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泽却一点都不生气,还极为不要脸地问:“难道你就不想让我当你未来的老公吗?我可是不二人选!如果你选别人......不过,那根本不可能!”
我看着关泽一脸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既好笑又生气。没错,几乎所有的未婚单身女青年都把他当成了梦中情人,他也该有这个自信。
“你这是毛遂自荐吗?看你这么一厢情愿的份上,我就给你个机会吧!”我讪讪地看着关泽,既然他这么自恋又自信,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赌气似的心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好笑。
“真的?”关泽听到我松了口,两眼发光,真的是blingbling的,就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关泽很可爱!
“是的,喜欢我的人那么多,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他激动的神情,我心里更乐了,之前的气恼全然消失不见了。
“你可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门都没有,不对,是连窗户都不能留!”关泽明亮的眼眸瞬间晦暗下来,好像拉了多大的仇恨似的。
看他那模样,我愈发觉得好笑,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我冷不丁地说:“那就勉强给你一个做备胎的机会吧!”
关泽怔住了,立即回过神来,冷声说:“什么备胎?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吗?你想红杏出墙吗?”
我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我可没有说非你不可,是你硬要黏着我的!”
关泽楞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似乎知道我在调侃他一样,淡淡一笑:“好!就这么办!”
我瞪大了眼睛,朝他白了一眼,这么大的腕连备胎都愿意当,还真是稀罕,但是我的心里却莫名的开心,五脏六腑都跟着雀跃。
“你今天带我来这,就只是来看这些石头的吗?”我掩饰自己心中的那股欢喜,转移了话题。
“哦!是这样的,这块地皮我们公司已经拿下了,准备开发。”关泽笑了笑,看着这一片荒芜,锐利的眸子尽是商人的精明。
“开发?准备做什么?”我抬起头看着关泽,我真不知道,这里这么偏僻,能做什么开发。
“别墅区或者大型主题游乐园,目前是这样,如果你有什么更好的想法的话。”关泽很诚恳地说。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不过是你身边的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我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味。
就凭我现在的地位,怎么能接触到这样的大的项目,关泽现在带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有自知之明,让我知道他有多厉害,他能把白氏管理得很好。
而我,只能默默安守现状,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关泽的所作所为,摆明了就是分分钟地在打我的脸,要让我清醒,看清自己的实力。
关泽笑着,看着这片荒芜,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就像这片荒地,也许现在你看不到它将来会有多耀眼,但是,只要你用心挖掘,你就会发现,原来它无所不能!它可以是别墅区,也可以是游乐场,当然也可以是一个牧场,只要你愿意去挖掘,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恍然,抬头看着关泽,他脸上的沉着冷静,还有那份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我陷入深深的迷恋之中。
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我有些不明白了,他不是要羞辱我,要让我看清现实的吗?
为什么现在又说话来鼓励我,让我站起来,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无所不能,让我感动,甚至感激,在我现在这么落魄的时候给予我支持和鼓励。
这张帅脸,充满魅力,或许我是被诱惑了,沦陷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拔出来。
“看什么呢?淳儿,我脸上有什么吗?”关泽看着一脸迷惘的我,疑惑地问我。
我猛然回神,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没什么,我有些走神了,不好意思!”
关泽嗤笑:“原来是被我的帅气迷倒了,我知道的,我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你这样迷恋我,也让我很能理解。”
我凝眉看着他,真是太厚脸皮了,太自恋了,关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白氏总裁,霸道冷酷,手段狠辣,怎么会是现在这样的幼稚可笑?
我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关泽,勉强挤出一抹笑:“关泽,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忘记吃药了吧?”
“什么意思?我怎么病了?”关泽一脸疑惑,有些呆呆的,让我觉得很搞笑,这样的关泽,还真是太稀罕了。
“我看你好像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吃药,可真的就是无药可救了!”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似乎在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听我这话,关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怎么?这么希望我病入膏肓?然后你就可以红杏出墙了吗?你这样诅咒我,我可以控诉你谋杀亲夫的,你知道吗?”
我一时语塞,胸口像是被人用一块大海绵堵上了似的,闷得慌。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说的不就是我这个样子的吗?什么叫谋杀亲夫?什么叫红杏出墙?这么莫需要的罪责,我可不敢担着。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你才红杏出墙,你才谋杀亲夫呢!真是的,乱定罪,这个黑锅我可不背,赶紧找你的胡淼去吧,她可是很乐意背这个黑锅的!”我撇撇嘴,蔑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转过头。
关泽宠溺地一笑:“怎么?这种事你不背谁背?难不成你又吃醋了?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吃了这么多回醋,我看你是掉到醋坛子里了吧?”
“......”
“其实这样还是很有情趣的,爱人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吗?吵一吵才能增进感情的嘛!”关泽又补充着说,这话一出,简直要让我气得要吐血。
我怒瞪了他一眼,骂他,显得我没素质,不骂,我又憋屈,我真的是无力回击了,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娇俏的脸蛋上写满了尴尬。
关泽嘴角抽了抽,他似乎很喜欢和我这样争吵,在我眼里是争吵,很生气的氛围,在他哪里完全变了一番景象,他可是享受得很,竟然认为这是在打情骂俏,十分有情趣,我也是醉了!
“关总,你好好享受这块让你充满遐想的地皮吧,我就不陪你了!”说完,我气恼地转身就朝路边走去。
这边的路不是公路那样的宽敞,这条路很窄,只能容得下一辆车通过,而且这条路连接到公路还有一段距离,走路也要走上半个小时,我看着前方看不到尽头的小路,心里愈发懊恼。
我懊恼怎么会同意和关泽一起出来,如果当时拒绝的话,今天就不用被他欺负了。
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是要带我去爬山,原来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关泽从后面紧跟上来,二话不说将我拉到了车里,我重重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满脸的不悦地看着他。
而关泽脸上的表情却那么的不清晰,确切的说是面无表情,机械似的倒车,打方向盘,一个完美的转弯,我们沿着原来的路行驶。
“怎么,说几句就生气啦?你这人还真是没情调。”关泽不冷不热地对我说。
“跟你有什么情调?关总,我们身份悬殊,还请自重!”我毫不留情面地回击。
关泽的脸色瞬间垮掉了,鹰一样的眸子锋利地扫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凛,脊背发凉:“身份悬殊?看来,你还是在记恨我!”
“知道就好,这样我们也可以保持适当的距离,相对来说,会很安全!”我咬咬牙,一字一顿地顶着他的话说。
关泽冷笑了一声,笑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紧了紧大衣,只敢用余光瞥他一眼。
“我说过,你要相信我,只有你相信我,我才会毫无顾忌地去做接下来的事。”关泽严肃地神情让我有些愣神,有一种让我必须要信任他的力量。
可是,现实,很残酷,种种事情都向我表明了,关泽是一个多么多么无耻的背叛者,我又如何相信他?
他背叛爸爸,我要相信他是迫不得已的吗?
他抢夺白氏,我还要相信他是有苦难言的吗?
他控制着爸爸,到现在也不让我们父女相见,难道我还要屁颠屁颠地去告诉他,我很相信他吗?
他难道不觉得很可笑吗?把我当成三岁的孩童耍弄吗?看我幼稚单纯,又好戏耍,所以才要装的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一些要我去相信他的话来,博得我的信任,博得我的同情!
我越想越生气,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前方,就像要喷出火来,我身体就快要被烧炸了。
“停车!”我牙齿咬得咯咯咯作响,一万个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
关泽一脸凝重,没有说话,更加没有理会我的话,我气恼地去开车门,发现车门已经上锁了,我没有办法打开,只得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