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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丁部(3)

“你说……”萧东有些慌乱。

“我说你没在广告公司。”陈旭伸出指头蘸起洒在桌子上的水,一边漫不经心地画着,一边轻言细语地说,“你开了个小报摊,在文星街,旁边是爱城一中,你早上七点开门,晚上十一点关门,你住在洗衣巷十二号……”

陈旭是在画一个圈儿,水不够,他拿起杯子,轻轻一侧,倒了些出来,继续画,“地震过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北县,偷了辆摩托车,我去找小露。当时很多人被埋在下头,你一路走,一路就有人从底下伸出手来抓你的腿,喊你救命。只要有人喊,我就停下来去救。我单独救了三个人,跟别人一起救了两个。我想,我救别人,别人肯定就会救小露,不是说一报还一报吗?到第三天上头,我也没找到小露。当时我想她肯定没在北县了,她可能跟你去了爱城。我刚要准备离开,碰到一个熟人,那个熟人说小露没离开北县,地震前的两个小时还见过她,说她跟一个小伙子在一起,进了车站边的一个小旅店。我就赶到那个旅店。那个旅店没有了,全是砖头瓦块,一群当兵的正在收拾几具尸体。我一眼就认出了小露,她光着身子……我问当兵的咋回事,当兵的说挖出来就这样……”

那个圈儿已经画成了,很圆。陈旭继续蘸水往上面添加,要让圈儿清晰饱满。“我找了床毛毯把小露包裹起来,用绳子扎得结结实实的,要扛出北县。当时不准这么干,说要就地掩埋。我说不行,她是我老婆,我得带她回家,我还有个女儿,女儿想妈妈了,可以去坟头哭,可以去坟头烧香。有个当官的做主放了我的行,还有个志愿者帮我运送,给我找了车……我砍了两棵柏树,自己动手给她割了口棺材,就把她葬在后面。”

陈旭抬头看了萧东一眼,“待会儿要不要去看看?”

没等萧东表态,陈旭又埋头继续往圆圈儿上蘸水,“葬了小露,我把雨涵送到她外婆家,我去找了那个帮我的志愿者。他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我有困难,他可以帮我。我找他借了十万块钱。这十万块起本,我到处包工。那阵子工程真多,大家就像被地震震晕了,一时半会儿都没回过神来。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我已经赚了两百多万。你晓得我为啥要一门心思去挣钱么?晓得当时我看到那么多钱是怎么想的么?”

——陈旭抬眼看着萧东。

萧东摇摇头。

“我想雇几个人把你碎尸万段!”陈旭直起身子,一字一顿地说,“想让你像只死耗子样悄无声息地没了!”

“对不起……”萧东说。

陈旭苦笑着摇摇头。

“对不起……”萧东说。

“我就想知道个实话,地震发生的时候你是不是先跑了?”陈旭又握起了关节,嘎巴嘎巴地响。

“不是。她听见楼下有人吆喝卖枇杷,说想吃枇杷,我去给她买枇杷,刚把枇杷挑好,地震就来了……”

“你不要动!”陈旭突然打断萧东的话,把椅子往萧东身边挪了挪,然后躺回到椅子里。见萧东还笔直地坐着,伸手把他往椅子里一压,要他也学自己这个样子,躺好,安静,不要动。

萧东不明白为何如此,见陈旭坚持,只有依他。

就这时,对面的天空突然开裂了一道缝隙,金色的阳光迸射出来。

“我说太阳会出来嘛。”陈旭眯眼看着太阳。

温暖的阳光洒在玻璃桌上,那个饱满的圆圈儿显得晶莹剔透。

老木的约会

老木想剪个小平头,那样显得精神。他的头发已经大半年没打理了,本来是计划过年的时候收拾一下,太忙,没顾上。理发师一个劲地抱怨他头上有沙子,还不少,有的都快钻头皮里去了。

“干我们这行最怕遇到你这样的脑壳了,费工具……”理发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身子细长细长的,像根柳条,手指也细,像葱白,声气也细,就差没抹口红了……

“你在哪个工地啊?”小伙子问,“新城花园还是广厦?”

“我在秦村工地。”老木说,“我自己的工地。”

“房产商哇?”小伙子学着电视小品里的腔调,咋呼道,“看不出来啊?赚大发了呗……”

老木笑笑,不想再理他。

终于理完了,前后左右照照,还行,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老木摸出钱来,问好多钱。“二十块?理个发要二十块?”见人家懒得搭理他,老木放下二十块钱在柜台上,悻悻离开了。

接下来是该去卖手机的地方了。到处都是卖手机的,老木挑了家铺面大的。刚进门就被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住了,问他是自己用还是给儿女买。老木说自己用,然后摸出那个破手机来,问可不可以以旧换新。姑娘说可以,但是得贴钱。她把老木请到柜台前,拿了四五个新手机出来,一一给老木介绍,说这款要贴三百,这款要贴两百五,这款可以不贴钱,但是得预交话费……没多大一会儿,老木就晕乎乎的了。看着姑娘不断翻卷的红艳艳的嘴皮子,老木突然觉得自己正被引进圈套里,他把那个破手机往姑娘跟前重重地一搁——

“你就说我这个东西可以卖多少钱?”

