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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接连出现两起命案,阿才很可能杀人潜逃!田峰安排了人手盯防华达公司,但眼下最要紧的是等溶洞内的积水消退,赶紧将伪钞设备搬运出来,为持续半年的“青蚨计划”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刘牧楚却总感觉伪钞案依然云遮雾绕,心头空落落的,不禁多喝了几杯,直到半下午才叫了黄包车一路颠簸回了家。

日军即将突破老鹰山防线的传言越来越真切,整个仙江城乱糟糟的。有钱人家早已陆续离开,剩下的普通市民和小商贩叫嚷着、奔跑着,涌在四道城门处等待守卫挨个检查放行;各大城门内排起长队,汽车、马车、板车、手推车与背负肩扛的逃难者拥塞道路。

三姨太带着部分家人去了乡下,玉莲在医院伺候伊霖,刘家显得越发空旷而冷清。

“少爷呀,那边的事还顺利吧,我都担心死了。”刚进大门,哑叔便迎上来问候。

“终于把伪钞厂给端了,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啊。”刘牧楚摇摇晃晃地走着,掩饰不住高兴地叫道。

“好啊,太好了。”哑叔轻轻拍了拍手掌,却没有接着往下说。

刘牧楚颇觉无趣,将院子扫视一圈,盯着一脸泰然的哑叔问道:“整座城都在逃难,你咋还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呢?”

哑叔早就等不及,压低声音叫道:“最近虽然局势混乱,但我们接连出了好几批货,回笼了不少资金。我让掌柜们把家里安顿好,尽快回到商行帮忙。”

“眼下的人都急着保命,谁还有心思做生意啊?”刘牧楚不觉有些纳闷。

“少爷你有所不知,不但有生意,最近好几笔还都是大生意呢。”哑叔压低声音叫道。

“大生意,多大的生意啊?”刘牧楚狐疑地问道。

“少爷自个看吧。”哑叔颇有些得意地指了指书房。

刘牧楚急忙走进去,翻开桌上的流水账蹙紧眉头念道:“桐油、皮革、面纱……,这不全是军需吗?”

“形势越来越紧迫,战区军需处那边迟迟没有回音,咱们那么多的库存,总不能留给鬼子兵吧。”哑叔见少爷生气,微微有些不悦地答道。

“都卖给谁了?”刘牧楚语气立马缓和下来。他想起来,前一阵自己曾默许了掌柜们逐步销售一些库存。

“放心吧,都是舅舅安排的,绝对不会出问题。”哑叔边朝旱烟袋里填装烟丝答道。

舅舅安排的,昨天碰了面他怎么只字未提呢?刘牧楚想起“洪湖春”上的那些低俗的商人,不由得再次皱紧了眉头。他越想心里越不踏实,看看天色尚早,索性让王师傅开车去了城防团。

城防团营区已经一级战备,门岗都上了实弹,一层层戒备森严,刘牧楚被盘问好几次才进了团部。

团长办公室几乎成了一个样品仓库,吃的、穿的以及肥皂、洋油之类的日用品堆码了半间屋。等了一个多小时,舅舅才姗姗来迟。他既承担拱卫仙江城防的重任,又要兼顾独立师的生意,确实忙得不可开交,虽然瘦了不少,但整个人神采飞扬,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泡杯咖啡来,记得少放糖啊。”刚一进门,他就大声吆喝,扔了军帽朝沙发上一躺,摸出烟来冲门外骂道:“这小子,每次都把好端端的巴西咖啡冲成糖浆。”

“不用那么客气了,舅舅。”刘牧楚让勤务兵将咖啡放下,用勺子搅了搅,一口没喝,板起脸问道:“听说舅舅天天往仙江大营跑,看来您还真是个大忙人啊。”

“没有办法,我一半兼着独立师的军需处长,一万多张嘴要吃饭啊。”王团长没听出外甥话中有话,端起咖啡赞叹道:“快喝吧。嗯——,你别说这外国货还真是香啊。”

“你们可能真能做生意啊,不花本钱转手就赚一大笔。”刘牧楚抿了一口将咖啡放下。

“那是当然,这年头有权就有钱啊。”王团长哈哈一笑,脸色一沉道:“你放心牧楚,刘家的那份绝对是少不了的。”

