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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换人(1)

那个叫陈占的手机号码,光唱歌不讲话,连珠炮似的打过去,一个女人接了说:“我不知道喂。”

木然问她:“陈占呢?叫他接电话。”那女的说:“我不知道喂……”浙江腔像含了烧萝卜。

“妈的,不去一趟不行。”木然看着挂断的手机。“要去一趟,不去不行。”老婆说。两口子歪床头上看《老大的幸福》,最后一集,范伟跟乐乐讲话:“他有过一个妻子,可他不能有孩子。”乐乐坐在楼梯上,歪戴着帽子看着“老大”爸爸笑。

声优叶倩彤撩人的颤音,播讲《少妇白洁》,她在手机里低喘慢吟。木然被撩得火起,趴上老婆就干,前戏太足早早完事。啪哒一声,木然让叶倩彤住了嘴。声优死在了手机里。

这东西跟小鸟一块儿欣赏,下面立马就是根棍子。怎么跟老婆一块听,就差不多成了一截肠子呢?木然心里想:真是怪事!情色声优MP3是小鸟传过来的。小鸟是木然不久前认识的网友。

“妈的,不去不行,气人!”木然借风过鄱阳湖。

“嗯,人家还要嘛,耍皮赖……”老婆仍然躺着。

“狗日的,欠钱不还。”

“嗯——耍……是的,想想都怄。”老婆坐起身撺掇木然,“去,你明天一定要去!”她两吊奶子像罢市的茄子。木然感到讨厌,唉,跟店里的捣头压货裤子一个样。

有这个话就有了定盘星,你叫老子去要的噢。离是肯定的,抓是必须的。五千块,谁抓着是谁的。

第二天上午,木然起得较晚,把车子发动了,又打陈占手机,彩铃声很响,突然刀切样断掉,“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是被掐断的。妈的!耍皮赖!赖人!木然在导航里输入“象东兵房”,到洗车店洗车子。小门脸恰能容一个车身,沿墙四周挖一条水泥沟槽,摆放着钢筋帘子,车轮压上去一阵破响,一个瘦小伙子招手道:“进,进。好好。”木然停了车,小伙子笑眯眯的,“请再倒一点。”说着高压水枪喷了起来,顿时水雾缭绕。木然挎包走下车,见一个跛子站在门口,歪着身子看那四溅的水花,水花细得起雾,跛子扭头冲木然笑笑。

“怎么了,老板今天不在?”木然问他。

“啊,啊,老板,老板,就是我。”跛子嚅嚅地说。

“是你?我怎么不认识你?”

“哦,我,我刚转下来的,门面被我转下来了……”

木然心里咯噔一下,改朝换代了,老板易人了。这么个脸盆大的洗车铺去年已改过一朝,原是那位弟弟夫妻俩开的,后来哥哥夫妇俩接手。那位弟弟特别能侃,又客气,“老板,老乡,吃根烟,吃根烟。”七绕八绕地他让木然办了一张洗车卡,一百元洗十三次,“只花八块,还免费打蜡一次。”木然办了卡,没过几天,这位弟弟撤了,那位哥哥接手。木然来洗车,交涉半天,那张卡才勉强被承认。哥哥浑身水淋淋的,一边擦车一边嘟囔:“倒霉,我帮他擦屎屁眼。”可是,木然哪里想到,他自己的屁眼现在得让跛子来擦了。

这张死卡,跛子他能承认吗?

高压水枪唰啦啦,唰啦啦,小伙子扫射几下,就开始打泡沫,跛子也上去帮忙,海绵还是新的,一块方正的油糕,跛子拿它搽药般地揩擦车身,衣袖拖到牛奶似的泡沫,他也不顾了。木然把车子倒出来,把卡拿出来递给跛子。

“喏,你划一下吧。”木然尽量说得自然些。

“啊嗟,”跛子接过看了叫道,“老板呃……这个不管喔。”

“不管?我在你这里办的呀!”

“老板喔,锅里归锅里,碗里归碗里。”跛子捧着名片大小的白色小卡片,如同捧着一块烫手的小灵牌。

小伙子放下水枪走来,湿漉漉的手从跛子手中一夺,跛子一松差点打个趔趄。小伙子翻看那卡片,瞧瞧正面翻翻背面,验一张假币似的。拿中指弹烟灰般地弹了两弹,小伙子瞧瞧木然,一声不作。有洗车水迸到木然脸上,没有知觉,却感到背部麻麻的,仿佛真的做了亏心事。小伙子穿一双长筒靴,大概是跛子的儿子吧。

妈的,我儿比他只小几岁,顶多三四岁。离了,归她还是归我?归她也好,归我也罢,不归她也不归我,反正他将来得自己讨生活——就像这浑身水淋淋的小子。木然分神想道。

“老板,我跟您说,这个店是我们盘下来的,钱我都给付清了的,其他的后遗症跟我们不打夹。”跛子哭哀哀地说着,拿个毛巾开始擦车,一个胖胖的老女人也加入进来,两个人把擦澡布状的酱黑大毛巾,你拽一下我缩一下给黑色车身擦背。他们笨拙的手法常常把衣服扣子和车身擦出响声来。