“对不起,我们不回收手机的。”

“你不是说可以以旧换新么?你总得给我折个价钱吧。”

“我们可以给你优惠,优惠下来就相当于以旧换新了……”

“我这手机才买两年,声气还是大,就是按键不灵便了。”老木拿起手机要那姑娘瞧仔细了,“你看,只是漆皮掉了点儿。”

“你这是个山寨机,十块钱也值不了……再说,我们不回收手机的,如果你要拿新机,我们可以给你优惠,这款是新款,才出来的,可以给你八折,这款……”

“算球,我还是将就用吧。”老木站起来,揣着手机跟人赌气似的出了门。

天气不错,有太阳呢。老木给马姐打了电话,再次落实了地点和那人的样子:进爱城公园斜对面有家露天茶园名字就叫“露天茶园”,那人穿着件红羽绒服,头发是绾起来的,有点胖,姓蒋……

“她见过你的照片,你只要在那里等着,她看见你会主动找你。”马姐说。

露天茶园里喝茶的人真多,春日烘烘,都脱了外套,打牌的打牌,吹牛的吹牛,都没闲着。老木问老板有没有显眼一点的座位,他等人。老板四顾看了看,说坐这个坝子里,随便啥地方都显眼。老木选了张靠近路边的桌子,要了杯茶,五块钱。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说的十点半会面,十点半眨眼就到了。老木四处张望,穿红羽绒服的倒有几位,不是小姑娘就是小媳妇,那肯定不是他等的人。还有个穿红羽绒服的,年纪倒也四五十岁,不过人家瘦,竹竿样,那也肯定不是他等的人。耐心点吧。老木摸出手机,哈口气擦擦,其实如果不是掉漆皮的话,品相看起来还不错……如果摁键好使的话,哪个舍得换呢?

十一点半了,等一个小时了。

拨出个电话还真费力,一下一下像摁钉子。

“马姐,是我啊,我老木啊,人咋还没到哇?我等着呢……好,好,我等,我耐心等……”

老木刚挂了电话,就发现没对头,对面咋坐着个女人呢?有点胖,看年岁有五十光景,穿的是件黑袄子,头发披着。

“哎,大姐,我这里有人。”老木说。

“人在哪里呢?”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老木。

“你是……蒋……”老木心头一惊一喜。

“我们同年,我比你大月份,你叫我蒋姐吧。”蒋姐说。

“哎呀,你咋才来啊……”老木赶紧收拾桌子,招呼老板上茶。

“就不喝茶了吧。”蒋姐说。

“咋不喝呢,吃饭还有一阵呢。”老木摸了张新崭崭的百元钞票递给老板,叫他倒杯好茶来,再端盘瓜子。结果老板打了个圈子过来说找不开钱,茶钱加上瓜子十五块,还都是蒋姐抢着给了。这叫老木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口袋里有零钱,摸一百的出来还不都是显摆图好看。他要把一百块钱塞给蒋姐——

“干啥啊?”蒋姐瞪着他,“打发见面礼啊?这也少了点啊!”

“咋也不好意思叫你给钱啊。”老木讪笑说。

蒋姐不笑,看着老木,看得老木有些不好意思了——

“咋啦,我脸没洗干净?”

“你不该剪平头,看起来瓜兮兮的。”蒋姐说,“说是我比你大月份,你看起来比我还老呢。”

“我活路重啊,你看我这手——”老木摊出双手,叫蒋姐看手上的茧子和皲裂的口子,“你总晓得我为啥出老相了吧。”

“裂那么宽的口子,也不抹点药?”蒋姐说。

“抹了,凡士林,还有个啥药膏,都抹了,今天抹了,明天还得接着干,不起作用。”老木看看四周喝茶打牌的男女,“如果叫我像他们那样耍几天,我的手比他们还嫩白呢。”

“你都在干啥呢?”蒋姐问。

“我准备养鸡,养野鸡。”老木见蒋姐有兴趣听,也来了兴致,说了自己的计划,“不是修了新房就得把老屋拆掉返耕么?我家的那老屋震得不是很厉害,其实将就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我修整了一下,准备用来养野鸡,前后的院子都很宽呢。请人呢,工钱要得太高,也没有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细致,何况我以前就在建筑队干过呢。”

“野鸡有家鸡好养么?”蒋姐问。

“比家鸡好养多了,不害瘟。就一样费事,得用网子罩起来,要不翅膀一展就飞了……”老木把瓜子盘子往蒋姐跟前推推,“你嗑瓜子吧,你嗑着,我慢慢给你讲来听……”

