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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政治被动(1)

五月十二日,端午节。对东阳中学的学生们来说,这是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告别阴暗潮湿的屈原庙,搬进宽敞的新校址;举办学校首届龙舟比赛。阳光比任何一个日子都灿烂,明亮得让人晕眩;风比任何一个日子都轻柔,妩媚得让人心颤。把庆祝活动和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结合在一起,是沈娜的提议。这些年,学生们挤在庙里读书,耽误香火不说,更使老夫子难得安静,在天做仙的他,不知少写了多少瑰丽诗篇,特意感谢一下,是应该的。

按理说,一所普通中学的搬迁庆典,是很难排上一市之长的日程表的,实际上,沈娜也没打算惊动刘沉。头天晚上在临河庄园,刘沉主持在家的四大班子领导参加,给白向伟正式接风。省委组织部长殷平专程从省城赶了过来,为了活跃气氛,有意“推波助澜”,以前藏藏掖掖的酒量,也彻底放开了,挨着和大家碰杯,把一个原本过场式的宴会,搞得热热闹闹。殷平第二天一早,还要乘飞机到北京开会,当天晚上连夜赶回了省城。天亮起床,刘沉还想的是上班后陪白向伟到四大班子去转转,这是惯例,头两天听汇报,后边四处认认门,他必须有自己的风度。没想到,临出门时肖光亲自打来电话,彻底把他解脱了。肖光惯有的浑厚声音,讲自己正在下游的乐水市调研“三农问题”的落实情况,吃过早饭返回省城,叫他赶到乐水和临河交界的路口等他。打电话的时候,沈娜就坐在旁边,当时眼前一亮,接过电话邀请肖光顺便参加东阳中学的搬迁庆典,肖光爽快地答应了:“哈哈……好你个沈娜,把‘顺便’两个字抬出来了,我还敢不答应?否则,今年的教师节,我情等着背不重视教育的黑锅了。”

这一下,对刘沉而言去参加就是任务了。

就这样,东阳中学举办了一个全市有史以来中学搬迁规格最高的庆典。

参加完典礼,肖光好人做到底,饶有兴致地在离学校不远处的白龙潭宣布龙舟比赛开始,这才和刘沉离开喧闹的现场,来到下游一处清静的河湾。车辆、随从停在远处,只有刘沉陪着他在河边漫步。肖光在北方省,是以“闲”著称的,作为一个人口近亿的大省,要发展,要稳定,方方面面,千头万绪,而这些林林总总的矛盾,最后,都要归结到他的面前。许多领导都以忍辱负重的老黄牛自喻,至少,表面上要给人营造这种印象。这种印象是很有好处的,第一,表明自己是在踏踏实实地干,有成绩没成绩,至少工作态度没说的,关键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没有功劳总有苦劳的话;苦劳,也是可以当本钱使的。第二,决策失误的话,可以避免“轻率”“浮漂”和一贯“投机取巧”之类的指责,纳入“工作失误”的范围,这类“失误”是谁都难免的,是最能得到原谅的。而肖光带给北方省的一句名言是:要累,大家一块儿累,不能光累哪一个人啊!要求每个常委,按照分工,各负其责:“该谁拍板的事情,硬要朝上推,就说明自己不称职。”所以,人们就经常见这个大掌门人,今天在这儿调研,明天在那儿调研,还动不动出现在大学的经济学研讨会上,像个认真履行职责的巡视员一样。也有人私下开玩笑,说肖书记的闲,是以大家的忙为代价换来的。

肖光还沉浸在刚才的喜庆气氛中:“东阳中学,据我所知,是临河中学校舍改造中的最后一座了吧?”

