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提供的名片非常有用,在我所申请贷款的银行,此人非常的有威望。
在几次的见面和私下塞钱之后,我所申请的额度就如同坐火箭一样上升,很快就进入了最后的审核阶段。
同心协力齐力断金,在多方的帮助下,汤知益的计划已经开始向好的一面发展,我们日日奔波,夜里合抱而眠,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
贷款拿到的同一天,费总也终于被汤知益攻克,在这么久的艰苦奋斗中,汤知益收获了许多,让我感到开心。
有了资金的支持,很快工厂以汤父的名义重新开始招揽工人正式运行,剪彩那天费太太的模特是工厂门口最亮眼的风景线。
我一度以为,我和汤知益的故事就应该到这儿了,剩下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或许乏味或许枯燥,但是我从未想过还有更多的艰辛。
汤知益肩负起了汤家重新振奋的任务,所有的客户全都是亲自跑动,或远或近,都不让我操劳一点儿心思,每次出差回来,必定是小礼物慢慢。
从未如此温暖幸福。
在萧琳琅的强烈建议下,我回到了灵犀上班,汤知益比我更忙碌,趁现在还没有孩子,就不要坐在家里当全职“准太太”。
这个名词用的非常准确,因为汤知益的缘故,我们俩到现在还不能够去领结婚证,但是在大家眼里,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每日都有富足的空闲,让我终于是把另外一件事情提上了日程,那就是薛灵还有林令仪的恩怨。
孩子无辜,林令仪既然敢做,我就会让她付出代价。
打起精神来的我,再次准备从陆怀南入手,这个小子上次调查的一点儿也不尽心,甚至是没有用全力,这回我拿着音频文件,预计着登门。
另外还有一重考虑,陆怀南和林令仪的婚礼已经办了,但是远没有订婚宴盛大,甚至可以说是及其委屈林令仪的,除了领证以外,就没了别的动静。
那我就试试看,陆怀南心里面还有没有为薛灵报仇的打算了。
陆怀南是军方的人,行踪不是我们这种阶级能够打探的,几乎是倾尽了我所有的人脉,才有了些方向,最后的确认还差一个关键人物。
好巧不巧的是,我见到了她,而且是醋意横生。
生意场上的应酬极多,这些事情我浸淫其中多年,所以无论汤知益回家的多晚,喝了多少我都不曾抱怨,而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就像他默默地守护我一样。
只是心痛这个傻子酒量不好还要硬来罢了,唯一一点儿小聪明都用在了对付我上面。
可今天汤知益回家,却是陈婉兮给送回来的,看见她踩着高跟鞋吃力的架住汤知益,不知怎的,我心头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我可忘不了萧琳琅给我说过,这件事情陈婉兮坚持了多久,以前如何我都不能干涉,但是现在、以后汤知益都是我的人了,陈婉兮还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了。
还有这个汤知益!也不看看是谁接他,就这么跟了回来,不知道避嫌。
我瞪了一眼冲我傻笑的男生,一把就接了过来,拖到了房间内,并招呼陈婉兮先在客厅休息一会儿。
这个点父母都睡了,我看着汤知益只能低低的训斥:“什么人都敢跟着,汤知益你是不是皮痒了。”
“乔尔,抱。”
这个嘴角就快咧到耳朵上了,一口白灿灿的牙在灯光低下熠熠生辉,完全不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一双眼笑弯了起来,像外面的的月牙儿似的,格外明亮艳丽。
男色误人啊。
看着这样的汤知益,我心里头的醋意又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他这样子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随手帮他盖上被子,我回到客厅时,陈婉兮已经给自己到了杯水,客人用的茶杯她找的很准。
“麻烦你了,这么晚还送汤知益回来,这傻子喝酒没有分寸,实在是让人着急。”
“别这么说,我是路过看见的,他打车都要躺在马路上了,就接了回来,我还怕你不高兴呢。”
我对汤知益毫不客气的称呼显然引起了陈婉兮的共鸣,那弯起的唇角更张扬了,有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高兴了。
趁热打铁,既然现在陈婉兮来了我也就省的上门,寒暄几句之后,我压低了点儿声音,询问陈婉兮知不知道陆怀南的动静。
薛灵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处理文件,可不要让她听见了,我怕她又纠结回去,生活是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的,可不能在搅合了。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薛灵希望我和汤知益相爱一生顺风顺水,我希望她有个良人呵护她一辈子,最后都没有得到完美的印证。
“陆怀南?你怎么想起来问我。”
“林令仪嫁进了陆家,看不见丈夫不得和闺蜜抱怨抱怨,能不能透露下?”
我眨了眨眼睛歪头看着陈婉兮,这种古灵精怪的毛病就是从易太太身上学的,让人觉得她问着只是好玩而已。
“是这样的,你说陆怀南吧,看起来真的是很好的人,做事也是非常有原则的,可偏偏伤了三个人,令仪结婚以后,就没有见过他了。”
可不是吗?陆怀南的不抉择,让薛灵受伤,他自己也不好过,林令仪如愿以偿却独守空闺,三个人都有所付出。
我将桌上暖壶里的水倒给了陈婉兮,让她喝下去再说,这样慢慢来,也不用着急。
“陆怀南是回了军区吧,听说调去了远一点儿的地方,不在柳城附近了。”
“对,他调去了洛城那一块,看起来是升迁,事实上是他自己跑远的,年初三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看来躲避的很彻底啊,陆怀南还是打心底里,对林令仪有所不满的吧。
那林令仪就没什么动静?她这个人的手段可不小,虽然不知道陈婉兮和她的感情好到那一步,但我不会胡乱说出坏话。
陆怀南远调,林家也是一样阶级的人,就没有像什么办法吗?
“林令仪自己怎么说?”
“我也想不通,她没有动静,在陆家伺候老太太,拦着一帮人不许去打扰陆怀南,我们家最近的生意也多,安排给我几次相亲,所以也没有和林令仪有过多的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