说起养野鸡,老木也晓得自己话长。他告诉蒋姐,养野鸡的心思其实他十多年前就有了。那年开春他去山上打蕨菜,捡了一窝野鸡蛋回来,六个。本来是想吃掉的,女人拿手电一照,说鸡蛋里有崽子了,就放进抱鸡婆肚皮下孵着,没过多久,六个鸡蛋出了五只小野鸡。当时这成了稀罕事,半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女人对那五只小野鸡照顾得也心细,天天大米喂着。那五只野鸡长得也快,五色羽毛漂亮得就像画笔画的。都以为喂家了,结果有天早上一开门,扑棱扑棱都飞走了,飞山上去了。

“后来看电视上说这里养野鸡发家致富了,说那里养野鸡成百万富翁了。我那个死人就跟我说,如果当年防着不叫那五只野鸡飞了,发展下来,只怕我们早就是全国首富了呢。”老木叹了口气,“种子是她联系的,她还坐了一天车去看人家咋养的,回来没几天就……哦嗬,她没得了,娃儿也没得了,啥都没得了……”

“命里不带啊。”蒋姐说。

“是啊,命若穷,捡坨黄金化作铜,命若富,捡张白纸变成布,咳……”老木摆摆脑壳,苦笑一声,看着蒋姐,“蒋姐,你说是不是?”

“你计划整好大规模呢?”蒋姐抓起一小把瓜子,搁在老木跟前。

“先引一百只种鸡吧。然后逐步扩大规模。”老木说着拿起颗瓜子往门牙上嗑,粗大的手指太僵太笨,捏颗瓜子就像捏根绣花针,下口又太重,一下就全碎了,瓜仁和壳碎到了一起。老木干脆一口呸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整不来这个黑瓜子,葵花子还好点,这东西进嘴,一沾水就打汤了。”

“你得这样……”蒋姐捏起颗瓜子,放在牙间,轻轻一嗑,瓜子就开了,露出仁儿来,“下口轻点,细心点,嗑瓜子不是砌火砖,不消使多大气力。”

“蒋姐你是做啥工作的呢?马姐说你也是农村人,你现在住哪里呢?”老木看着蒋姐的手,雪白,不像经过日晒雨淋的。

“资料上不是都有么?你没看还是不认字啊?不是说你初中毕业的么?”蒋姐轻巧地嗑着瓜子,吐出的壳一瓣是一瓣,完好无损。

“你的资料太简单了,连照片都没有。只是那个马姐一个劲地向我推荐你,要我跟你约会约会……”老木像是突然记起了似的,“哎,蒋姐,你在马姐那里登记,交了多少钱啊?”

“我们女的不交钱的。”蒋姐说。

“我交了三百,说包成功,不成功就退钱。”老木说。

“心疼钱了啊?”蒋姐说。

“三百块钱算啥子哦。”老木笑起来,“要是真的能够找到中意的,三万也值啊。”

“你倒是个爽快人呢。”蒋姐笑笑。

“那得看跟哪个。”老木说,“今天见了你,第一印象就觉得我该给你个爽快,说爽快就爽快,呃,我请你吃饭吧,你也爽快点,你看吃啥呢?”

“我下午还有点事情呢……”蒋姐看看手表,“都十二点半了,再有一个小时我就得忙去了。”

“再忙也得吃饭呐。”老木说。

“算了吧,以后再说吧。”蒋姐说。

“你看你这人,咋就不爽快呢?我都爽快了,你咋不爽快呢?”老木像个受了委屈的娃儿,皱着眉头,不大声不小声地咕哝道。

“好吧,吃吧。”蒋姐看看盘子里的瓜子,叫老板拿个口袋来,她要装走。

老木要去大馆子,蒋姐不肯,说她晓得个地方,干净,价格还不贵。然后就带着老木,两拐三拐,来到一个巷子里,进了一家小饭馆。

饭馆确实干净,人也不多。有现成的烧菜和炖菜,就在锅里,咕咚咕咚香气四溢。老木要了份烧牛肉,要了个炖蹄花,要了个炒菜,还要了个粉蒸肉。他还要,被蒋姐挡住了——

“吃得了这么多?你当我是饭桶啊?”

老木嘿嘿笑着,要了个油炸花生米和半斤枸杞酒。

“你酒量好啊。”蒋姐说。

“你二两,我三两。”老木说。

“我滴酒不沾。”蒋姐说。

“那我就全喝了。”老木说,“今天没啥子事,见到你也高兴,就多喝点儿。”

“喝多了会不会撒酒疯啊?”蒋姐问。

“才不呢。”老木说,“我喝多了只晓得睡瞌睡,就是会打鼾。以前一打鼾就挨骂,咳,再过一阵,就满四年没挨过骂啰……”

门口有卖茵陈蒿儿粑粑的经过,叫卖声很吸引人——

“茵陈哎蒿儿哦粑粑哟,热的呢,茵陈哎蒿儿哦粑粑哟,热的呢……”

蒋姐转着脑壳寻那声音。老木撂下筷子就追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拿了几块茵陈蒿儿粑粑回来,顺手拿了个盘子,搁盘子里端到蒋姐跟前。

“你咋晓得我爱吃这个?”蒋姐也不客气,撕掉外头的玉米壳子吃起来,一股子清香,实在好闻,邻座的都被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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