刘沉点头:“肖书记信息掌握得真准确,的确是最后一座了。”

“我闲哪,就有时间经常到处走走。”稍停一下,肖光接着说:“这里面,沈娜出了大力,给临河的工作锦上添了花,不像有些内助,好像天生专为添乱和设置绊马索而来的。”

肖光目光中充满憎恶。他后面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年前年后,北方省就有两个正厅级干部因夫人在背后乱伸手,最后夫妻双双被投进了大牢,其中一个曾被肖光寄予厚望。

“沈娜干工作,就像她的性格一样,是有一种认死理的执着劲儿。”

肖光口气突然淡了下来,说:“责任心和能力,是主要的。”

刘沉知道,肖光看出了自己内心刻意的谨慎——这是有意压制自己内心的抵触情绪带来的副产品——他在心里骂自己,什么叫宰相肚里能撑船?能托起大船的河,才能深不见底。

果然,肖光马上转移了话题,走到河边,若有所思地说:“古人讲,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是在土前面的。一个城市,一个地区,如果没有水,也就没有了灵性和魂。临河是有福气的,名字里就带有一条‘河’。”

刘沉使自己的心思尽量放开一些,说:“临河好在是河水从市中心穿过,实际上,其他地市的地表水总量,很多都比临河的多。”

肖光有点恼怒地说:“可他们不知道爱惜,都给污染了,成了让人只能捂着鼻子远离的臭河、害河!我们有些领导干部,对自己家里的鱼缸,操心备至,再没有那么细心了,就没有想到,河里的鱼,也是生命,也需要呵护!”

在前不久召开的全省可持续发展会议上,肖光当场点过几个市头头的名,牵扯到兄弟地市关系,刘沉想了想笑着说:“大家有时候,想发展,想得急了一点,可能没有考虑那么周全。”

肖光说:“急什么?我看不是急在发展上,而是急在功利上,想早出政绩,好朝上升。杀鸡取卵,乱铺摊子,图气派,图好看,寅吃卯粮,讲究过日子的农民就不会这样干。”

刘沉真是把肚子里的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就这么顺着,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病根上。他承认肖光批评得有道理,但他不服气,光是地方官的问题吗?如果,省里在选人用人上,考察得更细一点,或者让当地群众有更多的说话机会和决定权,使这些人的路走不通,不就不费这些心了?刘沉故意犹豫着没有去接肖光的话。肖光似乎也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要他回答什么的意思,慢慢把目光投向了远处。刘沉明白,肖光的这次谈话,更多的是象征意义,眼前的神情,就是表示结束的意思,剩下的,是他回去自己体会理解的事了。

也就在这时,污水像草丛中的蛇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上游滑了下来,先是水的颜色由青变黄变褐,接着是铺天盖地般的泡沫……肖光皱起眉头“噫”了一声,正要责问同样惊疑的刘沉,刘沉口袋里的手机急骤地响了起来,他意识到手机肯定与眼前的情况有关,避开肖光的目光,急急打开,是沈娜打来的。

刘沉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嗯嗯,要全力抢救,我马上赶过去。”

肖光预感到什么,急急地问:“是不是学生出事了?”

刘沉:“突袭而来的污水,使紧张比赛的龙舟相撞,有不少学生,一落水就被呛昏了,沈娜他们正在全力组织下河抢救……”

“快走,具体的路上再说!”话音未落地,肖光早快步朝车前走去。

肖光和刘沉各自的秘书、司机,看似在闲聊,却一直都暗暗在操心着这边。瞧见他们神色不对,肖光的秘书田立心里一凛,忙吩咐司机道:“有紧急情况,都快上车。”

“刘沉,你坐我的车。”人在车里没坐稳,肖光又指示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去龙舟比赛那儿。”

田立关车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司机早踩下油门,皇冠车像猛然脱缰的野马,“嗖”地射了出去。刘沉自己的奥迪车紧随其后。

刘沉快速拨通东阳县县委书记陈健的手机:“陈健,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健的声调都变了:“刘市长,这算怎么回事!?那么多学生……”

刘沉尽量使自己沉着,提高嗓门:“你是县委书记!我问你,情况怎么样?”

陈健稳了稳情绪:“绝大部分学生已经抢救上来,看样子,没有生命危险。”

刘沉几乎是吼着:“绝大部分是什么意思?”

