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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情倾泻(9)

我还要待两个星期,主要是因为我感到羞愧,不好意思带着这样的疗养成效回去。家里的人,更令人恼火的是我的公司里的人期待着这次休假会使我基本康复。这样的问题真叫人头痛;你又长了几公斤?而我的体重恰恰减轻了。别那么省!(这是针对我的悭吝而言的)而我的钱却全部用来支付房钱了,什么也没吃。

还有许多这类话要说,但这样信便没法收住了。噢,差点忘了说:再过两星期左右,假如你仍像星期五那样坚决地要我去,那我准去。

你的F.

星期三

十二

这种“两地书”应该停止了,密伦娜,这简直把我们搞疯了,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答复了些什么;不管怎么着,总是颤抖不已。你的捷克语我完全能懂,也听到里面的笑声,但我还是在你信上的话语中和笑声中钻来钻去,后来便只能听到话语了。此外,我的本质是:恐惧。

你在收到我星期三与星期四之间写的信后是否还想见我,我无从捉摸。我对你的关系我是最清楚的(即使我将永远见不到你,你仍然属于我),只要这关系不蹈入错综复杂的恐惧区域,我对它便是清楚的;你对我的关系如何我则茫无所知,它完全处于恐惧的笼罩之下。你也不认识我,密伦娜,我想重申这一点。

所发生的事情于我是难以置信的。我的世界坍塌了,我的世界建立起来了,看吧,看你(这个“你”指我)这当儿怎么办。对于树倒我不抱怨,我的世界的确坍塌过,但我抱怨它的建立,抱怨我的软弱无力,抱怨它的诞生,抱怨太阳的光芒。

我们将怎么继续生活下去呢?假如你对我回信中的一件说声“是”,你便不可以在维也纳继续生活下去,这是办不到的。

密伦娜,问题不在这里,你对我来说不是夫人,而是一位姑娘,是我所见到过的最具姑娘特性的一位。我不会斗胆向你伸出手去。姑娘,我这肮脏的、颤抖的、爪子般的、局促不安的、又冷又热的手。

F.

星期六 又及

十三

说真话是困难的,因为真话虽然只有一种,但它是活的,因此具有一张活生生的变幻不定的脸(kr ásn á oubec nikdy vazne nesnad nekdy hezka)假如我在星期一夜里至星期二凌晨之间给你回信,那将是可怕的回信。那时我躺在床上,像夹在刑具里,整个夜里我一直在回答着你,向你诉苦,试图把你从我面前吓跑,自己咒骂着自己(全部起因是,我在晚上较晚时才收到你的信;而在快入夜时听到这些严肃的话太容易激动,太容易当真了)。第二天一早我便到博岑去,坐电力车去克罗本施坦,一千二百米高处,呼吸着纯净的凉丝丝的空气,当然,神智仍昏昏沉沉。对面不远处是山脉边缘的一排白云岩峰,然后在归途上写下了一些话,我现在将它们抄录如下,现在觉得这些话(至少在今天看来过于尖锐了);每天的情绪就这么变化着: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工程师留在博岑,我坐车回去,工程师和周围的人插入我与你之间,这并不叫我怎么难受,因为甚至我自己都不在我身上。昨天晚上直到十二点半,我先是写作,接着更多地想着你的事,六点之前在床上迷糊了几回。然后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就像一个陌生人把另一个陌生人从床上一把拽起一样。这是件好事,否则我就会无望地在美兰昏睡和书写中度过这一天的。至于这次旅游本身,我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它只会像一个不太清晰的梦留在我的记忆之中,这倒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夜晚就是这么度过的,因为你以你的信(你有一种洞穿一切的目光,这本身也许没什么了不起,有人在街上跑来跑去,这就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但是你有注视的勇气,尤其是有超越这道目光继续注视下去的力量;这种继续注视是关键所在,而你是做得到的),唤醒了那些闭一只眼睡觉而睁着另一只眼以捕捉时机的老魔鬼。虽然这么做是可怕的,能叫人冷汗直冒(我向你起誓:我对什么都比不上对他们这些不可捉摸的势力这么害怕),但这是好事,是健康的,剥下它们富丽堂皇的时装便知道他们在这里了。尽管如此,你的解释与我说的“你必须离开维也纳”的话并不完全相等。这个我不是轻率置言,我也不怕承受明显摆在那里的负担(我赚钱不多,但我相信,够我们俩花了,当然这期间倘碰上生病则又当别论),再说我也真正尽了我思索和表达的能力(这一能力以前也挖掘过,可是你是第一个真正地、长时间地看到这一点的人)。我所担心的、瞪大眼睛担心着的、使我莫名其妙地坠入恐惧深渊中的(假如我能像沉入恐惧之中那样入睡,我也许早就死了)仅仅是那种内心深处对我的反叛(这种内心反叛你通过我致父亲的那封信可以理解得更深刻些,当然也许不能完全理解,因为这封信为达到它的目的而作了过多的虚构),这种内心反叛,大体上可以这么解释,我在大棋盘上甚至连一个小卒的小卒都算不上,离这个地位也还远着呢,现在却一反棋规,打乱一切棋路,想要占据皇后的位置(我这个小卒的小卒,一个根本不存在、根本上不了棋局的棋子),也许同时还想占据皇帝的宝座,以至占据整个棋盘,而这一切(假如我真的想要这么做的话)必须以其他更不人道的方式来实现。

