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的咖啡馆，琴声悠扬，温柔的阳光像被碾碎的金子透过落地窗洒在桌椅上，和煦的气息让人感到极致的舒倘。
乔夕凝和程芸芸坐在窗边的角落里，一个面色冷凝，一个悠然自若，俩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出声，肃然的氛围像极电视里武侠剧场巅峰对决的场景，让人不敢靠近。
直到服务员把咖啡呈上来，沉默才被打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日。”
程芸芸漫不经心的搅拌着咖啡，充满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乔夕凝瞧，仿佛想从她脸上捕捉些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吧。”
乔夕凝不想和她废话，刚要不是她扯出程烁，别说坐在这里，就是理她，她都懒得理。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拐弯抹脚。相信流产和酒店的事已经让你看清楚了自己在程烁哥心中的地位，对于一个不重视你的男人，你就是强留在身边也只会显得你有多不堪罢了。”
乔夕凝知道程芸芸故意在刺激挑衅她，她不悦的挑了挑眉，冷声哼道：“所以呢？”
“离婚！”
“离婚？”乔夕凝勾唇冷笑，一脸嘲讽的说，“程芸芸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下贱程度。别说你现在连小三的头衔都算不上，就算让你如愿登上小三的宝座，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离婚？有本事你让程烁自己来跟我说。”
被乔夕凝这番羞辱，程芸芸脸色微变，抓着咖啡杯子的手微动，有种想端起咖啡往她脸上泼的冲动，但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
须臾，她扬唇浅笑，悠悠道：“我确实没资格，但是你觉得要是没有程烁哥的许可，我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来找你？”
程烁的许可？
难道这些天他真的和程芸芸在一起？
想到这个可能，乔夕凝的心仿佛被人剜了一角，痛得她无法呼吸。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说道：“以程烁之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觉得你做的还少吗？程芸芸，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程烁就一点也不知道？我告诉你，他不追究全是看在你已逝母亲的面子上，但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还有，程烁难道没告诉过你，我们的结婚证早就被他撕掉了吗？我们是不可能离婚的。”
“你说什么？程烁哥撕掉了结婚证？”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程芸芸满脸震惊。
怎么会这样？
“你要是不信，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到美国问他。”
“美国？程烁哥什么时候去了美国？”程芸芸又一脸的惊诧，难怪这几天她一直联系不上他。
乔夕凝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故作惊呼，“啊，我记错了，应该是去了法国。”
“乔夕凝，程烁哥到底去哪了？”
听出乔夕凝话里的耍弄，程芸芸顿时拍桌而起，怒容满面的瞪着乔夕凝，一幅恨不能掐死她的表情。
“你这几天不在和他在一起吗？这会你反倒来问我他在哪，你不觉得很可笑吗？”看着程芸芸怒不可遏的神情，乔夕凝心情大好。
来的时候，程芸芸那么说，她还真以为程烁这几天和她腻在一起。
不过看她现在的反应，显然她也有好些天没看到程烁，所以才会找上她，甚至又妄想用同样的方式诱导加深她误会程烁。
还好这次她足够冷静，否则她又该着她的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