陈健又慌了神:“还有五个失踪的没有找到……”

刘沉说:“要组织所有力量进行搜救,以市委市政府的名义请求驻军派出防化兵支援,县里所有的医院,都要做好救治学生的准备,派最精干的医生赶赴现场。我和肖书记,正以最快的速度朝你那里赶。”

肖光目光冷峻地望着前面,大声地命令:“把车开得再快一点!”接近速度极限的车身,明显地开始抖动,急转弯处,恰巧一个农民赶着羊群从山上下来,司机一把方向,后车轮擦着崖边的水泥栏墩,险险地穿了过去。

肖光亲自拨通省委汪秘书长的手机:“东阳中学龙舟比赛发生学生中毒落水事件,以我的名义,通知省卫生厅,派最好的专家,携带最好的抢救设备,乘公安厅的直升机,迅速赶到东阳县。让东阳县的人,随时和你保持联系。”

刘沉不由在心里佩服肖光考虑的全面,就县医院的设备和医疗水平肯定是不行的。肖光的话音刚落,他马上给市卫生局长刘洋下了同样的命令。这时,肖光侧脸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刘沉心中一激灵,终于意识到了疏漏,再次弹开手机,拨通白向伟的电话。名单一宣布,白向伟就是“一把”了,他就是副职,是协助,重大情况及时汇报通气,就是铁的工作程序。肖光今天肯拨出时间见他,恐怕第一是安抚;第二就是敲警钟。越是情况紧急,越是看一个人的时候,说什么,在肖光这个大掌门人面前,他都不该忽略这一层的。同时,他的心思也绕了一个弯,事情毕竟是发生在省委圈定的“一把”到位以后,而不是发生在他“代”期间,大掌门人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想到这儿,几天来他一直压抑着的内心,竟有了些宽松。但旋即,他就意识到这个念头的可耻和危险,立时,神色比先前更为凝重了。他简单地向白向伟通报了情况。

白向伟说:“告诉肖书记,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东阳。”

肖光说:“是不是应该让白向伟同志给环保和公安打个招呼?”

电话已是“无人应答”,刘沉拨通白向伟的手机,讲了让两个执法部门尽早介入的意思,末了,特意点明:“白书记,这是肖书记的指示。”

再朝前走,是一条又长又深的峡谷,一辆四轮拖拉机,慢条斯理地驶在路中央,司机早就摁响喇叭,不知是声音太响没有听见,还是刚买了一辆新拖拉机心里正牛气呢,开拖拉机的中年农民,很自美地坐在上面晃着身子,看样子,嘴里还说不定哼着小曲哩。司机先朝左打了一把方向,微微掉了一下头,紧跟着把方向打到了右边,猛一踩油门,紧贴着山脚,挂着坡上的青藤冲了过去,车身在石头上擦出一溜火花。汽车无论哪边错上一厘米,或者,慌张的农民朝里磨一下方向,一切都将不敢设想。刘沉感觉自己的背上,一下子全给汗湿了:“于师傅,请注意首长安全!”

肖光发脾气道:“我的安全就那么重要?!”

伴随着轰鸣声,印有公安标志的直升机从汽车上方射到了前面。田立伸手指着:“肖书记,省公安厅的直升机到了。”

肖光抬腕看了一眼表,说:“他们还算及时。”

远远再次望见临河了,汽车冲下公路,在车轮“吱吱”的刹车声中,围着山包,绕了一个慢弯,下到了山脚处小盆地似的白龙潭。路口,两个负责维持秩序的公安伸手来拦,汽车减速的同时,刘沉早降下车窗玻璃,大声喊道:“我是市长刘沉,省委肖书记在车上。”

公安马上后退,敬礼放行。

整个现场,鼎沸一般,直升机刚刚降落,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在前,几个提着各种仪器的年轻护士殿后,一下飞机,马上被人领着,朝匆匆搭起的帐篷走去。一向矜持的沈娜,像疯了一样挣着朝河里跳,被两个教师给死死拦住。河里,是戴着防毒面具在仔细搜索的战士。陈健正朝脸上戴口罩,准备亲自带人下河,突然一个高个子战士高声喊道:“我踩着啦!”

