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前妻，原来，你的味道还不错！”欧阳俊伸手抚摸着文珊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嘴唇，一脸笑意的说着。
欧阳俊的话无疑的在文珊怒火上又添了一把，文珊握紧右手，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给欧阳俊一巴掌，气的文珊声音有些颤抖的朝欧阳俊低吼：“你闹够了没有？！”
“诺诺，我没有闹哦！”欧阳俊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一对吵架的恋人，在闹着别扭，而他则是在扮演那个哄着女友的角色。
“你给我滚开！”文珊终于忍不住怒气，伸出双手狠狠的推开了欧阳俊，转身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留下欧阳俊一个人在那里莫名的微笑。
欧阳俊暧昧的看着文珊离开的背影。他承认，她的味道很不错，应该说是非常不错，青涩如苹果，酸酸甜甜，让他欲罢不能，再配上文珊那倔强的脾气，让他有一种参杂着幸福的小小罪恶感。
文珊气呼呼的离开，边走边用手背擦拭着红肿的唇，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的蒋默，她只顾自己低着头走，一不小心撞进蒋默的怀里。
蒋默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将文珊扶住，“诺诺。。。”
文珊惊讶的抬起头，才看清楚，将自己扶住的正是蒋默，他站在这里多久了？刚才的事，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蒋默盯着文珊红肿的双唇看着，不着痕迹的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扶住文珊的双手也缓缓放开。“诺诺，你们不是。。离婚了么？”
“这不关你的事，二姐夫！”文珊句句带刺，尤其是每次叫出蒋默二姐夫三个字的时候，总是加重语气，刻意让他注意到彼此身份的特殊。
“诺诺。。。。”蒋默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想告诉她，他还爱她，还在乎她，不想失去她，可是二姐夫三个字，字字钻心的痛，让他将满腹的话，又重新收了起来。
“请问二姐夫，你还有什么事么？”文珊刻意后退一步，于蒋默保持距离，语气平淡的问着，不带一丝情绪。
“没什么。你。。。多保重。”蒋默硬是将那些话咽了下去，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如果没什么事，请你让开。”文珊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看一眼蒋默，她低着头，怕她看到自己严重的泪，更怕他看到她眼中的不舍和思念。她现在居然庆幸欧阳俊刚才的吻。如果蒋默看到了，那正是她要的。
蒋默点了点头，侧身将路让给文珊，只是静静的看着文珊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许久，他才觉得自己双眼已经模糊，伸手一摸，竟然是眼泪，他，居然毫无预兆的哭了，诺诺，对不起，对不起。。。
凉亭中看着文珊离开的欧阳俊，自然是将文珊和蒋默的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微微眯起眸子，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他认得蒋默，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最近刚刚回国的时装设计师，好像刚刚在什么国际节上获奖，他跟文珊。是什么关系？
看刚才文珊跟他说话的状态，两个人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欧阳俊想到这，伸手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露出脖颈间古铜色肌肤，月色下，堪比男模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王者气息，就连扯领带的动作，都那么帅气，他翻出手机，打给自己最信任的秘书。
“冷然，给我查一下蒋默和李文珊的关系！”欧阳俊跟文珊离婚这段时间，正好是冷然被派去国外公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新闻里说，蒋默是在法国留学回来，而冷然也正好在法国，查起来比较容易一些。
“好。”回答欧阳俊的依旧是冷然的简单扼要，这也是欧阳俊为什么器重冷然的原因。冷然一向都是尽职尽责，对自己的私事，从不会过问一句。同样，知道了，也会守口如瓶。
文珊离开后，边走边寻找文尔豪的影子，再找不到他，文珊就要给他打电话了，大厅内的空气不及院子里清新，文珊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不知道是被欧阳俊气的，还是被蒋默气的。
一路上看着这些所谓的上流盛会，达官贵人，文珊心想，不知道这些人的珠光宝气后面又是怎样一副面孔？是不是都像李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也许是站了太久的原因，一向舒服的鞋子竟然开始有些磨脚，文珊叹了口气，翻出电话打给文尔豪，却始终没有人接听，无奈只能走到角落里坐下。
文珊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这双鞋，名贵，漂亮，可是却始终不适合自己，穿久了，一样会不舒服，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想变成公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双水晶鞋，可并不是每一双水晶鞋，都属于一个公主。
