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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咬你一口痛不痛

萧墨远蹙眉,对为首的江队长说:“她刚刚醒来,身体还不太舒服,有事下午再说吧!”

“萧教授,废弃工厂里面死了人,我们必须问问当事人安小姐的情况,请您通融。”江队长为难道。

“死了人?”萧墨远皱眉。

安暖在里面听到他们的对话,对萧墨远喊道:“让他们进来吧!我可以跟他们谈。”

萧墨远犹豫片刻,让他们进来。

江队长拿了把椅子坐到安暖床边说:“安小姐,您现在身体怎么样?要紧吗?”

安暖微笑道:“我没事,神志也是清醒的,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江队长笑了笑,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她记录。

然后对安暖问道:“安小姐,你知道昨天绑架你的是什么人吗?”

“知道一个,逃跑的那个脸上有疤,人送外号刀疤。三年前我在A市跟他就有过过节,确切地说,是我当时的男朋友跟他有过过节。他从电视上看到我前男友回来,并且还发达了,所以就绑架我想要勒索。”

“男朋友?”江队长瞥了一眼萧墨远,看到萧墨远面无表情便轻咳一声继续问:“方便透漏你前男友的身份吗?”

“当然。”安暖微笑,淡淡地说:“萧氏集团未来继承人之一萧云浩先生。”

江队长:“……。”

抽了抽嘴角轻咳一声继续问:“那废弃工厂死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安暖垂下眼眸颤抖道:“这是场意外,他们把我带到六楼,给我解开绳子让我自己跳下去。我当然不肯,那个人就来推我。我躲开,结果他就不小心从上面掉下去了。刀疤又来追我,我就拼命跑,然后你们就来了。我这算不算杀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本能地躲开而已。”

“安小姐,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说,你这不是杀人,只是自卫,不必负任何责任。”江队长看着她柔弱地模样,心生怜惜立刻安慰道。

“真的吗?谢谢您。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缠绕着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全都是那个人死的模样和刀疤凶狠的脸。”

“从法医现场验尸来看,那个人的确是从楼上坠落而死。但是具体的,还要等到抓到刀疤后才知道。不过照你刚才说,刀疤是想绑架你勒索萧云浩,但是为什么又逼着你跳楼,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也不知道,绑架勒索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逼着我跳楼,这件事只有抓到刀疤才能知道真相。不过他特征明显的,相信你们警方一定会很快将他追捕归案。”

“我们会的,那今天就先聊这些,安小姐先休息吧!祝早日康复。”江队长站起来。

安暖微笑,柔柔地道:“谢谢。”

“我送你们。”萧墨远也站起来说。

江队长连忙诚惶诚恐道:“萧教授请留步,不敢当。”

“没关系,这件案子我也想具体了解了解。”萧墨远压低声音说。

江队长了然,让其他警员先走,自己跟萧教授走在后面。

江队长问:“萧教授想了解什么?”

“从刚才的问话中你知道了什么?”萧墨远问。

江队长轻笑说:“萧教授说笑了,我也曾是您的学生,您的逻辑思维比我强多了。我能想到的,您应该也能想得到。”

“可是我想听你说?”萧墨远深了眼眸道。

江队长苦笑一声说:“那好吧!从刚才跟安小姐的对话中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不止是想要绑架勒索那么简单,有可能是想要她的命,杀了她。我们现在怀疑,这件事有可能跟她的前男友萧云浩有关,萧云浩是您侄子吧!我听说他要结婚了,对方可不是这位安小姐,教授,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萧墨远沉沉道。

江队长说:“一击不成,我怕安小姐会再有危险。教授,您好像对安小姐……我想问一下,您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太太,领了结婚证的那种。”萧墨远微笑,唇角洋溢着淡淡地得意。

江队长:“……。”

抽了抽嘴角,惊愕地看着他,半晌才喃喃道:“教授,您都结婚了,怎么也没请我喝喜酒。”

