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被迫喝下了药水,胡乱的挣扎着:“秦维,你卑鄙,无耻!”
“没有我秦维搞不到的女人。”秦维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空掉的药瓶随手一扔,然后大手一挥,那些手下就自觉的退了出去。
总统套房里只剩下她和秦维两个人,秦维满意的在阮绵绵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畏惧。
阮绵绵朝秦维大吼:“你别过来!”
她额上的汗水越积越多,身上却渐渐开始发烫发软,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秦维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居然真的不再靠近阮绵绵,而是闲闲的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目光轻忽,仿佛她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蝼蚁,任由他掌控生死。
“我不过来,因为,你会自己爬过来求我。”秦维说完,愉悦的笑了起来,起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到床前的沙发椅上,慢慢的饮啜。
阮绵绵躺在床上,面色渐渐泛红,本来就水雾迷朦的眼里,像是下起了漓漓的秋雨,无端的勾人,她的心尖都在发麻,感觉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之后的酥麻……
阮绵绵,要清醒。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紧咬着唇也没有让自己清醒几分,身上像是有一团在烧,秦维见时机成熟,解掉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肌肤,她心里觉得恶心,但是身体却觉得异常舒服,想要靠近。
得到自由的手,不自觉的往秦维的方向伸去,在看见秦维脸上得意的笑容时,她恍然清醒了几分,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一个激灵,猛的缩到了床角里,大喘着气,紧紧的盯着秦维。
“看你能忍多久!”秦维在她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又坐了回去,欣赏着她的挣扎,等着她爬过来求他。
……
包厢里。
自阮绵绵夺门而出之后,就陷入了可怕的沉寂,韩天成的脸色更是沉得吓人,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眸里思绪难辨,南川和白总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去找他说话。
最终,还是白总将阮绵绵遗留下的手表递到了韩天成跟前:“这是阮绵绵的手表,你……”顿了顿,白总突然福至心灵的开口:“你带回家给她吧。”
他差点就说成了“你下次见到她再给她”,他要是真这么说了,说不定就被韩天成直接摔出去。
韩天成将手表拿过来,眯着眸子盯着看了几秒,表是名牌,但已经有些陈旧了,只不过保养得好,看得出来很爱惜。
正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握攥着手表的动作一顿,他这个手机号码知道的人也就三个,南川,白总,而这两个人都在现场,另一个会打他这个手机的人,就是刚刚跑出去阮绵绵了。
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亮光,当他拿出手机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韩天成眼神迅速的暗沉了下去。
不对,阮绵绵刚刚冲出去的时候,那副那样显然是恨透了他,他自认为对阮绵绵的脾性很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会给自己打电话,显然不符合她的脾气。
就算是打来又突然挂断,也不可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手上的动作比他脑子里想得更快,他想到这里的时候,电话就已经拨了出去,可是电话里只有那冷硬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韩天成面色一凛,缓缓收紧手机,吩咐着站在一旁的南川:“把门口半个小时之内的监控找来,我要看,马上!再派人去公寓看她是不是在家。”
很快,就有人将半个小时之内的监控拿来给他看。
南川也回来:“阮小姐没有回家。”
“查这辆车的司机。”韩天成的目光紧锁着画面上,阮绵绵坐上的那辆出租车。
白总扭头问他:“你的意思是阮绵绵可能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不是可能,是肯定。”韩天成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屏幕上,上面显示着的是阮绵绵坐上那辆出租车的画面。
不出半个小时,司机就被南川带了回来,南川将出租车司机扔到韩天成跟前:“老板,就是他!”
韩天成面无表情的看向司机,司机被他冷冷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寒,但却扯着嗓子逞强:“你……你是谁?抓我来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法制社会……”
“你也知道这是法制社会!”韩天成说着,就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出租车司机身上。
司机被踹飞到了墙角,整个人疼得弯成了虾米状,可想而知,韩天成这一脚踢得有多重。
南川想过去看那个司机,韩天成直接推开了他,自己走了过去,将阮绵绵的照片递到他跟前:“把这个女孩载到哪儿去了?说。”
“不……不知道……”司机看见照片上的阮绵绵的时候,却是瞪大了眼,但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孩被弄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韩天成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眼底布满阴霾。
“我拿钱……办事……,他们说这个女孩没有后台,丈夫不中用……不会有事……”司机将原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韩天成。
韩天成越听,面色越冷,一定是熟人作案,并不是偶然。
“留着口气送回去。”韩天成说完这句,就快速的出去了,留下不明所以的南川和白总。
……
总统套房里。
秦维已经连喝了两杯红酒,缩在床角的阮绵绵都没有动静,他眯着眼睛看向阮绵绵,那个药可是他花了高价买过来的,居说药效惊人,可是他现在不得不怀疑那个人可能是骗他的。
要不然,这都快一个小时了,阮绵绵怎么还没爬过来求他。
阮绵绵埋着头缩在床角,唇已经被咬破了,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她不能屈服。
如果真的被秦维糟蹋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维开口叫了她一声:“阮绵绵!”
