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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她说我是夫管严

陆清浅很清楚的记得,宋宁被送到医院的遗体上,左边的耳朵上带着一枚流苏耳环,而右边的耳环却不见踪影。

当时她没有多想,因为宋宁是跳楼死亡的,也许右边的耳环掉在地上摔碎了也不一定,可是她没想到在宋宁去世了这么久后,她居然在薛卓寒的书房里找到了宋宁丢失的另一枚耳环。

这意味着什么?

陆清浅不敢想,也不敢看。

她宁愿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可是掌心里那枚耳环就在眼前,清清楚楚的提醒着自己,当初那夭折了的想法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

薛泽西见陆清浅没跟上来,就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陆清浅连忙把盒子放回桌子上,对薛泽西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

她悄悄把那枚耳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跟着薛泽西下了楼。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放着宋宁耳环的那个口袋热得发烫,热的她的心里发慌。

回到华庭别苑的别墅里,陆清浅早早洗过澡就在床上躺着,薛泽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看到陆清浅目光呆滞而空洞的看着空气,不由得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想什么呢?”

陆清浅回过神来,看着薛泽西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坐起身笑了笑说:“我在想你啊。”

薛泽西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继续擦头发。

陆清浅却按住了薛泽西的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然后把薛泽西按在了床上,轻声说:“我给你擦吧。”

薛泽西点点头,“好。”

陆清浅跪坐在薛泽西身后,一边动作轻柔的给薛泽西擦头发,一边说:“薛泽西,你知道你父亲和我母亲是高中同学这回事吗?”

薛泽西点了点头,“知道。”

陆清浅放下毛巾,又拿了吹风机给薛泽西吹头发,薛泽西诧异的回头看了陆清浅一眼,他本以为陆清浅要对自己说什么,可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就没了下文。

实际上,陆清浅也不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从发现那枚耳环开始,她整个人都是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纾解心中的这份烦乱,只好做些什么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薛泽西握住陆清浅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陆清浅看着薛泽西关切询问的目光,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烦闷纠结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最终还是对薛泽西笑了笑,“我是在担心你的事情啊。”

薛泽西把陆清浅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角,“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会处理的。”

陆清浅埋在薛泽西怀里,觉得心里很空很虚,所以她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薛泽西睡衣的衣角。

晚上陆清浅辗转难眠,自从和薛泽西在一起后,她已经很少出现失眠的情况了,薛泽西就是治愈她内心的良药,可是现如今,这枚良药似乎也不管用了。

陆清浅把那枚小小的耳环放在掌心里,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看了又看。

一声叹息无声地消散在漫漫长夜里。

……………………

第二天,陆清浅吃过早饭后说:“我今天要去公司上班了。”

薛泽西有些不放心,“要不再过些时间,等陈兴被抓住再去吧。”

陆清浅对薛泽西安慰的笑笑,“没关系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及时和你联络的,而且公司人那么多,陈兴一个通缉犯怎么敢去人那么多的地方呢。”

薛泽西想了想觉得也对,就说:“也行,那我送你上下班,不许拒绝。”

陆清浅笑着抱住薛泽西,“知道啦。”

到了公司楼下,薛泽西再三叮嘱,如果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一定要和他赶紧联系,一个寡言少语的人硬生生被上次的事情逼成了话痨,陆清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在薛泽西唇上亲了一下。

薛泽西怔了怔,这才止住了叮嘱。

“你知道欢欢怎么说我吗?”陆清浅问。

薛泽西看着她没说话。

陆清浅说:“她说我是夫管严。”

薛泽西绷不住勾了勾嘴角,揉了揉陆清浅的头,“那还不好。”

陆清浅拍掉薛泽西的手,哼道:“哪里好了?”