因此我向你提的这个建议对我的意义比对你的意义要大得多。这在目前是无可置疑、高尚纯洁的,一定会带来幸福。

这就是昨天的思想,比如今天我也许会说,我一定会到维也纳去的。但因为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我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我不会给你来个“突然袭击”的,也不会在星期四以后去。假如我到维也纳去,我就会给你拍一封电报(除你之外我谁也不想见,这我自己明白),但星期二之前肯定不行。我想在南站下车,还不知道在哪里乘车离开,也许会住在南站那儿,可惜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到南站来,我或许可以在五点钟到那里等你(我想必是在一个童话中读到过这么一句话,在另一句话旁边,假如他们没有死去,那么他们今天就还活着)。我今天看了一张维也纳的地图,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难以理解,怎么人们建起这么大一个城市,而你却只需要一个房间。

F.

星期三

十四

我补读了关于饮食的一段话,假如我有朝一日成为这么一个重要人物,我也会做这样的安排——我读这两封信时就好像一只麻雀在我的房间里啄食面包屑那样,颤抖着,侧耳倾听着动静,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全身羽毛耸起。

蠢话。基于同样的原因你是来不了的。

明天我把致父亲的信寄到你的住处去。望能妥善保存,也许有朝一日我会想把它交给父亲的。尽可能不要让别人看到。展读时要理解其中一切律师式的手法,这是一封律师信件。绝不要因噎废食。

今天我把《贫穷的乐师》寄给你,并不是因为他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的意义,若干年前倒确实如此。我把小说寄给你,是因为他有着那么浓重的维也纳气息,是那么毫无乐感,那么催人泪下,因为他在人民花园中俯视着我们(看着我们!你老在我身边,密伦娜,想想吧,你曾走在我的身边!),因为他是那么官僚气十足,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很会做生意的姑娘。

星期一,晨

十五

一早我收到了星期五的信,稍晚又收到了星期五夜里的信。第一封信是那么悲伤,正如你在火车站上那悲伤的面容,悲伤不完全因为它的内容,何况那内容都已经过时了,就是说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共同走过的树林,同游的城郊,同乘的旅车。但这些是不会消失的;那笔直的、我们共同的旅游线,沿着石子路往上漫步,穿过林荫道归来,在夕阳中沐浴,永无休止;说它无休无止,却又是个愚蠢的笑话。公文袋横七竖八地堆在这儿,还有一些我现在读完了的信,与经理互致问候(我没有被解雇),再就是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与此同时,我耳朵里有一只小钟在鸣响:“她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当然,天上什么地方还有一口大钟在鸣响:“她不会离开你的。”但那小钟确确实实是在耳中鸣响着。接着那封夜里写的信也来了,难于理解,怎么能读它;难于理解,胸脯需要多大幅度的张与缩,才能呼吸这种空气;难于理解,怎么会离你那么遥远呢。

但是尽管如此,我并不抱怨。这一切都不是抱怨。我记着你的话。

我除了向你写那些仅仅属于我们的、属于夹在这拥挤世界中的我们的事情之外,什么也不能写了。一切陌生的终究是陌生的。不合理!不合理!但是嘴嚅动着,而脸贴在你的怀里,怀里。

维也纳的日子留下了一段苦涩的回忆,允许我说吗?第二天在山上树林里,我相信,你约摸说过:“与前厅的斗争不能再持续下去了”;然而如今你在倒数第二封美兰通信中写到了疾病。我怎么才能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出路呢?我说这些不是出于嫉妒,密伦娜,我不嫉妒,不是世界太小就是我们过于庞大。总之我们把世界塞得满满当当的,我又应该对谁嫉妒呢?