就像自己一样，蒋默的离开，让她将自己的水晶鞋遗失，从那以后，文珊的心就像赤脚走路一样，被磨的鲜血淋漓，而蒋默离去的伤口，却从未愈合，他走的越远，她离的越远，伤口就越痛。
多年来，她所生活的环境，迫使她不得不伪装自己，在李家，不管她进也好，退也罢，始终不曾有一个位置，真正的属于她，蒋默的薄情寡义让她彻底的对生活失去希望，从而答应了李家的要求，跟欧阳俊结婚。
她嫁的男人，是槟城金融界响当当的人物，欧阳氏集团的总裁，可她的身份却像是小说和电影里出现的吸血鬼一样—见不得光。
文珊叹了口气，伸了伸腿，重新站了起来，可刚一落地，就感觉到脚上一阵灼痛传入心间，她的心，真的很痛，脚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文珊昂起头，朝大厅中间走去。
文珊穿过一道道翩翩起舞的身影，表情漠然的朝大门走去，既然等不到文尔豪，她只好自己先行离去，这样的场合，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文珊！”褚飞阳惊喜的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文珊，面上的表情有些惊喜，有些惊艳，他一直都知道文珊漂亮，只是不曾想过，上了妆的文珊，竟然是这样让人移不开目光。
“飞阳，你有看到娜娜么？”文珊看到褚飞阳，才突然想起，娜娜还在宴会场，刚才被欧阳俊气的，差点忘了娜娜。
褚飞阳看着文珊那双如水般的眸子，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映出璀璨的光芒，如同一直妖娆的猫儿一般，讨人喜爱。
“你给我站住！”两人身侧一阵气急败坏的喊声传来，惊的大厅内一片哗然，大家都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文珊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珍珠色晚礼服的女子在咆哮着，“你给我站住！”
女子经过文珊跟褚飞阳身侧，一阵浓香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文珊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香水味儿也太浓了点儿吧？
褚飞阳也皱着眉头，冷眼看了过去，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一阵阵的传到文珊和褚飞阳耳朵里。
“这女孩好眼熟，好像是那李家小姐，不过她不是出国了吗？”
“却是李家小姐没错，听说前段日子回国了，好像是要联姻吧？
“听说前几天，李家老爷子还到处托人打听咱们这的青年才俊呢！”
“不奇怪，李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当然挑一家好姻缘了！”
“嘘，咱们别说了，看看怎么回事儿吧！”
几个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大家都好奇的看着，是谁惹到了李家小姐不高兴，文珊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李家小姐，珍珠色的短小礼服，俏丽而清纯，在配上足下那精致的水晶高跟鞋，将她白皙如凝脂般的美腿，勾勒的更加修长纤细。
大家光是看到李家小姐怒气冲冲的低吼，却不见到是谁惹了她，都纷纷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四处看着，想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文尔豪，你命令你站住！”
文尔豪？！如果文珊没有听错的话，她叫的好像是自己也一直在找的那个男人，不过大表哥什么时候跟这个李家小姐有交往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大家都顺着李家小姐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背影，正缓缓转过身，大家这才看清，这个叫文尔豪的男人，一身黑色西服衬的他修长的身形，脸部轮廓也如刀刻般有型，薄唇紧紧的抿着，脸上看不出意思表情。
可文珊知道，这是文尔豪不耐烦的表情之一，也是他发火之前的表情，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文珊对这个大表哥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看到这里，文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笑容，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看她这个大表哥，是怎么踢到铁板的，从气势上看来，这个李家小姐，还真不好惹。
“李婉儿你到底要干什么？！”文尔豪终于开口，脸色不耐烦一点也不掩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这个女人反向，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儿，刚刚他不过是去找文珊，结果就遇见李婉儿这个女人，真是倒霉到家了！
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被文尔豪的话吓的倒吸一口冷气，这李婉儿是谁呀，那可是槟城黑道大哥的掌上千金，上一个这么跟她说话的人，还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喂鱼呢，这年轻男人，怎么敢真么跟李婉儿说话？不知道是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
“本小姐叫你站住，你干嘛一直走？本小姐是毒蛇猛兽吗？”李婉儿看着文尔豪那不耐烦的模样，更是生气，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们家佣人吗？”文尔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着.
