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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铜门香陨

将醉之时只见一个发须尽白的老叟走进,额前几撮头发垂下来覆盖了眉眼,看不清楚面目。

那老板赶紧端上几坛酒来,笑道:“您今日只要再可肯教我儿子一招剑法,我用这几坛好酒来换如何,这是我寻觅大江南北,埋于地下窖藏了几百年好酒,还有这个……”

他从袖中取出几样孩童玩物,做工精致,很是称奇,放在了桌子上。

老叟打开酒坛,嗅了嗅,又将那几式玩物细细查看一番,笑道:“不错,不错,叫你儿子出来!”

老板吞吞吐吐道:“这里教剑……不好吧?倘若被人偷窥了去……还是劳驾您移樽到内院去。”

无涯甚是好奇,便偷偷跟到了后院。院子内立了个十余岁的少年,手持着一把剑,向那老叟敬了个大礼。

老叟捡起一根树枝,轻飘飘向前一使,却忽然手腕倒转,刺向身后,最后树枝向下着地,整个人便横飞起来。

无涯大惊,这正是本门的剑法,难道此人便是……?但是易遢正当正年,怎会是如此一个老头。无心底自是十分怀疑,但又不敢唐突贸然向前询问。

老叟教完了那一招,便喝酒去了,但见他一坛一坛往下灌,喝了十三坛酒,便腆着肚子,偏偏倒倒地离开了。无涯便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那老叟一路往西南方向走,人烟渐渐稀少,走了二十余里左右,渐渐古木参天、遮天蔽日,瞬时间便像处在黄昏中一般。古木林深处怪石林立,巨石崖壁四处皆是。

在这之中便有一个山洞,山洞内一张破草席。那老叟入了山洞,往那草席一倒,就呼呼大睡起来。无涯远远看着,也不去惊扰他。

暮色四合,日落月升,转眼到了三更。无涯倦意袭来,躺在一根树枝上闭目睡去。

忽然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但见巨石之中站着一个黑影,双掌齐下,不停拍打巨石,转眼间石屑纷飞。无涯大为惊诧,这拍打巨石的黑影即是老叟。

老叟拍完一块巨石,转身又向另一块巨石,拍到后来却突然抱着石头号啕大哭。他哭得十分动情,令无涯也忍不住潸然。

无涯正欲上前询问他为何事烦忧,却听得那老叟大叫道:“师父,徒儿不肖,来晚了!”说罢,抱着那石头一番痛哭。

清风袭来,撩起老叟披下来的头发,无涯一惊,那眉眼不是昔日的浪遢却是谁?

自己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师弟此刻就在眼前,无涯忍不住大叫道:“易遢师弟,我想你想得好苦呀!”

易遢回过头来,看见一个人影,忽然脸色一变,失声叫道:“师兄?……”

(三十二年后)

想到此处,易遢神智便清醒起来, 荷风吹来,易遢心中一番苦涩,手掌一伸,把桌子拍的粉碎,冷冷道:“黄师兄,当年的旧真该好好叙叙。”

无涯突然哈哈大笑道:“嘿嘿,昨晚师父托梦于我,黄师兄可知师父说了什么?

黄自通沉声道:““说什么了?”

无涯笑道:“师父说,无为无形剑法不是你那样练的,这一招要这样练……”他随手拿起一枝筷子,左比一下,右晃一下。

黄自通一对鼠目随着那筷子左转右转,看得汗水涔涔而下,说道:“且慢,让我再细细看一下!”

无涯哈哈一笑,又左右比画一番。黄自通拿住剑柄,跟着也一左一右练起来。

只听他不断低声说道:“不对,不对呀!怎么会这样?”练到后来,只听嗤的一声,黄自通把剑刺进了自己的手臂,鲜血涔涔而下。

黄自通脸色大变,厉声道:“你骗我!”

无涯道:“师兄何出此言?自从数十年前你乔装成易遢师弟的模样潜入师父房间,盗得剑谱、杀害师父之日起,便只有你欺天下人,又怎见天下人欺你?”

