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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这些银两,如今我也用不上了

“邺儿知道,姨娘您不必自责。”小殿下轻轻拍了一下宫南絮的手。

无双走上前,提醒她一声,“娘娘,这午膳再不用就要凉了。”她端进来的午膳已经放在案桌上很久了。

“小殿下,一起过来用午膳吧。”

宫南絮抱着小皇子下软榻,对着小殿下说道。

“姨娘,我不饿。你把二弟放在这里,你去用吧,我给二弟讲故事。”他拿起宫南絮放下的那本书,翻了一下,发现上面的字他都认得。

“你真的不饿吗?”她有点犹豫。

小殿下点了一下头,“嗯!”这下,宫南絮才将手中的小皇子放到软榻上,让小殿下给他讲故事。

慕容邺的脸上满是笑意,他一直就想给慕容箫讲故事,此刻正高兴得不得了。宫南絮刚坐到桌沿边上,就听到小殿下清脆的声音,他讲得还真是一板一眼的。小皇子便安安静静看着他,十分的安分。

这是这段日子以来,宫南絮觉得最高兴的一日。小殿下在临走前跟她说道:“姨娘,那您明晚可要记得带二弟过来。”他并未提生辰礼物的事,只叮嘱她记得过去便可。

宫南絮点了一下头,“好,姨娘记住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寝宫的门。在他的生辰宴上,必定会见到慕容暄,可是宫南絮不忍心拒绝他。

走出行云宫的门,小殿下见到了正好来到外面的慕容暄,“父皇。”他疑惑地看着他。

慕容暄蹲下身子,开口问他,“邺儿,你姨娘和你二弟怎么样了?”他的双眸中,还蒙着一层阴霾。

“邺儿进去的时候,姨娘正在给二弟讲故事。她的心情还是不太好,不过后来见到我跟二弟一起玩之后,她的脸上就有了笑容。”

慕容邺仔细回忆着方才宫南絮脸上的神情,极是认真地回他。

“那,你二弟他可有哭闹?”他轻轻抓住小殿下的双臂。

“没有,我未见到二弟哭闹。我给他讲故事的时候,他还笑了呢。”小殿下说完,又咧开了嘴角。

“邺儿真乖。”慕容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父皇,您和姨娘到底怎么了?”

他的双眼里带着懵懂,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们闹成这样。而且,宫南絮还生了他这么久的气。

慕容暄看了他一眼,尔后叹了一声气,“大人之间的事,父皇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清楚。”

见到他双眉间的阴郁,慕容邺伸出手去轻轻抚了一下他微微紧皱的双眉,“父皇您不要太过忧心了。”

他肉呼呼的小手抚过慕容暄的双眉时,慕容暄只觉得心头一暖,仿若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积压在心底的阴霾也一点点被他抚去。

“好,谢谢邺儿,父皇记下了。”他的心头上,一片温暖。

“嗯。父皇,邺儿要回去了。”小殿下说完,便转过身子,往前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回过头来看慕容暄一眼,冲着他笑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

耀眼的日光洒在他身上,将他小小的身影映照在地上。慕容暄眉眼间散开一抹柔意,慢慢站起身子来。

他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让宋音离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不管他们两个人之前如何,可是慕容邺是无辜的,并且他的身上没有遗传一点他和宋音离的性格。

“皇上,要不咱们也走吧。”

过了许久,尹兆平见日空上头的太阳光愈加强烈,轻声提醒他。虽然有伞遮着,可是他的额角上已经生出一层细汗。

“明日邺儿的生辰宴,布置得用心一些。”他嘱咐一声,便从行云宫前离开。

“是。”尹兆平躬身应承下来。

宫南絮答应明晚要会出现在生辰宴上,小殿下很是高兴,回华霜殿的一路上都是笑着的。

“看邺儿这个样子,宁妃她可是答应你了?”大老远的,宋音离便能看到他蹦蹦跳跳的身影。

“嗯,姨娘她答应会来了。”小殿下高兴地说道。

“好。”

宋音离揉了揉他的头,没有说过多夸赞和高兴的话语。

无双端着宫南絮吃完的午膳走出来时,正好看到慕容暄离去的背影。她再次回到行云宫时,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对宫南絮说道:“娘娘,皇上他日日都会到行云宫外面来,只是没有进来。”

跟小殿下玩了一会,小皇子方才睡下。宫南絮微微倾着身子看着他的眼神一滞,反问她,“那又如何?”