几个战士迅速潜下水去把学生捞起,被两个护士接上担架,一路小跑送进帐篷。

看见他们,陈健忙跑了过来:“肖书记,刘市长……”

“这是不是最后一个落水的学生?”得到肯定答复,肖光快步朝帐篷走去。

陈健忙上前撩开帐篷门,临时搭起的手术台上,省城来的医生和县里的医生一起,正在进行紧张的抢救。肖光果断地停住脚步,把手一摆,说:“我们就不要进去添乱了,到那边,你汇报一下情况。”

“肖书记,很惨哪……”陈健只开口一句,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肖光镇静地:“说详细情况。”

陈健:“大约十点钟左右,看完学生的第一轮比赛,因为上午还有一个下岗职工再就业会要开,我也就离开了,上路没走多远,就接到沈局长的电话。她当时,还以为是县里的化工厂、造纸厂作的孽,把我劈头盖脸地猛骂了一顿,我说在肖书记、刘市长的眼皮底下,谁敢玩这猫腻,我这个县委书记不想干了……”

刘沉冷笑:“你们东阳,过去一直是临河的污染大户,沈娜批你,也是因为你有前科。别的先不要啰嗦,拣最紧要的说。”

陈健说:“落水学生共37个,目前已经确定死亡的有4个,情况非常严重的3个。”

“要不惜一切代价,全力进行抢救。”肖光望了望拦在远处的家长,不少人在掩面抽泣着,说:“还要做好家长的安抚工作,不能把事态扩大化。”

陈健说:“我们一定坚决落实好肖书记的指示。”

肖光说:“我今天之所以在临河要停一下,就是想看看临河的水,小时候,我是经常在里面游泳的。”

陈健感觉自己冤枉,忍不住辩白道:“肖书记,临河的地形是西高东低,由丘陵向平原过渡,河水落差大,污水一般在上游存留不住的……”

刘沉打断陈健的话,说:“这股污水,来的这么突然,你不觉得蹊跷?”

陈健费劲的样子:“蹊跷……”

“肖书记,不管什么蹊跷不蹊跷,作孽的人,都必须严惩!”沈娜从帐篷里冲出来,哽咽着说:“又一个花季的生命,被夺走了……”

肖光大步朝帐篷走去,走了两步,猛然停下来,手臂在空中一挥:“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留!对今天发生的事件,必须一查到底!”

白向伟接到刘沉的电话,人“腾”地就站了起来,人命关天啊!他清楚这件事的分量和火急程度。他曾经下派锻炼在青田市当过副市长,知道基层不怕出事,就怕出事自己还不清楚,情况先捅到了上边,糊里糊涂,措手不及,那才是最大的政治被动。现在可倒好,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他这个“一把手”不但不是第一个赶到事发现场指挥抢救的,而且,接到的第一个报告情况的电话,也是在省委书记肖光的提醒下,才有人给打过来的。紧张、屈辱、着急、窝囊,各种情绪一齐涌来,猛地抓起板台上的水杯,越攥越紧,终于又放回原处。

实际上,就是没有“5·22”事件,他心里也不舒服。在来临河的路上,白向伟要求自己绝对相信肖光是工作忙,实在腾不出时间见自己。他没有想到,肖光到了临河,同样没有见自己的意思,而是点名叫刘沉赶了过去。刘沉呢?一个电话,把自己给晾在了办公室里。

姚子平倒是早早地就过来了。白向伟刚到,又是单身,暂时住在临河宾馆,姚子平立在门外走廊上,等着白向伟洗漱好后出来,一块到楼下吃早餐,用餐时,专门把宾馆老总叫到跟前,要他一定照顾好白向伟的生活。最后,神情严肃地点着宾馆老总的鼻子,言之凿凿地说:“这就是你最大的任务!”宾馆老总连连点头。白向伟心里不以为然,他不相信,就是没什么人交代,一个市招待所的总经理,就敢怠慢了他这个市委书记,那他也忒胆大了一些!

早餐后回到办公室坐下,姚子平显然也知道了刘沉去东阳的事,用很随便的口吻先把这件事情引出来,接着说道:“刘市长这两年‘主持’,习惯了独来独往。”

白向伟语气沉稳地说:“刘沉同志临走,专门给我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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