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开光?”张老爹颇感惊讶的,等瞪大了眼睛,错愕神色,溢于言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有着这么大的一家旅馆,怎么说,请个修玄者应该不成什么问题。自己是种地的,都能请得起,何况是他家人。
从张老爹惊诧的眼神中,玄看出他所想的,微微坚定了语气,说道:“确实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人没有给我开光,再说,我爷爷也是一名修玄者,不需要花钱。”
“小兄弟,对不起,老头我问多了”,张老爹似乎是,意识到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关系,不碍事?”选轻轻回答道。
这时,令其感到诧异的是,人群中,玄心中定义的“猥琐男”,缓缓地走进他们的饭桌。
“猥琐男”一本正经的走到张老爹面前,端着一碗酒,郑重的说道:“在下是玄学学院的学生,方才听到老人家对学院的赞美之词,在下不胜感激。上少有向您一样的看清局势之人,能给学院这么高的评价,在下不才,敬您一杯”
张老爹还礼到:“您过奖了,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以,一个种地的人,能有什么见识。”
刀疤男子颇有些看不惯的,轻辱了一句:“一群惺惺作态之徒,什么狗屁见解,纯属胡说八道。若没有天南学院,在大战时,挺身而出,你这老农民,恐怕连小命都没有了,也不会有时间在这乱说胡乱吹嘘。”
张老爹一脸黑线,面部微微抽搐,但终究也没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玄瞟了瞟“猥琐男”,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玄心里对他更加钦佩几分,喜怒不形于色一词,在对方身上,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若没有经过一番艰苦的训练,是很难做到的。心下对玄学学院,玄多了丝憧憬。
反而,对自以为救世主的天南学院的门生,多了几分鄙夷之色。
似乎是听到自己所想一般,“猥琐男”突兀的偏过头,冲玄嫣然一笑,自吹自擂到:“是不是对我很钦佩?”
忽然间,玄有种想吐的感觉,把刚到嘴的红烧肉,一口全喷了出来,讪讪地道:“见过脸皮厚的,还没有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
“过奖,过奖,厚脸皮也是一种技能。看小兄弟不像是偏远乡村人氏,不知道小兄弟父母是何人,家住哪里?”猥琐男笑眯眯的说道。
玄对“猥琐男”毒辣的目光颇感震惊,竟然能一眼识破,自己并非是本地人的事实。至于父母是谁,叫什么名,祖籍在哪,玄委实是一无所知,他爷爷从没有讲过自己父母的半点事情。
每当自己问他,关于自己父母事情时,爷爷总是以各种事情推脱,从未说过一星半点。大了以后,索性,他也不再问了。
以至于一段时间内,他都认为自己不是爷爷的亲孙子,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野孩子。后来说出来,被他爷爷暴打了一顿。
即使玄知道,他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道出自家的情况。更不会说出父母叫什么,家住哪里。
玄呵呵一笑,讥讽道:“你傻呀,你见过有那个傻小子,会把父母的情况,家住哪里,告诉一个陌生人,难道还要我,把我家藏钱的地方告诉你吗?”
“猥琐男”这句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正如面前的可爱的小孩所说,谁会将自家的事情告诉一个陌生人。可他没想到,面前这个肉嘟嘟的可爱小孩,说话这么堵人。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
他涨红着脸,半天没说一句话,重重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了过来。
他似乎并放弃,又陪着笑脸,悻悻的问道:“不知道小兄弟,是否见过,和我们一样打扮的一行人,总共有五人。还望如实相告,在下感恩不尽。”
听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玄,这家伙和那五人是一伙的。若对方知道了,那五人被自己吃到了肚子里,将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但玄也不会傻到将事情告诉他,那无异于自找死路。可又怎么推辞呢?正当玄在犹豫时,人们的视线,被吸引到旅馆的中央处。
只见那位刀疤男子,将推伸到过道的中央,将胖师傅的去路拦住,颇为不耐烦的道:“我说这位师傅,你老婆生了孩子,你怎么只请他俩父子,不请我们呀,看不起我们天南学院的人吗?去,也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人一碗。”
同时旁边的几人,不停地起哄。
玄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将厌恶的目光投向拿七人,不禁对天南学院多了一份鄙夷之色。
胖师傅,见势颇为为难的道:“怎么会呢,只是,那两位是我家少爷的客人,老板吩咐了,得好深好伺候着。再说,这也是最后两碗了,还望见谅。“虽说一句不是实话,但后一句却是实情,胖师傅也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一时也没有准备这么多肉。再让给他做几碗,显然是不可能的。
“怎么刚才还有,我们叫就没有了。即然你说没有了,那这两碗就是是我们的了。你家少爷想要的话,就让他来找我。”刀疤男子瞟了挑衅的瞟不远处的玄。
玄也察觉到,对方见自己小,是要吃定自己了。不禁暗骂道:“,在我家的地盘还这么嚣张,今天小爷就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此时选已经打定主意,要找找这几人的茬,反正有爷爷在这,还怕他们能翻了天不成。
同时,玄,眼角余光扫了扫“猥琐男”,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划过一丝狡猾的弧度。
玄走到刀疤男人身旁,抬头不住的打量他,像是在确认什么人似的。旁边的人对他的举动很是疑惑。
突然,玄用手指着刀疤男人,大声喊道:“没错,就是他们,昨天傍晚,我亲眼看到他们,杀死了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头上还戴着一副黑玫瑰绶带。“那绶带还是玄无意中在五人中,一个人的人头上看到的,想必是玄学学院的标志。
刀疤男人微微一怔,旋即恍然,明白了对方刚才举动的用意,顷刻间勃然大怒:“,竟然敢诬陷老子,老子要你的小命。”
对方还没有来的及动手,玄,早已将两碗滚烫的红烧肉,端于手中,毫不犹豫的甩手丢出。
只见两碗红烧肉,完完整整的夹住了刀疤那子的脸,没有一点空余地裸露出来。痛苦的嚎叫声,顷刻间响彻整个旅馆。凄惨的嘶叫声令人心里发毛。
“猥琐男”这边人,一听有人指认,心里登时明白,原来失去消息的那五人竟被人杀了,还是被死对头给杀了。并且还有人证在,还是个憨厚可爱的小孩,小孩总不会拿人命关天的事说谎吧。
一切的事就证明一件事,正如其中一人大喊的一样:“天南学院的狗杂碎,杀了我们的五个兄弟。”
还有人继续接到:“杀,杀了天南学院的走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