易遢气的发抖,朝地下大啐了一口。

黄自通脸色如土,连退三步,退到了门口。他眼见情势不妙,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正待要走时,一双鼠目却落到了桌脚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孩的身上,心中暗喜道:“这小孩一定是糟老头的私生子。他二人今日逼我的紧,我何不抢走他的小孩,教他日后心痛无比,只能来求我。”

思毕,倒转剑柄,双手抱拳,身体微含,道:“两位师弟,黄某深感昔日过错,今日定当洗心革面…”说到革字时,右手忽然伸出,一把将那小孩抓了来,那小孩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易遢一惊,大叫道:“还我乖乖儿子!”情急之下,抓起一把筷子,向黄自通身后掷去。

登时啪啪几声,黄自通身后地板连成一片窟窿,通府四瘦都齐刷刷掉了进去,惨呼声一片,便绝了黄自通的后路。

黄自通道:“师弟好内力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易遢道:“嘿嘿,不知黄师兄的无为无形剑法练到几成,今日拿出来令我等开开眼界。”

黄自通嘿嘿一笑,满脸傲然。他自诩自己的剑法早已独步天下,世间已无人可挡。却不知当年他处心积虑盗来的剑法只是师父凭记忆写下来的残谱,真正的剑谱早已失窃。

虽然每每黄自通练得总是不那么顺心顺意,但他一直坚信剑谱无误,只是自己悟性差强罢了。他更不知易遢每每半夜心中怨痛难了之时,便拍打巨石发泄,遂内力独步天下,更自创了一套掌法和拳法,他早不是易遢对手了。

黄自通将小孩系在腰上,只听得剑声嗤嗤,易遢旁边的桌子便一分为二。无涯冷笑一声,起地上一把剑,嘘嘘两声,黄自通头上一大撮头发便飘落下来,另一半头发便披散下来。

黄自通如受奇耻大辱,立刻发功,舞成一片剑花,剑去剑回,都即使神速飘逸,犹如无形无招。

无涯剑法虽是精进,但始终是处于下风,只能守招,却不能出招,只能暗中感叹无为无形剑法果然非凡。

然而黄自通练的始终是残谱,或是有写错,或是有写漏,或是捏造的一招半式,遂上下招间衔接呆笨,破绽极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易遢却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招的破绽或在胁下,或在腰侧,或在膝盖。易遢在旁叫道:“攻他下颌!”黄自通一惊,护住破绽,又变一招,无涯便攻不进去。

“快攻他肘部!”“攻他下盘!”攻他腹中!”虽是易遢在一旁指点,但黄自通却是变招极快,始终不能制胜。

斗到后来,无涯却是沉心留意了黄自通的剑法。这套剑法他一共使出了七十三招,每招五式。只可惜这剑谱本二百一十六招,黄自通只不过练的是其中不到三分之一的残本。

黄自通自知剑法破绽百出,乃愈使愈快。他却不知这剑法讲求内心平淡宁静,才能发挥臻境,而他一心求胜,心存恶念,与剑法相去甚远。

只听得的一声,黄自通的剑忽然离手,飞了出去,而他的手腕却中了无涯一剑,鲜血涔涔而下。

无涯上前道:“师兄,回头即是岸,往事如烟,不予追究。把孩子给我吧!”

易遢大叫道:“不,让我一掌打死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黄自通面漏凶光,抓起腰间了小孩,举在胸前道:“你敢来,我就一把捏死他!”正在此时黄自通忽然看见小孩肚皮上密密麻麻的符号,黄自通脸上忽露精光,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小孩的肚皮。

原来小孩肚皮上刻的即是另外三分之二的剑谱。黄自通心中一片窃喜道:“难怪,难怪我的剑法老是练不通,原来真正的剑法在这里,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从此后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哈……”

他心中想着这事,嘴上便呵呵嘿嘿地笑出声来,而他自己却是半点也不知觉。

却说黄自通,自以为得了剑谱,正嘻嘻哈哈洋洋自得之际,却只见那小孩肚皮上的剑谱越发诡异,所绘招式,忽而没有脚下之式,忽而手上之式消失。

黄自通的眉头又舒变促,嘴角由扬而抽搐。忽而听得几人齐声大叫之声:“恭贺师父斩获剑谱,旗开得胜。”身子一轻,便被几人从那窟窿洞里抬走了。

此次生变,亦是令无涯易遢措手不及,两人正纳罕于黄自通何以一时洋洋得意而忘形,一时又愁眉不展、苦云满天,却不想如此生变,再去看那窟窿时,早已人去楼空,不见踪影。

易遢只得叹道:“可惜没一剑令他开膛破肚!”无涯的心思却不在此,只闷闷问道:“那小孩却是你何人?这番被黄自通掳去,不令他横尸荒野,就枉为黄自通了。”