“老师傅,你们转让不能叫客户受损失,我的卡是在这里办的。”木然说。

“一个人要讲信用嘛。你这个店接下来又不会只开一天两天。”木然说。

“老板,你们是大老板,我们是小本生意……讲不讲信用,也不能平白无故吃亏……是不是……”跛子边干活边眤眤嘛嘛发言。

那小伙子眉头皱如擦车布,极不耐烦地把卡片交给一位穿牛仔裤的少妇,少妇看了看,白手指儿打个V字形:“就两次了。”

跛子还要念经,小伙子愤怒地拿出圆珠笔来,在卡上画着日期,擦他老子道:“哎呀,算了!我们认了!”

跛子一家四口围着车子打转转,那小伙子还给车轮轱刷了点轮胎油,说可以保护车胎的。木然道声谢谢,坐进驾驶室,屁股挨着假皮座椅才想起,年前把坐垫椅套拆下交给那位哥哥洗了。

“椅套?啊嗟!坐垫我们可真没拿噢,”跛子摊着水手说,“哪,您进来找,您自己找。”

“我们好心好意,帮您免费洗了车子,”小伙子黑着脸,“您不能得寸进尺噢!”

“可真是的,”老小女人一齐发话,“可真是,好人做不得啊!”

轰然离去,木然让车喇叭骂道:“妈的。妈的!”

到兵房已是午后一点多钟了。

肚子饿得叽咕叫,木然钻头到一家拉面馆要了一碗面。内急得厉害,问老板哪里有洗手间。老板随手一指门外。兵防小镇,镇区连着田,田里芳草丛生。野草丛边上,木然拉开裤链尿了一半,感到一个小孩子正拿小棍儿乱划,咯吱咯吱划什么呢?木然回头一看,一辆老式黑色蒙迪欧车身被拉了一道道印子,漆黑的棺材板,缠上了几道细线。木然感到颈后一震,如被什么死劲地捏了。起了离的念头以来,这种感觉已不止一次了。木然抖抖东西拉上拉链,这才恍然想起它是自己的车子。妈的!去找那个顽皮的孩子,早没影子了。

一会儿,一个小脑袋在壁角探头,小眼睛瞪得乌溜溜的,木然快走几步,孩子小鼠一般逃窜了,边跑还边嘻嘻地笑。木然追了几步,撵是可以撵上的,可是,追上了又能怎样?抓住他要他父母赔偿,没准人家倒打一耙说你把孩子吓着了。木然回身摸摸车身,其实也是摸摸心。

妈的,小子小时候也这般调皮的。木然伸巴掌要打他屁股,老婆母犬一般扑上来护着,木然急不过了,她就摇着身子说:“哪,打他你就打我。”温馨的记忆还在,离掉她,也仿佛是打她。

远远地感到世纪华联热闹喧天,走近了才看清一个女人在几步高的台子上扭扭地唱歌,是什么牌子牛奶搞促销,木然边走边想,待会儿讨到了钱买一箱,正好带回家给儿子。离归离,儿子还是儿子。儿子正读高中。他,他也许会理解他老子吧?

感到手机震动,木然掏出来接了,是小鸟,嗲着娇音问:“今天能来吗,我在草州等你?”

“哦,你今天怎么有空,不上班吗?”

“傻子!今天周末,你难道不知道?”小鸟的声音很甜。

“来,来。待会儿等我办完事。”木然说着,感到下身立时有了反应。

“我等你哦。湖景酒店。我等你哦。”

哼嗯,小鸟,可爱的小鸟,迷人的小鸟窝,哼嗯,今天晚上在叶倩彤的声音里你我共醉……木然合上手机想。

“你,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了,”木然稍作猜疑,“坚决跟她……离!”

“那好,亲爱的,我等你哦。”

真是来对了,赶上个周末。周末生意好人气旺,讨钱应该好讨。木然沿着宽阔的楼梯步,楼梯步上有大大的彩色脚印,写着“二楼服装城欢迎您”。服装城,服装城,连踏步侧面都套红。

去年腊月二十一,木然的贵足已然被这楼梯踏步欢迎过。陈占的弟弟陈建忠在木然店里进了货,付了点首付,货发到兵房了,三个月不给照面,打电话也不接。那天木然赶到这里正好陈建忠的哥哥站店,木然说明来意,陈占说:“这点钱,你还要亲自跑来啊。”陈占递上中华香烟,“你看看,我们这大个店,跑了你的那点钱。”

“陈总你别误会。”客气地称陈占陈总,木然说,“主顾之间,顺便来看看你们嘛。”谈得都挺投机的,木然到货架旁看看自家的货,裤子至少还有一半没出手。妈的!烦恼!他会不会退货?讨账见底货,那就像裆里有屎迹子,屁眼没揩干净。木然心凉了半截。但是陈占表示说,“木总请放心,我们决不退货,就算压也压在我手里。”木然爱听这一句,他有些心花怒放。陈占客气着,问木然可吃饭了,拉着衣袖要去饭店。木然婉拒。