“你要是想喝,等破了案子我请你喝个够。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这件事该不该出全力了吧!”萧墨远拍了拍他的肩。

江队长立刻点头说:“由您这句话我就明白了,放心。这个案子简单,我们会尽快破案。”

萧墨远微笑,目送江队长离开才又慢慢地沉下眼眸,转身回了病房。

安暖正端着一杯水喝,萧墨远进来她将水杯放下,问:“怎么样?你都跟那个警察……呜……。”

安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萧墨远扑过来堵住嘴巴。

她瞪大眼睛,两只手推拒着他。

可是萧墨远紧紧地压着她密不透风,宛如一堵墙一般根本推不动。

而他急切地亲吻着她,在她口中不断搅动,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让安暖又痛又晕,在他的强势攻势下几乎昏厥过去。

终于,他将他松开。

安暖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涨红。

一双水目也泛着红意,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来指责斥骂他。不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否则就真的要窒息过去。

“他想杀你,对吗?”萧墨远依旧抓住她的肩膀,逼视着她的眼睛问。

安暖一颤,微微撇过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还在跟我装糊涂吗?知道刚才那个江队长为什么对你这么客气,他曾经是我的学生,我给他们上过犯罪心理课。你刚才回答他的那些问题,虽然没有直接点明那些人想杀你,但是却处处暗示他,那些人不是绑架勒索,是想要你的命。而有幕后指使有可能是萧云浩,因为你只提到了他一个人。”

安暖一怔,紧张地抠了抠床单,抿着唇问:“就那么明显吗?”

“别当警察都是傻子,你很聪明,可是他们破过的案子比你想象的多多了。”萧墨远道。

安暖低头苦笑,缓缓说:“我没有想要耍心眼,只是觉得……与其直白地说出来,倒不如让他们去猜测的可信度更高些。否则我告诉他们,让刀疤绑架我的人是萧云浩,想要我命的人是萧云浩,恐怕他们只会认为我是被抛弃后的恶意诬蔑吧!”

“没耍心眼吗?什么时候,你才肯跟我推心置腹地说实话。”萧墨远叹息一声,指腹在她脸颊上慢慢滑过。

安暖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是你最后的画龙点睛吧!”萧墨远说。

安暖一怔,脸色白了白低下头。

萧墨远叹息道:“不管你是直白的说出来,还是暗示,江队长都能看得出来你最后所指。可是怎么样才让他有更大的把握认为是萧云浩幕后指使?我就是最后的画龙点睛,我对你这样好,萧云浩又是你前男友。他一定会问我和你的关系,你赌我会告诉他,只要我告诉他我们是夫妻,他就有更大的把握认定是萧云浩犯罪,而忽略你一开始的意图。”

“那你告诉他了吗?”安暖问。

萧墨远又弯下腰逼近她的脸道:“你说呢?”

安暖怔怔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萧墨远低哑一声说:“你在诱惑我。”

说完再次印上那片红唇,浅浅品尝,深入纠缠。

刀疤带着帽子,将半张脸全都隐藏在帽子下。左看右看确定没人,才转身走进旁边的一家小旅馆。

“身份证。”肥胖的老板娘将手伸出来。

“办过了,三零二,给我钥匙。”刀疤压低声音道。

老板娘一怔,随后扔了一把钥匙给他说:“还有三个小时就要退房了,你抓紧点。”

刀疤抓起钥匙就往楼上走,急匆匆地走进三零二房间打开房门。

可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空无一人。

他皱了皱眉,咒骂道:“鳖孙,怎么还不来。”

桌子上有一杯水,他径直地走过去端起来一饮而尽。

躲了一晚上又冷又饿又渴,他现在只想吃点喝点,倒头睡一觉。等萧云浩来了给他那笔钱,他就远走高飞。

可是冰凉的水刚刚进入喉咙不久,他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两只手攥着脖子瞪大眼睛,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最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江队长的人查到刀疤的身份证开的房,便立刻带人过来。

老板娘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慌张地说:“我们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绝对没有违法犯忌的事。”

