜地的防守松懈下来,就又会出手。”

“没错!”赵承玉看了眼桌上的图纸,尚未被洗劫的富户也就只有二十来户了。从周围地形上来看很明朗,但是要推测出西山贼匪下次动手的对象和时间,此时还做不到。

“他们不动,我们却能动。”卫谏豁然开朗之后,心中已有了主意,“西山劫匪大多都是姜地人,在姜地应该有家人在,消息传递很便捷,而且即便出事还能躲藏,我让知府去查其他富户府中藏的眼线,然后顺着这条线将西山贼匪的姓名都一路套出来。西山贼匪这事,就算是了了。”

说完,卫谏就遣了个下人去府衙报信了。

余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京中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有好几地的兵马在向京城靠拢,应该不出几日,荣王就要动手,荣王动手的时候,戎族人这边也定会有异动。

卫谏预料,荣王动手和戎族人来捉拿赵承玉的时间不会相隔两日。

眼下,赵承玉的安全最为重要。

“我们距离京城有千里之远,那边的事情,不可能由我们决策,紧要是戎族人这边。不管怎么样,本宫得做最坏的打算,戎族人当真得手将本宫捉拿住,决不能让赫连将军被他们牵制住。”赵承玉面色凝重的道。

“有我在,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卫谏的态度很坚定。

“但要防患于未然,做好两手准备。”赵承玉道,唤了松儿过来吩咐了她一些琐碎的事情。

赵承玉想过若要让赫连南骏放弃救她,这事,极其容易。

未离开姜地的白新月断然是不会放弃作妖的。

有时候赵承玉都想不明白,白新月何苦这般作?

还不等赵承玉想着法子去为难白新月一番,白新月就带着丫鬟翠屏上门了,裹着一身白色狐裘大氅,气度得宜,即便在这长公主府邸都未曾掩盖她周身的贵气和贤淑。

她未曾去见赵承玉,而是只与门房那边打了招呼,说是过来看望赫连南丞的,门房小厮自然引她去赫连南丞住的院子。

“嫂嫂不必亲自过来,我在公主府里很好,公主待我也很好。”赫连南丞看白新月过来,便觉得脑仁有些疼,并不十分喜欢见到白新月。

他更担心白新月出现,又会闹得她与长公主冲突,生出许多事情来。

“将军每日夜里都会回府,二弟也还是搬回去住吧,你总住在公主府里,到底对你的名声不好,将军对此也是很担心,只是他不好开口说起这些。”白新月忧心道,一边将从周家宅子那边带来的糕点和酒递给赫连南丞吃。

“对了,我最近跟绣娘学习女红,给孩子做了双小鞋子,顺便也给二弟和将军都缝了一双靴子。”白新月说着,让翠屏将那缝好的新靴子拿出来递给赫连南丞。

从赫连南丞倾向于相信赵承玉之后,他对白新月便没什么好感,总觉得眼前这个柔弱善良的女子有些假。

可是,白新月絮絮叨叨的全是关心他和大哥的话,心里对她的抵触又少了几分,和善劝道:“长公主与嫂嫂素来不和,如今嫂嫂怀有身孕,还是早些离开长公主府。”

“不行,我去求她,让她放了你!”白新月语气坚定的道。

说完,不顾赫连南丞和翠屏的阻拦,便就步伐坚定仓促的往赵承玉的院子去。

虽然已有几日未曾下雪。

可院中积雪未融,地面上仍旧覆盖着厚厚的雪。

白新月径直的在院中跪下,磕头伏地大声喊道:“臣妇白新月求见长公主,请长公主放过二弟离府!”

屋中,赵承玉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瑾儿绣荷包,瑾儿绣工好,荷包上的鲤鱼绣得栩栩如生,鳞光闪闪,好似要从荷包上跳出来一般。

在听到白新月那矫情的声音后,赵承玉微微皱了眉,闲情逸致全被打扰。

“怀着身孕,就这般跪着,你是不想要孩子了吗?”赵承玉出门来,看了跪在地上的白新月一眼,讥讽的问道。

白新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立即坚定的道:“长公主恨的人是我,待我生下孩子,性命就交给长公主处置,还请长公主放过二弟。”

“你有什么资格来同本宫谈条件?你若愿意跪,就跪着。”赵承玉不屑的道,转身要走。

白新月怀上赫连南骏的孩子不容易,断不会真拿腹中的孩子来冒险,顶多跪一会儿就能走。

赵承玉刚转身,白新月就大声喊道:“长公主还记得姜儿吗?”