无双脸上一凛,当即不敢再说话了。

宫南絮拉过锦被,将小皇子的身子盖好,怕他着凉。这段日子以来,他日日都听着她哭,受了不少苦,让宫南絮很是心疼。

“娘娘,以后奴婢不提就是了。”知晓她有些生气了,无双急忙跟她保证道。

宫南絮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责骂无双。她与慕容暄之间,已经不是他日日来到行云宫外站着,想要求得她的体谅便能挽回她的心那么轻易的了。

第二日傍晚,宫南絮换上一件衣裳,让无双替她梳洗好后,抱着小皇子来到华霜殿中。

小殿下的生辰排场不大,但是一看华霜殿里的布置,便知道是十分用心的。地上铺着红色的毛毯,里面的宫灯也十分明亮,整座华霜殿都笼罩在一层红色的亮光中。

慕容暄早就到了,此刻的他正坐在主位上,小殿下挨着自己的母后一起坐。一见到宫南絮抱着小皇子走进来,小殿下便急忙跑上前,牵着宫南絮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宴会上来的人不多,只有林氏,段诣朗和季雨芙一家。

慕容暄的眸光一直落在宫南絮身上,但是她的眸光,却从未有一刻是落在他身上的。

他知道,她还在怨他。

宋音离只看着小殿下和小皇子,段承韵玩耍,没有在意慕容暄和宫南絮此时此刻的神情。

段诣朗看着消瘦的宫南絮,心下暗暗叹了一口气,凌暮时一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不知道她要花上多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宴会有歌舞,有小殿下之前爱看的戏曲,可是,她却一眼都没看进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意,可是心里却藏着自己的事。

宴会上的慕容暄没有少喝酒,小殿下走到他身边,将他手里的酒杯拿下来,“父皇,您少喝一点。”

他做这件事,完全是在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做的。

慕容暄抬起头看着他,笑着说道:“今日是邺儿的六岁生辰,父皇心中高兴,便想多喝几杯。”

“既然今日是邺儿的生辰,父皇就得听邺儿的。”慕容邺很执着,没有让他再碰酒杯。

慕容暄笑了一下,命尹兆平将自己给他备的生辰礼物拿上来。

小殿下侧过头看了一眼尹兆平带上来的东西,便拿过来放回自己桌上。宫南絮也给小殿下送了一份生辰礼物,给他送完后没过多久,她便抱着昏昏欲睡的小皇子从生辰宴上离开。

从头到尾,慕容暄都未能跟她说过一句话,她的眸光也从未落到他身上过。

慕容邺和段承韵两个孩子很玩得来,宋音离还与季雨芙说,“日后可以多带着韵儿进宫来找小殿下玩。”

看着两个孩子玩得开心,段诣朗一家子也十分高兴。

他趁着众人还未散席,悄然去到行云宫里,宫南絮刚回到行云宫,他便来到了行云宫外。

“是何人?!”

听到外面细微的脚步声,坐在寝宫内的宫南絮警惕地问道。

“娘娘,是我。”段诣朗低沉的声音在宫外响起,她脸上的警惕感才散去。

“无双,去开门吧。”宫南絮示意无双一声。

无双点了一下头,便去到门口给段诣朗开门。他踏进寝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一个脸上略带憔悴,双眸中却闪着温情的宫南絮。

她的身上再也寻不到以前那个锐利无比的少女模样,只有身为生母的柔软和温情。

“段将军有事吗?”她抬起头,看向他。

段诣朗走到她面前,朝她微微颔首,“末将自作主张,跟着娘娘来到您的寝宫中,还请娘娘见谅。”

“无妨。”她淡淡回道。

“朱雀堂一事,还望娘娘节哀。”

如今,他们虽然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女,可是此前的感情并未完全消散,段诣朗依然会关心她。

宫南絮的眸光一闪,从喉间发出几个字,“节哀不了。”话里,仍旧带着无尽的悲鸣。

段诣朗抬起头,看着她,“我知道,娘娘与凌堂主的关系素来交好,可他若是知道娘娘您此刻过得如此不开心,想必心里也不会好过。死者已矣,生者就更要好好活着。”