等了快一个小时,他的耐心早就用尽了,要不是因为阮绵绵一直不肯屈服,他又想享受一下被她求的感觉,他才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能上为什么不上,非得等一个小时,他把酒杯一扔,就爬到床上去拉阮绵绵。
“你滚开……”阮绵绵意识模糊的躲着他,声音已经很虚弱了,她现在哪儿抵得过秦维的蛮力。
秦维伸手将她拉过来,将她的曲着的腿拉直,让她平躺在床上,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血迹斑斑的唇,秦维快要疯狂了。
秦维坐在她腿上,让她不能再缩成一团,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妈、的,让你长得这么勾人,之前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了?小荡、货!”
这一巴掌,让阮绵绵有了短暂的清醒,她的眸子清明了一瞬,伸手勾着秦维的脖子,声音软绵:“秦维……”
秦维一听她这声音,酥得他整个身子打了个颤,一手在她胸、前狠狠的揉了一把:“终于忍不住了!装得跟个贞节烈女……”
秦维说着,就俯身要去吻她……
可是他的唇在离阮绵绵的唇只有两厘米的位置的时候,突然惨叫了一声:“啊!”
阮绵绵撑着手臂费力的坐了起来,看着在地上滚成一团的秦维,她嫌弃的甩了甩之前抓了秦维身上的某个恶心部位的手,嘴角扯出一个残酷的笑意:“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算了!”
阮绵绵扯开头顶的纱布,狠下心将手指伸到伤口的边缘,然后用力的抓了两下,血就顺着头发流了下来。
很疼,但她清醒了很多。
“你敢……”秦维还没缓过来那股钻心的疼。
阮绵绵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扯了床头灯,就直接往他身上砸,然后是他之前喝过的那个红酒瓶……
她将所有能拿得动的东西,都拿过来砸到了秦维的身上,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等到她终于耗尽力气的时候,秦维已经被埋在了一堆杂物之下。
阮绵绵扶着墙朝门边走,才把门锁拧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猥琐的笑声,秦维的手下还在门外守着,她没法出去。
悄无声息的将门关严实,对了,她可以报警,她把秦维扒出来的,找到他的手机,才按了一个“1”,她就蓦的停了下来。
报警有用的话,秦维就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把她抓过来了,头上的伤还在流血,身上的燥热感像是跟着血液一起倾泻了出去,她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抱着手机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秦维已经缓缓的爬了起来。
“贱人!”秦维扑过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防备,手机被摔了出去,头部狠狠的撞到了地上。
秦维双目腥红,发狠的去扯她的衣服和裤子:“阮绵绵,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秦……”
阮绵绵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惊惧,拳打脚踢也再没有用,双手被他紧紧的钳制,他坐在她腿上,她完全动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阮绵绵狠狠的瞪着他:“你敢碰我,我就敢杀了你!”
“杀得了吗!”秦维扯不掉她的牛仔裤,直接把扣子扯掉,拉开了拉链。
阮绵绵整个人僵硬得如同石头,眼睁睁的看着秦维伸手去解他自己的皮带,她不住的想要往后退,视线里已经被秦维狰狞的脸占满,仿佛在昭示着她逃不掉了。
“啊!”
“砰!”
伴随着阮绵绵惊恐的尖叫声,是门被撞开的声音,正准备进攻秦维一愣,反射性的朝门口看过去。
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韩天成本就黑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阴森,走过来一脚踹开秦维。
秦维捂着自己解了一半的皮带,脸色发懵:“你怎么来的,我的人呢!”
“我这就送你去见他们。”
……
阮绵绵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她只是动了动脖子,就觉得累得不行,右手臂冰凉冰凉的,扭头看了一眼,是在输液。
她动了动另一只手,用手掌撑着床铺上的被单,想要起来,却发现压根使不上力气。
微闭着的眼眸倏的睁开,她记得她从凯莎出来,上了出租车……
总统套房,秦维,一幕幕场景从脑海里闪过,记忆变得完整起来。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你醒了。”清朗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流水的质地,好听得不行。
见她不说话也不动,韩天成大步走了过来,眉心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绵绵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哪里都不舒服。”
说完,她小心的瞟了韩天成一眼,又扭头微瞌上眸子,她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韩天成,恨他?感激他?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曾是害过她的男人。
韩天成见她说完话又瞌上了眸子,便皱着眉走出去了,听到细微的关门声,阮绵绵松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几分钟,就进来了好几个医生。
韩天成的声音再度响起:“给她做个全面检查,要是她再有哪里不舒服,你们都可以不用再做医生了。”
接下来,阮绵绵就被搬来搬去各种检查,一番折腾下来,阮绵绵的精神居然奇异的好了一些,韩天成见她精神好了很多,面色稍霁,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那些医生。
阮绵绵靠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细细小小的:“几点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韩天成走过来,将一个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阮绵绵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保温壶。
韩天成说得随意,她不再问其它的事,他也就不再提,慢条斯理的打开保温壶,里面溢出了鸡丝粥的香味,阮绵绵闻到香味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韩天成盛了一碗粥出来,举着勺子要喂她:“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