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家少爷死了?”知府一听,吓了一跳,这陈家可是这一带大户之家,守备之森严,为何有人还能潜进去悄无声息地将陈家少爷杀害?
“是,大人,昨日少爷吩咐小的今日一清早便去叫少爷起床,可等小的去叫少爷时,就发现少爷死在了自己院子中。”接下来便是告诉陈老爷,而陈老爷在痛哭之后,便去细细查看陈少爷的死因了,也一同让人去府衙报案。
知府一听,便立即让人去叫仵作,然后自己也收拾了一下便带着一众人等赶往陈家了。
这陈家并不在苏州城内,而是在西城外三十里处。知府与一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陈家后,便见一具男尸躺在一棵樟树下,人早已冰冷,只见那男尸瞪大着双眼,瞳孔紧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就在男尸的不远处,有一张石桌,那桌上还剩下些许酒水和一盘下酒菜。想必此人是在饮酒时被害的。
仵作仔细查看了尸体,却发现此人身上并无半点伤痕,就连与地面相接的左侧都没有被伤的痕迹。仵作验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死法,难道他真是被吓死的?仵作心里想道。
不对,这陈家乃江湖人士,更何况这陈家少爷素来胆大,连南郊外的毒蟒都不怕,还把那蟒蛇烤来吃,一般的东西企会吓到他,更何况还把他吓死了。
推翻了被吓死一说后,仵作更想不到陈少爷的死因了。
下毒?不可能,刚刚也看过了,尸体并无中毒痕迹,酒水和小菜也没有毒。
“死者死因是什么?”知府见那仵作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摇头的,而后更是陷入了深思,便上前问道。
“启禀大人,死者死因属下还未曾得知。”见知府都问过来了,仵作没法只好实说。
“什么,你看了这么久,也想了这么久,竟然还未验出死者死因?”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而仵作这里一点收获都没有。
“是大人,死者死的离奇,身上无半点伤痕,也无中毒迹象,若真要给个死因,怕只有一个,但属下想来这个原因却又站不住脚,所以还在推敲。”
“你把那个说出来!”有个可能的原因都不说,这仵作今天是怎么办事的。
“吓的。”
“什么?”听到这话知府还未出声那陈家老爷便跳了出来,“怎么可能,我儿自小胆子就大,哪会被轻意吓道!”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识才没有说。”
“启禀大人,并示发现可疑痕迹!”这时,检查现场周边的衙役也回来了。
“启禀大人,属下也没有发现院中有动过的痕迹。”往另外一边搜寻的衙役也回来了。
听了衙役们的报告,知府也不解了,到底是何等高人,能杀了人还不留痕的。
“陈老爷,不知近日你府上是否曾与人结怨?”知府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这陈家交际了,故而不知这陈家近日的情形,所以知府才想知道这陈少爷是否是与人有怨才招来这杀身之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