“你！”李婉儿被文尔豪的一句话气的堵住了嘴，想说些什么，又都咽了回去，不由得小姐脾气一耍，狠狠的跺了跺脚。模样还挺可爱。
众人一见情况如此，不由得为文尔豪捏了一把冷汗，也有不少人在心里佩服文尔豪的胆量，众所周知，这李婉儿家，虽然早已经脱离黑道，但是在这槟城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视的，而李婉儿，更是李大臣的掌上明珠，一向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尤其是在那样一个家庭环境中成长的独生女，刁蛮跋扈惯了，怎么能容忍得了有人这样对自己不在乎呢？一部分持看热闹的态度，一部分人持惋惜的态度，惋惜什么？当然是惋惜文尔豪这张俊脸了，年纪轻轻，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不过文珊到是挺奇怪的，自己的大表哥什么时候跟这号人物挂上关系了？看着李婉儿的架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看来大表哥这次，凶多吉少了。
“文尔豪，你别太过分！”李婉儿这才注意到周围满是看热闹的人，让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怎么丢的起这张脸？！
恰好一个侍者举着托盘走过，李婉儿想都没想的端起一杯酒，朝文尔豪泼去，霎那间，黄色的液体顺着文尔豪的发丝，脸颊，下巴滑落了下来，李婉儿的动作太快，文尔豪根本来不及阻止，更躲闪不及。
“李婉儿，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滚！”文尔豪毫无感情，声音平静的看着李婉儿说到。
李婉儿被文尔豪的话，气的脸颊通红，她刚才是太生气了，才会那样，可她不是有意的，这回文尔豪真的生气了，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李婉儿想道歉，想跟文尔豪说声对不起，可是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对她言听计从，她更是连一个不字都没有听到过，可是自从认识了文尔豪，他不但对自己不感兴趣，而且还几次拒绝自己，刚才也是，她只不过要求他送她回家，没想到，又遭到了拒绝。
文珊皱着眉头走到文尔豪身侧，拿出手帕，替他擦拭着发丝上的黄色香槟酒，那香浓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好酒。。。就这么糟蹋了。
文尔豪看了一眼呆住的李婉儿，牵过文珊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宴会厅，留下惊讶的众人和发呆的李婉儿，当然还有愣住的褚飞阳。
“她是谁呀？”
“不知道，挺漂亮的，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吧？”
“刚才那个男人好像是文氏国际的行政总裁吧？”
“应该是，我也觉得眼熟呢？”
众人纷纷猜测文珊和文尔豪的关系，议论声阵阵传入李婉儿和褚飞阳耳朵里。
文尔豪的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文珊看着飞驰而过的夜色，静静的听着车内传出的音乐，她知道，文尔豪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唯有等他自己说出来。
文珊的眼睛有些累了，酸胀的感觉让她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尔豪才缓缓将车停下，文珊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车子已经开到了文家小区院内，她转过头看着文尔豪，却发现，他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打开车窗，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文珊知道，文尔豪唯有在心情烦闷的时候，才会吸烟，现在一定是这种状况。
“跟我说说吧。”文珊还是忍不住开口，她不想看到这样的文尔豪。
“我跟李婉儿，曾经有过一夜。情，那天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静雅，于是就犯了错误，谁知道后来一直被她缠着不放，刚才偶然遇见她，她非要跟我理论，可是，当我跟她谈到一半的时候，我居然。。。诺诺，我居然看到了静雅！”
文尔豪说到这里，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痛苦。
“静雅姐？”文珊一愣，吕静雅不是已经出国了么？
文尔豪点了点头，“是她，我早就觉得那个背影好眼熟，没想到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为什么都没有联系你？”文珊不解的看着文尔豪，就算吕静雅不联系文尔豪，也一定会跟自己联系的呀，还是有什么苦衷？就像当初离开一样？
文尔豪扔掉手上未吸完的香烟，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痛苦，“她没有跟我联系过，这几年都没有。”
“你是说，静雅姐没有跟你联系过，但是今天第一次再遇见，却听到了你跟李婉儿的谈话？”文珊无奈，命运为何总是捉弄她这个痴心的大哥？为何不给他一个拥有幸福的机会？
“诺诺，我该怎么办？”文尔豪痛苦的问着。