“这个人来过吗?”警察拿出刀疤的照片。

老板娘看了看皱眉说:“不记得了,那么多人我哪里记得清楚。”

“那有没有他的身份证开的房间?马上给我查,在几号房。”警察又拿出刀疤的身份证复印件。

老板娘立刻查,查到告诉警察说:“在三零二,刚刚上去没多久。”

“快,上去看看。”江队一挥手,让这些人跟着他上去。

几个警察冲进去,到门口后又做好防范,怕刀疤狗急跳墙奋力一搏。然后让其中一个女警员冒充打扫卫生的人敲门,但是连敲了数下都没人答应。

江队察觉到事情不对,立刻让人撞门,结果进去后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刀疤已经断了气。

这个消息传到安暖耳里,安暖正在喝粥。听到这个消息一碗粥一下子打翻在地上,露出惊愕地表情。

李嫂连忙问:“这是怎么了?全都撒了怎么办,有没有烫到?”

“我没事,李嫂,你收拾收拾吧!”安暖回过神,连忙对李嫂道。

李嫂将打翻的保温桶拿起来,又把地上擦干净,拿着保温桶去洗漱间洗刷了。

林哲瀚双臂环抱说:“用得着这么惊讶吗?意料之中的事。”

“两条人命在你们眼中,就是这么轻描淡写吗?”安暖冷声道。

林哲瀚说:“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死有余辜,如果我是萧云浩,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给自己添麻烦。不过现在怎么办,警察虽然找过萧云浩,可是直接证据没了。萧家在A市的势力,随便给他们局长施压,他们就不敢再对萧云浩查下去。你之前说的送我的大礼,现在可泡汤了。那我给你们部门机会的事情……恐怕也不能继续兑现承诺了。”

“你放心,交换大礼依旧生效,最多下个星期他的婚礼上,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安暖急着道。

“哼,最好别让我失望。”林哲瀚冷哼一声丢下这句话离去。

安暖气得脸色发青,咬了咬牙将拳头握紧。

萧云浩,她无意将他逼到绝境。原本的计划也只是扰乱他的婚礼而已,是他非要置她于死地,就怪不得她不讲信用。

三天后,安暖出院。

萧墨远一路将她抱着上车,弄得安暖脸色涨红羞愧不已。

上车后才小声说:“其实不必这样,我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伤的可是脚底板,万一留下疤影响手感。”萧墨远振振有词道。

陈述在前面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安暖尴尬,更加羞愧的脸色涨红,瞪了萧墨远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给安安治疗的美国医生已经来了,不过安暖受伤就没办法跟进这件事,只能有萧墨远和方瑶全程跟进。

在路上的时候萧墨远跟安暖说了安安的情况,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有所好转。而且美国专家也说了,继续治疗下去,有望痊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

安暖感激道:“谢谢你,也请我对方医生说声谢谢,如果没有你们,安安也不可能有好转。”

“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萧墨远捏了捏她的脸。

安暖尴尬,别扭地道:“那我也要谢谢你,毕竟你对安安本不该有责任。”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说说萧云浩婚礼的事吧!大哥觉得最近萧家事事不顺,要用喜事冲一冲。所以打算给他把婚礼提前三天举行,他的婚礼你要参加吗?”

“提前?好啊!提前好,我当然要参加。你是他唯一的小叔,我是你的妻子,这样重要的场合我怎么能不去。”

“你确定你要参加?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指明,他就是对你绑架的幕后真凶。可是我们自己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你确定你还要见他?”萧墨远问。

安暖轻笑说:“既然没有证据,那就只能说明不存在。我总不能因为一个不存在的原因,一辈子和他不见面了吧!就算不去参加他的婚礼,明天我也要去上班的,总会有见面的时候。”

“你明天要去上班?谁说的。”萧墨远皱眉。

安暖眨了眨眼睛道:“这还用说吗?我的伤已经好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现在都出院了还不去上班,我才刚刚上班没多久,这样旷工是不对的。”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必须再休息一个星期才行。”萧墨远沉下脸坚持道,表情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安暖:“……。”