“咱们家的货全是通过你发出去的?”刘牧楚看了一眼舅舅,忧心忡忡地问道。

“基本上都是。担心稽查队是吧?”王团长喝了一大口咖啡,将杯子扔在一边不屑地叫道:“放心吧牧楚,跟着独立师做生意绝对没事,有老舅在前面顶着,就是出了事,也连累不到刘家。”

“您把货都发给谁了?”刘牧楚显然担心的不是这个,他紧盯着舅舅问道。

“只要有钱赚,你问那么多干啥?”王团长摸出一支烟来抽了两口烟,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是不是华达公司?”刘牧楚追问了一句。

“稽查队告诉你的?”王团长反问道。

刘牧楚得到了答案,忍不住生气地叫道:“舅舅,父亲生前多次告诫不要将军需物资卖给华达,您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么?”

“此一时彼一时嘛。”王团长没有将他的叫喊往心里去,拖着腔调缓缓地说:“战区长官部给不了现钱,现在整个仙江都忙着逃命,刘家那么多货,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它烂在仓库里?”

“就是烂了,也不能给华达呀!您不是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和日伪做生意,如果这些军需转手卖给了日军,岂不是帮了鬼子的大忙?”刘牧楚气咻咻地反问道。

“恐怕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华达的钱是有些来路不正,关方炽也确实有一些日本朋友,但他到底还是中国人嘛。”王团长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着。

“哎,有些话不好说啊……”刘牧楚将后半句咽了下去。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王团长赶紧应了一声。

“报告团长,警察局来电话,明天晚上六点,覃局长在‘又一春’设宴,请您务必参加。”副官走进来地上一张请柬,大声报告。

“知道了。”王团长让副官退下,抬手看了看表,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就这样吧牧楚,你现在是刘家的东家了,做事万不可钻牛角尖啊。”

刘牧楚一时无法说服舅舅,从城防团出来后顺道去了荣军医院。

宽大的病房弥漫着浓郁的来苏儿水味,杜伊霖让玉莲侍候着喝下一碗燕窝粥,斜依在轮椅上翻看一本画报。她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颈部以下缠满了绷带,但气色明显好多了。刘牧楚坐到窗前,很想聊聊生意上的事,但看到她的模样又忍住了。

“吃过午饭,关董事长来了一趟。”杜伊霖轻轻放下画报,看了看刘牧楚,定定地说道:“华达公司可能准备撤资了。”

“撤资?华达信誓旦旦地支持抗战,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撤资呢?”刘牧楚吃惊不小。

“是真的,他把终止合作意向书都写好了。”杜伊霖冲床头柜努努嘴,让刘牧楚拿出一份文件继续说道:“华达主动退出汉信银行,但要求我们出让两个工厂的股份。”

“江阳和汉华加起来也不过银行股份的零头,华达难道出现资金困难了,它到底收了多少货呀?”刘牧楚浏览一眼文件自言自语地念叨。

“关董事长做生意的信条是只赚不亏。”杜伊霖放下画报,目光灼灼地说:“眼下人人都在回笼资金,华达却反其道花大价钱收货,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当然还是为了赚钱的。”刘牧楚将那份《终止合作意向书(草案)》反复看了两遍,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忽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杜伊霖道:“好好养着,我去去就回。”

离开医院,刘牧楚去了位于市中心的商会办公室,父亲去世之后,他顺理成章地成了这里的主人。身为年轻的商会会长,他很少来这里办公,但今晚一脸严肃地来到办公室,将已经下班回家的唐干事紧急通知过来。

“最近仙江的几大商家都在干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绝大多数都在回笼资金,唯有华达公司在大肆收购军需,价码比市价高出不少,还现款现货,没有人能抵挡高额利润的诱惑……”唐干事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个几乎意料之中的回答。

如果仙江所有军需物资被收购一空,一旦日军打过来,独立师将无粮可食、无衣可穿;而华达公司收购的物资极有可能通过地下渠道流入敌占区,让鬼子如虎添翼。关方炽与日本人是什么关系,他会不会这样做呢?