街上吵闹得很,斜对面在大兴土木,正对面不是俄国教堂,而是一些塞满了人家的住宅。尽管如此——单独住一间房子也许是生活的一个前提,单独住一套房子——准确地说:暂时地——是幸福的一个前提(一个前提,因为假如我不生活着,假如我没有可以安憩的家园,比如说两只浅蓝色的,因难以理解的仁慈而生气勃勃的眼睛),这样的住房就是幸福的住房,一切都很安静,洗澡间、厨房、前厅,其他三间房间,没有那些杂居的住房所特有的那种嘈杂,那种淫乱,那种意志薄弱的、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思想和愿望的乱伦行为,在那里,在所有角落里,在各种家具之间发生着天理难容的关系,有碍观瞻的、偶然而发的事情,私生的子女纷纷出现,这种事不断发生,不像你那供星期日利用的安静、空寂的郊外,而像是在一个无穷无尽的星期六晚上,在那纵情狂欢、人山人海、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郊外。

妹妹走了那么远的路,给我送来早饭(这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我本来是要回家去的),她按了几分钟电铃,才把我从信中和尘世外的境界中唤醒过来。

你的信终于来了。我只想马上言归正传,匆匆写几句,匆忙中也许夹杂着不正确的因素,而我过后会为之懊悔的;这是我们三人关系中我还未曾见过的一种独特的情况,因此大可不必根据从其他情况中得出的经验(尸体——三者的痛苦,或者二者的——以任何一种方式消逝),把它看得太灰暗。我不是他的朋友,我没有出卖过任何朋友,但我也不仅仅是他的熟人,而是与他有密切关系的人,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超出了朋友的意义。反过来说,你也没有出卖他。因为不管你怎么说,你是爱他的。假如我们能达成一致(我想的是你们,你们的肩膀!)那就将是在另一个水平线上,而不是在他的范围内,这样的结果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单是我们应该保密的事情,也不单是折磨、惶恐、痛苦、忧虑(你的信以相对的安宁使我非常恐慌,这一安宁还是来自我们的共处生活,它也许又将被卷入美兰的漩涡中去,不管怎么说,一些强大有力的障碍阻挡着美兰的情况重现),而是一件公开的,公开得十分清楚明了的三角恋情,即使你仍将保持片刻的沉默也罢。我也很反对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一遍。我反对是因为我有你,纵使我是单独一人,那也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进行透彻的考虑。当前人们已使自己成为未来的战场,那么这被钻掘得稀烂的土地又怎么承受得住未来的房子呢?我的脑子,现在是一片空白,我坐在办公室里已是第三天了,还只字未写,或许现在可以了。顺便说一句,在我写这封信时,马克斯到这来看我,他沉默不语,这可以理解,我走林茨这条路线是为大家着想的,但我的妹妹、父母、姑娘和他除外。

F.

星期四,上午

十六

在星期六晚上的信中你是多么疲倦啊!我就这封信有许多话要说,但我不想对这疲倦的人说什么,再说我也疲倦了,这是自从我到达维也纳那天,脑袋受到那次睡眠不足的折磨以来的第一次。我什么也不对你说,只将你放在靠背椅上(你说,你没有给我足够的爱的表示,但是难道还有比让我坐在那儿,而你坐在我面前,在我身边更强烈的爱和尊敬的表示吗?)现在我将你放在靠背椅上,不知道该怎样用语言、眼睛、双手和可怜的心脏来容纳这个幸福,这幸福是:你在这儿,属于我。这时候我爱的却全然不是你,而是更多,是我那你所赠予的存在。

今天我对L.什么也不想谈,也不谈那姑娘,这一切都会循着自己的道路前进的,这一切是多么遥远。

F.

星期二,稍晚

十七

对了,原来我还想说,你的信里有一句大实话(除了其他实话外):ze vlastne Ty jsiciovek,ktery nema tusenio tom……这里每个字都是真实的,那一切只是污秽,最卑劣的事,像地狱的沉沦。而在其中我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站在你的面前,这孩子干了很坏的事,现在站在母亲面前,哭着,哭着,我发誓说再也不做了。但从这一切之中恐惧在汲取着力量;“正是,正是!”它说:“nema tuseni!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他还是可以挽救的!

对你昨天那封信再谈几句:

对你这封信我试着从另一个方面去理解,这是我一直都小心避免让自己去看的方面。从这方面去看问题,事情显得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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