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走进会场,一个性感的白人妖娆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一手勾住了裴景炎的脖颈,热情的俯身在脸颊亲了一口。
在一旁的乔安西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只看到裴景炎嘴角上扬,用流利的英语交谈了几句便让那美女生着气离开了。
在英语方面,乔安西总不是一个能手,不得不说,国外的问好方式还真是亲昵。
“之前在公司的设计师,珍妮弗。”裴景炎看着身旁的女人脸色变得铁青,急忙解释着。
“看起来你们好像有点感情的纠葛噢?”
珍妮弗是的年纪才只有二十岁,可在国外已经举办过许多次大赏,所谓的年轻有为不过如此。
裴景炎伸手刮了刮乔安西的鼻子,笑道:“怎么会有感情纠纷?我一向和平。”
“就你知道贫嘴,对了待会的环节你还是和我说一下吧。”被裴景炎的话逗乐,她的嘴角勾起,将刚刚的不快抛之脑后。
现阶段她知道,如果想要一段感情走到最远,她就要哦对他有十足的信任以及放心,不应该一切都抓紧,反而会逆向而行。
乔安西搂着身旁的男人朝着里面走去,在这里不少亚洲人的面孔,她的馨反而放松了不少,脸色也渐渐好转。
在这里,外媒体的关注点很实在,报道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说我来这里是不是沾了你的光啊?”
“放轻松,这也是你以后要面对的,在公众面前的自信是一个设计师的素养,参加这一次大赏的不只是设计师,还有许多珠宝界的大亨。”裴景炎细声的安抚着,握着她手心的手几乎被汗水覆盖。
乔安西点了点头,身后的一句熟悉的呼唤让她回过头来,顾以风笔直的站在身后笑意盎然:“安西!”
“以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乔安西诧异的看着他,显然这样的大展,他是应该出现的。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他都是著名的设计师,在网路上各大媒体报道的杰出设计师。
“我来看展览啊,不知道你竟然也在这里,是他带你过来的么?”顾以风转向裴景炎笑着问道。
“当然,安西是公司的设计师,顾先生,您是不是还没有死心?”
夹在中间的乔安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火药味,将两人来开,小声道:“拜托你们两位先生了。”
裴景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搂着她和周围的人交流,顾以风远远看着手握成了拳头,这样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将乔安西抛弃。
当初她是非不得已才嫁给了裴景炎,可没有AIIB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顾以风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承认他得不到她,这该有多可悲,也不像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入座的时候顾以风正好被编排到她的身边,只要顾以风出现,裴景炎就会变得反常,这是乔安西总结出来的定理,如同现在他的手从未从她的手中放开。
展览分为两个阶段,主持人介绍以及设计师领奖,基本的获奖感言已经省略,她的紧张也渐渐消失。
“恭喜你,安西我就知道你能行。”顾以风低声的开口着,眸子变得温柔,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拥有不一样的感情。
本以为裴景炎会将乔安西给继续藏好不会让她出席任何的场合,却没想到这一次提名会有她的名字,顾以风在惊诧的同时也让团队给这边的主办方回了消息。
从他在小店里第一次和乔安西洽谈的那一刻开始,他几乎要将多年来埋藏在心里的话一点一点的告知于她。
他从未想过会在这么短的回国时间遇到一个改变他长期想法的人,显然,对于他来说,乔安西是一次意外。
本以为是错觉,可他尝试过,试着将心里的错觉扫除,可时间证明他做不到。
“谢谢。”
如同她的回答,朋友不过只是朋友,向前一步恐怕连朋友都无法做成。
乔安西在位置上被聚光灯照射后,身旁两个炙热的目光望着她走上去的身影。
“你还没有放弃么?”裴景炎侧头问着,嘴角的挑衅让让顾以风有些发怒。
“放弃?裴先生,安西现在即使是你的妻子,但只要协议到期了,她自然已经和你是两天不同的线,不存在谁是谁的谁。”他轻笑道,似乎是在下着战书。
他从未说过要放弃,不管是不是她的身边或者心里已经爱上了裴景炎,他都相信,只要他能有足够的时间去给她爱,她总会明白究竟什么适合她。
“很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欣赏我妻子的能力,但我告诉你,即使你知道一切那又如何,安西不是你傀儡,她自然知道她的心里是谁。”她一向如此自信。
不管是商业还是爱情,只要是他裴景炎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拭目以待。”
乔安西拿着奖杯站在台上等待着记者记录这一刻的时候,下意识朝着人群中看去,顾以风顺着她迫切的视线知道她在寻找的人是谁,本是带着笑容的脸渐渐僵硬。
在他的心里最看不起的就是裴景炎的卑劣,这样有计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如此纯粹的她?
结束后她从舞台上下来,礼服的长度遮挡着她走路的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吃力的看着脚下的步伐。
一个踉跄让她跌跌撞撞的走在过道,一双手拉住了她向后倾倒的身子,温柔到:“小心点。”
她点了点头,将手松开坐会了位置,裴景炎板着脸看着乔安西,没有过多的祝贺,反而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本是带着狼性喜悦想要与他分享在看着他的脸,乔安西又将即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去肚子里,脸因为生气变得涨红。
“祝贺你啊,暖冬真的很棒,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未想过的创意让你想到了,待会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工作室看看呢”顾以风再次邀请,过去的两次太过直接,他不过是心急的想要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