“大表哥，也许，这就是你的情劫吧？”文珊轻叹口气，靠在椅背上，情劫，他有，她也有，猛然想起欧阳俊刚才的那个吻，文珊伸出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唇，仿佛刚才那灼热感觉还依然留在上面。
“情劫？”文尔豪低声呢喃着，若是情劫，他忍了，只要在给他机会，让他重新在站到吕静雅身侧，他宁愿这情劫在苦在累一些，这几年的思念，这几年的痛苦，又有谁知道？静雅她，还能否忘记过去？
车上的cd里缓缓的播放着抒情歌曲，两个人都没有在说一句话，就这样静静的，回忆着属于自己的痛苦，夏日的夜里，阵阵微风拂过，吹散了文珊挽起的青丝，却吹不散她心底悲哀的情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文珊转过头一看，是顾念慈。
“这两个孩子，都进院子了，怎么还不回家？要不是打过电话给门卫，还不知道你们早就回来了呢！”顾念慈不放心，打了电话给门卫，说是早就回来了，这出来一看，这兄妹俩竟然跑车里坐着，都不回家！
“舅妈！”文珊拍了拍一直假寐的文尔豪，“大表哥，走了，回家！”
“妈。”文尔豪这才整理情绪，将车子熄火下车。
“儿子，我们等你半天了，回家吧。”顾念慈看了一眼文尔豪，叹了口气，拉着文珊的手朝文家走去。
顾念慈也是今天，听老友提起，说吕静雅回国了，她看文尔豪那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遇见了，这对冤家啊，什么时候才能让大人们省省心？
这一夜，文珊做了一整夜的梦，总是梦见欧阳俊在自己身边，不论自己在干什么，直到早上醒来，文珊还在想，是不是欧阳俊有什么病毒，他吻了自己，自己就被他传染了？要不然，怎么一整晚的梦里都是他？
翌日清晨，槟城医院vip病房办公室内，传出阵阵哀嚎声，文珊还没等走进办公室，就听见娜娜在那里唉声叹气。
“娜娜，一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文珊也奇怪，娜娜昨晚怎么就不见了，自己找文尔豪的同时，也在找娜娜，可是就是没找到，是不是这丫头自己先溜了？
“文珊，你可来了，昨晚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害的我摔了一跤，现在腿还疼着呢！”娜娜指着自己的腿，对文珊抱怨着。
“金安娜小姐！我拜托，昨晚我也找了你很久好不好，不信你问褚飞阳！”文珊看着娜娜那痛苦的模样，不禁好笑，转身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药油递给娜娜。
娜娜接过药油，又开始继续抱怨，“别跟我提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褚飞阳也得罪你了？人家带你做造型，还开车载你去宴会场，怎么就成了有异性，没人性了？”文珊笑着问，难道娜娜自己就不是有异性，没人性了么？昨晚不知道是谁，四处寻找青年才俊。
娜娜将药油放到桌上，砰的一声，气鼓鼓的说到。“褚飞阳那个好色的家伙，昨晚不知道跟哪个美女寻开心去了，一整晚都围着一群女人，可让他乐不思蜀了，本想指望他送我回家的，结果我还不小心跌到了！”
说到这，娜娜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一笑，不过很快被文珊捕捉到了，“娜娜，你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艳遇啦！”娜娜被文珊这么一问，反倒更加不好意思了。
看着娜娜那害羞的模样，文珊来了精神头，连忙拉过椅子，坐到娜娜身侧，貌似关心的问着她，“给我讲讲吧？”
“就是，昨晚啊，我找不到你跟褚飞阳，就到院子里找你们，结果不知道被什么花绊倒了，一下子跌到了，多亏了他把我扶了起来，还送我回家。”娜娜回忆着昨晚的情景，一双眼睛充满了桃心。
“哦？那要恭喜你了！他有没有要你电话号？或者联系方式什么的？”
娜娜又是羞涩一笑，点了点头，“有，他有问我要电话号。”
“恭喜你啊，娜娜，终于如愿以偿，守候到了自己的白马！”文珊笑着调侃娜娜。
“是白马王子！”
“你们在说什么白马王子？”褚飞阳一脸笑意的靠在门口，问着屋里两个女人
“反正不是你！”娜娜白了一眼褚飞阳，语气很差劲的说。
褚飞阳不知道娜娜怎么一早上就看自己不顺眼，就向一旁的文珊求救，谁知道文珊也是丢给自己一个无奈的表情，弄得褚飞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褚医生，文医生，金医生，vip病房有急症患者！”小护士来不及敲门，匆匆跑来，又匆匆跑去。
屋内的三人当然是工作第一，人命关天，一个接一个的跑出办公室。
欧阳氏，顶楼办公室。
欧阳俊坐在椅子上，对面的电脑视频里，正是昨晚接到任务的冷然。
“总裁，你让我调查的事，我已经调查清楚。”
“辛苦你了，冷然。”欧阳俊赞许的看着冷然，昨晚交给他的任务，他竟然能连夜完成。
“总裁你客气了，据我调查，李文珊跟蒋默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什么？”欧阳俊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这个答案有些让他意外。
“是的总裁，李文珊跟蒋默从小一起长大，蒋默是李家佣人的儿子，两人从小感情就很好，不过一切都从李子宁的出现开始打乱。”
“李子宁？”欧阳俊想了一下，是文珊的二姐，他示意冷然继续说下去。
“李子宁是十几岁的时候被接到李家的，之前一直都在乡下被一个亲戚抚养，前几年，李子宁要出国，而与她同行的，正是蒋默，不过，李家的条件是，蒋默学成归来，要与李子宁完婚，做李家上门女婿！”冷然简单扼要的说完，等着欧阳俊的下一步指示。