“他······;他·······他是我的······”易遢竟然无言以答,忽而对天狂哮一声:“这小孩究竟是我何人?”说话之间,易遢的表情已经魔怔:“这小孩乃是孽障,待我去一掌拍死他,拍死他,哈哈哈哈······”

无涯一时骇然,自忖师弟已得了疯病,那夜见他拍打巨石、痛哭之状,便早该想到,今日再见此状,心中还是大惊。

易遢忽而又大叫:“世上之人皆欺我,诈我,皆不安好心······呜呜········师父啊······师父。”便抱着柱子痛哭流涕起来。

无涯叹道:“师弟,你仍不忘昔日同门陷害你的惨事,哎,只可惜你当日走了,始终不明一切皆是黄自通所为,你早已洗清冤屈。今日之状,都是我害苦了你,若我早日寻觅得你,向你道清事情原委,又怎能如此。师弟。师弟!你心中有何苦忧,不妨道出吧!”

易遢仍然紧抱柱子不舍,面目中尽漏凶光:“他人不义,我便杀杀杀,他人不义,我安能仁,杀杀杀······”

无涯更是听得心惊肉跳,每一“杀”字一出便引他无数遐想。昔日数十年,师弟所历所经,早已不可想象。

但他始终为师弟,长兄如父,子不教父之过,一切终是归咎自己。即是师弟为杀人狂魔又如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切皆为无法由。

易遢目光混沌,昔日之事,尽数浮上,便只见昔日他掀开被褥,一掌拍死了正在哭啼的婴孩。想到此,易遢的手掌便一掌拍在柱子上:“拍死你,拍死你·····”那柱子顷刻间就要倒塌。

无涯大叫一声:“师弟快随我走!”便掳了易遢,飞出窗外。

窗外荷叶盖天,湿露点点,尽数打在易遢身上,易遢便忽觉自己正置身于三十余年前,一个青年正躺在泥泞路中,雷打不动,任风吹雨打。

话说黄自通被他那四个“四兽”徒弟,急速掳了去,他一路上如同魔怔,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言语些什么。脸上的肌肉忽而一抽一搐,眉头如同乌云密布,如同骤雨急至,眼睛时而空洞无神,时而又忽放精光。

那一路浩浩汤汤的跟了一路的官兵,官兵们个个身着整齐划一,举着长矛,对天齐喊着:“恭贺师父斩获剑谱,旗开得胜。”、“恭贺恭贺”、“师父智谋过人,勇创敌者,无与伦比。”等等诸语。

引得一路上的平民百姓,都驻足观望,惶恐不已。而黄自通却枉若完全没有听见,依旧喃喃,不能自拔。

通府四瘦把黄自通抬进了府邸,头顶一块金匾“黄府”闪闪发光。那是一个四进的豪华宅院,楼亭水榭,蜿蜒曲折,里面暗藏洞天,机关算尽。

黄自通一到了黄府,身体一振,忽然清醒,立即喝道:“你四个鬼才,抬着我作什么。我又不是死了废了,要你们四个废物抬着走?”

通府四瘦口中诺诺道:“不敢不敢,师父智谋过人,寿与天齐。徒、”便毕恭毕敬放下了黄自通。一个随从将那小孩抱了上来:“大人,这小子作何处理?”

黄自通斜过一眼,冷冷道:“他身上无为剑法凌乱颠倒至极,定当假的,无为剑法一共只有七十余招,怎会有如此多招式,如此欺人,白高兴一场,哼哼,把他的肚皮剜下来,剩下的切成一块一块,放进后院的狗群里喂狗。嘿嘿·····”

话音未落,小孩哇地一声便大哭起来,黄自通恶狠狠盯住他,眼光忽而柔和,嘴角嘿嘿窃笑:“不错,不错,这小孩是易遢糟老头的私生子,我要怎可将他喂狗,一定好生待养,教他日后来求我,我再教他生不如死,嘿嘿,嘿嘿。”

便对四兽通府道:“这厮小命暂且留着,看那易遢来求不求我。”说罢,将小孩交与四人,径直走了。

那通府四瘦接过小孩,狂喜不已,老三田螺眼“三瘦”说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的手指还痛不痛。”

通府四瘦虽然被黄直通削去了手指,但是都运功止住了血止住了痛,却失去手指,这便是解下了大仇大恨,若不报仇报恨,那便誓不为通府四瘦。

老四黑斑女子名为茹非有,茹非有道:“若不是这杂种他爹,今日也不会我四人都痛失一枚手指,今日落到我们手里,怎会教他好过,嘿嘿,嘿嘿。”

老二生得一张马脸,名为无一有,道:“既然这杂种和他爹,都喜欢喝酒,不如咱们每日都灌得他烂醉如泥如何?”

