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得行!”牛皇王瞪了虎将一眼,随后转头看向林小雪,眸中满是坚定之芒。
对于牛皇王的话,虎将一时无言,他对于自己的这位兄弟的性格可是很清楚的,只要牛皇王认定的事情,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便试试又何妨?”虎将点了点头。
┄茅草搭建的草庐间,奔雷门,天道门,洞玄湖,天竺寺,神鬼宗的皇阶高手围在一起,正在紧张的探讨着最近发生在弥山秘境之中的事情。
“没道理啊,按照之前的预估,我们的方法不见得会受到阻挠,难道是那些皇阶灵兽出手了?”
“这个我们可没听说!”李玄机摇了摇头。
“据来报消息,是两个灵阶五重左右的小家伙,出手灭杀了我们不少人!所以当下这进程才有所拖延!”
神鬼宗的师留阴在李玄机的声音落下后,开口说道。
“两个灵阶的小家伙,竟然连空阶和天阶的修行者都镇压不住?难道他们得到了什么大的机缘?”
在弥山秘境之中,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的通,那灵阶五重左右的两个小家伙为何能够抵挡住空阶天阶修行者的手段,还能做到反杀。
“我猜应当是他们得到了什么逆天宝物!”天竺寺的一名僧人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如此的话,那么我们便派几尊王阶高手去!”李玄机点了点头。
“只是这派谁去?谁派人去呢?”天道门的一尊皇阶高手提出了当下最为主要的问题:“我天道门和奔雷门,倒是不介意你们几宗怎么商量,怎么应对,对于那件秘宝,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天道门的皇阶高手说话之间,看向奔雷门的庚雷说道。
对此,庚雷却也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对于天道门的皇阶高手的话附和道:“此事,便由你们几宗去商量吧!”
“那这样,我们各凭本事,运气,谁能够找到那两个小子,并且能够斩杀,获得那件宝物,那宝物便归那一宗?”神鬼宗的师留阴阴笑了一声,说道。
对于师留阴的话,其他几宗也并无异议,点头赞同了这个提议。
┄经过数日,皇甫卓和李玄霸身边已然汇聚了四五百人,这不断壮大的队伍,如今就算皇甫卓和李玄霸不出手,面对天阶的高手,也能够直接覆灭掉对方。
当然这之中定然是会出现不少死伤的。
毕竟低境界的修行者想要覆灭高境界的修行者,除非用命填,否则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就比如蚂蚁和大象之间的战斗,只有蚂蚁足够多的情况下,才能咬死大象,当然这之中死伤的蚂蚁则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一群修行者来自星陨帝国各地,都是一些小宗小派,当下为了能够活下来,全都配合的极为的默契。
遇到秘境灵兽一起上,所得的东西全都在李玄霸的安排下,平分到每一个宗门。
就算是如此情况下,皇甫卓和李玄霸手指上所带的空间戒指内,那如同小山一般的兽晶和内丹,也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增长着。
短短的数十日过去,他们的戒指内那如同小山堆般的兽晶和内丹,已然变作了一座大山。
当下皇甫卓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利用道符手段,将这些兽晶和内丹化作一次性消耗的道符,抛出去绝对能够将天空打出个窟窿。
不过这种消耗,纵然是重生了一世的皇甫卓,也是舍不得的。
一座搭建的极为简陋的帐篷内,皇甫卓正在静心凝意的以神念和灵力在一枚兽晶内雕琢着道符。
在他的身旁,李玄霸正在擦拭着手中的长刀。
“我说,那些黑衣人死的时候可都放了求救信号,可是这么久过去了,那些家伙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害怕了我们这么多人吧?”
最近这一段时间,李玄霸觉得太过平静了。
完全没有最初时候与皇甫卓鱼人二代一路上的刺激,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得劲儿。
“我说你这家伙,生死间徘徊很好玩儿吗?难得平静一段时间,你就知足吧!”随着皇甫卓在兽晶内刻下最后一道丝线,那本通透如玉的兽晶之上出现了一道道扭曲的华丽线条。
显然这枚兽晶已然成功的被转化成了一枚可以随意丢掷的道符。
鱼人二代正坐在桌子前吃着一个烤羊腿,满嘴流油,这段时间鱼人二代跟随着皇甫卓这一队人,日子可是美极了。
饭来伸手!
听着两个小家伙的交谈,鱼人二代有些奇怪道:“我说小卓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伙都已经踏入了灵阶七重,你却还在五重?按照我的所观,你应当已经能够突破灵阶跨入空阶了!”
在修为提升这件事情上,皇甫卓并未想要瞒过身边的二位,笑了笑说道:“我需要压制修为,将之前所走的路夯实,同时我想要去万国学院!”
“万国学院?”当皇甫卓的声音落下后,李玄霸和鱼人二代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我说世子殿下,你可知道万国学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处真正的藏龙卧虎之地,就算是我星陨帝国年轻一代天赋最佳的家伙,到了那里也泯然众人,去那里不是纯属找刺激吗?”李玄霸抽着冷气说道。
“你小子懂什么?那万国学院乃是天下万国天才汇聚之地,那里的修行法诀和秘典都是这个世间最为齐全的所在,在那里可以培养出真正的强者,你可知道曾经笑傲天下的武帝,幽帝,仙帝都是从那里走出来的?”鱼人二代丢给李玄霸一个白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如果你只是想要蜗居在星陨帝国这么一个小地方,那还真是成不了你什么大气候!”
李玄霸并未抓住皇甫卓话语里的重点,鱼人二代却是在瞬间便东西了皇甫卓的所想:“看来你所图甚大呐!”
“那里?那里?”皇甫卓摇了摇头,知道鱼人二代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却也没有过多在此事上多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