“华达的货出了吗?”刘牧楚又问了一句。

“没有,都囤在库里呢。”唐干事答道。

都囤着,是在等涨价,还是给日本人留着呢?刘牧楚捏了捏手中的那份“意向书”,越发感觉关方炽和他的华达公司深不可测。

阳光从湛蓝的天空照耀下来,整个刘家澄澈明亮,院子里蝉鸣声声。这天,是与华达公司约定的洽谈日子。杜伊霖提前出了院,坐着轮椅候在聚贤堂。

刘牧楚和哑叔双双去大门口迎接,但华达公司只来了俩人。关方炽走在前面,没戴帽子,露出一颗就快谢顶的大脑袋,脚蹬一双千层底走路快速轻捷。冯秘书手捧一束鲜花紧随其后,她顶着一头大波浪,粉妆玉砌的脸上堆起千篇一律的微笑。

刘牧楚吩咐玉莲张罗茶水,将鲜花插到花瓶里。光方炽不急着说话,从茶几上的香烟桶里取了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点燃慢慢地吸。由于习惯了雪茄,他抽了两口便感觉毫无滋味。冯秘书把着轮椅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伊霖的病情。

“关叔,有劳贵步,真是过意不去啊。”刘牧楚谦恭地说着,将《终止合作意向书(草案)》放在了茶几上。

“说来惭愧啊,我们本不该这个时节提出分家,但董事会决定收缩业务,所以才有了这份意向书。”关方炽将抽了不到一半的香烟灭掉,不好意思地说。

“舅舅说哪里去了,华达是汉信的恩人,刘家没齿难忘,伊霖更是感激不尽。”杜伊霖不等刘牧楚开口,连连恭敬地表达谢意。自从受伤之后,她一直在回避关方炽,试图让那不堪的往事悄悄淡化。

“伊霖说得极是!”刘牧楚扬了扬眉毛道:“不过,关叔应该不是收缩业务,而是谋求更大的发展吧。”

“实不相瞒,华达在经营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我本来想把所有业务全部放弃,董事会的意思是暂时保留两个实业。”关方炽说着将茶杯放下,伸出小拇指搔了搔光光前额,叹息一声道:“哎,现在这情形,走一步看一步吧。”

“关叔太谦虚了吧,华达最近频频收购,哪里像要放弃呢?”刘牧楚冷冷一笑道。

“华达是收了一些货,都是董事会的那些人指手画脚,说等着涨价。可眼看日军就要兵临城下,一旦城破将血本无归啊。”光方炽瞥了刘牧楚一眼,皱起眉连连摇头,又看了一眼杜伊霖催促:“这些烦心事不说也罢。牧楚啊,你们二位对这份意向书有什么意见没有啊?”

“没有,没有。”刘牧楚直截了当地摇了摇头。

“所有股金一文钱都不溢价,舅舅这是明摆着让我们占便宜了呀。”杜伊霖插了一句话道。

“伊霖啊,我们之间谁跟谁呀。”关方炽客气一番,瞟了冯秘书一眼,忽然坐直身子严肃地说:“冯秘书,你把董事会起草的正式协议拿给二位看一看,如果没有分歧,咱们就按这个来办吧。”

刘牧楚和杜伊霖一人一份,将《汉信银行股权及江阳、汉华两厂等资产转让协议书》仔细阅读一遍,询问了几个具体细节,最终与关方炽分别签了字。一旦完成资本交割,华达公司将彻底退出汉信银行,而刘家与两个工厂再无瓜葛。

事情来得太突然,送走关方炽和冯秘书,听着一阵紧似一阵的蝉鸣,刘牧楚和杜伊霖都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刘牧楚将轮椅推回院子里,轻声地安慰。

“哎,虽然只是认下的舅舅,他的身份也让人捉摸不透,但毕竟当初是真心帮我,还让你走出低谷,帮助汉信渡过了难关啊。”杜伊霖轻轻地叹息道。

“就和帮你复仇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是帮你的忙,只怕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刘牧楚打趣地说。

“哼!你还说!”杜伊霖娇嗔地回敬一句,抬头问道:“你还是怀疑他与日本人有关系?”

“林东阳和成衣店老板娘几乎同时死了,阿才畏罪潜逃啊……”刘牧楚摇摇头道。

“阿才跑了?如果关董事长和他有关系,既然想要撤资跑路,为什么不干脆把两个厂子都卖掉呢?”杜伊霖大惑不解地问道。

“虽然暂时还没有发现二者的关系,但爹的话不会错,这个姓关的靠不住。”刘牧楚将伊霖推到树荫下,拿起团扇摇了摇,缓缓地说道:“一个电厂,一个印刷厂,他宁愿亏了银行的大头也要留着?以前,地下伪钞厂就是从打金街窃取江阳电厂的电……,不行,我得赶紧给田峰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把两个厂子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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