“他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一提起凌暮时,宫南絮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下来,无双脸上一慌,急忙跑上前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我知道,此刻我就算是说得太多,也不能让您的心里好受一些。只是见到您过成这样,始终是觉得有些遗憾。”

他话里的酸楚,宫南絮能听得出来。他们二人相识多年,想必段诣朗永远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一日吧。

以前的她永远是众人眼中最光彩夺目的那一个,如今却沦为一个整日只会在深宫墙闱中落泪的嫔妃,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皇子。

“时候不早了,段将军还是赶快回去吧。”二人沉默了一会,宫南絮开口提醒他一声。

“打扰了,末将这就走。”段诣朗也知道不能久留,急忙走出寝宫,从行云宫里离开。

“娘娘...”

无双走上前,将她脸上尚未擦干净的泪痕再用锦帕轻轻擦掉。

段诣朗赶回华霜殿门口时,宴会正好散场,季雨芙牵着段承韵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他脸上并未有一丝要怪他的意思。

段承韵牵上他的手,一家人从华霜殿前离开。

林氏年迈,宋音离让她在宫中先住下来,小殿下也许久没有见到她,此刻更是也想让她住下来。

倒是慕容暄,成了无人问津的孤家寡人。他在宴会上喝得不少,尹兆平扶着他,一点点往长央殿走去。

宫道上的宫灯映照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长长的身影,他的身心,俱疲乏得很。

“皇上,娘娘她早晚会想通的,您须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这段日来以来,他究竟过得如何,尹兆平都看得一清二楚。

“朕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向来不会说自己做错事的慕容暄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尹兆平一时之间有点不太相信。

“皇上,您...”

他停下脚步,想要开口劝慰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想,若是宫南絮听到慕容暄这么说,会不会生出一丝怜惜。

慕容暄一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双眼。尹兆平叹了一声气,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凌暮时掉落入悬崖时,落在了一片草地上,他内力深厚,没受什么内伤,只是也要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周素素将他带回院子中时,他仍旧是昏迷不醒的,身上受剑伤流出来的血迹已经凝结。

她找来一些草药,覆在他的伤口上,用纱布替他包扎好。

一见到他身上的伤口和他手中紧握的长剑,她便知道,他定是与人在山崖上发生争斗,从山崖上掉了下来。

不过他的身手一定很厉害,若是寻常人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早就一命呜呼了。

只是将他山崖下带回来的这几日,他的嘴里一直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叫“云儿。”

“云儿?...”

听得久了,她便也能记住了。经常跟着他喃喃自语,叫着“云儿”,琢磨着他口中叫着的这个人是谁。

“那位公子还未醒过来吗?”周老爷子见她端着一个药碗走出来,站在院子里问她。

“还没有。”周素素摇了摇头。

“我们的日子本就不好过,你说你怎么还带了这么一个整日昏迷不醒的人回来?...”

周老爷子暗自叹了一声气,他的身子不好,连走起路来身子都稍稍躬着。

“爹,女儿见他掉落在山崖下面,呼吸也还算平稳,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周素素低下头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药碗,话中带着一丝倔强。

“唉...爹爹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他若是一直都醒不过来,那我们总不能一直照顾着他吧?”

他的身子也不好,只说几句话便咳了几声。

“爹,不会的,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周素素的总相信凌暮时有一日会醒过来。

“罢了,依你了。”周老爷子摆了一下手,任由自己的女儿去了。只是他们一家本就贫苦,如今还多了这么一个从外面救回来的外人,怎能叫他不忧心。

周素素看着周老爷子那副孱弱的身子,亦是叹了一声气,如今只能盼着她从山崖下救回来的这个人能早日醒过来了。

若是他再这么昏迷下去,他们可就付不起他的医药费了。

第二日,凌暮时醒过来的时候,周氏父女皆不在院子里,他们必须要将采回来的草药拿到集市上买,才能有银子维持接下来的生计。

凌暮时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已经有人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了。他慢慢坐起身子,从床上下来。

走出屋外时,才发现这是一座小院,有些像当初他和东方宛云逃命时住下的那座小院。

院中种着一颗桃树,还有菜园子。

凌暮时走到院子中,在桃树下的石桌旁坐下。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东方宛云将他从山崖上往下推的那一幕还在他的脑海中回放着。

一想到东方宛云,他的心就疼痛得很,她一定是死在了那些暗卫的刀下,在山崖上离别前的那一幕,就是他看到的她的最后一眼。

双眼里,慢慢堆积上一层泪水,滴落到石桌上。

周素素和周老爷子推开院子里的门,正好看到他坐在石凳上发愣。

“你醒了...”见到凌暮时终于醒过来,周素素的脸上满是笑意。

“是你们救了我?”

