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眠微微挑眉,许书恩真知道公主要做什么吗?
许书恩上前倒了一杯酒,递给了穆沉眠,穆沉眠倒也没有拒绝,仰头喝下了一杯,残留下的酒液还顺着扬起的脖颈滑下,在这爱昧的灯光下看的异常性感。
许书恩心中也是猛地一跳,心里顿时泛起了一丝波澜,又见穆沉眠缓缓勾起嘴角,几乎都不复下午的阴郁和骇人,几乎都是换了一个人。
穆沉眠的心情本来是很糟糕的,一开始见到背影身形上都颇为的像许书恩便是往那侍者多看了几眼。
然后巧合之下竟是看清了那侍者的真面目,那赫然是许书恩,这让穆沉眠原本烦躁无比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见女人竟还故意的绊倒许书恩,让穆沉眠更是恼怒无比,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动!
许书恩心中已经充满了无数的疑惑,下午的心情不是很不爽的吗?看起来都像是要把她撕碎了般,现在却是大径相反。
是因为在夜夜笙歌里消遣才放开来的吗?
想到这里,许书恩又是想起了刚才那女人在穆沉眠的身下,心里就开始隐隐作痛。
许书恩虽然坐的位置离穆沉眠并不是很远,却依旧有些不满,便是把许书恩拉入了怀里,手臂更是紧紧地禁锢着许书恩的腰部。
许书恩脸开始有些泛红,耳朵上都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所幸,包厢里的灯光太暗,穆沉眠根本就没有看清,只能感觉到许书恩身体都是僵硬的。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沉眠把下巴搁在许书恩的肩膀上,说话时的气息都喷薄在许书恩的脖颈上,惹得许书恩身体微微颤栗。
许书恩想要挣脱而出,却是动弹不得,还本来仅仅是靠在了穆沉眠的怀里,现在却又不知怎么的做到了穆沉眠的大腿上。
“你先放开我,这里人好多......”许书恩声如蚊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穆沉眠的下巴没有离开许书恩的肩膀上,反而紧紧地靠在她柔软的头发上,“你抬头看看,他们都不这么做的吗?如果不这么做,反而显得奇怪。”
许书恩能够感觉到穆沉眠的耐心,还有着一丝温柔,便是抬头看了看周围,那些男人行为比穆沉眠更是过分,已经把公主的衣服剥开了,前面几乎都是坦露的,只不过因为角度和灯光的原因看不清。
而且许书恩耳边还听到了娇喘声,顿时,许书恩的脸腾的一下烧着了一般,这......这是现场表演活春宫吗?
穆沉眠见许书恩看的如此认真,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子,便是拿手蒙上了许书恩的眼睛,眉头微微皱眉,“别看了。”
许书恩心里微微疑惑,刚才她是不是听错了,穆沉眠吃醋了?是她的错觉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的答案。”
许书恩听穆沉眠硬是要把这个问题问个所以然,心里顿时想起她为什么要来夜夜笙歌的原因了。
“你先把手放开。”许书恩可不打算告诉他,她只是想来看他一眼才来的,或者说是担心他背部上的伤口。
穆沉眠低低一笑,好听的笑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可以。”
说完,却只拿走蒙住她眼睛上的,腰部上的手却死死地扣住了上面,甚至还有着想要上去的意思。
“你说话不算话,还有我腰部上的!”许书恩的双手可没有被穆沉眠扣住,便是想要硬来把腰部上的手指掰开来。
而穆沉眠像是戏耍一般,许书恩好不容易掰开了一根,准备掰开另外一根的时候,却又是紧紧地扣在腰上面,甚至还故意的往腰部上捏了一下。
惹得许书恩惊呼一声,觉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在包厢里有些突出,又紧紧闭上了嘴巴,然后狠狠的瞪向穆沉眠。
穆沉眠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恼火,反而觉得意外的有趣,心情都好了许多。
“我只是好奇这里,所以就来了!”许书恩像是赌气一般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谁叫穆沉眠总是故意的戏耍着她。
如果她说真话,岂不是要便宜这个家伙了,心里还不要得意洋洋的嘲笑自己,更好的去报复自己。
穆沉眠听到许书恩说的话,眸色渐渐暗了下来,心里也往下沉了一些,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许书恩肯定没有说真话。
他迟早会逼迫许书恩说出真话,穆沉眠在许书恩看不到的角度下勾勒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包厢里左侧的中年男人扯着一个公主的头发,然后把这位公主摔到了地上,也是不管地下的女人感受。
地下的女人应该是被砸到了额头,痛的惊呼了出声音,吸引了包厢里本来正在寻又欠作乐的人,也包括着许书恩。
穆沉眠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紧紧的抱住了许书恩。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便是让她先下去了,又想起了穆沉眠叫一位侍者来代替公主,也许他也可以这么做。
便是往小轻那边看了一眼,灯光下小轻的面容虽然稚嫩清秀,却胜在比那些公主要干净许多,眼睛也是透着明亮清澈,让人看了就想狠狠的玷污一番。
中年男人眼前一亮,问也没问小轻,直接把小轻给拉了过来,吓得小轻连忙猛地挣脱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并没有计较小轻,反而自以为大方的说,“我看上你了,是你的荣幸,还不起来伺候我!”
小轻心里都盛满了害怕和恐惧,身体都在颤抖着,她没有想到只是她这扔到人群里都找不到的脸竟会被这些人看上!她不想被这人渣给毁了。
“我不......不负责这个的,您,您应该找她们......”小轻说话时,声音都是抖的。
中年男人终于没了耐心,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直接给小轻一巴掌,‘啪’的声音在包厢里意外的响亮。
中年男人的年龄虽然已经不惑了,但毕竟是一个男人,他的力度十分的大,也没有考虑到保留了几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