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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爷的第一个骨肉

好事被磨掉了,凤翊心头恼的很,偏生又实在没办法。

上官将一床的被褥都裹在他身上,紧紧地环抱了,面有焦急的问,“怎的这寒毒还没解?那紫玄参没用么?”

凤翊面有苍色,他想伸手回抱上官,可又怕冰着她了,只的勉强地笑笑,“有效,没从前那么冰了,而且一会鸡鸣之时便无碍,爷倒忘了这要新月了,早知道就挨过这几天再来找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看着摸着吃不着好啊……”

都到这时候,他依旧口花花非要占点上官便宜。

上官好气又好笑,伸手摸了他脸一下,是没冰的那么了厉害,遂才放心隔着被褥挤进凤翊怀里,“再瞎说,奴家不理睬了,整日这样不正经,也不怕被人当登徒子笑话了去。”

闻言,凤翊嘿嘿直笑,他眉目俊逸又风流,只是望着人笑都能让姑娘家的面红耳赤去,但遇上上官,任他如何轻薄调戏,一媚眼过去,他便偃旗息鼓了,“不怕,爷这辈子就这样了,美人不嫌弃就好。”

“谁说奴家不嫌弃了,就是嫌弃的很。”上官嘴巴也不饶人,抓着话里话外的小辫子就不放手。

凤翊感觉身上好了些,没刚才那么冷了,他便表情凶狠的道,“敢嫌弃爷了啊?胆子大没边了,让爷嘴个消气。”

说着,他就伸过头来,作势就要亲上官。

上官也起了玩笑的心思,头一侧偏生不让他得逞,还推着他笑道,“不给,哪能那么轻易就给了,爷要不珍惜。”

两人笑闹一阵,同床一宿,凤翊分散了注意力,才没好受些,待到鸡鸣之时,果然骨子里那股冷意悄然如潮水的退去。

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被褥都浸润湿了,要知两人才住进来,也只置办了这一床的被褥而已,这会润了根本就没盖的。

上官要起身穿衣裳去给凤翊烧热水沐浴,免得受了风寒。

凤翊不让,他满不在乎身上,将那被褥翻了个面,堪堪还是干的,将就那么盖,拉着上官。

待手到腰际之际,他突然就道,“美人,你怎的长胖了?爷瞧着这腰比从前还圆润了来着。”

听闻这话,上官自个也伸手摸了摸,她还没察觉。

凤翊邪笑着凑进上官耳边道,“爷心都化了。”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上官低头看了看,确实好像那么回事,她心头一凛,再一算小日子,可不就是癸水没来么?

她癸水一向不准,经常早个四五天晚个七八天都是有的事,也就一直没放心上,可若是再加之这身子的变化,而且最近明显她胃口大开。

出京城之前,在千岁府又是和轩辕夜夜夜笙歌,从没注意过,包不准……

上官不敢在想下去,这会她什么心思都没了,推了推凤翊,自行起身穿好衣裳就道,“奴家睡不着,给爷烧热水,爷带回沐浴。”

说完这话,便出了房间,她没看到凤翊暗沉的眸色,已经在唇边飘逸而出的轻叹。

天一大亮,尚礼又送了早膳过来,虽这小院子能生火了,可没一应吃食,也是没办法的事。

上官心神不宁,早膳之际,凤翊夹了菜到她碗里她也不知。

“说吧,美人何事让你这样心神恍惚?”凤翊干脆放了筷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上官也歇了筷子,她目光幽幽地瞧着凤翊,好一会才开口,“一会奴家要去寻个郎中。”

凤翊眉头一皱,伸手牵着上官手,又碰了碰她额头,“没病啊,为何瞧郎中。”

上官嘴唇动了几下,还是不知要如何说出口,于是便道,“爷别问了,待会爷自己在昭州逛逛,奴家去去就……”

“爷同你一起去。”凤翊打断上官的话,不容置疑地道。

上官眸色微闪,也不再说什么,若是真有了轩辕夜的骨肉,这也是不能瞒着凤翊的,端看他如何选择就是,而孩子她也是必定要生下来的,不是为轩辕夜,也不是为任何人,只是为她自个。

瞧着花九逗弄孩子那模样,而且在小汤山与那两小孩相处的时日,她也觉有个孩子还是不错,纵使孤老终生,也还有孩子为伴,这份血缘,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弃她,她也能全心全意去爱着,不怕再有算计。