薛泽西靠近陆清浅,在她耳边轻声说:“那说明我爱你。”

陆清浅脸红了红,佯装生气的在薛泽西胸口锤了一下,然后就下了车。

薛泽西坐在车里一直看着陆清浅进了公司大楼,淹没在上班族的洪流中,这才收回目光,开车赶往华盛。

陆清浅脸上的笑容在进了名川地产大楼后,就瞬间消失了。

她不想让薛泽西担心,不想让他看出自己有心事,所以就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用力微笑,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忧虑就又爬上了她的心底,生了根开始发芽并且茁壮成长。

有人拍了拍陆清浅的肩膀,她转头看过去,是陆轩。

自从上次在病房里陆轩被沈冠霖拽走之后,陆清浅就再也没见过陆轩了,隔了这么久再次相见,陆清浅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感觉。

陆轩倒是很大方的对她笑笑,“好久不见。”

陆清浅嗯了一声,也回道:“好久不见。”

陆轩说:“来我办公室吧,这么久不见,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陆清浅神情微凛,放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流苏耳环,陆轩并不知道她在薛卓寒的书房里找到宋宁耳环的事情,可在陆轩这个知晓她最初接近薛泽西理由的人面前,她还是会忍不住紧张。

总裁办公室。

秘书送进来两杯咖啡,陆清浅道了一声谢,然后拿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咖啡。

陆轩看着陆清浅已经没有多少痕迹的脸颊,松了一口气说:“还好。”

陆清浅没反应过来,问:“什么还好?”

陆轩指了指陆清浅的左脸。

陆清浅放下咖啡杯,看着陆轩的眼睛说:“让你担心了。”

“你们……”陆轩迟疑了几秒,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还好吗?”

虽然陆轩没有直接的点名道姓,但陆清浅也知道陆轩说的应该就是薛泽西,她点了点头,“挺好的。”

陆轩没有多说什么,只沉默的喝了一口咖啡。

两个人静默很久都没有说话,气氛稍微有点尴尬,陆清浅忽然想起什么,就问道:“我听沈冠初说,你们快结婚了?”

闻言,陆轩握着咖啡杯的动作顿了顿,一双黑眸透过镜片直直的看着陆清浅,“你会祝福我们吗?”

陆清浅觉得陆轩问的话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深究,只点了点头说:“我当然会祝福你们啊,你们在一起也这么些年了,结婚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恭喜恭喜。”

陆轩听着陆清浅的两句恭喜,浓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清浅。”

“嗯?”

“如果我和沈冠初不会结婚,你……”

话还没说完,门忽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沈冠初拎着袋子走了进来,满面笑容道:“陆轩……诶?清浅,你也在啊?”

陆清浅对沈冠初笑了笑,“你来看哥哥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沈冠初说:“别啊,我在家做了曲奇,你也尝尝吧。”

陆清浅看了看陆轩,陆轩也点头说:“再坐会儿吧。”

沈冠初把盒子打开,拿起一块曲奇送到陆轩嘴边,“啊……”

陆轩瞥了陆清浅一眼,陆清浅丝毫没有往这边看过来,自顾自的拿起一块曲奇,然后对沈冠初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好吃,你手艺真好。”

沈冠初笑了笑,羞赧的小眼神瞄向陆轩,“还好啦,都是因为陆轩喜欢吃,我才学着做的。”

陆清浅又吃了一块,“我怎么不知道我哥喜欢吃曲奇?”

沈冠初诧异,“你不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做给陆轩吃了。”

陆清浅对陆轩喜欢吃曲奇到不怎么清楚,她反正是喜欢吃甜食,还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陆轩经常带各种甜食糕点回来给自己吃。

沈冠初问:“你要不要学着做给薛泽西吃?我可以教你啊。”

陆清浅笑眯眯的,“好啊好啊。”

……………………

吕丽华坐车来到了云城市立精神病院,她摘掉墨镜,看了一眼医院的牌子,有些狐疑,叶楠真的在里面吗?

正疑惑间,忽然看到前方有一抹颀长的身影,吕丽华定睛看过去,居然是薛泽西。

看来,叶楠在里面是没跑了!