“这是我的工作,你不能连我的工作都干涉。”

“你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有权过问,因为我是你丈夫。”

“你……。”

安暖气得脸色涨红,可是车子已经开到家了。

萧墨远先一步下车,然后强行将她抱下来,抱着她上楼。

李嫂将家里焕然一新,床单被罩都换上了温暖的颜色。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阵阵花香扑鼻而来,闻之让人心情舒畅。

不过安暖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等萧墨远一走,她就穿着拖鞋下地。

脚上的那些伤口都只是被石子划破而已,养了三天又用了最好的药,早已经结疤不疼。所以走路完全没问题,更何况还是穿着柔软的棉拖鞋。

等萧墨远再次回来,安暖已经在门口等他。

上前紧紧地抱着他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关心我,可是这个伤真的不严重,我上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就别阻止我上班好不好?”

萧墨远脸一沉,将给她端上来的参汤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转过身抱着她说:“安暖,为什么你就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你明知道萧云浩想杀你,一次不成你就不怕他来第二次?这一次是你运气好,可是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好运气。”

“难道我要因为惧怕他,而一辈子躲在家里,躲在你的羽翼下?”安暖将他松开讽刺道。

萧墨远皱眉,看着她说:“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安定生活,让你和安安无忧无虑。”

“可是我不想。”安暖讽刺说:“曾经萧云浩也曾给我说过,给我安定的生活,让我和安安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现在呢?不要告诉我你会不一样,同样姓萧,更何况我已经不相信在这个世上,男人是可以靠得住的。”

“安暖。”

“你什么都别说了,明天我是一定要去上班,你阻止不了我。”安暖强硬道。

“你一定要这么坚持吗?”

“我别无选择。”

“那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就是你的脚。”萧墨远冷冷说,再次摔门而去。

安暖:“……。”

心里划过一抹柔软,轻轻地撩动着她的心。

“不,不要被他迷惑。他对你这么好,完全是因为把你当成替身而已。安暖,别再被男人骗了。”安暖闭了闭眼睛,喃喃地自嘲道。

第二天早晨,萧墨远送安暖上班。

一下车便抱着她,不顾旁人诧异地目光,一路将她抱到办公室。

安暖涨红着脸窝在他怀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她已经臭名远扬。大不了就是名声再差点而已,最多就是升级版的狐狸精。

“你们看到了吗?安经理是被抱进来的。”

“看到了,那可是萧教授啊!啧啧啧,羡慕死人了。”

“他们什么关系,不是说跟萧经理是那种关系吗?怎么又跟萧教授……那可是叔侄。”

“这就叫本事。”一边说一边露出鄙夷。

姜丽妍听到一群女员工凑在一起的悄悄话,气得脸色涨红。什么时候那个贱女人也成了公司里的红人,这么快就把风头盖过她了。

“咚咚咚。”姜丽妍敲开萧云浩的门。

萧云浩打开门后看到是她,笑着说:“丽妍,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安暖那个贱人来上班了,而且还是被你小叔抱着进来,现在全公司都传遍了。还都说是她抛弃了你攀上高枝,还说我捡了她不要的男人。”

萧云浩皱眉,脸色难看地说:“他们真是这么说的吗?胡闹,工作时间怎么还能讨论这些八卦。都是哪些人,你告诉我名字,我让人事处理。”

“萧云浩,你是猪吗?”姜丽妍气道:“先不是处理那些嚼舌根的人,而是怎么样把安暖那个贱人赶出公司。只要她在,这种传闻就少不了,我们永远都会是人家谈论的笑柄。”

“可是现在不是我想赶她走,就能把她赶走的。萧墨远手里也有股份,他是没有参与进来,一旦参与进来他就有权决定她的去留。”萧云浩无奈道。

姜丽妍气得大骂:“真是没用,我去找我爸爸,我就不行我爸爸赶不走这个女人。”

“丽妍,你冷静些。”萧云浩连忙将她拉住。

姜丽妍冷哼说:“怎么?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许我找我爸爸帮忙吗?”

