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情本很沉重以为皇甫卓在桐庐之前已经凶多吉少,可是没想到皇甫卓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你,你回来了?”须瑶儿看着皇甫卓满脸欢喜,眸中担忧尽数散去。
与须瑶儿不同,夏日则是满脸的震惊,而不死冥将眸中的火焰却是跳动了数下,显然他们二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那可是欧阳日,你竟然从他的手中活了下来?”夏日不可置信的惊叫道。
他和不死冥将都已经在心底认定了皇甫卓凶多吉少,当下皇甫卓安然回归他们却是不认为皇甫卓能够一人击杀掉欧阳日,而是以为皇甫卓是逃回来的。
在一声惊呼过后,夏日焦急道:“想来那欧阳日马上就会追上来,当下我们应该怎么办?”
欧阳日的恐怖夏日极为的清楚,此刻皇甫卓虽然回来了,可欧阳日极有可能追下来,若是欧阳日追下来,那么他们现在就算拿到了可以解开矿奴们封禁的药物,也是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
“不追不上来了!”皇甫卓摇了摇头,大喇喇的在矿洞中的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丝毫都不担心。
“为什么?”不死冥将相比夏日要冷静许多,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衫,和有些湿淋淋的头发,皇甫卓淡然道:“因为他已经被我杀死了!”
“被,被你杀死了?”夏日对于皇甫卓给出的答案很震惊:“那,那可是一尊在阴阳界中声明赫赫的存在,你竟然杀掉了他?”
皇甫卓的修为只是地阶,纵然之前在夏日的面前表现足够惊艳,可是击杀掉欧阳日,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如同幻梦。
“对啊,被我劈的渣都不剩,不对,还是留下了渣的!”皇甫卓施施然道,丝毫没有将乔木林间的那一战放在心上。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经历过的凶险多的简直数不清,虽然那欧阳日确实实力很强大,可是对于他来说,却也并不算什么。
因为对方当下已经化成了一地的劫灰。
“我觉得当下我们应该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接下来如何应对那你口中的所谓的什么欧阳矿长!”皇甫卓看着此刻一脸呆滞的三人,提醒道。
“对付欧阳长天,如果那变故不快些来到,我们没有半点儿希望!”在皇甫卓的提醒下三人回过了神,这次说话的并非是夏日,而是一直表现的极为沉默寡言的不死冥将。
“欧阳长天?”皇甫卓疑惑道:“是那欧阳矿长?”
夏日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苦涩,虽然皇甫卓成功的返回,并且拿到了可以解开矿奴们封禁的丹药。
可是,因为他们在此地暴起击杀了武道裂,将他们的计划打乱,一切如今变得极为的棘手。
“他很厉害?”看着三人的表情,皇甫卓问道,之前他走入矿洞听到的也只有夏日他们交谈的最后几句,并不知晓欧阳长天以及欧阳明月的厉害。
“非常之厉害!”须瑶儿点了点头。
“怎么你们都怕了?放心,你们眼中厉害的人物都被我杀掉了,那非常之厉害的人物也跑不了!”皇甫卓一拍胸脯自信满满道。
虽然皇甫卓如此说,可是夏日和不死冥将都满是不相信的表情,当然不死冥将脸上没有表情,只有眸子中那寂然不动的碧色火焰能够表达他的情绪。
见二人对他依旧没有信心,皇甫卓自顾说出自己的计划:“我不光是一个武道修行者,还是一个八品道符师,我所掌握的道符中,一个组合道符,可以将矿山变成大道源地!钩织成功此法,就算此地来的是帝阶也可以让其深陷其中不可作为!”
“什么?”对于皇甫卓抛出的炸弹,夏日和不死冥将都是一震:“八品道符师?在苍穹大陆之上道符师何其稀少,你竟然还是一尊八品道符师,难怪你能够击杀掉那欧阳日!”
“好了别废话了,快去将解开封禁的丹药分出去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那欧阳日死了,想来用不了多久,那欧阳长天定然会发现矿山的变故,我们要在他发现之前,将一切布置好,然后请君入瓮!”
皇甫卓说话间,一攥拳头。
“好!”先前三人还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觉得接下来他们将会面临的局面极为的凶险,没有半点儿希望。
可是皇甫卓当下却是给了他们足够的信心。
“喔,对了接下来将我们在矿山击杀曲下游,杨一,武道裂的事情放出去,然后把我的名字以及所在矿坑的地方在矿山传开!”在夏日准备下去安排分发解开封禁丹药的时候,皇甫卓突然唤住了夏日。
对于皇甫卓的吩咐,夏日有些不解,有些茫然问道:“这是为什么?当下放出这些消息也无用啊!”
皇甫卓笑了笑,随后卖了个关子:“此事,对于我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有着很大的帮助!”
对此,皇甫卓并未去过多介绍。
鬼老人曾是他前世的侍从,对于他所精修的道符也有涉猎,虽然他没有道符师的天资,并不是道符师,可是若是能够找到鬼老人,那么他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有鬼老人在便能够容易不少。
毕竟,前世他便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便是鬼老人在旁辅助的。
接下来的矿场,一则则劲爆的消息不断在矿奴们之间传来,说在矿场的七号矿洞有一个名为皇甫卓的人,先后击杀了七号矿场主事和杨一不说,还将欧阳矿长派来的武道裂以及守护桐庐的高手全都给击杀了。
这一时间在矿奴们之间掀起了渲染大波。
九号矿洞,鬼老人每日里除了开采冥石,其他时间便是在矿洞深处各处辗转,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一****正拿着一个馒头在啃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竟然说出了一个他极为熟悉的名字。
“皇甫卓!”
几人的交谈声瞬间吸引了鬼老人的注意力,他放下正在啃的满头,大步走向了不远处议论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