薛泽西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来到病房门前,叶楠在里面一如既往地在织毛衣,认真慈爱的模样多年未变。

薛卓寒说,现在叶楠的世界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有年轻时期的薛卓寒和年少时的自己,所以她不记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因为在叶楠的意识里,自己从未长大过。

所以昨天,她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一切都是因为害怕有人会抢走她的丈夫和孩子。

卓炜不知何时来到了薛泽西旁边,看着病房内安静淡然的叶楠,缓缓道:“她在给你织毛衣。”

薛泽西偏头看了一眼卓炜,目光深沉幽暗。

卓炜对薛泽西抱歉的笑笑,“这一切都是薛先生的指示,我这个做医生的,为了病人好,自然是要听病人家属的。”

薛泽西才不会相信卓炜说的这些鬼话,他最是清楚薛卓寒的行事风格,薛卓寒一年不知道要给这个医生多少钱,十年过去了,这个医生应该捞了不少油水了吧。

卓炜说:“她几乎每天都要织毛衣,不论春夏秋冬,一年到头织了一件又一件,不让她织毛衣她就会变得特别暴躁不安,后来我们没办法,就把她以前织的毛衣全都收了起来,让她以为自己只织了一件。”

薛泽西问:“那些毛衣在哪儿?”

“你跟我来。”

薛泽西跟着卓炜离开了,早就在一边静静观望了半天的吕丽华稍稍的探出了一个头,直到薛泽西和那个穿白大褂的看不见身影了,这才走出来来到叶楠的病房前。

透过窗户看到里面那个人后,尽管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尽管叶楠和当年相比已经老了很多,但吕丽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叶楠。

当年,早在吕丽华认识薛卓寒的时候,薛卓寒身边有已经有了一个女人,那个人就是叶楠。

只不过叶楠出身卑微,一直都没能得到薛卓寒母亲的认可,所以两个人的事情才一拖再拖,迟迟都没有结果。

吕丽华就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她的家世背景根本就不是叶楠这等小县城出身的小户人家比得了的,薛卓寒的母亲很满意自己的家世背景,所以就极力撮合吕丽华和薛卓寒。

可是薛卓寒偏偏就钟爱叶楠一个人,对吕丽华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吕丽华不明白叶楠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薛卓寒就那么喜欢,后来她想大概是因为叶楠生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吧,可是除了这张脸,叶楠也就一无是处了。

后来,吕丽华终于如愿以偿的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嫁给了薛卓寒,并且成功的把叶楠这个女人给挤兑走了,可是没想到十五年后,叶楠居然带着薛卓寒的儿子回来了。

所以薛泽西一直都是吕丽华的眼中刺肉中钉,不除掉薛泽西,吕丽华就寝食难安。

她这一生,不是跟叶楠过不去,就是在和薛泽西过不去。

这对母子是她永远的敌人。

护士长走了过来,看到吕丽华后便问道:“请问您是?”

吕丽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看薛泽西有没有回来,没有看到薛泽西的身影后,就松了一口气说:“我是她的朋友,今天过来看看她。”

护士长纳闷的皱起了眉,叶楠被送到这里也有十年了,过去的十年间除了薛卓寒以外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可是就在过去的两天怎么突然间就来了这么多人要看叶楠。

不过纳闷归纳闷,护士长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公事公办地说:“是这样的,您想要探望这位病人的话,需要得到病人家属的允许,否则是不可以的。”

“病人家属?”

吕丽华一下子就想到了薛泽西,如果被薛泽西知道她要来看叶楠的话,一定会被薛泽西大卸八块的。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请问病人家属是谁呢?我要怎么联系他?”

护士长给了一张薛卓寒的名片,“如果你要探望的话,就先联系病人的丈夫吧。”

吕丽华低头看着名片,眉头猛地皱起,眼中顿时迸出火光。

丈夫?

居然是薛卓寒?

这些年来居然是薛卓寒一直在照顾叶楠?!

她的丈夫背着自己照顾这个贱女人这么些年,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薛卓寒居然自称是叶楠的丈夫,那她算什么?她和薛卓寒这三十年来的婚姻算什么,薛卓寒这三十年来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吕丽华拿着名片的手渐渐收紧,她抬起头,双眼一片猩红,作势就要推开门闯进去。

护士长及时栏住了吕丽华,“诶?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都跟你说了要先联系病人家属了,你怎么还硬往里闯啊!”

吕丽华怒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满心满眼的就想进去掐死叶楠这个贱人。

“我呸!什么狗屁病人家属?!”吕丽华忍无可忍的大喊,“那是我的丈夫!才不是那个贱人的丈夫!”

护士长也懵了,“你说什么呢?”