凌暮时掩去眸底的泪光,从石凳上站起来,扬起眉梢。

此刻,周素素才发现醒过来的凌暮时脸上是透着一股锐利和桀骜不逊的,他脸上的笑意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桀骜之气掩去了一些。

“是她救了你。”

周老爷子指了一下自己的女儿,显得有些不太开心。

“爹...”周素素嗔了他一句,他这才没有再多说。

见到他们二人的神情,凌暮时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低下头,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袋银两,递到他们面前,“凌某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凌公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周素素急忙将他的手推开,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银子。

周老爷子只是站着,也并未伸出手去拿过他手里的银子。

“你们就收下吧,这是凌某的一点心意,你们救了我,这是应该的。”他将手中的那袋银子塞到周素素手里。

“这...”

周素素十分为难地看着手里那袋银子。

“这些银两,如今我也用不上了。”凌暮时低下头,黯然地说道。那袋银子,本是他和东方宛云一起逃命用的,可是如今东方宛云没了,他拿着那些钱也没什么用了。

“凌公子,就算是你要付自己的医药费,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她想将那袋银两再还给他,被他一手回绝。

“你们就收下吧。”

他再劝了周素素一句,如此,她才将银两收起来。

“那你先在小院中住下,等将身上的伤全都养好了再离开也不迟。”她怕他离开得太早,劝他再多住几日。

“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凌暮时只想着尽早离开,不再给他们父女二人添麻烦。

“不麻烦。”

周素素急忙说道。

“你身上的伤没有痊愈,这方圆十里之内也没有个可以歇脚的客栈,还是先住下来把伤养好再说吧。”

周老爷子也开口劝他,他这个人不过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见凌暮时执意要走,当下也忍不住了。

犹豫了许久,凌暮时才应承下来,“那凌某就再打扰你们几日了。”

“不打扰。”周素素扬起唇角,见了终于松了口十分高兴。

“对了凌公子,你的剑我帮你收起来了。”她想起自己见他昏迷帮他收起来的那把长剑,立刻跑进屋子里,将长剑拿出来交到他手上。

“谢谢姑娘。”

凌暮时亦是扬起唇角,将长剑收回来。

那把剑上的血迹已经让周素素擦干净了,他拿着长剑的手抖了一下。

“凌公子,你为何会突然从山崖上掉落下来?”与他一同在石桌旁歇下时,周素素开口问他。

“若是我说我是被人追杀,你会不会害怕?”他看着她的眸光中蒙着一层黯然,似是有很多阴郁的心事埋藏在心间。

她摇了摇头,“若是我真的害怕,就不会将你从山崖下救回来了。”她将凌暮时救回来时,看到他身上的剑伤,还有剑上的血,便能猜想到一定是在山崖上与人发生了争斗。

只是没想到,是被人追杀。

“周姑娘,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周素素眼神澄清,不谙世事,想必对这世间的事没有过深谙的经历。

“凌公子,你怎么还说这句话。”从她踏进这座小院回来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跟她说了几声谢谢了。

凌暮时轻笑一声,眼睛也微微弯起,答应她,“好,那我不说了。”

见到他脸上的笑意,周素素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告诉凌暮时,她和自己的爹爹一直在这座小院里住着,周围也只住着几户寻常百姓人家。他们平日里就是靠到山上去采集草药,拿到集市上卖来维持生计。

这个地方偏僻,从来没有外人来过。她让他安心住着,也是在暗示他,他的仇家不会找到这里来。

凌暮时看着这个小院,便知晓他们父女二人的日子过得不易。只是如今他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也只能在这里先住下。等将身子养好了之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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