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走后,花园里就剩下林毅和折枝两个人。
“我准备离开开阳府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还希望你能好生照顾我爷爷。”折枝有些怯弱的说到,这可与她的实力什么的完全不匹配。
要知道,折枝可是当初将元明远打败了的人,就算是林毅自己此时上,也最多和折枝打个平手,而且那是否是折枝的真实实力还无从得知。
再加上之前元家人来下战书挑战的时候,折枝可是替开阳府林家解围的,就论这一层关系,林毅也会好生照顾她爷爷的。
毕竟林毅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没问题,那你准备……算了,我还是不过问了,你放心,你爷爷这里我一定会好生招待的。”林毅欲言又止,随后一脸微笑的说了两句。
折枝见林毅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心中也当然很高兴,与林毅再次闲聊了一段时间,就离开了,林毅这一天也是感觉到有些累了,所以也就不再逗留,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一个早晨太阳照的林毅不得不起床,而就在林毅刚起床后,就发现自己储灵戒内有所波动。
林毅灵识直接探入储灵戒,一下子就发现是自己的把柄黑蛟剑在作祟,只见储灵戒闪烁了片刻,林毅手中就出现了一柄黑色空中长剑。
“老黑,干啥呢,这么大动静。”林毅的灵识直接侵入黑蛟剑,疑惑的向老黑问道。
“小子,我感觉到方圆百里之内,有着血煞之物,你可要万事小心,你要是出事儿了,咱俩的约定可就毁了。”老黑有些疑神疑鬼的说到,更是警戒林毅要小心。
林毅听后,心中也是一暖,虽然与黑蛟相处时间不长,也尽管它有些奸诈,但是这一番善意的提醒可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参杂半点儿虚情假意。
“也许是那神秘的元家在作祟,放心,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林毅脸上流露一抹微笑,猜测了一下有些自我调侃之意的说到。
“无论如何,你自己小心就是,那元家中必定有着高手坐镇,我的灵识都没办法侦查他们家。”老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到。
“没事儿,无论这元家有何背景,待我修为强大,剑指山河,定要屠他满门。”林毅此时气势磅礴,神情却十分从容,包括说出来的话语之间都夹带着渲染力。
“好一个屠他满门,小子,别他妈给我瞎吹牛了,滚回去修炼吧。”老黑起初还是十分赞赏的语气,可到最后立马变了脸,倒是让林毅还有些无地自容。
反正现在的这个修为是不可能屠人家满门的,遂林毅也没好气的瞪了老黑一眼,灵识就从黑蛟剑上退了出来。
林毅灵识退了出来后,直接内视一番,自己体内的经脉情况不用说,已经算得上是很优秀的了,经脉宽阔,丹田浑厚,就连金色剑胚也是慢慢壮大。
林毅脸上露出一抹喜意,随后便退出内视,自己体内的灵气还是有些虚浮,目前还不适合增加修炼灵气,提升修为。
还必须最少再将灵气压到最低处,毕竟厚积薄发这个道理林毅还是知道的。
这几天,整个开阳城里都不平静,元家与开阳府的明争暗斗,似乎在开阳府的打压下更加明目张胆。
包括,此时的元家居然直接将开阳城内灵药坊市的一半都收购了,和之前收购灵药不一样,这一次是直接连店铺都收购。
而且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开阳城,而在开阳城所有人都猜疑开阳府肯定会再次打压,但是没有任何人想到,开阳府居然将其无视,连管都没有管。
包括每月给开阳府的上税也是停止了,面对这一切林战当然是十分愤怒,要不是林毅阻拦,估计林战早就带人与元家决一死战。
仍然在开阳府府堂内,座无虚席,无论是执掌财务还是军务的执事,都是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元家已经触犯了开阳府的利益。
“侯爷,你还是快决策吧,要不然整个开阳城的灵药行当都会被元家侵吞。”执掌财务的执事说到。
林战此时就差将手里的茶盏摔到地上。
“父亲,还是再等等吧,财神爷你也别太着急了,我们现在连元家的目的都没有摸清楚,何谈整治。”
林毅对林战说了一句后,便转身看向这管理财务的执事,这执事外号财神爷,若是没有他的话,开阳府不会有这么大的家当。
“小侯爷,你说的轻巧,你可要知道每天收入锐减是什么样的,看着真他妈的心疼。”
财神爷捂着自己的胸口,那表情可真的像是拿针扎一样。
“行了,行了,还是先听毅儿的吧,让我再好生思量一下。”林战此时也是十分窝火,摆了摆手让众人都别吵了。
“好了,今日我就摆擂挑战,第一让元家先偿还一点,第二也让开阳城的人们知道,我们开阳府并不是懦弱无能。”
林毅走了出来,高声说到,将还想开口的财神爷都镇住了,林毅说完便朝着府堂之外走去。
众人看见林毅呢举动,也都是语塞,所以议会再一次不了了之,只不过从元家有了动作后,开阳府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每天早上的议会。
要说林毅是哪儿来的自信,那肯定就是实力了,不过林毅可不会笨手笨脚的去拳打脚踢,若是那样做可真就不是林毅的风格。
林毅回到了炼丹房里,自己这两日可是认真用心炼制了一种毒药,这就是为摆擂挑战准备的。
五毒散,是林毅生前从毒龙老祖跟前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要知道这五毒散可是炼制时毒性灵药越多,毒性越大。
但是林毅此时可没有那么多的毒物,三种毒虫,三种毒草,总共六样东西便将五毒散炼制出来,虽然毒性与生前毒龙老祖所使用的差之千里,但是对付元家年轻人绰绰有余。
林毅将五毒散装在玉瓶之内,后带着人在开阳城广场便摆下擂台,这擂台可不是只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