吕丽华红着眼眶大喊,“我说薛卓寒是我的老公!跟里面那个贱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护士长一时间也懒得去梳理其中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只尽量安抚吕丽华,“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请你安静一点!”

吕丽华抹了一下眼睛还想继续吵吵,忽然瞥到了前方拐角处出现了一抹黑色的衣角,她瞳孔骤缩,猛地转身就跑。

护士长一个人留在原地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了卓炜的询问声,“是谁在那儿大吵大闹?新来的病人吗?”

护士长回过头说:“不是,是一个奇怪的女人非要闯进去看叶夫人。”

“女人?”薛泽西皱了皱眉,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女人是谁?”

护士长摇摇头,“不认识,她也没说自己的名字。”

卓炜到不甚在意,这里毕竟是精神病院,每天都有发疯的人,这种事情倒也不怎么罕见,就对薛泽西摆了摆手说:“不用管她,我们先进去看看你母亲吧。”

薛泽西点点头。

卓炜走进病房,叶楠还是认得他的,放下正在织的毛衣,对卓炜笑了笑,“卓医生,你来了。”

“嗯。”卓炜点点头,对叶楠和颜悦色道:“今天我还带了一个人过来。”

“人?”叶楠一脸懵懂,“谁啊?”

卓炜招招手让薛泽西过来,同时对叶楠说:“你儿子。”

薛泽西来到叶楠身前,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英俊又温润。

叶楠看见生人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惊慌的神色渐渐爬上眼角。

卓炜立即安抚道:“不要怕,这是你的儿子,他来看你了。”

叶楠有些茫然地讷讷重复,“儿子?”

她看向薛泽西,胸腔里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很强烈很用力,似乎十五年来都未曾这么用力的跳动过了。

叶楠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薛泽西的脸颊,不知为何,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水,“儿子……我的儿子……”

薛泽西握住了叶楠的手,黑亮的眸子里瞳孔微微颤动,“妈。”

听见这个字,叶楠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狠狠砸在了薛泽西的鞋面上。

“小西,是你吗?”

薛泽西眼睛也湿润了,还好,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就算忘了自己的容貌,也依旧记得自己的名字。

“是我。”

叶楠的眼泪不停的落下来,然后瘦小的身躯紧紧抱住薛泽西,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薛泽西的名字,“小西……小西……”

…………………………

陆清浅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心里烦躁的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乱飞。

最后,她咬咬牙,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打电话号码。

盛清野正在办公室里插科打诨,一双大长腿架在桌子上,斜叼着烟看着新来的小警察,小警察是个小姑娘,长得很有特点,因为她的大眼睛特别大,跟《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有一拼。

小姑娘一脸崇拜地说:“盛队,我在警校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

盛清野抽了一口烟,没说话。

每年慕名而来的小姑娘挺多的,但是最后受不了刑警支队的苦而转走的人也挺多,盛清野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样的人能留下来,什么样的人不能留,而眼前的小姑娘,一看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货,保守估计撑不了三个月就得走。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说:“我居然忘记自我介绍了,盛队,初次见面,我是景昭宁,你叫我宁儿就行了。”

就因为这句宁儿,盛清野差点没被烟给呛到。

他抬起眼皮懒懒的睨了景昭宁一眼,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景昭宁不仅没走,还上前了一步,弯下身猛地靠近盛清野,眨了眨那双超级大眼,笑嘻嘻道:“盛队,我喜欢你。”

盛清野猛地呛了一下,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景昭宁不依不饶,一把按住盛清野地双肩,别看个子不高,力气却还挺大的,小脸上满是诚恳的表情说:“盛队,不出三个月,我一定会把你追到手!”

就在这时,盛清野的电话响了,他从来没有这样一刻迫切的想要接电话,甚至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通了,“喂?”

里面传来陆清浅的声音,“盛队长,是我,陆清浅。”

盛清野应了一声,摁灭烟头起身走出了办公室,“什么事?”

陆清浅说:“你现在方便见个面吗,我有事情想求你帮忙。”

盛清野很痛快的就应下了,“行。”

陆清浅说:“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谢谢你了,盛队长。”

盛清野挂断电话,凭借刑警多年的直觉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身后景昭宁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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