“当然不是,不过去找姜叔叔,姜叔叔也未必能帮的上忙。到时候反倒觉得我们俩胡闹,对我印象不好。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安暖所在的部门不是一向业绩很差。公司有个规定,只要超过半年业绩一直垫底,那么部门经理就要引咎辞职。”

“你的意思是……。”

“让她继续业绩最差,半年的时间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也必须要名正言顺地离开。”

“可是这半年万一她业绩上来了呢?”姜丽妍担忧道。

萧云浩冷哼一声说:“那就让她上不来,我已经跟父亲申请,将林哲瀚手里的一部分工作接管过来。只要董事会通过,到时候给不给安暖机会,就是我说了算。”

“云浩,你真棒。”姜丽妍高兴地跳起来,搂住萧云浩的脖子亲了亲。

萧云浩轻笑,对她抱了抱,眼眸中划过一抹阴狠。

安暖坐在办公室里百般无聊地看萧墨远,萧墨远则是帮她处理文件资料,帮她跑腿办事。不止成了她的脚,她全身该做的事都被他包办了。

“你这样我还做什么。”安暖叹息道。

萧墨远把最后一份资料看完,签上名字说:“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你就负责欣赏我。”

安暖:“……。”

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不过却轻咳一声说:“你的帅我早就欣赏过了,不用继续温习。”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温故而知新吗?”萧墨远玩味道。

安暖撇过头笑着说:“我真没想到,堂堂的萧教授居然也能这么厚脸皮,不知道你那些学生们知道了,会不会很失望。”

“他们失不失望才不关我的事,只要你觉得我好。”萧墨远站起来走向她,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亲。

“安暖你……。”

林哲瀚门都没敲便闯进来,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这一幕。

他脸色讪了讪,尤其是萧墨远转过头脸色阴沉地看着他,更是马上吓得脸色苍白说:“抱歉,萧教授,我不知道您还在。”

“如果我不在呢?平日里你进来也是门都不敲吗?”萧墨远站起来沉沉地问。

林哲瀚连忙举手发誓道:“绝对没有,今天是个意外。我只是太担心安经理的伤势,所以过来看看。”

“林哲瀚,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萧墨远道。

林哲瀚笑着说:“萧教授的消息,我当然感兴趣,请说,我洗耳恭听。”

“林哲丞回来了,林老爷子已经退位,将林氏家族完全交给了林哲丞。”

林哲瀚一怔,脸色刷白。

好一会才像是反应过来似得,连忙说:“萧教授您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惊慌失措地离开,离开时因为慌乱,还一头撞到门板上。

安暖诧异地问:“林哲丞是谁?”

“他大哥,林家真正的嫡子嫡孙。之前一直在国外,现在回国,林家的天要变了。林哲瀚……呵,大嫂能保住他最好,保不住他……不用你动手,他也会很快从萧家消失。”

安暖打了个冷战,虽然萧墨远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其中凶险她还是能听得出来。

果然豪门不是轻易能进得来的,不是同情林哲瀚,只是觉得兔死狐悲。毕竟现在,她也身在豪门之中。

“咚咚咚。”门口响起敲门声。

“进来。”萧墨远道。

小美推开门,笑嘻嘻地说:“安经理,萧教授,刚才董事长秘书打电话,说让萧教授上去一趟,有事找您。”

“知道了,我马上去。”萧墨远道。

安暖看着他皱眉说:“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他是我大哥,还能吃了我。”萧墨远自嘲道。

安暖蹙眉,依旧有些担心。

可是萧墨远已经走了,她担心也没用。

“萧教授,您请。”

萧墨远上楼,何秘书马上上前迎候,微笑着带他过去。

“进来。”萧墨海沉沉道。

何秘书推开门说:“董事长,萧教授已经来了。”

“好的,你先出去吧!”萧墨海说。

何秘书点头,走的时候帮他们带上门。

萧墨远在萧墨海对面坐下,笑着道:“大哥找我有事?我还得帮我老婆处理事情呢,长话就短说吧!”

