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的私人飞机是晚上出发的,阮梦娴激动得一直在往外张望,然而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等她醒来时,直升飞机已经降落了,引擎还没关,嗡鸣声很大,阮梦娴自言自语问:“这就到了日本?”
引擎停了,舱门被打开,她看见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和一抹残忍的笑:“日本还没到,不过你到了岛上,倒也和日本差不多。”
阮梦娴怔怔地喊出来:“顾鹤琛?”
顾鹤琛伸手将她拖下去,钳着她两手往别墅走:“难得到了岛上,可以重温一下往日的美好时光。”
“岛上?!我不要,不要去岛上!”阮梦娴惊惧地叫出来,“岛上”对她而言意味着非人的生活。
不具备人的尊严和人格,她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被他戏耍取乐,甚至不能称之为人。
顾鹤琛重欲,当年压着她玩了一年,第二年下半年送她去演戏。她以为就此脱离了这个噩梦,哪知道杀青的那一天,一辆车,一艘船,将她带到岛上,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囚禁生活。甚至在头三年里形成了规律。
“你为什么总学不乖呢?”
何星不是说送她去日本?为什么飞了几个小时却落在顾鹤琛的海岛上?阮梦娴私下调查过,那个何星家里与顾鹤琛是合作关系,说的基本都是实话,何星把她弄走,顾鹤琛怎么敢打未婚妻的脸?
巨大的求生欲望淹没她,她开始求饶:“不是的,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她想把我弄走,不是我主动的,鹤琛……”
顾鹤琛停下来,看着软在地上的她,眼眸里被她挑起的怒火再度燃起:“我不会信你的,阮梦娴,借她的手跑路,你这次犯到我底线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顾鹤琛将她拖进房间,将她抛上床。
阮梦娴闭上眼,心里以为不过有时一场侵犯,耳边却响起了机器声。
她猛地睁眼,只看见男人头在她腹部的位置,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刺青用的工具。
“你要做什么?”阮梦娴惊慌失措,被他牢牢锁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用工具在她腿留下刺青。
“你知道我想什么?”顾鹤琛眼眸幽深,语气里全是恫吓,“项圈和狗牌你都会摘掉,不如,我把名字刻在你身上。”
“让你长长记性,也让其他人知道,你是谁的!”
“鹤琛,不要啊,求你……我是个演员,我还要演戏的,你……”
顾鹤琛大笑:“演员?我能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清纯影后,也能让天下人知道你!”
“不可以,不可以……”阮梦娴无力地哀求。
顾鹤琛眼睛死锁着她,她只觉得自己被那眼睛掐住了脖子:“你记住了,你是我顾鹤琛的!”
“不要!”阮梦娴哭着求他,却丝毫不能阻挡他动手的速度。
她眼睁睁看着顾鹤琛在她腿上刺下了“鹤琛”两个字。
“你是谁的?”
“鹤琛,鹤琛,我是鹤琛的……”阮梦娴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