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药阁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凌天感激的抱拳说道。
“诶,我一个老家伙了,不喜欢打打杀杀,这些东西应该是用不到了,还不如给你呢!呵呵。”药阁主和蔼的笑了起来,脸上皱起的纹路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
“你要的那些东西我都是有,我现在就安排人给你准备好,两天之后就来取吧!”药阁主又是接着说道。
“谢谢。”凌天此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心中感动不已,只得吐出一个谢谢,心中燃起一腔热血。
“好了,老朽要去准备了,少宗主自便吧!”
“那凌天就不打扰了。”
看着药阁主向着睡椅走去,凌天抱拳说道,便是沿着楼梯下去了……
“荒古神气……也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重铸月宗的辉煌……”等到楼梯处不再传来声音之后,药阁主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虽然他不喜欢杀戮,但作为月宗的一分子,他还是必须要为月宗着想的。
“这么快?如何了?”白易水正在下面无趣的打量着周围摆放出来的丹药,这时候一看到凌天下来,便是上前问道。
“药阁主说了,两天后再来取。”凌天没有隐瞒,轻声说道,但周围的几个长老听到这一句话时,脸色微微一变,再次多看了凌天几眼,没有说什么。
“呵呵,少宗主,啧啧啧。”白易水张开想说话,但却是咽了回去,但眼里的羡慕之色却是逃不过凌天的眼睛。
凌天眉头皱了一下便是缓了下来,他通过周围几个长老的面色变化和白易水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已是猜到了一二,这药阁主其实什么丹药都是炼好了,让凌天等两天的意思无非就是在炼制更加厉害的丹药给凌天,这一切凌天一想便是知道了,此时心中对药阁主更加钦佩。
“走吧!”
凌天拍了一下白易水的肩膀,便是向着门口走去,白易水顿了一下,就跟了上去,只剩下几个长老面色复杂的看着凌天的背影……
“接下来就不劳烦白师兄了,毕竟白师兄也是大忙人啊,哈哈。”离开药阁之后,凌天便是说道。
“那就告辞了。”白易水也是不多说太多,抱拳说道,身子一转便是向着身后的小路走去,左拐右拐便是消失在凌天的视线之中。
“接下来就是……”凌天目光一闪,也是沿着那些弯弯曲曲的小道走着,一会便是不见了踪影……
一眨眼之间,两天便是过去了,凌天也是去了药阁领了丹药,而来到药阁之时,那几个长老都是盯着自己,好似在怕自己偷东西一般,这不由让凌天脸上露出苦笑,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凌天便是将丹药给领了,
当然,药阁主对自己如此的寄予厚望,不拜访一番都是说不过去,但药阁主却是闭门不见,门口的一个长老对凌天说,药阁主这两天一直待在炼丹房里……
凌天也是感动一番,对着药阁主的房间拜了三拜,便是向着风石涯走去了。
这两天里,凌天也是将那一大堆的暗器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给搞明白了,而且还构思了一个井然有序都暗器使用方法……
来到风石涯之后,凌天没有像之前那样对着风石涯的悬崖冲刺而去,而是带着几块重力石,要求附近的几个实力较强的弟子对着自己攻击,那些弟子也是没有丝毫犹豫,使得这风石涯不在那样安静,略微热闹了起来,
但奇怪的是,月盾却是没有在出现过,凌天也是问过周围的几个人,但得到的都是摇头不知,好似月盾凭空蒸发了一般,凌天也是不得不同样“月盾师兄去闭关了”这句话。
时间便是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半年左右,一声钟声便是打破这一井然有序的安静……
“少宗主凌天,速来宗门主宗!”
声音滚滚如雷,仿佛能够透过身体一般,直击人们的心神。
“月宗钟又是响了啊!这才半年时间又是响了一次啊!”
“这次好像又是关于少宗主的事情,看来要有大事了。”
“嗯,的确,自从少宗主来了之后,月宗都是不大平静了。”
“……”
听到钟声之后,各个弟子和长老们都是颇有一番感叹,虽然这一年来凌天与他们之间的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交集,但他们都是对这个少宗主多少有一些好奇和佩服的。
月宗这个宗门就是如此奇怪,没有凌天想象之中的弟子之间的争斗不休,没有凌天脑海之中的尔虞我诈,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虽然看起来不是一家人,但却好像一家人一般,和和睦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奇怪,但也是凌天喜欢的,他看起来好战,但那是被人逼出来的,他看起来心狠手辣,但那是生活下去的一项本能……在这里,他不需要在乎那么多,只需要本本分分的修炼,生活……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短暂的,月宗不会愿意永远在这个偏僻无人的地方这么生活下去,月宗不会忘记当年的灭宗之恨,
这一切,不只是凌天知道而已,月宗的全体上下都是知道的,他们为什么如此刻苦修炼,无非就是在为月宗不久之后的战斗做准备而已,所以月宗里面才会人数稀少,那些实力到达灵王之后的强者都是外出了,
他们为月宗的崛起奠定基础,他们为月宗披荆斩棘,不在乎是否名流千古,只在乎能否为月宗尽一份力……
白易水如此,月盾也是如此,那些一直默默无闻的长老们也是如此。
这一切,凌天在半年之前已是想明白了,对于这些人,他有的,只是佩服。
“应该是开始准备了吧?”凌天此时心中暗道,虽然还有一年事情,但他知道,这些天来,他将会没有多少这样平静的时间了。
凌天停下了风石涯的修炼,对着那几个经常陪自己修炼的弟子们一一抱拳,收起重力石,便是向着月宗主宗去了。
此时凌天的心情复杂,或忐忑,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