萧墨海气得脸色发青,听了他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顺了好一会,才黑着脸道:“你可真是有出息,找了这么一个女人还当成宝贝宠着,萧家就没有你这么丢人现眼的人。”

“大哥,这是我的家事。我和谁结婚你都不管,现在又来管我和老婆相处的方式,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萧墨远轻笑道。

萧墨海脸一黑,沉声说:“你的家事我的确管不着,可是你把家事带到公司来,我就必须要出面管你。你不是萧氏集团的人,却帮着她处理公司的事已经是于理不合,居然还不顾影响抱着她进公司,这给公司员工造成多恶劣的影响,你想过没有。”

“大哥,萧氏集团在A市屹立那么多年,我想不会因为我这一个举动,就给萧氏集团造成多大的负面新闻。再说,我只是宠老婆,这不算负面影响吧!多积极向上的事,可以让公司那些高层们学学,别整天花天酒地、到处鬼混。工作能力再突出,后院容易失火也算不得多大本事。至于帮安暖处理事情,大哥,我虽然不是萧氏集团的人,可是我有萧氏集团的股份,难道大哥是想让我正式进入萧氏集团工作吗?我倒是不介意。”

萧墨海:“……。”

表情一僵,立刻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墨远勾唇轻笑道:“我知道大哥也是为了我好,墨远多谢大哥的一番好意。我对公司没有任何企图,安暖也不过是想给自己多一点安全感。找一份工作,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绝不会影响到萧氏集团的用作,大哥又何必非要跟她过不去。”

“墨远,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她过不去,我只是……。”

“只是怕因为她和云浩之前的关系,怕丢人吧!这又没什么。和她结婚的人是我,要丢人也是我丢人,和大哥又没关系。”

萧墨海被怼的哑口无言,原本一肚子的怒火要发泄出来,此刻全都被堵在喉咙里。

他连忙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急性救心丸,倒出一颗塞进嘴里吞下去。

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说:“好,你的私事我以后都不管了。只要她能老老实实地守规矩,我就不会为难她。但是有一点,墨远,你得跟我说实话。为什么是她?绝不像你说的,只是因为她引起你的主意,让你觉得很有兴趣。我记得你长这么大,只对一个人这么好过,当年……。”

“大哥,当年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现在很好,大哥又何必非要揭我心上的伤疤。”萧墨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萧墨海一怔,叹了口气。

果然当年的事还是他心中的一个禁忌,说不得碰不得。

“好,我明白了,你先出去吧!”萧墨海沉声道。

萧墨远站起来,不过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双臂撑着桌子道:“大哥,前几天安暖被绑架的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知道,警察还来找过云浩。真是胡闹,居然还怀疑其云浩来。”

“警察怀疑,总归有警察的道理。大哥,对于这个儿子,您真的足够了解吗?”萧墨远微微勾唇,高深莫测地说。

萧墨海脸一沉道:“墨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墨远站起来说:“大哥别生气,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大哥而已。经营了一辈子,别最后失了水准。”

说罢,萧墨远微笑着转身离去。

萧墨海气得将桌子上的文件重重地扔向门口,好一会才拿起电话打给何秘书道:“马上让萧经理进来,我有事找他。”

“是。”何秘书立刻答应,连忙将电话转到萧云浩的秘书那里。

萧云浩接到秘书电话,急匆匆地往萧墨海办公室走,萧墨远已经回安暖那里了。

不过一回去就看到安暖已经下地,正在跟下属交代什么。

萧墨远脸一黑,走过去二话不说,抱起来抱着就往办公室走。

“喂,萧墨远,你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我还没说完呢。”安暖吓了一跳,惊叫一声看到是他后连忙急道。