老三道:“不如我们每人断他一指,更解心头之恨。”茹非有道:‘莫若毁他容颜,教他同我一般终日愧于见人。”老三何时有道:“拿去宫刑更好,教他一生不得男人快活。”

无一有道:“断他筋骨,让他一生一世都得躺在地上度日。”

几人你一嘴,我一舌,各个狠招想尽,阴招使尽。都咬牙切齿,直恨不能立刻解四人断指之痛。忽听老大莫须有咳道:“你们是否记得绝情夫人?”

绝情夫人四字一出,几人都是身体一震,显得极为动容。另三人同时愕然道:“绝情夫人?是那绝情夫人?师父的夫人?”

莫须有默然道:“恩,你们以为如何?”三人默然。

良久,何时有说道:“绝情夫人长居那后山,四壁都是用铜铁浇筑而成,派去伺候她的老姆丫鬟尽数被毒死,唯有一名老姆未曾遭其毒手。其用毒之利害,无人能比,更何况······更何况我等,岂不有去无回?谁敢去求她?”

无一有道:”嘿嘿,她的毒极其微妙,无人能辨,毒死这小孩,正当其好。连师父也未尝能分别,只当这小子是突发疾病,一日暴毙,便也不会怪罪我四人。只是······只是,绝情夫人岂肯轻易出手?”

莫须有嘿嘿道:“那绝情夫人性虽冷傲,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无求?但如若我们以其欲求之物去交换,她岂有不出手相助之理?”

四人皆赞许如此不错,都一阵窃喜,暗喜断指之仇之痛可报矣,都瞬间觉得全身精神抖擞,有使不尽的气力。四人商议一番完毕,便去拜见黄自通。

黄自通便在第二进的堂屋,东向旁边坐着一个江湖人士,身着粗布衣服,微微发福,抿着一壶茶,眼里时而邪光闪动,打量着屋内的一桌一椅、一静一动。想必便是黄自通的江湖朋友。

此时,便只见伺候绝情夫人的哑姆走了进来,微微颤动的手上用器具托着一块璀璨欲滴的的绿玉,只是那绿玉,碎成两半,甚为可惜,不然也是一块世无仅有的绝世好玉。

那江湖人世见了绿玉,瞬时两眼发光,赞叹道:“好玉。”。黄自通嘿嘿一笑道:“好玉便当然是好玉,这是朝廷进贡的上品。”两只鼠目显得极为自得。

那江湖人士站起身来,走近那哑姆,欲将那绿玉拿起来把玩一番。

黄自通鼠目精光一动,喝道:“不可!”手中茶盖一出,便向哑姆手中托盘飞去。托盘受了内力震动,立刻便摔落在地,碎成一片一片,而那绿玉,碎上加碎,已经不成模样。

那江湖人世疑惑道:“黄兄,怎么?”

黄自通哼哼冷笑道:“范兄,难道你不知道敝府上有一位举世无双的用毒高手,时时刻刻只待时机,便欲将我毙命吗?这绿玉虽然通体发绿,适才屋顶阳光照下。绿玉颜色有异,想必是这位高手已然施毒。”

范见闻此,“哦”的一声,连退三步:“府上那位绝情夫人早已听闻,但其手段之利害,今日所见,果不其然,啧啧。”

黄自通嘿嘿一声冷笑:“她也尚不过如此,还不是一样地在我黄府终日吗?量她本事再大,翻得出去铜门房吗?”

范见道:“是,是。”

黄自通对那哑姆道:“怎的,今日送去这绿玉她可还是不喜欢?还是将我痛骂一番,将东西丢了出来?”哑姆点点头,两手不停比划,却无人能懂哑姆所言所状为何。

黄自通谈及这话时,言语柔软,无限深情。虽然众人都知黄自通对绝情夫人一片痴情,但见到此情此景,还是极为耸动,想起黄自通那獐眉鼠目之模样,令人甚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范见显然也是极为振动,忍不住便问道:“绝情夫人美吗,绝情夫人芳容何样?”

一句话,勾起了黄自通无限遐想,一个婉婉倩影浮动,一切彷佛便还是十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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