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梁行丰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不知道她是哪里冒出来的妖精,既然是她先来招惹自己的,那也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李妈,带她换件衣服,送到我房间里来。”
李妈应了一声,拉扯着郁子茉就往别墅里走,把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把她摁在淋浴头下冲洗着她的身体。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郁子茉的脸上很快染上了一层红晕,皮肤像刚煮熟的鸡蛋一样通透发烫。
等郁子茉洗完澡,李妈从柜子里找了一条真丝的睡裙递给她。
她看了一眼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这裙子太暴露了,我不能穿。”
李妈暧昧地笑了一下:“小姐,您的衣服已经被扯坏了,我就帮您给扔了,家里只有这裙子适合您,要是不穿的话,只能光着身子去见少爷了。”
郁子茉哪敢再挑剔,二话不说把裙子穿上了。
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羞地差点抬不起头来。
佣人识趣地关上门出去了,梁行丰慢慢逼近她,郁子茉转身就要走,可是门,门竟然打不开。她背部紧紧贴在门上,方寸大乱地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你,你要干什么,再过来,再过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梁行丰的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仰视自己:“哦?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这么对我说话,想靠近我的女人太多了,刚才你碰到的就是一个,而像你这样把欲擒故纵的把戏演的这么逼真的,我倒是很少见。”
他说完就用力地吻了下去,她的小嘴被迫张开,放任他的舌头入侵,郁子茉终于知道怕了,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唔,求求您了少爷,是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他强硬的语气打破她最后的希望,郁子茉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快停下来吧,只要您不碰我,我什么都答应您。”
“小妖精,我这火被你撩起来了,现在说停就停,我可没有那么好敷衍的。”
“那,那我用手可不可以?”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
郁子茉的身体抖得厉害,为了自保一双手主动往他那里探去,梁行丰眸色更黯,任她动作。
郁子茉手法青涩,弄了好久才让他降了火,梁行丰看着她一直哭,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滚出去!”
她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赦免,用力地拍了拍门:“快放我出去,你们少爷让我滚了。”
门总算开了郁子茉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又被人给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被锁了起来。
梁行丰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不爽,平时哪个女人见了自己不是主动贴上来,这个女人竟然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
早上七点多,梁行丰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他皱着眉头到处摸,总算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一个手机,是昨天那个妖精的,来电显示“堂姐”,梁行丰没好气地摁掉了,继续睡觉。
可没过几秒钟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低声骂了一句,再次把电话摁掉了。很快手机不停地传来震动声,他骂了一句坐起来,发现“堂姐”一直给她发短信。
“郁子茉,你竟然敢挂我的电话,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现在火烧眉毛还不理我,要是给梁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礼物今天没有设计好,你以后休想踏进我们郁家大门半步!”
梁氏集团?梁行丰疑惑地看着短信,在津港提到梁氏集团只可能是他们家,那这个董事长夫人说的莫非是自己爷爷后娶的老婆--穆衫。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难道接近自己是故意的?梁行丰随即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阿卓,帮我查清楚昨天带回来的女人和她的堂姐是谁,我要最详细的信息。”
半个小时之后,她们的信息已经完整地呈现在梁行丰的面前。
郁子茉,今年21岁,津港大学软装设计系大四的学生,父亲早逝,母亲下落不明,从小寄宿在大伯家里,现在每晚在熊猫咖啡厅里打工做兼职。
而她那个堂姐叫郁嘉年,是梁氏集团旗下尊铂珠宝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之一,是郁子茉大伯的亲生女儿。
梁行丰皱了皱眉头,尊铂珠宝的设计师?那岂不是在他那个小叔梁清江的手下做事,堂堂的首席设计师为什么要让还是学生的妹妹设计礼物,真叫人匪夷所思。