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就得受罚，没教过你？”霍子徐要是这么容易打发还能叫霍子徐吗？她被呵得笑得止不住，眼泪都笑出来了，边笑边打他的手，力气却益发小了，到最后只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见她累了，霍子徐一头倒在旁边，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直笑。
“吃饭了吗？”她问。
“嗯。”
“累坏了吧？睡吧。”她把被子扯过来，盖到他身上。
呼地，被子被他甩开，他盯着她慢慢地说：“吃饭了，不过还饿着。”
”你要是不累，咱们就谈谈。你搬过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她试图转移话题，问得一本正经，答得却无比痞气：”因为总是饿。“不由分说把她扒个干净，在她身上放肆起来。
”我要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嗯……“她再也说不下去，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凌晨，她胃疼起来。起初只是隐隐作疼，便忍着。到后来，喝热水也没用，她忍不住把身子团起来，膝盖顶在胃上才舒服一点儿。霍子徐被她惊醒，找了药吃也不顶事儿，便要送她上医院。
”不用。“她拦住他，”厨房里有饭，我吃点儿东西就行。“
”饿的？“霍子徐不高兴起来也挺可怕的。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在他没说什么，起来给她热了饭。她吃了点东西好了许多。他拿热水袋给她焐上，躺在她身旁不知想些什么，也不睡觉。
”睡吧！还有一会儿才天亮呢！“她想要关灯，被他挡住。
”不吃晚饭，是在等我？“
”开始的时候是想等你一起吃的，后来饿过了劲儿就不饿了，也就忘了吃。“她听出他语气中的不高兴，生怕他骂人。
”第几次？“
”第一次。以前都是按时吃的。“
”今天精心做了菜等着我，结果我却没回来。“
”哪有？就随便做做，你有那么尊贵吗？“
”今今。“
”嗯？“她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转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些端倪。
霍子徐倾身过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干嘛？“好久没有被他这么亲一下，看到他眼里的感动，她有些害羞。其实只是很平常的事，情侣之间不就是要互相关心、互相牵挂吗？
”我……“霍子徐动了动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她睁大眼睛等着——只是不生气，他的嘴巴还是蛮甜的，有时候说出来的情话啊让人心窝里暖得想流眼泪。结果，她却是失望了。霍子徐顿了半天才问：”你是什么时候落下的胃病？“这个问题更像是没话找话的敷衍。
”就前几年呗！上大学的时候。“
”你跟我说说你上大学时候的事。“霍子徐慢慢地说。
”就那么回事呗，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听。“
”上了大学就跟家里很少联系，经纪公司也没有工资，所以一边上学一边在公司参加培训和工作，剩下的时间就去打工赚些生活费。就这样一平如水地过了三年，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