陈占黑黑的,瘦瘦的,典型的浙江温州客,长得很像他弟弟。据他说,店是弟弟陈建忠的,他不过帮弟弟站店。彼时木然不好意思提钱,陈占自己就说了:“你今天来得不巧,腊月底我们刚备了货……”

“年里没日子了,陈总你看,我来都来了。”

“不叫您空手,不叫您空手。”陈占说今天就是借,都要借点钱给木然带走。

当时,陈占打弟弟陈建忠电话——大老总陈建忠只管进货,垂帘听政从不现身门市。咯咯地,咯咯地,叽咕了半天,全是浙江话。陈占把手机转递给木然,木然听见陈建忠说着一大串,只听懂一句“你这点钱,还不够我喝早茶的”。听他们这一通说辞,又看了看这个大几百平方的店面,衣服鞋子摆放得像丰收的鱼干。木然放心了,甚至在心里觉得白搭路费,这一趟压根儿不该来。账上共欠7635元,陈占付了2635元,是跑到楼下烟酒柜总老板娘那里借来的。

“剩五千整数,好记账。”陈占打了条子。

“哦对了,我打电话你弟弟怎么老不接呢?”临走,木然问陈占。

“哦,他感情上出了问题,怕他老婆闹呢。”陈占说,“我这个弟别的都好,他就是女人多。”

现在,女人仍然多。木然爬上楼梯在二楼站定,一眼就发现好几个女人,正逗在一起说笑着。空空荡荡,看不见一个顾客,服装架子大都空着。时隔一个多月,两重天地。那时候夫妻恩爱,翻过年都打算离了。眼望着空荡荡,木然恍惚落进了冷水盆。

“请问,你们陈总在吗?”木然对服务员们说。

“哦,在呢?您是……”一个穿浅灰色加长棉袄的姑娘回答。

“我是四季来的,找陈总有事。”

“哦,您等一下,我去叫。”

望着姑娘活络络的背影,木然的心放下了一半。看来陈占在,碰巧他在,拿到钱就走,去草州,油门加一加,来得及的。小鸟,小鸟,这边一离那边就能结,两个人搭建一个幸福的小鸟窝儿。“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耳朵里传来楼下的歌唱,咚咚咚,爱情似火,热情的沙漠。

留个心眼,木然绕到一个衣架子旁,看自家的货物可还剩下。上门讨钱,怕见到自家的货,存得越多,底气越像瘪车胎。“要钱啊,货还没卖呢!”终端为王,零售商只一句话,就能让供货者闪腰。一条,两条,三条,好像还有不少呢。妈的,怎么好像比上次还多了?怪事!

“哪个找我?哪个找我?”一个浑身像火一样的女人慵慵懒懒地走了出来,木然感到她好像一大块燃烧的沙漠。她走到吧台后面,用屁股找准小红转椅子坐下,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菜园”,拿衣袖揩揩眼睛,好像并没揩出眼屎来。“啊哈,”女人伸臂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您好。您是老板娘吧?我是四季来的。”木然走近一步说,“找你家的陈老板。”

“四季的?陈老板?你找陈建忠?”女人左脸上有块青印,与她大红家居服胸前的大花相映着。沙漠着火不匀。

“是的。陈老板,他和我还有一点账。”

“他呀——陈建忠,他早不在了喂……”女人不耐烦地说。

“他呀——他的店转给我了喂……”女人不耐烦地说。

“转给你了?怎么可能?他昨天手机还通的?”木然感到脚下踩空。

“昨天还通的,那你打他手机喂……”

“我打过去是通的,一个女的接的。”

“女的接的……那你打,你打哦。”她从吧台后站起来。

“我的……反正我的……不知道的喂……”她不小的嘴巴直动直动。

“我打!我打!”

几个姑娘都围到收款吧台边,静静地看着。木然当真掏出手机来打,啪啪拨到一半,一想不对,人都到场了,拨打手机干什么呢?起什么作用呢?妈的,话赶话赶进了死胡同。

“喏,你打哦,你怎么不打哦?”

“我不用打,你们差我钱,我来要账。”

“你讲批发(屁话),哪个差你钱?”

“他讲批发(屁话)的,哪个差他钱?”女人对几个姑娘说。

温州话如同日语,木然半天才听懂了“屁话”。

“你,你怎么开口骂人?”

“她,她怎么开口骂人?”木然对姑娘们说。

“不是。那个陈老板甩完货走了,转给她快一个月了。”穿浅袄的姑娘说。

吵吵着,一下子引来了好多人,都像是从衣架子里钻出来的,青纱帐,高粱地,一排排衣架子里,藏着这么多的人。他们都围拢到红色的吧台边,有的看热闹,有的就翻看手边上的衣裳,有的还付款给老板娘。七嘴八舌的人,面对他们,木然感到被挤压似的,说不出话来,只好从包里拿出那张欠条,可是并没有人要看。

一些人退去了,被楼下的“热情”吸引过去了。

一些人并不走,被楼上这“沙漠”吸引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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