“她是你害死的?”赵承玉顿住,冲到白新月面前,愤恨的瞪着她,手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抬起。

“没错,是我杀了她。四年前她奉长公主的命令要来教训我,我失足险些掉下悬崖,是她伸手抓住我,并将我拉上悬崖,随后我趁她未留神之际,将她推下了悬崖。”白新月狠色吐出实情来,挑衅的目光看着赵承玉。

当初,在疆场的时候,赵承玉身边带着的侍女是姜儿,正好赵承玉和赫连南骏因为白新月要委身于敌将的事上有了分歧吵架,赵承玉让姜儿去找白新月问明情况,谁知,姜儿这一去,便再未回来。

而赫连南骏却来找赵承玉对质,说赵承玉派了姜儿去杀白新月,得逢他相救,姜儿被他打下了悬崖,白新月才平安无事。

没想到姜儿被害的真相竟是如此!

“本宫从未见过有你这般狼心狗肺、狠毒蛇蝎之人!”赵承玉愤恨的咬牙,像是要将跪在她眼前这个表面无害可怜的女人活剥生吞了一般。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白新月的脸上。

赵承玉用的力道大,打得白新月扑倒在地,嘴角俨然已挂了一抹血迹。

“长公主要为姜儿报仇,就杀了我吧,但请你看在赫连将军的面子上,放过我腹中孩子。这本就是你我的恩怨,与赫连府无关,等我生下孩子,等我生下孩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时的白新月倒是显露了些傲气硬骨出来,眼神凌厉坚决,没了以往那股子柔柔弱弱。

“让你生下孩子?呵呵……本宫是这等菩萨心肠的人吗?”赵承玉冷声道,“本宫,是要人性命的阎罗!”

说罢,立即喊了瑾儿松儿设刑,就对着白新月的小腹打。

松儿亲自执刑,那木杖承载了她滔天的恨意。

姜儿,是她的孪生姐妹,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恨白新月。

赫连南丞还存了一丝理智,急忙跪下道:“长公主,就算她做下天大的罪行,您也不能现在处置她,大哥知晓了定会怪罪您,您可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他跪下求情,心心念念,都是为了赵承玉,绝无一丝是为了白新月。

可是,无人理会他。

院中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卫谏,卫谏过去,将赫连南丞从地上扶起,道:“她跟赫连南骏之间改有个了结,而且,白新月确实该死。”

“可此时长公主若与我大哥闹翻,会影响到大局,长公主只是一时气愤失去了理智。”赫连南丞着急说道。

卫谏摇头,让赫连南丞不必再管。

他的一个孩子让赫连南骏打没了,而且还打得赵承玉往后都生了孩子,卫谏也想泄愤!

几木杖下去,白新月已经皮开肉绽,小腹一片的血肉模糊,她更是痛苦的哀嚎起来,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下身,也渐渐渗出鲜红的血来,染红了她的白色狐裘以及她身下白雪。

白新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喘气都变得又缓又轻,赵承玉才示意松儿停下,她在白新月身边蹲下身来,凑近她耳边,恨意的道:“你曾挑唆得赫连将军一掌打没了本宫的孩子,你腹中的孩子,算是还了本宫的债。本宫留你一条性命,回去告诉赫连南骏,那债是你俩欠下的。记着,还有姜儿的一条性命……”

白新月恨意的双手十指插进白雪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赵承玉,有声无气的道:“我绝不可能让你有一丝机会跟将军在一起,我会让他恨你一辈子……”

赫连南骏已经匆忙赶来,他只愤怒了看了赵承玉一眼,就立即抱了躺在雪地里犹如死了一般的白新月,对赵承玉哽咽大骂:“滚开!”