萧墨远一言不发,把她抱进办公室后关上门,并且将窗帘也都给拉下来了。

“萧墨远,你别胡闹。”安暖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萧墨远突然按着她将她往门上一推,压上去一言不发地堵住她的唇。

安暖瞪大眼睛,两只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是什么地方他都竟敢这样,让办公室外面的人怎么想。

“萧墨远,你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安暖的嘴巴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可是感觉到萧墨远开始拉她的衣服拉链,便更加慌乱地叫道。

萧墨远一言不发,将背后的拉链拉开。

而后猛地将她转了个身,趴在压在门板上,希希落落地问落在她的后背。

看不到他的脸,安暖更加慌乱。小声地央求着,又怕声音太大被外面听见,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董事长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发疯。”

“啊。”

安暖一声惨叫,萧墨远狠狠地咬在她肩头上,尖锐地疼痛让她觉得那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痛吗?”萧墨远在她耳边问。

安暖噙着眼泪,痛的轻轻颤抖,听他这么问不禁骂道:“我咬你一口你就知道痛不痛。”

“对,我知道很痛,可是我这里更痛。”萧墨远戳着自己的胸口道。

安暖气得脸色涨红,猛地转过身,踮起脚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地咬着,直到感觉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才慢慢松开。

而萧墨远除了微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任由她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她松口,才又再次堵上她的嘴。

安暖搂着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却又将彼此心底深处的渔网激发。

紧紧地拥抱着对方,迫切地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融入到对方的骨血中去。

萧云浩的大婚将至,这成了萧家今年最大的喜事,也成了整个A市的头等大事。

安暖一大早就将早已挑选好的礼服拿出来试了又试,仿佛是她结婚一般紧张,生怕哪里不合身。

萧墨远进来,已经穿着妥当。

他一向西服革履西装笔直,所以倒也没有太大改变,只不过今天在胸口上别了一朵花而已。

“还没换好?”萧墨远问。

安暖看他一眼,正准备回答,忽然又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口贴。脸一红,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萧墨远蹙了蹙眉,走过去将她的头发撩起来粗鲁地盘成一团说:“你脖子很美,应该露出来,我找人给你盘发吧!”

“可以,不过……你的脖子没问题吗?我要不给你用些粉底遮一遮,也总比贴个创口贴好吧!”

近距离看,萧墨远脖子上的创口贴更加明显了,安暖忍不住问。

萧墨远笑着道:“这有什么,别人问我怎么弄得,我就说被一只小野猫一激动给咬的。再说又不是我的婚礼,别人也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你才是小野猫,要不是你先咬我,我又怎么会咬你。”安暖涨红着脸道。

萧墨远勾了勾唇,抱着她说:“要不今天我们这两只小野猫在家里继续咬,谁爱结婚谁结婚,我们不参加了。”

“不,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参加。”安暖脸色一凛,坚决道。

萧墨远沉了沉脸,松开她道:“你非要去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安暖脸色白了白,看着他问:“你都知道了?你打算阻止我吗?就是因为你也姓萧?”

“我阻止你并不是因为我姓萧,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你想过没有,一旦你这样做,婚礼出了任何问题,都将是A市的重大新闻。到时候你和萧云浩的事还能瞒得住吗?安安该如何自处。”

“难道不出事安安就能好好生活?他就能放过我吗?”安暖冷笑,咬着牙说:“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到这一步,是他逼我的。如果我不进攻,就只能等着挨打的份。要是你觉得为难,大可以跟我把婚离了,我绝不会拖累你。”

“离婚?离婚了谁护着你。他们就是顾忌着我才没有对你出手,跟我离婚,你和安安马上就能在A市消失,而无人追踪。”萧墨远气道。

安暖抿紧嘴唇,萧墨远说的话她很清楚。

要不是因为有萧墨远这个靠山,她也不敢在萧云浩的婚礼上动手脚。甚至,连进都进不去吧!

可是现在让她放弃……。

“要是我坚持这么做,你打算怎么办?”安暖心一横任性地问。

她赌他对她会有一点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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