“你的意思是，文珊跟蒋默原本是恋人，却被徐子宁拆散是么？”欧阳俊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文珊当初嫁给自己那么淡然，离婚时有那么漠然，原来，心里早有一个蒋默的存在。
冷然点头。“应该是这样。”
“你还查到什么吗？”
“我还查到，李家前些日子让李文珊嫁给刘刚刘厅长，就是卫生厅的那个老色鬼。”冷然虽然是一个外人，但是对李家的做法很不耻，现实让文珊嫁给欧阳俊，利用完了，又让她嫁给那个老色鬼，这就是在槟城响当当的人家！
“那个秃顶刘刚？”欧阳俊的记忆中，确实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年纪应该都可以当文珊的叔叔了吧？亏李老头想的出来！他欧阳俊的女人，不要了，也是他欧阳俊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就是他，他前几年死了老婆，没有孩子，但是人品很差劲，据了解，李家应该是想用刘刚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冷然记得，欧阳氏在做医疗慈善的时候，跟刘刚有所接触，对他的中饱私囊，欧阳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也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那李家另外几个女人呢？”对于李家的家道中落，欧阳俊也是有所耳闻，若不是当初自己刚刚接手欧阳氏，无法站稳脚跟，根本不需要跟李家低头，李家那几个儿女，一个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家未有婚约的，还剩下李敏柔和常佳佳，常佳佳是欧阳总秘书处的秘书之一，负责对外公关。”
这两个女人欧阳俊都是有些印象的，李敏柔只能说有点姿色，那个常佳佳就相貌平平了，对于她出现在自己的公司，欧阳俊也是多少有些感觉，估计李家又想让常佳佳来打自己的主意了。不过，欧阳俊留下常佳佳，也是有别的用意，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李静武和李静珊两兄妹合伙开了一家投资公司，但是效益并不好，已经四处欠债，李家老头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公职，所以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开了很多后门。”
“那样效益还不好？欠债？”欧阳俊眼中的李家人，是唯利是图的，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行方便，这都是小事，贪污受贿更是经常事。
“是因为前段时间的江南开发案，他们投资了很多钱进去，也疏通了不少关系，不过江南开发案一直都被压着，上面没有批文，所以他们现在是举债阶段。”冷然的语气中参杂着不屑，白瞎了李老头给自己子女留下的公职，竟然能把公司办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不成气候。
“据我所知，江南开发案很快就要公开招标。”
冷然点了点头继续说到。“是的，总裁，我们公司也在投标之内，这个案子你上个月已经交给我处理。”
“你继续跟进这个案子，有事在跟我联系。”
“是。”
欧阳俊切断视频，反复的回想着冷然刚才说过的话，李文珊，蒋默，李子宁，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很耐人寻味，一个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一个是自己的嫡亲姐姐，文珊该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件事？
如果像冷然刚才说的那样，蒋默跟李子宁这次回国是为了完婚的话，那昨晚，蒋默又为什么拉住文珊？是不是蒋默对文珊还是余情未了？又或者文珊对蒋默诺诺不忘？
还有李家老头，竟然再次把主意打在文珊身上？他们李家不是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婚约吗？难道文珊在李家就这么没有地位？一次次的被他们利用？文珊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于文珊的身份，欧阳俊是知道一些的，文珊的母亲和父亲在她幼年出车祸身亡，而文珊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私生女，她在李家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但是，自己给她的赡养费，已经足够她脱离李家，过上新生活，可她又为什么不脱离李家呢？
欧阳俊想到这里，拨通了文珊办公室的电话，但是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他烦躁的挂掉电话，剑眉微微皱起，按下分机打给秘书科，文珊联系不上，还有常佳佳，他想，常佳佳一定愿意告诉自己，事情的真想是什么。
常佳佳接到欧阳俊内线的时候，别提有多激动了，连忙跑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妆容，才面带微笑的敲开了欧阳俊办公室的门。如果她能知道欧阳俊叫她来，不过是为了文珊的事，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