就急忙抱着白新月出了公主府。

白新月的孩子,自然是没了。

赫连南骏日夜守在她的床榻前两日,她才醒过来,赫连南骏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

“新月,我在,别害怕!”赫连南骏满满都是担心。

白新月睁大着眼睛看他,沉默了好久,才说:“长公主说,将军那一掌,打掉了她的一个孩子,所以要我们的孩子给她还债……卫谏是个太监,所以她是和府中的面首私通有了孩子吗?”

这话,更像是一根刺,刺在了赫连南骏的心上。

其实,白新月很早就知道,赫连南骏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赵承玉,每日夜里,他会喊赵承玉的名字,他迷糊时,甚至会将她当做赵承玉。

赫连南骏并不擅文,却私下在书房里写了很多封给赵承玉的情诗,每次写完就烧了。

……

这就是为什么,即便她成了赫连夫人,她仍想着要与赵承玉为敌,让赫连南骏和赵承玉之间的怨恨越积越深,深到两人再也无法放下恩怨,走到一起去。

“她是个淫荡的女人,而因为她是长公主,无人指责她,可我却受尽人唾骂,现在连孩子都没了……”白新月带有怨怼的语气说,看向赫连南骏的眼光都冷了许多。

“将军口口声声说要护我,却从来都没有将我护住过……”

将她这般模样,赫连南骏更是激动惶恐,害怕不已,握着她的手劝道:“新月,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现在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会吗?她将我打成了这样,我以后还能怀孩子吗?恐怕真怀上了,也还会被她想方设法的打掉……”说着,白新月留下一行恨意的泪水。

“我可以什么都不争不抢,由着她欺负,可以忍气吞声,可是,这是我和将军你的孩子,比我的性命还重要,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恨她!我恨她!”

白新月大声的吼道,可因为身体虚弱,喊出来声音嘶哑而且像是无声一样,尤其可怕。

赫连南骏什么都无法说,只能先安慰白新月不要激动,将身体养好。

赫连南骏铮铮傲骨,在万千铁骑面前流血流汗都不曾皱过眉头,可此时,出了房间后,就泪流满面。

其实,白新月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大夫看过后说的,她能捡回这条命已经不错了。

兴许是报应吧!

他爱的女人,被他一掌打掉了孩子和以后再也无法怀上身孕,而他的夫人,却又被打得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老天爷在报应他在感情上的犹豫不决,明明不爱白新月,却因为愧疚和弥补娶了她,尽管对她一心一意的好,却因为赫连夫人这个身份,而害她遭遇诸多折磨。

而他明明深爱赵承玉,却又因为自己刚直傲骨,看不得赵承玉行事狠毒,便骗自己不再爱她,处处与她为敌。

最终,害得身边两个深爱他的女人都遍体鳞伤。

“白新月的动机很明显,她在激怒公主,让公主打掉她腹中的孩子,可公主还是让她如意了。”卫谏入了屋子里,见赵承玉在喝酒,他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说道。

院子里的那一滩血迹已经清理干净,昨日又下了些小雪,将地面又覆盖上一层新的白雪,没留下半点残酷的痕迹。好似从不曾发生过那样残忍的一幕。

“我原想是直接将白新月打死的。如此,赫连将军便会彻底恨我入骨。这样一来,我若真被戎族人抓了,他就不会去救我,而是当机立断的带兵回京城救皇上。”赵承玉道,语气里有些落寞悲伤。

“即便白新月真被你打死了,赫连南骏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他是一个将大是大非分的很清的人。”卫谏气定神闲的道。

听此,赵承玉陡然皱眉,怪罪的口吻道:“那你为何不拦下我,让我白白被白新月给激怒了?”

“长公主对赫连将军还有痴心妄想?”卫谏略显不悦。

“早没了。”赵承玉道,她略有些不爽,“只是想到被白新月激怒了,着了她的道,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此时,指不定有多得意!”

“那你应该将她打死才是,左右不过一个后院女子,生死影响不了大局。”卫谏笑意浅浅,将人生死之事,说得不咸不淡,好似别人的生死在他的眼中,不过桌角尘埃,可轻松掸去。

“不,我不会杀她,但我会让赫连南骏亲手杀她,权当是我对赫连南骏的报复。”赵承玉的态度坚定,说不定以后白新月遇难了,她还会出手相救。

总之,白新月只能死在赫连南骏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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