两人沉默地用完膳,上官将洗净的碗筷收进食盒里,先是提着到铺子里还给尚礼,末了又问了这昭州城哪家医馆的郎中稳当,得了信之后上官才前去寻。

一路上,上官刻意的与凤翊拉开距离,若真有了轩辕夜的孩子,凤翊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那么两人之间还是早早了断的好。

凤翊哪里会察觉不到上官变换了的心思,他眉心有皱,强势地与上官并肩,偶后牵着她手就不放开,宽大的衣袖将十指相扣的手给遮掩住了,倒也不怕旁人异样的眼光。

上官侧头,目光微凛地看向凤翊,想说什么,最后到唇边只是叹息。

凤翊手紧了紧,“美人,不管如何,爷既然已离家不归,自然日后都是要与你厮守一起,无论是何境地。”

上官嘴角有苦笑,有时候话好说,但真到无法抉择之时,又是另外一番的情况。

还没定论,她也不说那么多,到了医馆,她本想让凤翊在外面等,哪想凤翊死活不肯,执意要跟她一起进去,看她到底来找郎中做什么。

执拗不过,上官也就妥协了,反正最后都是要让他知道的。

那郎中是个面善的,白胡子的几缕美髯,笑眯眯的有点年纪了,可一身好闻的药香味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夫人,是所为何?”那郎中瞧了两人,上下一打量,就露出会心的笑,“老夫知道了,是来瞧喜脉吧?来老夫给诊一番。”

上官也不多说,她坐下伸出手腕,没看旁边凤翊一下微变的脸色。

也就几息时间,那郎中白胡子下的笑容扩大,他看向凤翊就道,“恭喜公子,您家夫人是真真的喜脉,月余左右,这月份可千万要注意,就是平时房中之事也得忍着,待有三月之后,方才可……”

那老郎中还说了些什么,上官已经听不清,她满身心都是那句“真真的喜脉”给震住了,以致于她根本没看到凤翊变了几变的脸色,最后归于平静,看着那老郎中他甚至扬起了笑。

“多谢郎中,这是诊金,您看需不需要开点方子给养养,内人以前身子亏损过,可有妨碍?另外这日常要注意的还请郎中给指点一二,我们两个身在外,也没个有经验的照应着,怕犯了什么忌讳?”

耳里听闻凤翊的这话,上官才回过神来,她面色古怪地瞅了他一眼,瞧不出他眼底真正的情绪,那面上的笑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她不想在多呆,拉了拉凤翊示意他走人。

可凤翊反手一把就将她手给握住,回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她道,“美人别闹,等爷听完郎中先生的吩咐,免得日后伤着了孩子就不好,怎么说那也是爷的第一个骨肉不是。”

他语调抑扬顿挫,带着平日里不正经的起伏,上官根本就看不透他的心思。

那老郎中见着凤翊如此关心自家夫人,也很开心,便刷刷几笔,开了个平时养气血的方子给凤翊道,“养点气血就成了,至于忌讳,别吃生冷的,一应吃食要煮熟了,别太劳累了,这位公子要切记,三月之内不可行房事。”

凤翊笑着点头,收了方子,让上官乖乖呆着,他还真去抓药去了。

上官面色不明,她视线追逐着凤翊的背影,见他将方子给抓药的伙计,面带浅笑,不一会,就提着几包药转身。

这一转身,便与上官视线相接,他脚步一顿,唇角的笑意也冷凌了几分,可倏地又抬脚继续朝上官走来,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风流不羁。

两人更是沉默地回了院子,上官猜不透凤翊心里在想什么,只见他让上官歇着,自己拿了包药去了灶房,向来锦衣玉食从未干过这等活计的世家公子,这会也只得挽起袖子,生火煎药。

可那火原比凤翊想象中的难,他脸上抹了烟灰整个灶房亦还是烟雾缭绕没燃气半点星火。

上官叹息一声,她将凤翊拉出来,妖娆的脸上不复半点暖意,“凤二公子还是回你的京城,这破房子容不下你这等世家公子……”

她话没说完,就见凤翊目光清濯地看着她,他转了下手里的烧火棍,随手扔一边,拍了拍手,就在院子口很没形象地蹲了下来,头撇向一边,不回上官的话。

“孙落樱还在等你,你和她才该有孩子,而不是和我在这等地方,我也早说过,你我根本不适合,当初和你的初遇,你也早知道那根本就是夜王的算计,又哪里还来的半点情分。”上官捡违心的话说。

她有了孩子,还是轩辕夜的,且势必她会生下来养大,自然不能再跟着凤翊。

“孩子是谁的?”哪想凤翊当没听到那些话,只问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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